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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细雨中呼喊(H)

    晚上十点多,江忆然的房门再次被敲响。

    这次她长了记性,把睡袍系好才去开门。门外是穿着灰白色睡衣的队长宋昱,抱着个箱子,半夜过来送快递。

    “眉姐让我给你的。”

    “七点的快递,你十点半送过来?”

    江忆然让开门,转身往一旁的沙发走去。潜台词不能再明显,也就没有必要懂装不懂,何况这就是她的工作。

    沙发旁的小茶几上放了几个空了的啤酒瓶,还有个倒了半杯红酒的高脚杯,看起来没少喝。但江忆然依然步履稳健,不见醉态,只是脸颊比平时要红些,若不是看到这些酒瓶,宋昱根本想不到她喝了这么些。

    “一起喝点?”江忆然俯下身,把空了的啤酒瓶扫到垃圾桶里,拎着喝了大半的红酒问道。

    “好。”宋昱点点头,把箱子放到地上在沙发上坐下,趁着江忆然出去拿酒杯的功夫,观察起这间运动房改成的卧室。

    房间整体布局和他们的大差不差,只是整体都是暖黄的色调,搭配白色的家具和绿色的床艺和沙发,倒显得比他们的房间更加温馨,更像是女生住的。

    装修方案是眉姐全权敲定的,他们一直没进来过,也不清楚这间房的用途,谁也没想过这里会住进来一个女生,还会和他们发生关系。

    江忆然的东西不多,柜子大部分都空着,半开的衣柜只挂了几件衣服,手机和电脑被随意丢在沙发上,底下还压了一本翻开的《在细雨中呼喊》。

    “随便看看的。”

    江忆然拿着杯子回来,看到宋昱抽出了书,解释道。

    酒杯里倒上了酒,沙发上的杂物连同那本书一起被推到一边,江忆然坐下和宋昱碰杯,什么都没有说就一饮而尽,似乎是想尽早将自己灌醉。

    “你这么喝很容易醉的。”宋昱按住了江忆然倒酒的手,好心劝道。“你不想做可以说出来,这么喝很伤身体的。”

    “嗤……”江忆然笑了出来,摇晃着半杯红酒,跨坐到宋昱身上,居高临下看着对方,“宋队长,我发现你们真的都好可爱。”会照顾她的情绪,尊重她的意愿,就连郑合绪在床上毫无经验的粗鲁过后,都知道事后加倍体贴的补偿她,哪怕他们是合同上白纸黑字写明的同事关系。

    单纯的像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还没有那些职场老油条的恶臭沾染,难以想象他们已经在最物欲横流的娱乐圈混了两年,依旧能保有这份真诚。

    “你知道我之前遇到的都是什么男人么?每一个,都把女性当成牟利的筹码,或是可用的资源,可我一直活到现在,我不想做的事情谁也勉强不了我。”

    江忆然只是长得看起来风轻云淡,像是天山上的雪莲花,美好、高洁、同样脆弱。但实际上她是山岗上破石而出的劲竹,随风摆动只是为了攒足力气狠抽回去,她犯起横来,就连江安明都时常拿他没办法,只会无能狂怒。

    “你喝醉了。”

    宋昱想要起身把人放到一边,有些后悔今晚冲动来找她。

    他干嘛要来掺和这一脚呢?

    阿绪还她牵扯上也没什么,两个人的事情怎么解决都好说,可他加入进来性质就变了,事情就真的往合同预设的方向走去。

    和他做了之后呢?是不是还要和荆硕、和小尼、和千典做?然后他们的兄弟情义,除了三年集训两年出道,还多了条分享同一个女人。这怎么看都是比五个人集体嫖娼被抓还要劲爆的黑料,公司居然真的层层推进到了这一步。

    “不会的。”

    江忆然没给他反悔的机会,骤然凑近的脸把宋昱逼退回沙发靠背,宋昱两只手慌乱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被江忆然捉住强硬地按到了自己地腰背上,没有一丝赘肉的腰线摸起来却烫手。之前和女舞者排练演出,更火辣的动作不是没做过,但都没有此刻单纯的接触更让人心跳加速。

    “喝这些就醉了,那我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你要喝吗?”

