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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站着操逼part5 H

    赵猛半蹲着,腿部肌肤虬结。

    每天早晨都有大把的时间,起来在操场上锻炼身体,慢跑,快跑,一千米下来,呼吸平稳。

    可见身体素质极好。

    每次应酬,眼见着这张面孔,老前辈都感叹年轻真好。

    心理很是羡慕他的年龄和活力,还有出众的外表,人就是这样,对失去的东西,难免悲春伤秋。

    很多人更是从妙龄女子身上,寻找美好回忆。

    红颜易老,对男人来讲同样适用,只不过男人身上的附加价值更为突出,不像女人,哪怕是女强人,人家也会关注她的家庭和年龄,容貌。

    而男人的资本往往是金钱和财富体现。

    这是多少年遗留下来的封建思想作祟,不论到什么年代,总有些自身优越感很强的老顽固喜欢弱化女性。

    尤其是政坛,巾帼不让须眉的确是少数。

    很多人不愿跟女性共事,总觉得娘们唧唧的,格局太小,跟其平起平坐,有损自身尊严,甚至于刻意排斥。

    到了赵猛这里,也是个大男人子主义。

    什么事,喜欢想当然,给外甥女做决定,或者是不顾对方的意愿,就像做爱这事,除非对方拼死反抗。

    否则还是难逃他的魔掌。

    脚尖着地,整个人都埋在对方胯下,伸出长长的舌头,就像一只贪婪的野熊取食蜂蜜般,舌头伸得过长,变成尖细的模样。

    待到探入肉穴中突然间宽展开来,甚至于卷起来,舔舐娇嫩的肉壁。

    “啊,哈啊……”余静娇喘连连。

    手指抠着墙面,差点将墙皮扣掉。

    这种感觉太过强烈和刺激,余静那点不愉快被欢愉冲淡,最后消失无形。

    她低头,想要看清男人,由于光线过于昏暗,根本瞧不见,这也加深了她身体的敏感度,舅舅的舌头就像蟒蛇似的。

    滑腻粗壮,强而有力的款摆着,好像要扫过阴道每寸。

    偶尔还会擦到宫颈的底部,每到这时,女孩的心便跳得飞快,那是更为接近子宫的地方。

    是女人孕育生命的源泉,也是最为敏感的所在,所以她感到浑身的力量,分分秒秒都在抽干。

    连带着,墙面突然变得油滑。

    她的手缓缓下落,想要抓住什么,却毫无办法。

    末了,一只手还死死抠着墙垣,另外一只,不得不落到男人头顶。

    转而揪住他短刺的头发,也许没有理发的缘故,舅舅的头发居然长长些许,勉强能薅住。

    “啊哦哦啊,舅啊舅啊呦……”

    她面容扭曲,叫声变了调子。

    浑身没力气,连身体都在下滑,发现这一点,余静的腿颤巍巍的蹦起来。

    赵猛察觉到她的窘态,从胯下扬起脸来,陷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只有双眼黝黑发亮,出声道:“舒服吗?”

    女孩害羞的摇头,深吸一口气。

    好不容易抓住凌乱的思绪,轻声道:“你别在弄了,多脏,我都没洗。”

    赵猛蹲在那,嘿嘿一笑:“我就喜欢原汁原味的,你不知道,我对你的味道上瘾。”

    余静听得面红耳赤,不知是高兴,还是难为情。

    以前舅舅很少说情话,现在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叫人有点不适应。

    这也好,总比冷漠的他,强太多,只是又害怕,他这副德行,变得越来越油滑,对哪个女人都是这般。

    于是撅着嘴,又开始抽风。

    “你这么博爱,对谁不上瘾。”

