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回到古代当夫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1

分卷阅读171

    进行,诗词歌赋都有涉猎。

    第二天是做文章, 题材不限,但必须要有自己的论点。

    第三天是对辩。也就是后世的辩论赛的一种, 但不是分队举行的,而是有一人首先提出一个观点,其他人可以去反驳他,也可以去支持他,辩到做庄的人辩不下去了, 便由反辩的这位做庄, 接受其他学子的挑战。相当于车轮战,好的是大家都比较文雅,不会过于激愤。而且做庄的人所在的书院同窗也会伸出援手。

    第四天开始就是夫子间的比试了,从品析开始到给学子指点破题,基本上一个夫子在学院中所要用到的知识和技巧都浓缩在其中。当然也不可能是一天就让这么多夫子做完,而是以书院为单位, 每个环节随机抽取参赛的人员进行考核。

    但是傅子寒他们七位官学的夫子就很辛苦了, 必须得从头抗到尾。若是中间精力不济而退出的话, 就视为失败。

    估计这个苛刻的要求也是刷掉了那么多人的原因之一。

    等到第六日,就是大儒们的教学时间, 会有三天时间供六位大儒分别讲解经义。等到经义讲解完成,大比的成绩也就出来了。

    这个大比的成绩还必须得通过官府认证, 否则这样的大比就成了私自集会。这也是朝廷控制文人的一个手段。毕竟官方认证对于广大的普通人来说,还是非常具有诱.惑力的。

    傅子寒前几日都老老实实的坐在下面观战,也能从学子们对辩中汲取到他需要的东西,融合进他的理念中去,完善他对建立一所书院的认知和准备。

    到了第四日,各位夫子都穿上了自家书院的校服,而官学的七人也都穿上了代表身份品级的官服。

    大比的地方在浙水书院的校场上。中间平整出来,摆上了垫子,供参与考核的夫子们跪坐。其中这跪坐的姿态也是考核的一项内容。除此之外,一问一答的礼节,言辞,语气,都跟考核有关系。这个阶段就能看得出有底蕴的大书院跟小书院的差别了,而官学的几人更是规矩严苛,毕竟他们要面对的是当权阶层。

    书院的学子们也可以观战,但他们都被安置在校场的外围,用篷布搭成的凉棚下直接放着凉席供他们跪坐。

    大儒和考官们则是坐在蒲团上,一人身前一只条案,还有人专门伺候茶水。

    傅子寒下场之后,眼观鼻鼻观心的安静跪坐在位置上,整个人显得悠然自得,但他的跪坐姿态又很庄重,这两种矛盾的感官让人一眼就能看到他,忽视都忽视不了。

    其他书院的夫子也不是没有发酸的,但一个品级就是一个天堑。傅子寒就算跟他们同场竞技,可人家也是有官身在,也不是他们一介白身能随便挑衅的。而且真正有城府的,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表现出对傅子寒的不爽。

    这次的大比,文老先生为了避嫌,并没有担当裁判,他只接受了最后一天的讲解经义的邀请。甚至傅子寒参加比试的这两日,他也避嫌的没有露面。

    但是他不露面不代表他不关心这个小弟子的成绩,正好他还有几个学生这次也参加了大比,随时都能让人给他递送消息回去。

    “文老真是矫情,来看看又怎么了?天下谁不知道傅子寒是他最疼爱的弟子,连亲儿子也不过如是了。再说了,傅子寒著的那两本书可都很好,今秋我们书院打算在蒙童班开设和两课。”

    “其实照老夫看,那个除了蒙童外,没考过秀才的也该多读读。虽然这两年的县试乡试,诗词类的占比偏少,但那些志不在出仕的学子,多学习些声律方面的东西,作诗歌赋都能有长进。”

    对于的前景,他们现在还看不好,但是这书只要一读就知道妙在哪里,有了这书,他们在教授学生作诗词歌赋的时候,也容易很多。

    不说这些大儒大佬们,就是坐在傅子寒旁边的某书院的夫子,也悄声的跟傅子寒打招呼,特别推崇他的一书。看这位夫子的谈吐和言辞就知道是个典型的文学青年,诗词才是他的最爱。一问,果不其然,他是教的夫子。

    虽说是从赏析开始考核,但是肯定不能让他们这么多人同时开口说话,不然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所以赏析的第一题是文字题。

    这一题不是傅子寒的长项,他是学哲学的,不是学汉语言文学的,先天就若了一筹。但是他也没有放弃,就自己的认知,从比较新颖的角度去赏析给出的文字。就看考官吃不吃他这一套了。

    之后有文字题,也有口述题。说是书院大比,但是真正参加进夫子的考核的,其实也就那么十几所有名气的书院,那些乡间的小书院甚至私塾,是没有资格加入进来的。还有些书院自己知道自己底气不够,也不愿意来丢人现眼,干脆就不参加了。

    所以这会儿在场上的人,除开个人名义参加的那官学七人外,就只有十一所学院共计三十五位夫子。而口述也并非这四十二人都要参加,那三十五人中,抓阄抽取一人作为他们学院的代表参加,这样就只有十八人,一人半炷香时间,基本一个下午也就做完了。

    两天的比试下来,傅子寒都觉得自己有点撑不住。官学七人中已经倒下两人,都是年纪比较大的,他们精神高度紧张了一天半,结果栽在了最后半天的综论上,也是有点倒霉透顶了。

    等到第五日所有题目考完,傅子寒觉得自己已经是一条被腌入味的咸鱼了,他只想找一架床,睡到个地老天荒。

    然而第二日凌晨他就被拉起来,梳洗更衣吃早饭,完了跟着大部队进入浙水书院的读书馆,听大儒讲课。

    浙水书院为了这次大儒讲课也是煞费苦心,不但将读书馆的三面墙给打通了,还在书馆外的空地上摆了不少竹席,以供没有资格计入书馆的学子在外听讲。

    但傅子寒觉得吧,这样大的面积,讲解经义的大儒年纪也都不小,声音根本不可能洪亮到连外面的人都能听得很清楚的地步,所以外面那些学子恐怕就是枯坐三日了。

    若是有可能,他也很想造个小蜜蜂出来,不然就他坐着的位置想要听清楚大儒的讲课,都得打起十万分的精神,一个不注意就听不清了。

    傅子寒趁着大儒还没到的时候,看到自己老师跟其他几位老者在后面喝茶,腆着脸去问了好,而后提出想要找老师要份听课笔记。

    “什么听课笔记?”文老先生一脸懵的看着他。

    “老师您在上面讲的那些内容,难道都没有安排人速记下来吗?毕竟这么多人,这么大的面积,坐得稍远了都难以听清楚,若是能事先有份提纲,事后给补一份听课笔记,这样学生理解起来也方便很多啊。”

    听了傅子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