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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老男人太会操逼了H

不善的问对方:“你给我抹了什么?”

    说着还用手蹭了蹭胯骨的位置,摊开掌心一瞧,果真是药膏。

    但这有什么用呢?对方到底意欲何为?

    眨巴着大眼睛,等待男人的回答,余师长拾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香烟,这么会,烟蒂自燃了小段,但还剩下许多。

    他叼在嘴里,很潇洒的吸一口,朝女孩喷出灰色烟雾。

    “没什么!”

    男人淡淡的回话。

    田馨显然不信,本想全部抹掉。

    头顶凉飕飕的声音落下来:“你最好别弄掉。”

    女孩咳嗽连连,一边扇着烟雾,越发的不解,盯着他看。

    余师长没有回答,隐藏在雾气后面的脸,晦暗不明。

    “我去洗澡!”田馨根本不听劝。

    洗澡的话,药膏会全掉。

    男人不置可否的耸肩,心想着,我可是提醒过你,到时候受不住,别怪我。

    田馨起身,感觉整个身体不像自己的,散架般的酸痛,好不容站稳脚跟,却发现拖鞋不在。

    要是平常,不穿也没什么。

    可她身体虚弱,怕滑倒,干什么都小心翼翼。

    见其眼睛望着床头柜下面的位置,余师长弯腰将鞋拎起,放到她脚边。

    女孩毫不客气的穿上,趿拉着走向浴室。

    水声哗哗的流淌,田馨拧开喷头,低头便能看到粘腻的某处,心理七上八下的,总有不好的预感。

    使劲搓掉药膏,女孩拿起洗发水倒在掌心。

    她这边洗的慢条斯理,余师长的烟好不容易抽完,将烟蒂暗灭在烟灰缸。

    余师长来到衣柜前,拉开柜门,黑箱子像宝藏似的,隐在暗处,打开后,从里面将酒精棉和纹身针取出,放在床头柜备用。

    他坐在床边,试了试机器的手感。

    这东西本身能调色,上面有标识。

    还真是先进,女孩洗了很久,他耐心很好的候着。

    直到水声停止,过了一会儿,吹风机的噪音响起,才显出一丝不耐烦,女人真是麻烦,更准确的说精致的女人麻烦。

    田馨吹干秀发,围着浴巾慢吞吞的走出来。

    心理存着的一丁点害羞,很快消失,何必呢?矫情,做作罢了,两人睡都睡了好多次,还在乎裹着浴巾在其面前晃吗?

    但她就是有点别扭,索性释然。

    见其坐在床边,女孩来到另一侧,掀开被,又想起什么,重新下床,从挎包里取出手机,拿出来一瞧。

    已然快到九点,有通未接电话。

    是母亲打来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手机特意放了震动,瞧瞧时间,恰好是洗澡时候来的。

    兀自埋怨,余师长也不通知她,全然没想到,对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其上,压根没听到,要是知晓对方的花花心肠,恐怕会夺门而出。

    田馨拨过去,潦草应付几句,便以疲累为由挂断。

    放下手机,这才安安稳稳回到被窝里。

    躺了片刻,便觉得有点奇怪,要是以往,对方肯定黏上来,今儿这是怎么了?反常的令人惴惴不安。

    田馨背对着男人,忽而转身。

    两人的视线碰个正着。

    余师长的目光冷冽中夹杂着炙热,那种热度不愠不火,星星燎原。

    女孩看的愈发的不明白,头皮有点发麻。

    她舔了舔嘴角问道:“你不睡觉吗?”

    男人定定的看着她。

    “你怎么了?”

    田馨敏感意识到了,哪里出了问题。

    搜肠刮肚的想要理出头绪。

    猛地,瞥见床头柜上的东西,吃惊的瞪着眼睛。

    “那是什么?”

    余师长也不避讳,伸手拿起来。

    爬上床,送到其眼皮底下。

    让其看个仔细。

    “这是针吗?干什么用的?”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目光不停闪烁,大晚上这东西的出现本身就诡异。

    “这是纹身机。”

    余师长语气平常。

    田馨听闻此言,反慢应半拍,可心跳骤然加速。

    她身体疲倦,反应慢情有可原:扯开被子,跳下床去。

    但她毕竟年轻,心脏活力非凡,所以跳得非常快。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要干嘛?”女孩厉声质问。

    余师长回答的理所当然:“当然是给你纹身。”

    说着跳下床来,屋子就这么大,四处都是障碍物,再来便是墙,想要与其周旋根本不可能。

    田馨靠着墙角,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我不要。”