    赵猛被怼得莫名其妙,转念又想到了曹琳。

    他哪里博爱,除了外甥女就是女朋友,跟那些滥情的男人比起来,简直太过正派。

    这话茬是不能接的,抓住女孩的腿,闷头继续干活,这次却是将女孩的小阴唇含在嘴里,吸的啧啧有声。

    余静有心赌气,可也不想破坏气氛。

    下身酥麻的感觉,再次袭来,她选择闭嘴。

    闷闷的哼声,在耳边响起,就像羽毛般,又轻又腻,逗弄的人心痒难耐。

    男人觉得女孩就是天生尤物,长着一张清纯的面孔,却是个勾人的妖精,那么小就知道勾引男人,偏偏本钱十足。

    品尝着阴唇,薄薄的两片,可怎么也吃不够。

    赵猛欲火梵身,却想好好伺候外甥女,他注重欲望,想要拉着对方一起沉溺。

    自负的认为,只要用鸡巴将对方肏得服帖,那么离开他的几率就会减小,其实男人跟女人的世界观并不相同。

    情感上来讲,女人偏于感性,欲望骄矜。

    更多的是两者相结合,达到身心合一的愉悦境地。

    可男人不同,用下半身思考,只要肉穴精美,操起来舒服,便会脱裤子交欢,偏向于追求享乐。

    而且道德底线在男女一途上较为低下。

    很多人可以前一刻对女人寒虚问暖,下一刻换了个情人继续虚与委蛇。

    在他们看来,这没什么,都是生活的调剂,赵猛虽不至于滥交,可在背德的道路上已然越走越远。

    将外甥女的小阴唇吸得老长,抽进嘴里,细嚼慢咽。

    又不会真的用牙齿咬,只是模拟性的咀嚼。

    吃完了这片,吃那片,也会将两片同时含进嘴里吃个没完没了。

    玩得差不多,伸出舌头,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如此这般,那羞涩的入口,毫无预警的扩张开来,好似需要更多的爱抚。

    男人也不吝啬,舌头再次探入。

    一边戳刺,一边含糊不清的嘀咕着:“你这小逼可真骚。”

    余静被他搞的双股战战,脑袋又变成浆糊,屁股小幅度摇晃着。

    四周黑黢黢的,只有小区的路灯照进来,光线浅薄,两人的形象很是模糊,任谁看了都觉得魑魅魍魉。

    这种背德,禁忌的愉悦是正常性爱给不了的。

    赵猛从开始的排斥,到如今,就像吸食毒品似的,对偷欢的刺激上了瘾,他也知道这样不对,可心存侥幸,得过且过。

    如果姐夫调到C市,姐姐是没办法跟随的。

    静静会去哪里上高中呢?附近的,还是来C市?

    男人对外甥女考进重点高中不抱希望,也没觉得多重要,人的出路,不只读书一条,就像他没多少文化,还不是混到大学领导。

    只要身体健康,心情愉悦,有份稳定的工作就成。

    家境良好的孩子,父母对她们的期望比较极端,男孩呢,多则望子成龙,继承家业,这是光宗耀祖的事。

    女孩呢,多大娇生惯养,找个门当户对的好婆家宠着。

    当然,越有文化的人,对孩子的要求,越是严格,决不允许其游手好闲,做啃老的废物。

    哪怕你没多大本事,起码你得有体面的工作,不能背后让人戳老人们的脊梁骨,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

    无论什么时代,不事生产的米虫都会被唾弃。

    所以赵猛觉得外甥女只要考上高中,顺利上大学就行,对她的期许没那么高。

    再说,以前学习平平,要她突飞猛进也不现实,所以学习上,甚少关切,问也是随意聊两句。

    至于找她出来欢爱,会不会影响对方的学业,则完全不在其考虑范畴。

    余静的小穴,被搞得淫水连连,顺着大腿根淌下来,很多流进男人的嘴里,赵猛也不嫌弃,酸臊的味道,格外刺激。

    他如饕餮般想要将女孩掏空,还没达成愿望,便觉得下身沉甸甸的。

    睾丸涨得发疼,连忙用手撸着肉棒,反复运作,碰到冠状沟时,特意擦着龟头,撸到马眼处,沾的满手黏糊糊。

    连忙甩了甩,前两天刚发泄完,这回还这么多。

    在赵猛这个年龄,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曹琳满足不了他,唯独外甥女是心尖上的人,想要将其肏穿。

    “啊呃啊啊……”

