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句话,能换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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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伤害了好多好多人﹒﹒﹒﹒﹒﹒ 那些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一个一个,被我伤害。 心感觉好刺痛,为什么我要存在于这个世上? 然后这么自私的,伤害这么多人? 我还不够自私吗? 我把自己封闭,也把心灵封闭,可是,却伤了更多人。--詹惠安。 ※ 全校最帅的校草--纪昕彦说他喜欢我﹒﹒﹒﹒﹒﹒ 但是我却不爱他,我该怎么办? 难道要我自己去爱上他,然后和他交往? 我可以吗? 我不知道。 这几天又一直为了好多好多人而哭﹒﹒﹒﹒﹒﹒ 不只是欣童,还有纪昕彦、汕嵼义、蒨稀。 「叮咚!」手机传来了一则简讯。 我看了看,发现是纪昕彦,「如果你不爱我,请不要和我交往,这样,我会很痛。」 顿时,我的心有一股抽痛。 什么时候开始,我也是被这样对待的? 我也多想和他说这句话? 我的心已经麻痺了,但是眼泪却依然不停的涌出。 我回传给他,和他说,「我知道那种感受,我知道那种不被爱却又要逼自己相信的感受。我曾经以为他也爱我,可是接下来却又是一场又一场的骗局。曾经我也多想和他说不爱我就别来靠近我,但是当我想说出的那刻,嘴巴有如封闭一般,什么也不肯说出口。纪昕彦,我是不爱你,可是我真的真的好谢谢你。谢谢这样的你,此刻的你对我来说是比朋友还重要的朋友,却又离情人有很大的差距。对不起,我不爱你,可是,谢谢。」 心里觉得舒畅好多,终于能够说出自己一直想说的话。 有多少次我也想这样就说出口呢? 但是我,做不到。 我没有勇气向任何人说出我的内心, 因为秘密就是不告诉别人的事。 我隐藏着自己的内心以后,我发现我唯一还没有做到的事, 就是将自己封闭。 如果这样,我便不会心痛,不是吗? 一个人心痛的根源就在于她去尝试,不是吗? 那么、是不是我将自己的一切全部都埋起, 就谁都不会伤害了呢? 我寧愿尝试,也不愿去伤害更多人。 「累了,请放手吧!」是他、是他。 不如这样吧,我,就用自己来赌一把吧。 我不要伤害到所有人,我只要伤害我自己。 即使﹒﹒﹒看到我伤害自己的人,很不快乐。 隔天--- 今天的我,不特别;今天的我,不完美;今天的我,不开朗。 「今天也要加油喔。」他给予的鼓励。 还是一样的我,一个人走着,一个人﹒﹒﹒生活着。 「小安!」那刺耳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欣童。 我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欣童同学,早。」 她彷彿被我所称呼的声音吓着,「对不起﹒﹒﹒﹒﹒﹒我横刀夺爱。」 「嗯?不必说什么对不起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呢,这句话,是对我说的吗?」我隐藏着内心即将爆发的情绪,其实我也怕,伤害到她。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求求你不要对我如此冷漠,我们曾经是这么要好的朋友,难道要在一夕之间都变了?」她的泪,流落在她那嫩白的脸颊上,我感觉到心的刺痛。 我转过身,不去理会她所说的一言一语,快步的跑走,只留下一个她。 在面对和逃避之间,很抱歉,我选择逃避。 「累了,何不放的理由?」他说。 