    江忆然没管对方的回应,将半杯红酒灌进嘴里,眼神迷离和宋昱对视,把对方眼里的无措和期待尽收眼底。而后低下头贴上了宋昱的薄唇,将被温热过的红酒渡了过去,红酒从唇缝间流出,在沿着锋利的下颌线,流淌进宋昱坚实的胸膛。

    温热的红酒带着少女口中的馨香,这大概是宋昱酒量最差的一次,只一口就意乱神迷,追着对方的小舌去攻城略地,打得江忆然溃不成军,瘫软在宋昱的胸膛。

    身后没有任何依靠的感觉像是背对悬崖,江忆然只能紧紧抱住宋昱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和对方贴近,以免软下来的身体摔到地板上。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在温室里的奶糕,在宋昱火热的掌心逐渐融化,就连被同学评价永远不会折断的高傲的脊背,都像是软掉的巧克力棒,顺着宋昱的手被重塑了形状。

    那些化成汁水的奶乳,连同空气中快要实体化的潮湿,一同向下流淌、滴落,从小穴里倾泻而出。

    江忆然没有料到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敏感,仅仅是接吻就已经汁水横流,睡裙被支开的双腿撑到腿根,露出小半圆润的屁股。湿润的下体带着奇异的痒,不受控制地来回磨蹭,淫水打湿了宋昱的睡裤,也唤醒了里面沉睡的巨龙。

    下身的硬挺不容忽视,宋昱也终于不再沉迷唇齿间的追逐,在耳垂处短暂流连,而后顺着少女的曲线一路留下片片绯红。外穿的睡袍只有一根系带固定,被解开后就再没了固着,顺着光洁的肩头滑落,卡在撑起的手臂上。

    真丝的吊带搭在锁骨尾端,露出圆润的肩头,让人平白想起老版封神榜里的狐狸精,美得动人心魄。

    一边的肩带也被剥落,露出半边酥胸,宋昱的手顺着裙摆摸了上去,撑起了江忆然的上身,刚好把一只雪乳送到面前。

    无需客气,宋昱直接含住了雪山上那一点嫣红,平滑的乳尖在他的逗弄下颤颤巍巍探出个头,逐渐充血变硬。

    另只手也探了上来,握住另一边被冷落的雪乳。

    江忆然的胸型丰满挺翘,即便没穿内衣依旧是无数人向往的胸型。但同样又出奇的绵软,那些拢不住的乳肉似乎随时要从指缝间溜走。

    他换了个手势托住,指尖从乳尖滑过,带起身体的一阵颤抖。

    江忆然也不老实。

    在被固定在宋昱怀里,仰着头享受乳尖被温热包裹带来的快感时,一只手也悄然滑到胸前,解开了宋昱衣襟的纽扣。

    Epoch作为实力团体,形象上也不输任何偶像男团,随便揪个粉丝都能翻出一大堆的腹肌照、胸肌照。

    宋昱自然也是。

    她看不到,但摸得出来。

    肌肉紧实、区块分明,用上了力气之后邦邦硬,但穿上衣服却丝毫不显。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多少男人的梦中身材。

    嗯,仅存在于梦中。

    宋昱侧身把江忆然放倒在沙发上,睡袍服帖的在身下铺开,吊带睡裙早被推了上去,半遮半掩的盖住半截酥胸,被顶起一座小山。

    没了睡裙遮掩,米色的棉料三角裤露了出来,小腹的位置撑起了一座比基尼桥,腿心处却是洪水泛滥,洇开大片水渍。

    江忆然枕着那本《在细雨中呼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起身上的男人。

    身上倒是和她摸到的一样紧实健硕,敞开的前襟露出大片的胸肌,以及胸肌上的黑色纹身,连成一片,像是黑色蕾丝抹胸,和他方才的温柔动作很是反差。

    睡裤上同样有一片洇湿,是她干的。

    有时候她都要想,是不是她真的有这么渴求,被郑合绪横冲直撞会湿,和宋昱接吻会湿,现在躺在这里被对方看着,都迫不及待想要对方一杆到底。

    宋昱俯下身,和江忆然交换了个绵长的吻,空气里的水分都饱含着暧昧的情愫。

    宋昱自己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干的上身,纹身从胸前横向延展至手臂,可以想像严肃起来会是怎样黑帮大佬的形象。现在黑帮大佬一路吻下,一直到内裤的边缘,手指搭在上面,眼睛望向江忆然,得到了准许才轻柔地托起臀瓣,脱掉了黏腻在阴户上的内裤。