    说话间,眼角四处撒摩。

    绝望的发现,毫无逃跑的余地。

    身前的男人,端着那玩意越发的接近。

    “你别怕,乖点,很快就完事。”他定在女孩半步之遥的距离。

    看着她满脸惊慌与绝望,享受着猎物的垂死挣扎。

    冷汗一瞬间从鬓角滑落,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都明白了:药膏肯定有某种功效,而他想纹身的部位清楚明了。

    田馨不断的摇头,表示自己的抗拒。

    “我从小到大,只打过耳眼,疼得我受不了,还感染了,打了几天吊瓶,我不能纹身,我会死掉的。”她由衷的诉苦。

    余师长面部线条冷峻。

    他在做这种的坏事时,格外具备刽子手的特质。

    血液在涌动,驱使他赶快动手:“你自己乖乖听话,还是想我把你拷起来。”

    眼睛瞥了下衣柜位置,那里面有什么,不言而喻。

    田馨脑袋嗡的一声,心理怒骂其是王八蛋,同时也认清了处境,是逃不掉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紧紧揪着胸前的浴巾。

    不死心的质问。

    这样的举动幼稚,可笑,又可怜。

    男人挑眉,翘起的嘴角,带着一抹嗜血的邪佞。

    “你总不听话,我也没办法。”

    他为自己的恶劣找借口。

    女孩大口的喘息,视线在针和他脸上来回移动。

    由于害怕瞳孔时而扩张,时而收缩。

    尽管怕的要死,可也不想坐以待毙,那是针啊,求生欲令人,徒增勇气,田馨突然动了,险伶伶的从身边脱开。

    朝着床的位置奔去。

    动作快的像闪电,余师长很是诧异。

    女孩原本打算跳上床,然后从床尾逃跑,奔向门,打开后,便在走廊里边跑边叫。

    管她什么衣衫不整,总比被人按在那用针戳刺强,刚被鸡巴戳完,又换针,真他妈的好玩,刺激。

    田馨心理忍不住骂脏话。

    还没跑下床,就被对方扑倒。

    “啊……”

    女孩受了惊吓,拼命挣扎。

    浴巾散开,露出白花花的肉体,她手脚并用,好几次划到对方的肉皮。

    余师长沉着冷静,可兔子急了好咬人,对方毫无章法的厮打,还真是令其恼火。

    余师长:被强迫的不光彩的事H(第1/3页)

    护眼关灯

    大中小

    泥人还有三分血性,更何况是个被人逼急的大活人。

    两人在床上滚了一个来回,折腾的满身大汗,女孩的一对奶子,更是不知羞臊的在其面前活蹦乱跳。

    晃得他微微失神。

    余师长骂了声操,按住她的手。

    田馨滑不溜丢就像是一条泥鳅,每每都能仗着身形娇小,皮肤油滑,在其身下赢得一线生机。

    可两人之间的体力差距甚大。

    男人不想弄伤她,纯心耗着。

    末了,逮到机会,一下将其掀翻,压在床上,顺手拽过她的衣服,缠住手腕,利落的打了个死结。

    田馨急得满脸通红,不停的挣扎。

    想要脱困,可对方技术了得,打的死结分外结实。

    直到手腕被磨破皮也没有成效,她绝望的低声嚎叫,正在此时,余师长突然从她身上起来,迅速的闪到衣柜前,转眼间手里多两副镣铐。

    田馨翻身坐起,披散下来的头发,遮住了视线。

    她双眼晶亮,见事态不妙,就要下床,奈何手腕被束缚着,跑起来并不麻利,很快被对方从后面抱住腰身。

    看到亲在咫尺的房门。

    女孩嘶哑着声音喊道:“谁在外面吗?快来救救我。”

    余师长脸色阴沉,伸手堵住她的嘴,同时拽过对方手腕,两只手朝前拷到一起,接着连拉带扯的往床边带。

    到了近前,突然调转脚步。

    将女孩半抱着,送到窗前的木椅内。

    田馨没穿鞋,赤着脚,脚跟不知被什么硬东西,划得生疼也顾不上。

    男人一共准备了两幅镣铐,从中间锁上,一头连着女孩,一头连着木椅。

    女孩刚被肏玩,本就虚弱,如今是冷汗津津,连带着惊吓,眼看着就要虚脱得晕倒,可事与愿违。

    她的精神高度亢奋。

    更准确的说是紧张。

    想要逃跑,可椅子限制了她的行动。

    拖着这么个东西,怎么跑?跑的远吗?女孩欲哭无泪。

    男人转身拿过纹身针,每走一步,田馨离魂飞升天便更近,待到眼前,都能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