「我有点想问,你才认识我一天,怎么就像是知道我的一切?」对他,我可以毫无限制,我可以大笑、大哭、大叫、大发雷霆,因为,是他,所以,只有他。 「也许是,我会读心术。」他露出一抹微笑,真是令人无法档。 「哦?那你猜猜我心里想的数字。」 「三。」他冷静的说着,彷彿不用思考就知到是这个答案。 我有点惊慌失措,「你怎么知道?」 「三是你的幸运数字,你心里想的永远是三啊,不信,你自己看你的衣服,上面写的是『三』。」 我的天,这人真的太瞭解我了,我们认识才一天耶!蒨稀认识我一天后连我几岁都不晓得,她连三是我的幸运数字都知道! 「好吧,你是有什么神力啊?这么瞭解别人。」 「是你太容易被别人摸透了,好吗?」什么跟什么阿,这叫回答吗? 「够了!我要迟到了,再见啦。」我挥一挥手,拉一拉我的衣袖,转身跑远。 〞碰!〞 「对不起。」我往左边跑开。 她仍旧站在那个地方, 看着我,或者应该说,瞪着我。 好不容易跑到了远的要命教室,一放下书包,马上就打鐘。 这样应该就算pass了吧?准时到达教室。 然而,当我看到她也走进来时,我愣住了。 我看到她正和汕嵼义聊天,聊完,就走了进来。 风纪股长不满的看着她,「迟到了还聊天,要我记你吗?」 但是,她却不为所动,只说,「嵼义跟我很恩爱,不可以吗?你跟徐彦也可以阿。」 风纪股长一愣,「不要大声嚷嚷啦。」 看到这一幕,我完全瞭解什么叫白目。 于是我拿起我的小说,拿起眼镜,安静的看着。 她似乎察觉到我,把书包放在桌子上,跑到我的桌子面前,把书本往下朝。 「詹惠安,我想跟你聊聊,可以吗?」她的样子和原本我看到的模样不同,眼里有着疲惫。 我点点头,她拉着我手入厕所。 「我们曾经是如此要好的朋友,你要这样的话,我可以奉陪!一开始是念旧你是我朋友份上没告诉你我男朋友是谁的,但这是你逼我的!」她拿起放在地上的水桶,朝我脸上喷过来。 「这只是个警告,记住。」她推了推我,使我的双脚直接踩入有着尿液的马桶里。 一踩下去,尿液马上就触摸到了我的脚上,我尖叫,马上跳了起来。 「喂,欺负我女朋友,欠咬啊?」是他? 「哇,你变得真快耶,墙头草?」她笑。 在欣童笑的时候,他赏了她一巴掌。 「顺便给你来点尿吧?」他脱下裤子,趁机尿在欣童脸上。 「啊、啊、啊!」欣童尖叫。 「茧羽泽,够了。」我冷静的说。 「你白痴啊?你没看到刚才这个泼妇怎么欺负你吗?」羽泽生气的拍着我的头。 我摇摇头,「但你这么做也太过分了吧?你的手很痛吧?既然这样何必为我出气?况且﹒﹒﹒这里是女厠呀!」我无奈的摸抚着他发红的手掌心。 他一望,「啊?女厕所?」 「笨蛋。」,「很红耶,你不过赏赏巴掌而已,人家脸都没比你手掌红,你干了什么好事?」我继续抚摸着他的手掌心。 「詹惠安,你给我记住。」说完,刚刚的尿液小姐--欣童就这样跑了出去。 「啊,打架?」我眉头一皱,发现案情并不单纯。 「喂你这个废物,我跟你在一起可不是因为你会打架。」我将他拉到外面,打算说清楚。 「走吧,边走边说,站在女厕前面谈有点难为情。」他牵起我的手,前后摇晃着,但他的左手却是那么的热。 「我不是打架,我只是被打罢了。」听他这么一说,我马上吓着了,谁敢碰老娘的男人? 「谁。」很好,我的怒气整个飆上来了。 「我们在玩剪刀石头布,输的打手呀。」他大笑,似乎我的反应让他笑惨了。 「要玩就不要输啊,从没看过这么啟智的男朋友哦。」 「从没看过这么可爱的女朋友啊,不是吗?不过,剪刀石头布哪有人每次都赢的。」 「藉口真多,走吧,去保健室。」他走在我前面,我觉得,我该开始当个女朋友了。 我牵起他的手,前后摇晃着,彷彿在和全世界说明,这男人是我的。 「羽泽,我爱你哦。」我,也许能够从羽泽身上,知道我不必再因为一个男人整天落泪,因为,现在我爱的,只有你--茧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