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古老的故事

    袖姬整个人脑袋一片空白，刚才看到的讯息…是什么？幽牧被杀死了？

    袖姬的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掉，她听不见游游在一边的叫唤，也看不见了公会频的呼叫，整个人沉浸在悲伤的心情；忘了这是游戏，可以从重生点復活。

    「姊姊，你还好吗？」游游当然也从其他人的讯息中知道了，但他没想到姊姊的反应也太奇怪了。

    就在游游叫了第n次姊姊，袖姬忽然有动作了，她眼神空洞的在海里游着，问着在海里的人。「你是什么公会的。」

    然后只要回答的人开口是”斗”后面袖姬不让他们把话说完就杀，就样这不少公会名字开头是”斗”的人开始号召人到海底，找一隻嗜血人鱼，后来的袖姬也不问公会名了，只是不断的在海底村庄杀人；大多数人的到了海底，速度都受到影响，别说打赢了，连逃都逃不掉。

    依姒抓着游游到屋里询问。「发生什么事？」

    「……好像是…哥哥死掉了。」游游受到惊吓可不小。

    「哥哥是谁？」看来游游口中的哥哥对袖姬来说可是很重要。

    「姊姊的男朋友，哥哥被坏人杀了，姊姊知道之后就变成那样了。」游游看着窗外。「丽塔丽姊姊来了。」

    在海沟的丽塔丽渐渐的发现海水味道变了；她连忙赶到海女巫的家，却发现海水也开始起变化了。

    「丽塔丽，怎么忽然来了？」依姒开门让丽塔丽进门。

    丽塔丽拉着依姒出屋子。「你没发现吗？海水…变了。」

    「海女巫姊姊，海水是不是变色了？」游游跟着出屋子，发现清澈的海水染上了些微红色。

    「这是……该不会是…」依姒脸色大变。

    「原来那不是故事。」丽塔丽想起以前大人们总会说的故事。

    「所以…这是血海？」游游听到丽塔丽说故事，忽然他也想起妈妈说的故事。

    依姒无意识的唸着故事的句子。「”发狂的人鱼，虐杀无数在海中的人；人们没有马上死去，而是在海中流血，让整个海洋漫染着血。”」

    「依姒，是谁？会是谁像疯子一样的杀人。」丽塔丽想找出”发狂的人鱼”。

    「姊姊是…发狂的人鱼。」游游也陷入了故事里。

    「姊姊？是袖姬吗？」丽塔丽四周看了一下，确实没见到袖姬。「难道真的是她，游游，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和故事一样…”人鱼的恋人被人们杀害了，无力到陆地的人鱼，在海底展开了復仇行动”」游游声音有些颤抖。

    依姒回过神来喊着。「游游…你马上叫袖姬的恋人立刻到海底来。」

    「好…我知道了。」游游被海女巫姊姊一喊，也马上回神。

    在海底听过的人鱼相恋故事的结局个个都不是happyending。

    袖姬拿着焰浪双刀四处在海底找人，口中唸唸有词。「该死的人类、还我爱人。」

    红色的长发、红色的眼珠，身上还流着血的伤口，这样可怕的人鱼，让下来支援同伴的人也不敢冒然接近，他们发现这人鱼双眼无神，面对敌人的攻击也是视若无睹，受了伤无所谓，不要命的往他们杀来。

    被袖姬杀掉的人，并没有马上消失，而是往海底沉去，身上都是动脉被划开，所以大量血液在海水中散开。

    袖姬开始找不到人了，她在一处珊瑚岩上坐了下来，缓缓的张口唱着。「这故事的开端，你我快乐的游玩，来不及去习惯，跳脱你温暖臂弯，给你的爱无限，失去你我没安全……」

    袖姬的眼神空洞，没有距焦在什么东西上，只是望向远方，听不进任何的声音，脑海中唯一的画面就是人们的哭喊和血从伤口不断冒出的景像。

    海女巫所知道的传说：人鱼的歌声可以迷惑人心，唤来海上的渔民，被迷惑的渔民大多都回不了陆地，失踪的渔民发生了什么事？人们相信是人鱼杀害渔夫是因为渔夫们捕抓了大量的渔货，惹了海神不悦，而派出女儿们来惩罚渔民。

    只有人鱼们知道，人鱼向来代表不幸，她们的爱情都是失败的、不幸福的，她们的歌声是为了发洩无奈的心情，却没有想到人们对于这样的歌声没有扺抗力，迷失在悲伤的歌声中，发了疯的在海上随意航行，直到船隻触礁。

    一开始人鱼还会将渔民们救到岸上，但一次一位人鱼和少年相恋了，两人不同的种族成了相恋最大的阻碍，少年在村庄中遭受村民的歧视，刚好在村庄中爆发出瘟疫，所有人都认为是少年惹上人鱼的报应，于是他们举办祭典，将少年作为祭品杀害了，海里的人鱼知道了这件事，哭红了瞳孔，抓红了发丝，打红了鱼尾，失去了理智，开始了一断不平静血海时代；此后人鱼一族订下了规定，不再救落海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