    咯咯咯……

    她是真的怕。

    害怕疼是一方面,另外不相信对方的技术。

    女孩都爱美,她怕对方弄不好,搞出丑陋疤痕。

    “不要,叔,我听话,你别纹身,别……”她披头散发,脸上糊着泪水和汗水看上去脏兮兮的。

    邋遢的就像小叫花。

    浑身赤裸的模样,更是令人心惊。

    田馨总惹对方,动不动就用话刺激他,眼下却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试图跟对方撒娇:“叔,你这样弄,我就不漂亮了,你不是喜欢漂亮的我吗?”

    余师长有片刻心软。

    女孩的眼神透着股病态的弱势。

    可想到她平日里作为,觉得应该给予其迎头痛击,这样以后才会消停。

    偶尔闹闹脾气,权作情趣,总是针锋相对,却是不好,怎么说,他比她大,又是师长,平时忙得很。

    动不动就受气,说出去有损颜面。

    这是烙印,更是积威。

    “放心,我轻轻的,你要是配合的话,很快就完事。”他的话,连自己都不相信,更何况是受难者。

    田馨不住的摇头,努力蜷缩身体。

    椅子并不大,半圈围杆。

    女孩抓住木杆的手指骨节泛白,可见多么的用力。

    “混蛋,畜生,你不得好死。”见哀求不顶用,被愤恨冲昏头脑。

    其开始破口大骂。

    余师长脸色有点难看。

    猛地按住她的腰,看着针头逼近,田馨终于发出失控的尖叫。

    男人反应很快,伸手抓过床上的内裤,捏住女孩不住摇晃的脑袋,硬是塞进嘴里,满脸凶相的瞪着她。

    “你真是给脸不要脸,我都跟你说明白了,还他妈跟我横,你能横过我吗?没吃过亏是吧?今天我让你永世难忘。”

    他恶狠狠的宣示着。

    逃是逃不开,也不想任对方为所欲为。

    田馨的手不自由,脚却利落的很。

    伸腿便踢,可姿势的原因,没使上劲,余师长顺势踩了她的脚,用力碾压,看着她的脸瞬间毫无血色。

    痛得皱起眉头,连眼角都流出眼泪。

    “还踢,我叫你踢!”

    说着发狠的又是加重力道。

    田馨口不能言,被踩的昂起下颚。

    浑身剧烈的抖动着,可能真的骇疼。

    “贱,贱货!”余师长怒骂着。

    女孩不经意间注意到,内裤的颜色,居然是灰的。

    随即胃里一阵翻滚,那股子异味充斥在口鼻间,恶心得汗毛直竖。

    她吐也吐不出来,在失神之际,突然皮肤上传来明显的刺痛,她几乎跳起来,带的椅子蹦了个高。

    扯的手腕差点断掉。

    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针头的位置。

    那是胯骨,准确的说更靠近会阴,对方下手的方式比较刁钻,是斜着来的。

    所纹出来的东西,也是歪歪扭扭。

    亲眼看到血珠冒出来,对方用酒精棉擦拭,抬起头来,恶质的掀起嘴角:“怎么?被我吓傻了。”

    田馨的眼仁黝黑,有放大趋势。

    她慢慢的将视线移到男人脸上。

    要不是嘴里有东西,肯定先吐口水,后咬上去。

    “你喜欢什么颜色?”余师长权作没看到。

    对方的眼神简直想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他好心情的问她。

    女孩眨了眨眼,脑海被仇恨,苦闷占据,身体更是被痛感支配着。

    “你不说是吧,那我就做主了,我喜欢红色,跟你很相配。”他兀自下结论。

    其实纹身,看各人喜好定,很多年轻人,偏好冷色调,对鲜亮色彩嗤之以鼻,觉得太过艳俗。

    而且红色有时候真的很挑人。

    要不是女孩的皮肤过于白皙,红色来讲就太丑。

    余师长下了第一针,便来了第二针,田馨想到小时候打针,便是这样,每一下,都是嗞的感受。

    蛰疼就是这么来的。

    女孩不死心的想起来,泪水滚滚而下,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哭的像个委屈的孩子,双腿发颤的不停尝试站稳,可男人掐住她的细腰,就像巨石般压沉她的毅志。

