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什么叫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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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是谁,原来是手下败将,好不容易复活一次,又着急着赶上来投胎吗?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刘危安策马上前,来到最前面,语气多少有些感慨。 这个笑容狂妄放肆之人是陆鹤鸣,这才挂了几天,就复活了。换做是普通人,复活时间是30天。陆鹤鸣的实力很强,但是想这么短时间内上线也是不容易的,看他的精气神,饱满圆润,应该是服用了什么天材地宝。 “只有老鼠才会老想着用见不得人的手段,真正厉害的人,都是光明正大的。一切暴露在阳光下,你还能有什么手段?”陆鹤鸣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机,位高权重之后,他出手的机会都很少,更不要说死亡。 这次死亡,将会成为他一辈子的耻辱。发生的事情,已经无法后悔,他只想杀死刘危安,抽筋剥皮,让他后悔所做的一切,只有如此,他的心结方能过去。 “说的冠冕堂皇,如果真的光明正大的话,这些人是如何出现的呢?”刘危安目光扫过周围的弓箭手,如果不是偷偷躲在暗处,怎么能避开《平安军》的巡逻呢。 街道上、房屋上、树梢上……所有能看见的地方,都被弓箭手占据,弓如满月,瞄准《平安军》,寒芒闪闪的箭头锋利无比,那一汪蓝色的光芒让人心中发冷。 毒! 这些箭矢都是喂了毒的。 陆鹤鸣语塞。 东方青鱼的目光从陆鹤鸣的身上转移到了他身后的两个老者身上,一个佝偻着背,风烛残年,仿佛随时都会咽气,另外一人红光满面,鹤发童颜,一身华服,仿佛富家翁,脸上笑眯眯,一双手嫩的仿佛婴儿,红润的近乎妖异。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红花夫人。”注意到刘危安的目光,陆鹤鸣很好心,指着身形佝偻之人道。 红花夫人? 刘危安又盯着此人看了两眼,才恍然,原来是个女人,他还为是男人呢,低着头,还真的不容易分别。 红花夫人轻轻咳嗽了两声,声音尖锐,确实是女人的声音。红花夫人没有抬头,无法看见她的样子,但是通过手上鸡皮一样的皮肤,大约能猜测,红花夫人长的很难看。 “半仙认识她?”刘危安没有回头,但是对于收下的反应,了如指掌。《平安军》只有徐半仙对红花夫人这个名字产生了波动,连达哈鱼都没多少反应。 “这本是一个该死去很多年的人。”徐半仙靠近他小声道,言语之间,充斥着浓浓的畏惧。 “说仔细一点。”刘危安不满,最不喜欢吞吞吐吐的人。 徐半仙少有的磨蹭,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声音压的很低:“他的丈夫是传说级高手,他的儿子是传说级高手,他的哥哥也是传说级高手,她的父亲也是传说级高手,一家子四个传说级高手,是所有高手里面最不能招惹的存在。红花夫人一次遇到意外,重伤死亡,他的父亲和哥哥,丈夫和儿子四人合力,逆天改命把她的命给从阎王爷的手上抢回来了,不过,也因此不容于天地,红花夫人容貌大变,从一个祸国殃民的大美女,变成了鸡皮鹤发的丑八怪,性情也跟着改变。” “来头还真大,不过,这副模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刘危安道。 “如果有其他的办法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得罪了红花夫人。”徐半仙表情不安,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事情要发生。 “现在的情况不是我们得罪不得罪别人,而是别人不放过我们。”刘危安指着富态老者问,“这个又是谁?