    暗中的叫声,透着浓重的暧昧。

    整个房间本就窄小,如今更是热得人口干舌燥。

    余静无意识的舔舐着唇瓣,目光审视着形状美好的乳房,还有男人圆滚滚的头,就连舅舅耳朵的轮廓都那么完美。

    女孩暗骂自己花痴,明明该生气的。

    见不到的时候,被怒气和憎恨包围着,人到眼前,所有的话语都是苍白无力。

    余静有点痛恨自己的懦弱,总觉得对方很坏,脚踩两只船就该被拒绝,可每每下定决心,哪怕是在电话里吵架。

    面对面却又气得有限,撂下的狠话都变成笑话。

    可舅舅真的很好,长的英俊,有男人味,她印象中,对方总是人群的焦点,小时候混在小毛头里的孩子王,大点,穿着军装的英姿飒爽。

    她觉得这就是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从小到大的样子,慢慢在变化,只是形象越发的真切清晰,眼下,他的身份是什么?

    文质彬彬,却又气派的高校领导?

    余静的脑子浑浑噩噩,觉得她喜欢的样子,舅舅都有。

    蹲着并不舒服,长时间的血脉不通,令腿脚发麻,赵猛站起身来,看着女孩紧咬着唇瓣,便凑过去亲了一下。

    女孩下意识的张嘴,想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很淡,难以言喻,她皱着眉,不明白对方怎么忍受的。

    容不得其多想,男人抱起她,来到窗前,正对着窗户的位置,吓的女孩花容失色:“你,你这是干嘛?!”

    落地窗前面有横栏,余静稳稳的抓住。

    赵猛在背后贴着她,低语道:“别怕,你看下面根本没人。”

    冬天出来遛弯的居民,迫于严寒的威力,打道回府的较早,此刻,小区内鲜少见人,偶尔有匆匆赶回家的,也是闷头看路。

    谁会注意到,有人如此大胆,光裸着身体意图做爱呢?!

    配角插花:老顾的淫荡妻H

    聂世雄在人前,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可谓豪富一方,德高望重。

    走到哪里派头十足,端得沉稳大气,谁看了都说一表人才,财德出众,道貌岸然得令人肃然起敬。

    可背地里的龌龊,只有女孩知晓。

    聂慧刚刚受了残害,惊吓未卜,如今见其双眼泛着幽光,像要吃人似的,差点灵魂出窍。

    生怕对方扑上来,将她吞吃入腹。

    男人发现不妥,暗骂一声糟糕,收敛心绪,炯光趋于平淡。

    装模作样地问道:“小慧,你这是怎么了?”

    语气难掩焦急,可也不敢太过靠近,唯恐刺激到对方。

    女孩眨了眨眼,含在嘴里的糖饼,硬的能硌断牙齿,她无意识的蠕动唇舌,定睛细瞧,父亲除了脸黑点,好似没什么异样。

    甩甩头,疑心自己是不是惊吓过度,糊涂了不成。

    悻悻然的收回视线道:“你先出去。”

    话语轻如蚊呐,满脸的疲惫和忧伤,看的男人心有不忍。

    可也是刹那间的事,聂世雄心性坚韧,否则也不会做下那等错事,还照常吃喝无碍,并且一错在错。

    他骨子里就是不安分的。

    男人嗫嚅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觉得在这节骨眼,还是应该让其独处为妙。

    随即重重叹气,转身出去,将房门关好。

    聂慧长出一口气,不愉快的事,累加到一起,几乎把自己击倒,尽管认为方才是错觉,可还心存芥蒂和警惕。

    总觉得跟父亲独处一室,胆战心惊。

    可她平日里也没什么好朋友,就连亲人也寥寥无几。

    母亲死后,起初姥姥,姥爷,还有小姨们还长来走动,可不知何时,关系越发的疏远,逢年过节也不见人影。

    也许本身凉薄,或者认为她过得很好,所以不用担心。

    才会慢慢消失在生活中。

    至于较为亲近的人,除了贴身的保姆就是管家,佳齐算吗?不算吧?她被人强行留在舞厅里,对方在哪?