    余师长下针很稳,刚开始比较毛躁。

    很快摸准窍门,这种事长痛不如短痛,不能拖延。

    本来不会这么痛的,麻醉药膏被其洗掉了,全是作茧自缚。

    即使有药膏,短时间也不会起作用,可男人没耐心等待,着急看自己的杰作。

    嘴被内裤堵住,呜呜的发不出声音,明明喊不出来,可嗓子疼得厉害,就像有把火在里面灼烧。

    嘶哑得痛吟,从唇舌间流泻而出。

    余师长琢磨半晌,决定纹上自己名字的缩写,本想炮制,xxx的女人字样,可考虑到女孩不停抖动的躯体。

    真怕她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所以临时改变主意。

    胯骨的位置绯红一片,其间女孩并不老实,可余师长的警告很有威力。

    倘若是折腾花了,那么就在另一侧重新开始,田馨知道他的卑鄙无耻,不能妄动,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

    她偏着头,精神微顿的毫无生命力般。

    只有眼泪在不停流淌。

    余师长见纹身处的皮肤越发的红肿,影响了自己的视线和判断,便捏起那块皮肉,刺得更深。

    女孩反应激烈。

    本来就是皮肤表层的事,如今戳到肉里。

    麻木的心,被注意毒素般,疼的不能自己。

    “呜呜唔……”她摇头抗议,手腕连着镣铐甩得咔咔响。

    余师长沉声道:“稍微忍耐下,很快就好。”

    男人胆大,什么都敢侍弄,纹身机第一次用,原本也没多紧张,可架不住女孩总哭,哭得他心烦意乱。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手下的活计端的沉稳。

    田馨恨死他,这么糟蹋自己。

    如果用寿命交换对方的报应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跟魔鬼做交易。

    同时心理更坚定的想要实施逃跑的计划,这么下去,非被对方搞死不可,谁知道他还有多少花花心肠。

    几分钟,亦或者过了一个世纪,对于女孩来讲。

    余师长直起腰身,手里握着纹身机,端详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

    随即开始收拾用具,田馨现在已然是进气少,出气多,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蛋上,双目黯淡无光。

    可见对她的打击巨大。

    将用具放到黑色小皮箱中,转身进去洗手间。

    男人打湿毛巾,拿出来,给女孩擦脸。

    被汗水和泪水弄脏的小脸,登时干净,还是那个漂亮的女孩。

    只是方才那一阵折腾,似乎带走了她的精气神。

    余师长用钥匙打开手铐,见女孩委顿着身体毫无反应,便有点担心的拍了拍她的脸颊,没成想,对方突然爆起。

    抬腿就踹,目标是对方的命根子。

    男人早有堤防,离得较近,勉强躲过去,被踢到了胯骨,还真他妈有点疼。

    余师长龇牙咧嘴,拉起女孩猛地往床上甩去,对方扑倒在床上,翻身跳起,冲将过来,看样子是拼命的架势。

    其不想跟她一般见识。

    躲闪过去,对方扑个空,又要纠缠。

    余师长真想也给她一脚,可考虑到眼前的情形。

    还是决定冷处理比较好,待到对方平静下来,一切好说。

    毕竟被迫纹身,是件不光彩的事。

    余师长:不听话又被鸡巴肏哭H

    脖子被狠狠抓了那么一下。

    余师长被激怒,甩手就是一记耳光,只听啪一声。

    男人情急之下失手为之,本不想下重手的,看到女孩的身体,趔趄了一下,便觉得心头一紧。

    转眼,对方摔倒在床上。

    大床随之颤了颤。

    腰不经意间还蹭了那么一下。

    “啊……”田馨痛呼出声。

    余师长有点后悔,可想到女孩的所作所为,便硬气的骂了句:“泼妇!”

    话音落,横着手掌在脖颈处抹了抹,摊开一看,居然见了薄红,显然被抓出血。

    火辣辣的感觉,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发什么疯。”他终究气不过。

    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

    男人走上近前,双手叉腰,鼓起两腮骂到。

    女孩嘴里的内裤早已经除去,她静静的趟在那,咧开嘴叉,双眼紧闭,坐哭丧状,谁看了都觉得晦气。

    余师长烦躁的在地上踱步。

    “哭什么哭,不就是个纹身吗?”他语气平常的念叨。

    田馨憋着一股劲,如今被对方的巴掌抽得无影无踪,原本意气用事,跟其拼命,还没什么感觉。

    如今排山倒海的痛楚从胯骨传来。

    “呜呜呜……”