认识吗?” 徐半仙直接摇头,他虽然看不见,但是感官比很多人的眼睛都好使,靠感官便能知道一切。 “这位是善恶岛的胖使者。”陆鹤鸣淡淡地道,声音带着一种难言的骄傲。 “善恶岛的胖瘦使者不是一向秤不离砣吗?”徐半仙猛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大吃一惊。陆鹤鸣没有解释,只是对刘危安道:“你如果投降,你的手下都能活下来,你如果顽抗,你们都得死。” “这个善恶岛的胖使者又是什么来头?”刘危安问。徐半仙还没说话,达哈鱼出现,神情带着丝丝不安,小声道:“城主,如果可以的话,善恶岛还是不要得罪了。” “来头很大?”刘危安斜着眼睛看着他。 “我这样的人,丢到善恶岛去,泡都冒不起来一个。”达哈鱼是一个骄傲的人,但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半点脸红和不好意思。 “你们两个的意思,只需别人打我们,我们不能还手了?”刘危安问。达哈鱼和徐半仙都不说话,当做默认。 “死一个,还是死所有的人,刘危安,你有10秒钟的考虑时间。”陆鹤鸣神态从容,张垚给他这两尊大神的时候,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红花夫人和胖使者《黑龙商会》皆是总部地榜的客卿,平时不出门的。 地榜客卿的地位相当于副会长,不管出行哪里,都能享受最高级别的待遇,必要时刻,可以代表《黑龙商会》做出决定,他这个东部区域的副区域长在客卿面前,根本不算什么,就是大区域长聂盖,在两个客卿面前,也是小字辈。 以张垚的身份地位,需要请动两位客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必然花费了极大的代价,所以陆鹤鸣才会如此惊讶。 被刘危安击杀,性格里面没有‘吃亏’二字的陆鹤鸣一门心思想着报仇,但是他也清楚,刘危安战斗力比他高,光靠自己一人之力,不是刘危安的对手。他还在犹豫去哪里请高手,没想到张垚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 有了红花夫人和胖使者,他立刻就杀入了《魔兽世界》,什么准备,什么调查,不需要的,有了红花夫人与胖使者便能横推一切,刘危安就算有三头六臂,这次也得含恨。 “你也算当领导的人了,难道就没有想一想,你能这么轻易重回《龙雀城》没有遭到多少阻碍,会不会有诈?”刘危安奇怪地看着陆鹤鸣。 “不就是借着修路和房屋改造的时候,在把地底打通,让后出其不意出现在我们的身后把我们包围,老把戏了,我岂能没有防备,你的人敢出来,我就有办法让他们全部躺下。”陆鹤鸣戏谑地看着《平安军》,声音冷下来了:“时间到,我想知道你的答案,当然,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投降,我会给你一条生路。” “我与两位无冤无仇,不想和两位结怨,还请两位退去。”刘危安看着红花夫人和胖使者。 红花夫人依然低着头,仿佛是聋子,胖使者脸上笑眯眯,对刘危安的话充耳不闻,陆鹤鸣嘲讽地看着刘危安,如果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让两个客卿退走的话,张垚岂不是白花那么大的力气了? “既然如此,晚辈得罪了。”刘危安的说完,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肃杀,空气中突然被无尽的杀气充斥,不知从何而来,冰冷刺骨中又带着难言的火热,冰与火,相互对立,又彼此交融。 莫名的,陆鹤鸣感到一丝不安,无形无迹的杀气让他的皮肤冒起了鸡皮疙瘩,他很讨厌这种超出掌控的事情发生,没有任何犹豫,喝道:“放箭!” 几乎是他的声音传播出去的时候,杀机爆发,突然出现在每一个弓箭手的身边,如绝世利刃,刹那击断了心脉,抹杀了灵魂,一瞬间,包围在四面八方的一千多个弓箭手全部死亡。失去了准头的利箭胡乱射出,大部分还是落在《平安军》中,被盾牌挡住,也有少部分射向陆鹤鸣的方向,陆鹤鸣没有动,只用护体真气把箭矢震飞,他的脸上全是震惊和不能置信,又惊又怒:“怎么可能?