    恐怕害怕不顾奔逃,连过问都不曾。

    她看的通透,对方跟自己不是一路人,所以没深交,只是钱财损失。

    这些又算得了什么,说句不中听的话,她有的是钱,视金钱为粪土,尽管这些财富都是父亲的。

    作为女儿享用理所应当。

    或早或晚,两人会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分道扬镳。

    谁能陪谁一辈子,母亲走的早,父亲又忙的很,即使没有被强暴,对方恐怕也没拿自己当回事。

    遇到什么事,只会对自己大呼小叫的。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给予自己温暖的长辈,她想那便是理想中至亲的模样,可现在,所有的幻想,憧憬轰然倒塌。

    聂慧觉得自己什么都不配拥有,她注意孤独一生。

    孤独是什么?就像全世界抛弃的可怜虫,窝在自己的角落慢慢等死。

    其实事情并非如此悲观,只是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所有的不愉快都会接踵而至,简直是负面情绪的集结体。

    女孩不想让父亲陪着自己,因为恐惧,深入骨髓。

    可身边没有亲人,更没有朋友,或者其他的,即使在亲近,眼下这种情况,谁又能帮得了自己。

    女孩慢慢咀嚼着食物,用力咽下去。

    也许嚼的不仔细,块头有点大,边角魔得嗓子疼。

    她咳嗽不止,男人听到动静,连忙走过来,推门的刹那,看到女孩眉眼通红,连喘气都费劲。

    三两步来到床边,俯身轻轻敲打她的后背。

    聂慧咳嗦的上气不接下气,又要分神推开他,幸好对方还算识趣。

    离得稍远些,女孩用力咳嗽两下,差点没把肺喷出来,终于缓过劲头,抬头瞪着猩红的双目看着对方。

    “你别管我……”话音落,又开始反悔道:“给我倒杯水。”

    聂世雄刚想迈步去厨房,却突然迟疑起来。

    “这里只有饮料,要不,你喝点加多宝吧。”他面带歉意的看着她。

    男人暗骂自己粗心,女孩这种状况,还喝饮料,得喝高汤滋补。

    看来得尽快赶回老宅,那方便得多。

    聂慧心情不好,此刻越发的暴躁,迁怒于人道:“那是什么东西,我现在疼的厉害,只想喝水。”

    男人摊开双手,心里不是滋味。

    都多少年,没人敢如此粗声大气的跟自己讲话,而女儿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吼他?

    这要是被外人看到,非惊掉下巴不可,自从操了女孩后,他在道德上,趋于弱势,连气势和威严,也落了下乘。

    “这里没有烧水壶,我用锅烧,你等下。”

    聂慧一听,拧着眉头,朝他继续发火。

    “你烧?那能喝吗?这里的自来水能喝吗?”她的小姐脾气上来,真是要人命。

    男人好说歹说的,就是不行,他也不是伺候人的主,半晌,也不想多废话,想要下去买,女孩听闻此言。

    将手上的糖饼一丢。

    嘴里哼哼唧唧的骂道:“这破地方,是人住的吗?我一分钟也待不下去。”

    聂世雄打算,带她回老宅,既然对方开口,也懒得受这份气,连忙应声,没车,也没电话,头次如此狼狈。

    拉开衣柜里面挂着许多衣服,还有没拆吊牌的。

    随便拿下一件裙子,是短裙,估摸着女孩穿,能到膝盖,凑合着穿吧,往床上扔,接着从抽屉里翻出胸罩。

    罩杯大得令人暗自咂舌。

    聂世雄想也没想,一股脑的往床上撇。

    最后是内裤?幸好有没拆封的,他忙活了一阵,所有东西都齐整。

    女孩拿着内衣和内裤,憋得满脸透红,问他:“这些都是谁的?”

    脸很冷,男人看的出来,其很是嫌弃,可眼下也不是挑剔的时候,遂道:“这些是谁的你别管,穿上,我去下面叫车。”

    女孩狐疑的看着他。

    聂世雄连忙解释,车子没在楼下。

    连手机都没电了,他们别无选择。

    谁的衣服不重要,重点是她穿不上,这女人大胸大屁股,她穿得了吗?更何况胸罩还是上过身的。

    用脚趾头想,也清楚十有八九是他情妇的。

    要不然,也不会对此处这么熟悉,心理厌恶。

    也不是吃醋,而是觉得男人的做派真是荒诞,将她往这儿带干嘛?