    她单单是哭,却没呼喊。

    因为不想在对方面前示弱,根本没用。

    用手遮住双眼,另一只手抖个不停,摸着纹身的围边。

    轻轻碰一下就会痛,并且肿得老高。

    不难想象,纹身那块儿到底多么凄惨。

    她遭了罪,无处诉苦,悲伤逆流成河,淌进心田,泪水想止都止不住。

    呜咽个不停,很有节奏。

    “别他妈嚎了,再嚎有你好看的。”余师长被女人搞的焦头烂额,大手拢在前额苦恼非常。

    田馨根本听不清他的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直到手臂被拽着,她还像死鱼似的全无反应,余师长这个人本身是个糙汉子,不太会哄女孩开心。

    觉得对方矫情,倘若一再的忍让,便会蹬鼻子上脸。

    他行伍出身,习惯于别人臣服。

    “你在这样,我要干你了啊!”

    体内的焦躁和怒火烧得他眼睛暗沉,浮动隐晦的亮光。

    可惜女孩根本看不到,紧阖双目,不住的呜咽。

    余师长深吸一口气,用手搬开对方的手臂,露出那双湿漉漉的黑眼睛,尽管哭得有点红肿,可里面星光点点。

    透着股年轻人特有的神彩。

    男人捏住她的下颚,对女孩说道:“你是不是想我干你,如果不想,就别哭。”

    田馨的炯子有点失焦,脑袋嗡嗡作响,连带着耳朵轰鸣,她只看到对方的双唇在动,却一个字也听不懂。

    余师长忍无可忍道:“好,很好。”

    男人心中有只野兽,此刻张牙舞爪的想要吃人。

    不想看到女孩那张哭花的,委屈,悲伤的脸蛋,翻过对方,扯开女孩的双腿,跟着龟头抵过来。

    灼热的温度,烫得女孩身体一抖。

    她的脑袋不够清明,可肉体先反应过来。

    糟蹋过后的小穴,被清洗得很干净,红肿不堪。

    两片小阴唇自卫似的,鼓起来护住穴口。

    男人腰杆子用力,鸡巴直接戳进来,突来的激痛,令女孩迟钝的反射神经,终于恢复正常。

    “呜呜,啊,啊!”

    她张大嘴巴,就像缺氧的鱼,圆瞪二目。

    纹身处很疼,私处更疼,连在一起,下半身几乎不似自己的。

    “走开,不要,不要啊……”小拳手不停捶打床铺,砰砰作响,刚开始还很有力气,伴随着男人的挺进。

    却越发的无力。

    阴道薄膜被磨得血红,肉壁肿得稍硬。

    跟以往的柔弱不同,操进去,更有感觉。

    田馨抓住床单,用力撕扯,宣泄着负面情绪。

    “求你,求你……啊呜呜……不,别啊……别插啊……”哪里还有原来的嚣张气焰,只不过是个被蹂躏的小可怜。

    余师长动了恻隐之心。

    抽出肉柱,缓缓的推进。

    尽量放轻动作,可女孩的感觉仍鲜明。

    “刚才干嘛来着,现在求饶,是不是有点多余。”余师长的话凉飕飕的,伴随着坚定的挺进。

    肉棒一次次破开肿胀的肉壁,粘膜被摩擦得酸涩,疼痛。

    每次男人插入,对方的身体便会抖动。

    田馨不光是阴道紧绷,连带着浑身都像炸毛似的,硬如僵尸,与此同时太阳穴突跳得厉害。

    整个脑袋要从中间裂开。

    余师长知道对方有点反常,应该退出其体内。

    可肉穴太过紧致,灼热,鸡巴有自己的意愿般,不想撤离。

    他压着女孩奸尸般耸动,还嫌不够,挺起上半身,掰开女孩的臀瓣,看着对方的小穴一次次将自己吞吃。

    血红色的粘膜被性器翻出带入。

    鲜亮的颜色,刺激得他血脉膨胀。

    鸡巴胀大一圈,本已进到深处,还觉得不够,掐住女孩的半边臀肉,往前凑了凑,将孔洞操大及至。

    “不,不……呜呜!”