怎么会?” 一千多个人,一瞬间死亡,这是什么力量?《黑龙商会》的会长都做不到,他的目光转到刘危安的身上的时候,刚好刘危安也看向他,那一丝怜悯深深地刺痛了他脆弱而骄傲的心,怒火如火山爆发,从心底涌出,瞬间冲出天灵盖,下一秒,绝世杀机扫过,陆鹤鸣的怒火骤然熄灭,滔天气息云霄烟散,一点红色从眉心缓缓渗透而出。 砰! 陆鹤鸣的尸体直挺挺倒下,死的不能再死了。 “阵法!”胖使者如临大敌,一把刀出现在手上,刀长三寸,银色,不像是杀人的刀,反而像餐桌上切肉的刀,他眼中射出骇人的光芒,死死盯着走进的刘危安。 “朱雀阵。”刘危安微笑道。 “不可能!”红花夫人猛然抬头,露出一张吓人的脸。刘危安见过的古古怪怪的人也算不少了,但是如此可怕的人,还是首次看见,仿佛下葬半个月之后,又挖出来。 红花夫人因为激动,声音显得十分尖锐,眼睛几乎凸出了眼眶,等着刘危安:“朱雀阵早已经失传,怎么可能是朱雀阵?你怎么可能拥有朱雀阵?”她的话音落下,天空变成了红色,一只朱雀横空,遮天蔽日,刹那之间,《龙雀城》变成了蒸笼,高温充斥每一寸空间,一股神兽特有的威压弥漫全城,沉重如山,所有人都低下了高贵的头。 “真的是朱雀阵?!”胖使者不能置信。 “为什么会这样?”红花夫人的表情如见鬼魅。 “朱雀阵又能奈我何?我要你死,朱雀阵也保护不了你。”胖使者突然暴怒,银色小刀射出,仿佛一抹闪电,经过的地方,地面厚重的石板炸开,街道两侧的店面、房屋化为尘埃,恐怖无比。 一瞬间,刘危安竟然无法动弹,银色小刀锁定了他的精气神,和‘镇魂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他左手符文一闪,绝世杀机爆发,如潮水,如风暴,卷向胖使者。 “滚!”胖使者怒喝,双掌退出,平地出现一座山岳,不是幻化的,是真是的山岳,一树一石,真真实实。 无声无息,山岳离开,胖使者浑身一颤,骤然静止,眉心一缕血线缓缓溢出。神魂俱灭,胖使者竟然还没死,说出了一句话才倒下。 “不愧为朱雀……” 红花夫人突然消失了,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痕迹,仿佛这个人根本没有出现过,不存于这个世界。 然而,《龙雀城》被朱雀阵笼罩,任何生命体都逃不过阵法的感应。杀机爆发,一闪而逝。 噗嗤—— 红花夫人突然出现,和消失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征兆,不露出任何痕迹,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刘危安的背后,手中的碧玉发簪距离刘危安的皮肤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红花夫人眼珠子凸出,眼神吓人,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嘴唇颤抖了两下,软软倒在地上。 一瞬间,整个《龙雀城》寂静无比,那些还自持身份的人,不约而同收敛了气息,脸上再也没了平时的从容和淡定。 刘危安对于这一切仿佛一无所觉,微微一笑,朱雀阵隐去,一切恢复正常。刘危安和《平安军》回到《黑龙商会》,当然,现在已经改名《平安商会》了。 《平安商会》一片狼藉,已经被拆了。躲在地下的杨玉儿带着人从地道出来,脸上没多少生气,有的只是轻松。 经此一战,只要不是傻子,就没人敢再来挑衅《龙雀城》了,钻地道虽然有些丢面子,但是为了引出陆鹤鸣,还是值得的。 一个中年男子被狗撵了似得从远处狂奔而来,男子身形消瘦,实力一般,黄金中期,身上的装备却精良无比,全部是黄金器。 也就半公里的路程,他竟然跑的气喘吁吁,还在二十多米外,已经喊道:“城主大人,我听说《平安商会》被歹人破坏,我身为《龙雀城》的一份子,没能及时阻拦,很惭愧,想出钱重建《平安商会》,希望城主大人给我这个机会!” 刘危安看着男子,眼神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