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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怎么样,一生平安喜乐就足够了。 驱车前往一江之隔的南城,来到老魏的酒馆,上了二楼就看到老魏对面坐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上去很不好惹,但与他外表气质形成巨大反差的是他的坐姿,一条腿直接搭在了矮桌子上,手里拿着一支烟,真不像个律师。 看到温尧,他直接扔了烟,收回那条腿并踩了踩烟头,恢复了正常坐姿。“怎么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戒不了烟?不怕哪天查出来肺癌晚期?”温尧毫不留情地嘲讽。 “行了,别念了,怕了。”魏满又想起来很久以前他和老赵在小温见月面前抽烟,烟气呛到了小丫头,温尧直接把他们两个揍了一顿,下手毫不留情,从此以后他们两个就不敢在他面前造次了。魏满一拍大腿,又说:“怎么你们都喜欢穿西装来我这儿啊,入乡就该随俗,装逼出门右拐。” 温尧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休闲装,摇摇头,从旁边搬了个椅子过来坐下。“你最近怎么了?”温尧问赵怀安,他看到老赵的脸色不是很好。 “几个月前接到个离婚案子,一个男的说他老婆婚内背着他转移财产,他出轨后要离婚的时候才发现,双方协商不了就打官司,结果法庭上对方律师和女方叙述事实有出入,最后调查了半天才知道那个小三就是他老婆派过去的。”赵怀安长话短说。 “啊这,”老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渣男贱女果然绝配啊。” “法律很多时候管不了道德,但法律是最低的道德,更何况这都涉及非法转移财产了,也就没我什么事了。”赵怀安看起来很是疲惫。 “那你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无所谓。”赵老板表示他不缺这点钱。 “哎,说起来,我那房东老太太终于打算把这块地卖给我了。”魏满兴奋地说,“等我再过三四年就能攒够钱,这个酒馆就真正的属于我了。” “继续开酒馆?”温尧问。 “当然,再整点新花样。”魏满忽然记起了什么,“上次跟你说的你考虑好没?你总不能一辈子单着吧,又没什么毛病,再这样下去也会憋出毛病的,我还认识好几个不错的。” 赵怀安颇为玩味的看过来,温尧摇摇头说:“算了,顺其自然吧,有缘自会相见。” “别这样,我听谁说这个世界上有两万个人是你一见到她就会爱上她,可你也许一辈子都遇不到一个。” “你又看了什么奇怪的书啊。”温尧简直要被他逗笑了,又忽然说:“今天我遇到了那个陈老师。” “就是那个啰嗦老太婆?不过她当初骂你我看着倒是挺爽的,那时候你可真是个混账老爸,你对小姑娘完全就不像爸爸对女儿。”魏满取笑他。 “那像什么?” 魏满沉思了一会儿,赵怀安忽然开口了:“像将军对士兵。” ===== 1.最近追起了老版三国,不愧是经典啊,就是笑声太魔性了哈哈哈ψ(`??)ψ 2.日常求o珠o,求留言,求收藏 3.标题乱起的,实在想不出来了 6.少年事 其实年轻的温尧脾气不太好,这来自于他老爸老妈的真传。 那对便宜父母在他高考完第二天就急不可耐的办了离婚手续,然后心急火燎都再婚了,之一切发生的速度之快简直诡异,温尧甚至一度怀疑他们是不是早就都出轨了。 当然,没人想要温尧,他恶意的揣测他们应该是把他视为曾经跟那么恶心的人一起生活过的证据吧,当然不可否认的是还有他们想组建自己的新家庭的原因。于是他们留给他一套不大的房子,并且约定了平等承担温尧大学期间所产生的各种费用,在有了温见月后在他的据理力争下又延长了三年,因此温尧还是很感激这套房子和这笔钱的。 上了大学的温尧开始放飞自我,成年人的世界对他打开了大门,他也放任自己沉溺于这些纸醉金迷和灯红酒绿。 直到那天,他在酒吧遇见了陈鸢,温见月的亲生母亲。她比他还大几岁,性感而又美艳的不可方物,他们谈妥价格后上床了。之后的事温尧记不太清了,毕竟只是一次交易罢了。 只记得后来某一天,陈鸢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找到了自己,开口就是:“我怀孕了,那晚你没带套,事后我喝了避孕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用,而且我身体不好,不能打胎。” 他被她的话所带来的信息量冲击到了,大脑一片混沌,看上去整个人都傻掉了。恍惚想起那晚他喝过酒,又感觉全身是火急不可耐,所以就忘了。避孕药失效本来就是个小概率事件,所以他是要为整件事情负责的,他歉疚地说:“对不起,我会负责。” 陈鸢只是看着他,未置可否,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生完后我会联系你,在此之前别来找我。”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冷冷的,语气也冷冷的。 温尧摸不准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就答应了,他也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一事实,并且思考以后该怎么办。 他思来想去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魏满和赵怀安,他们也知道他家里大概是个什么情况,管肯定是不会管的,爷爷奶奶正在抱孙子,外公外婆早都不在了,温尧只能独自承担,而他们当兄弟的也只能默默支持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长达大半年的等待让他彻底清醒了,以后他要面对的是无比艰难的人生,他不是个优柔寡断和怯懦软弱的人,他自我安慰般的想,至少他的人生有了个可以奋斗的目标不是吗? 他强装镇定但在真的隔着保温箱看到他的女儿时,心中的彷徨和无措仿佛烟消云散,一直以来漂浮不定、随波逐流的他突然感觉落到了实处。 尽管她刚出生还是红红的、皱巴巴的,甚至都没睁眼看他,但他确实感受到了血脉相连的真切,那一刻,他仿佛是在黑夜里行走的人,突然看见了月亮。 他给她取名见月,见到了月亮。陈鸢怔了一下,说这是个好名字。 她在把出生证明给了他后就没再说话了,温尧知道她或许有自己的苦衷,但他没有资格去谴责她什么,毕竟这很大程度上是他的责任。他只希望女儿将来不要怨恨她,甚至最好不要提起她,干脆忘了也好,他只希望她可以健康快乐地长大。 三天后,当他来接女儿回家时,不出所料地没见到陈鸢,她甚至连告别都没有就走了,此后的岁月里他再没见过她。 他守着女儿慢慢长大。温见月在幼儿园时彻底展现出来了熊孩子的本质,上瞒老师,下欺同学,很快就称霸了幼儿园,但是一回到家就在爸爸面前装乖,把欺软怕硬的本领发挥得淋漓尽致。 那时温尧刚工作不久,遭受了社会的毒打,控制了几年的暴脾气也有些收不住的迹象,忽然听闻女儿的“恶行”,当即就问她:“要我给你找个妈妈管管你吗?” “不要,”小温见月迅速否定了,“我要原来的妈妈。” 提起这个就晦气,温尧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