    田馨嚎啕得没有调子。

    破碎的音节从嗓眼不断溢出。

    小腹抽搐着,不停的摇头,嘴里嘀咕着:“别操,别操了嗬哈……”

    随即便感觉阴道涌出水来——余师长抽送的有点艰难,因为没有汁水,再来就是肿得不成样子。

    他诧异的哼笑出声。

    “嘴里说不要,逼都出水了,它喜欢我操它。”洋洋自得下了结论。

    其实人在应激环境下,做出的反应多种多样。

    恐惧和疼痛,都能令人生理失衡。

    女孩的阴道分泌淫液是自我保护的表示。

    田馨羞臊难当,不知道身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谁肏都会这样,天生淫荡,活该被人强奸?!

    对方的阴茎在肉道里抽送的越发的顺畅。

    “不,不是!”

    她竭力反驳,不想承认。

    余师长撇撇嘴角,屁股起起伏伏,鸡巴硬邦邦的戳进来。

    嘴里戏谑道:“小骗子,就知道撒谎。”

    咕唧咕唧的肏逼声愈发的响亮,好似在嘲笑女孩。

    田馨咬住嘴角,免得自取其辱,身体又疼又热,整个人泛起薄红,连带着脸蛋也蒸腾起热意。

    两人的体温都很高。

    就像两个火炉不断给彼此加温。

    阴道有了汁水润滑,终于绵软些许,余师长掐着女孩的纤腰,想到方才的杰作,便抽身从女孩的身体退出。

    田馨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瘫软如泥,被翻过来时,完全没有反应。

    余师长盯着对方的胯骨,哪儿有处捉人眼球的区域。

    全名余山海,只纹了YSH,几个字母,代表的意义非凡。

    就像一种仪式,契约,令其倍感自豪,从今往后,就算对方洗掉了色料,也去不掉伤疤,细小的针孔密布的排列。

    肿得通红一片。

    他伸手摸上去,轻轻碰了碰。

    女孩如同针扎般的,弹起身体,嘴里哀嚎着。

    男人吓一跳,安抚道:“好了,别急,我不碰。”

    说着,小心翼翼的不去压那处,拉着女孩侧过身体,抬高其一只腿,跨在腰间,扣着其屁股迎合自己的肉棒。

    田馨挨了巴掌,尽管有点疼。

    可对她的打击有限,毕竟以前也跟自己这般动过手,跟纹身比起来,忽略不计。

    只不过,今天祸不单行,神经强韧得拧成细线。

    眼看着要断,可天生乐观的她,不肯放弃,在悬崖的边缘,逗留片刻,又回到了光明大道。

    兀自开解道:都忍了这么久,不能前功尽弃。

    家庭教育良好,心情坚韧,不服输的性子抬头。

    没缺胳膊断腿,逼被肏,胯骨上多了个刺青,以后洗掉就好,少了片膜,将来昧着良心再去做一个?

    她的想法比较偏激。

    毕竟思想正统,总觉得不明不白丢了那东西,有点自惭形秽。

    想是这般想,眼下时代不同,男人很多时候,也不会在意这东西。

    余师长的龟头顶在穴口,觉出对方有点神游天外不专心,用力一戳,对方总算有了反应,一双水炯透着哀怨。

    “别这么看我,今天我可没少给你花钱。”

    男人没亏待对方,真金白银掏腰包,连眉头都不皱。

    田馨的品味高,挑选的衣服都是时尚,中上等,马上过年,换新衣是理所应当的,女孩还特意买了一枚胸针。

    蒂芙尼的蜻蜓胸针,标价五万人民币,打折后四万八。

    女孩对金钱没概念,喜欢就买,扫了眼价格,却是有点犹豫。

    余师长倒是大方,径直对服务小姐吩咐,给他们包起来,随后去收银台结账。

    田馨张了张嘴,想要叫住他,又觉得多此一举。

    操都操了那么多次,花点钱应该。

    她的迟疑,转瞬即逝。

    不是心疼对方,只是不习惯别人买单。

    家里有钱,从小到大,都是抢着付钱,所以伙伴们还是很喜欢她的,不过这个世界,总有些心理阴暗的垃圾小人,背地里非议,其人傻钱多。

    AA制不就行了,非显摆财大气粗。

    其实女孩根本没那个心思。

    她疼的死去活来,懒得跟其争辩,只觉得对方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外加嫉妒心不是一般强的自大猪猡。

    女孩再次为对方的伴侣默哀。

    没有多少时间悲天悯人,男人的鸡巴戳进来后,掐着女孩的胯骨,将肉棒顶到深处,往里送了送。

    由于姿势的缘故,两人始终做不到严丝合缝。

    中间空着一段,紫黑色的阴茎裸露在外,使得田馨略有喘息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