    双腿被分开,一边搭在沙发背上,一边垂落在地。快感让大脑当机加载不出信息,江忆然躺平望着天花板,新刷的墙漆没有一丝裂缝,看久了会生出些天马行空的幻觉。

    感受着阴唇被分开,藏在里面的粉嫩的穴肉像在呼吸,持续吐着淫水出来。一根手指从缝隙中探了进去,像是个好奇的冒险者,哪里都要摸摸看,跟谁都要打个招呼。

    第二根手指进来,穴肉被撑大了些,隐藏在层层迭迭中的幽谷浮现,小腹随着手指的动作起起伏伏。

    隐藏在山谷中的宝藏被发现,手指恶意的碾过那里,江忆然绷紧了身子,手在慌乱中抓紧了宋昱的手臂。突然炸开的快感像是被突袭的士兵,得不到指令不得不丢盔弃甲,乱作一团。

    看到江忆然强烈的反馈,宋昱很满意自己的效率,按着江忆然的腿根,俯身含住了吐水的山泉。

    “宋昱!”下体被温热包裹,低头就看到宋昱细碎的短发扫过她的三角区,连同穴内的温热一起,让人爽到头皮发麻。

    “宋昱……哈……你这是在干嘛……”江忆然试图夹紧双腿让对方出去,但只会把灵巧的舌头越送越深。

    抬腿去踹他,舌尖掠过那颗小点,浑身酥麻的感觉让她失了力气,没踹到人反倒被捞了去,放在手心反复摩挲。

    这回是真的不能思考了。

    脚背舒爽到弓起,双手握紧了沙发面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潮水,不间断地供给着试图重启的大脑。呼吸早已经变了调,吟唱成江忆然从没想过自己能发出的娇喘,一声又一声,都成了鼓舞宋昱努力耕耘的鞭痕。

    枕下的那本《在细雨中呼喊》已经被压得变了形,窗外酝酿一下午的阴郁终于化成实体,把乌云裁成细细的雨丝落下。

    门口传来停车的声音,而后是开门、关门、钥匙碰撞、以及狗叫声。

    江忆然恢复了些许思考,抓着宋昱的头发说道:“荆硕回来了。”

    回答她的是碾过阴蒂的手指,颤抖中她咬住了自己的手,把直冲天灵盖想要尖叫的冲动按住。

    在一楼游荡的荆硕为这场性爱平添了隐秘的偷情的快感,房间外的一切声响都被放大后传进了江忆然的耳朵,紧张状态下的快感加倍,宋昱的抽弄也加快了节奏。

    江忆然觉得自己就站在七月份的三峡大坝上,水位已经到达最高,随时都会泄洪。但却有人提出了要求,要泄洪泄得静悄悄,让那些气势吞天的洪流化成山涧潺潺的小溪,润物无声,不惊扰任何人。

    敏感点被重点照顾,像是上游不断融化的春水,大坝已经有了裂缝,江忆然的理智也快要崩盘。

    在意念残存的最后一秒,江忆然咬紧了大拇指根,抑制的呜咽被雷声掩蔽,身体却像是被雷电击中,不住的抽搐,花穴吐出的白浆被宋昱吞去大半,残存的些许把花穴点缀得淫靡。

    细雨这是开始,窗外雷声阵阵,一场可以预见的暴雨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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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奖竞猜:宋昱为什么十点半才下来?

    A:和队友搞创作

    B:等队友睡着

    C:做心理建设

    D: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