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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嘴硬,但是仔细想想,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男人可以上…… 季深璞在外地,而且也未必会同意,他俩现在连性伴侣的关系都算不上。 那就只剩…… 韶芍犹豫了一下,颤抖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对方很快便接通了电话。 “爸爸……” 窦衍:“……” 男人还在宴会上,放下红酒杯,离开人群走到了室外观景台上。“闯什么祸了?”声音带着戏谑,他知道韶芍主动找他撒娇时就一定没有好事。 韶芍用尽毕生勇气 ,连哭带抹鼻涕,小心翼翼道:“我被人下药了呜呜呜……” 男人沉默了,韶芍内心惨叫一声,哇一下哭了出来,三分装的,七分是真的害怕。“我自己解决不了啊呜呜呜窦衍你在哪儿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韶芍,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按摩棒?”窦衍被气笑了,一口气卡在胸中上下不得。 她觉得生活在报复自己。 “不是啊呜呜呜,我最喜欢你了呜呜呜……按摩棒哪里有你好,漂亮坚挺又持久!”韶芍集二十六年语言之大成开始以命撒娇,“我真的好难受啊,爸爸呜呜呜你不能不管我呜呜……” 窦衍懒得听她的彩虹屁,看了一眼手表,道:“LIV夜总会,能自己过来吗?我现在还有事,到了就去顶楼的套房……” 男人好像是真的忙,话没说完便被人叫去了,韶芍对着手机呜呜咽咽挂了电话,拿起浴巾裹在自己身上。已经是很软的珊瑚绒了,接触到皮肤的时候还是刺激得韶芍猛一喘气。 皮肤现在敏感的连穿最薄的纱都会轻颤,她咬牙擦干身体,找了最薄的一个雪纺裙,最大程度地减少了衣物和皮肤摩擦的面积,连内裤都没敢穿便匆匆下楼。 脸已经泛起潮红了,为了不尴尬,韶芍戴了渔夫帽和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现在的天气穿雪纺裙还是有些凉,她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哆嗦,不过好在有凉爽的空气还能稍微进行物理降温。韶芍觉得自己就是一团易燃易爆炸的氢气,随时引火自焚。 拦下一辆出租,韶芍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师傅,麻烦去LIV,挑最近的路线,赶时间。“ 司机尴尬地笑了一下,道:“小姑娘,今天周末人多,路不太好走,再快也得有半个小时啊。“ 韶芍整理了一下神色:“我去捉奸,价钱双倍付给您。“ 司机面色凝重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还带了一点儿怜惜,郑重点头,随即脚下猛踩油门。韶芍一个没坐稳直接撞到了前座上,疼的呲牙咧嘴道:“倒……倒也不用这么猛……” 实践证明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而人类总能在某些事情上找到共情,展现出手足相抵互帮互助的强大同胞情谊。 司机用了十五分钟就把韶芍送到了目的地,面色担忧地看着她:“小姑娘,你一个人,真的不用帮忙吗?” 韶芍着急下车,摆摆手:“不用。” “我车后面还有个扳手,真的不行的话你就带上。” 韶芍:“……” 走到前台,韶芍已经快站不住了,扶着桌子努力保持正常嗓音:“您好,请问顶楼是不是订了一间包房? 前台人员看了她一眼,神色复杂,递给她一张门卡。韶芍一愣,心道这服务还挺在线,大家都心照不宣避免尴尬哈。 拿了房卡韶芍就直奔电梯,顶层是VIP服务区,人也少,她抬头看了一眼房门号,刷卡进去了。 房间布置得简约整齐,青灰色调,书房客厅一样不少,比起宾馆来更像一个单身公寓。阳台直面大海,走出去便是一个宽敞的观景台 韶芍把窗帘一拉,脱了衣服就直接滚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一卷,拿出手机给窦衍打电话。 男人接了,韶芍没有马上说话,听见对面传出一阵宾客劝酒的说辞,过了好一会儿才出现熟悉的声音:“到了?” “窦衍——”韶芍掐着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妩媚一点,但其实药效到了现在已经把她像蒸螃蟹一样内外都烤熟了,即使不掐嗓子声音也夹杂了浓浓的情欲。“你什么时候能上来啊——” 男人轻笑一声,他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小姑娘这样求欢了。“十分钟,再等一下。” “我脱光光等你——”韶芍对着电话“啵”一声大亲一口,声音倍儿响。放下电话,她又觉得被子摩擦皮肤太难受了,干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从头蒙到尾。 窗帘的遮光性很好,屋里没开灯已经像晚上了。韶芍被春药烧得难受,迷迷糊糊小声哼唧着,慢慢觉着自己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了。 这药效是真的厉害,韶芍小声嘀咕着,下次见到贺燃一定要蒙头先打他一顿。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都快神智不清的时候听见房门被打开了,紧接着传来一声清脆的关门落锁声。韶芍突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想要伸手把被子掀开,但手脚已经软成一滩水了,连说个话都有气无力的。 脖子突然被一只手掐住,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提起来了,但是勉强睁眼视线也是一片模糊,房间昏暗,只觉得面前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一瞬间喜极而泣:“唔……你可算是来了,咳咳,你干嘛掐我脖子? 男人并没有回应,伸手一掼便把她扔到了地上。韶芍只觉得自己被摔得眼冒金星,不由得怒火中烧:“你他妈……有病吧唔嗯,又不是我想要吃药的唔……你发什么脾气……” 她实在想不出窦衍为什么又生气了,明明挂电话的时候心情还不错啊! 药效已经要把韶芍榨干了,她现在身下一片泥泞,水多得顺着大腿往下流,呻吟也因为下体的灼热感而断断续续的,娇得能掐出水。 男人的脚移开了,好像要走,韶芍一下子慌了。 他走了自己怎么办!想都没想就拼了狗命一把抱住男人的脚,“你发什么神经啊!说得好好的干嘛放我鸽子!你还是不是人唔……操,好他妈难受……” 韶芍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抓住男人的裤腿就往下拽,一副你不上我我就撕烂你裤子的架势。 “吃药了?” 韶芍听见头顶传来一声低音炮,带着性感的磁性,一愣:“你喝酒了还是抽烟了?声音怎么变得那么奇怪?” 男人没说话,伸手探向她的脖颈,细软的脖子仿佛一掐就断。 韶芍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浑身舒服打哆嗦,抬手搭上男人的手腕。她现在软得像一碗水,也算是成功实践了一次汉代美女柔弱无骨、着体便酥的模样。 她指了指胸前的画,“不是吃,呜呜是被人骗了,唔,颜料里有春药……哦……啊……好舒服,别走……”韶芍缠上了男人,强烈的雄性气息仿佛一泼凉水入炉,瞬间在她的大脑里“呲啦”一声被灼成蒸汽弥漫开来。理智渐渐消失,韶芍只顾着把自己往上贴,手不断地往男人衣服里伸。 男人的体温对于韶芍来说就是炭中送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