    “这怎么穿,根本穿不上!”聂慧真想把胸罩和内裤凿在他头上。

    聂世雄扫一眼,觉得尺寸夸张,有心下楼给她买,又不知道附近哪里有卖的,索性劝慰道:“要不,胸罩别穿了,只穿内裤。”

    他从未伺候过女人,那些个都是情妇,花钱买来的玩意,无不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想法讨他欢心。

    所以在照顾一途上,其毫无建树。

    女孩的鼻子差点气歪了,也看出父亲为难,又不想在此久待。

    眼睛盯着衣柜,讷讷道:“你把没穿过的,都给我找出来,我自己搭配。”

    男人被她牵着鼻子走,也是心甘情愿,毕竟对方的处境,都是自己造成的,所以很是殷勤的照做。

    聂慧选来选去,选了个西装外套配长裙。

    至于内裤?她将男人赶出去,对方也看不懂她的意图。

    想象着女孩,双腿间空荡荡,便觉得刺激,聂世雄从口袋翻出香烟,恰巧碰到硬邦邦的东西。

    想也没想拿出来,却是一柄黑洞洞的手枪。

    惯性使然,拉开保险栓,看了看自己的弹夹,跟着对着玻璃。

    端的手臂长且直,嘴里发出咻的哨音,他也就过过干瘾,家里有练枪室,平日里也会玩耍,用来纾解压力。

    不过,自从强暴女孩之后,似乎更热衷这项娱乐。

    只可惜,不是想要就有的,他霸道惯了,对男欢女爱,没得旺盛需求。

    可也是美女如织,手拿把掐的精挑细选,冷不丁的吃不够,还真是抓心挠肝,舔了舔后牙槽,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聂慧还小,陪伴的时日长着呢。

    就算将来长大,想要结婚,也得他点头不是吗?

    他想的很美,也很长远,只是结婚的日子遥遥无期,作为父亲,首先定位的是一己私欲,并且是见不得人的。

    聂世雄本身不是良善之辈,世间没什么事是他真正畏惧的。

    这样的人足够强大,并且足够孤独,活着没意思,便要折腾,折腾来折腾去,便要误入歧途,另辟蹊径的变成了魔鬼。

    十分钟后,聂慧终于穿着妥当,她扶着墙,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疼,心理想着,还不如死掉算了。

    自暴自弃的想要放弃医治。

    说起来也没什么,都是皮外伤。

    就是阴道破损,外加表皮淤青,不知情的,还以为她被谁揍了一顿,只是疼的不单单是肉体,还有内心和精神负担。

    听到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聂世雄站在客厅内,眼望着窗外,正在发呆,回头看过来,便瞧见女孩额头渗出虚汗。

    他脸色微变,大踏步的奔过去。

    “你别动我……”

    单看那气势,就知道对方想干嘛。

    女孩没等对方靠近,便伸出双手做了推拒状。

    聂世雄不想惹她,跟其针尖对麦芒,离着半步之遥停住道:“你能行吗?这样磨磨蹭蹭,至少得半个小时,才能下去。”

    舅舅:站着操逼part6H

    冬天,光秃秃的楼房,光秃秃的树木。

    到处充满肃冷,萧索的气息,余静的眼前,光线昏暗,突然有种与世隔绝恍惚,她抬眼,望向楼体,寻找发光的窗口,发现零星的光源。

    也许,天刚黑下来,还有许多人没有归家。

    女孩突然间很是羡慕,很是失落,她没有安全感可言,在这段感情中,完全是一意孤行的付出。

    以前在绝望中前行,如今似乎也好不到哪去。

    越想越心寒,不禁打了个抖,赵猛发现了,将她圈得更紧。

    “怎么了,空调的温度不低啊。”他不解的问道。

    女孩沉默不语,突然间冷声:“跟空调没关系,是我心冷。”

    男人听闻此言,觉得外甥女又要钻牛角尖,正琢磨着怎么避开雷区,忽而听到对方继续道:“你说,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什么时候是个头?”

    赵猛觉得头从中间的某个点,开始炸开。

    不知怎么应承,于是道:“你别瞎想了,这样不是挺好吗?”

    他言不由衷,实际上,偷情的日子虽说刺激,可也有分离和不愉快。

    要说男人每天都想余静,那不现实,他工作忙的时候,真是脚打后脑勺,清闲的时候,只能在办公室枯坐。

    枯坐,很是无趣,便要想些杂七杂八的。

    但也只是想,很多时候,他是闲不下来的,会到健身房去消遣。

    赵猛总觉得他还年轻,就应该干些实事,到老了,避免自己一事无成而后悔。

    至于感情,顺其自然,这种态度有点消极,可他能怎么办?本身有点被动人,而且当真对外甥女比较上心,应付她都焦头烂额,哪有时间招猫逗狗。

    “我也想有个家,你说将来我们会不会过上普通人的日子。”余静原本低沉的嗓音,突然间活泼起来。

    显然,对这样的憧憬着实期待。

    男人皱起眉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会的,她也会的,他们两个都会,可会是出入一个家门吗?

    赵猛不想自欺欺人,很想鼓足勇气,跟对方坦白。

    可又怕面对外甥女的歇斯底里,半晌才道:“会的。”

    声音很轻,擦过女孩的耳膜,落到地上,寂静无声。

    片刻,余静的心被什么撕得粉碎,舅舅的话,完全没有底气,跟哀叹差不多,这说明什么?

    他从未考虑过,天长地久。

    爱情是自私的,有的时候,甚至于残酷,情人的眼中,揉不得半粒沙子,女孩甚至于想,他既然如此优柔寡断,不跟那边摊牌,那她去好了?!

    可很快,又恢复理智,她有什么资格跟对方明抢?

    他们的关系,只配隐藏在黑暗中,就像两只肮脏的老鼠见不得光。

    可余静真的不甘心,这份感情,觉醒的早,她的目光和她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是舅舅,要问感情的深厚,那已经是汪洋大海。

    所以她不想放弃,简直比割她的血肉还痛苦。

    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余静感觉到喉咙发痒,便轻声咳嗽,没等对方问什么,轻声开口:“舅,你要结婚,我拦不住你,有时间的话,将人带过来,给我看看。”

    赵猛听闻此言,浑身僵硬如磐石。

    他难以置信的扭头,从上往下睨着女孩,可光线昏暗,外加角度问题,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有满脸的晦暗。

    “什么?”

    赵猛的身体微微后退,抓住女孩的肩膀,将她的人扳正过来。

    眼睛直直的盯着对方,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蛛丝马迹,余静收敛心绪,用手抹了抹眼角,声音颤抖的说道:“我是不是很不懂事?”

    男人咧开嘴角,幸福来得太快,他简直不敢相信。

    以至于被喜悦冲昏头脑,外加室内的光线,忽略了女孩的不自然的表情。

    “静,你真是个好女孩,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烦恼,怕你因为这事跟我决裂,没想到你这么懂事。”

    赵猛激动的有点结巴。

    “这样我真的很内疚,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会补偿你的。”

    女孩本打算试探,可很多东西,经不起考验。

    她要求的,强行灌输的,改变不了什么,赵猛是成年人,哪条路必须坚持,他门轻得很,外甥女的奸情是意外。

    阻挡不了他迈开大步往前走冲的方向。

    余静的心在滴血,先前说了那么多,对方都是曲意应付。

    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想法,原本也是如此,他说过的话犹言在耳,为什么要犯傻?

    谁都比她来的重要,她在逼他的同时,也没放过自己,眼下,愤恨充斥着双眼,女孩紧紧攥着拳头。

    真想挥出去,打爆他的狗头。

    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还想跟她做爱,转身就要结婚?

    余静心灰意冷,刹那间掉入冰窖,她告诉自己不能这样认输,有毁掉舅舅姻缘的冲动,强行咬住舌尖,刺痛令其冷静下来。

    她尽量放低声音:“你啥时候让我见见她?要是不优秀的话,我不会认他做舅妈的。”

    女孩欲擒故纵,对舅舅没办法,就想曲线救国,从那个女人身上下手,可她手头的资讯太过有限,对方是圆是扁都没瞧清。

    上次被气糊涂,只远远瞥了两眼,身材还不错,至于长相如何,现在根本想不起来。

    这个问题较为敏感,赵猛很是犹豫。

    本意不想两人见面,可曹琳得认认家门,总不能将其一直拒之门外。

    眼看着,春节来临,所有的事情迫在眉睫,于是试探着问道:“你真的不会生气吗?”

    余静撅起小嘴,小手用力锤向他的肩膀,可视线却停留在他的鼻子,舅舅的鼻子高挺,下面肯定有胡茬。

    伸出小手摸上去,果然刺刺的。

    她娇嗔道:“我没那么小气,看着你左右为难,我也会伤心。”

    赵猛吐出一口浊气道:“她就一普通人,真没什么好看的,真的比不上你,舅舅最喜欢的还是你。”

    他郑重其事的宣称着,怕对方不相信,拉着女孩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

    “静,舅舅有时候做事,考虑不周,惹你生气,你这么善解人意,我真的很开心,舅舅发誓,我会好好待你。”

    余静心理止不住的冷笑。

    可面上却波澜不惊,心已痛的麻木,她故作轻快道:“比对你的她要好吗?”

    赵猛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随即感情升腾:“我跟她没有什么的,肯定对你比对她好。”

    人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舅舅并非感情丰富的人,现在比以前油滑,可动了真感情,所有的套路都变成真情实感。

    外甥女并未因这样的情话,而开心。

    她不想跟任何人分享舅舅,既然非要纠缠,剪不断这份情缘,对方又一味的逃避,那么就由她亲自来排除异己。

    年轻的女孩,初生牛犊不怕虎,因为对感情的执着。

    生出来的勇气,令人钦佩,可她经历的事事很少,根本不明白人世间的险阻,和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余静的手指从他的胡茬,滑到男人的唇瓣。

    “我倒要看看,你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赵猛还在苦苦挣扎:“你上次不是碰到了吗?”

    记得饭店那次偶遇,差点弄巧成拙。

    “连话都没说上,就一个路人,我哪还记得清。”较为鲜明的印象就是,女人穿着时髦,爱打扮。

    她撒娇似的跟男人说道。

    男人对其很不放心,可也没什么好法子。

    外甥女都这么说了,事情总得进行下去,于是放宽心道:“那你等着,有消息我第一个通知你好吗?”

    余静眨了眨眼:“那可得尽快。”

    赵猛不想继续这一话题,他下面硬邦邦的,跟外甥女讨论自己的未婚妻,这画面还真是酸爽。

    两个女人都跟他有关系,有一个是要迈进婚姻殿堂的,总觉得有点不成体统。

    用手撸了撸自己的大家伙,拽着女孩绕半圈,又是后背贴前胸的姿势,女孩不满的晃了晃身体。

    “你这样,不好吧!”

    男人的鸡巴凑近,在她股缝间滑动。

    口没遮挡道:“怎么不好,我要操你一辈子。”

    余静的心忽而下沉,她扬起小脸,目光冷峻,连带着整张面孔,都透着股,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事故。

    眼中精光毕现的算计,任谁看了,都觉得女孩有点不好惹。

    相由心生,硬是将其清纯的天使脸蛋,抹上瑕疵。

    赵猛不知道危机将至,或者说内心的不安,被其刻意的忽略,吵闹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看到黎明的曙光。

    他不想杞人忧天的给自己小鞋穿。

    心情舒畅,鸡巴硬邦邦,从股缝钻进去,想操,却发现外甥女浑身僵硬,直挺挺的站在那,根本不配合。

    便捞住她的腰身往外拽。

    迫使其屁股撅起来,女孩犹如行尸走肉,被他摆弄着。

    双唇紧闭,连眼神都冷得痛彻心扉,为了舅舅,她付出得太多,倘若对方肯放过她,那么自己会伤心难过,低迷消沉。

    以前苦苦相逼,跟他上床是为了藉慰初恋。

    如今,纠缠不清?是因为舅舅的宠溺?喜欢吗?如果将来有一天,她做错了什么事,也都是对方骄纵的。

    他的喜欢,不放手,就是她最大的底气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