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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八零,对照组后妈拒绝内卷 第85节

    宋时夏没有一点同情,反而心里幸灾乐祸。这俩家伙可能无比庆幸当初在她家写不出来题只是遭受不能吃美食的折磨,如今回家挨打,对比之下她家就是天堂。

    陈家两兄弟彻底不敢招惹舅妈和表弟了,谁知道是不是舅舅故意为难他们才出那么多难题。他们把数学书翻烂了都找不到答案,还得求着最看不起的爱哭鬼妹妹帮忙,陈雪燕都能在他们面前扬眉吐气了。

    家里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响,光是拍全家福的时间就响了好几遍,韩蓉没让大家接,反正不会是急事。

    果不其然,打电话过来都是给他们一家拜年,以及明里暗里打听药酒的事。

    面对大家疑惑的注视,突然被点名的宋时夏感到莫名其妙。

    “我的药酒只给了自己人,没有卖出去过。”

    打电话的客人很多都跟宋时夏扯不上关系,但偏偏认识韩蓉或者季学崖,知道药酒是好东西。

    季惟清思量道:“之前我带了几瓶药酒出差,或许是前辈们给家人打过电话。”

    基地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跟家里人通电话,有些保密等级更高的则是按失踪处理。但大多数教授或者院士都是被秘密保护,每年重大节日能给家里打电话。

    季惟清不常饮酒,他更喜欢野山茶让自己静心凝神,至于被前辈们吹捧的药酒他毫无保留送给了老师和苏爱民。

    宋时夏向家里人解释:“阿清说他的前辈们喜欢药酒,他第二次出差我就让他给老师们带了些,难道是因为这个的缘故吗?”

    陈康摸了摸后脑勺,其实他也有点想要药酒。男人上了年龄感觉身体就有点吃不消,尤其是失眠耳鸣容易去厕所。

    他不喜欢碰烟酒。可自从偶然喝过药酒感觉浑身发热,像是泡了热水澡有用不完的力气,就连打孩子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更难以启齿的问题,后脑勺秃顶。有时候梳头能抓到一把头发掉在手上,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大把掉头发,再掉下去他正值壮年就要秃了。

    掉发最严重的时候正是他跟竞争对手较量最激烈的那阵子,他们能力不相上下,稍稍出点差错他就要熬到对方退休才有机会。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大把大把的掉头发。一开始头发浓密他并没有过多在意,直到某天后脑勺突然有点凉飕飕,他才惊恐地发现发顶已经是虚有其表,一阵风刮过可能就会露出光秃秃的后脑勺。

    好在秋冬天到来,他借口天冷早早戴上了帽子,遮遮掩掩几个月直到喝了药酒感觉头上有了变化。

    他小时候住在乡下,听过很多玄乎其乎的故事,据说有些神秘的中医泡的药酒还能起死人肉白骨。

    弟妹泡的中药放了这么多药材肯定有一样东西生效才让他身体充满干劲、让秃掉的地方长了绒毛,尽管不多但是有心理安慰。

    季学崖装模作样咳了两声。

    “药酒确实有用,我朋友们喝过都说好,外面医馆跟你同样药材泡出来的都没你效果好。”

    宋时夏正要开口解释,季惟清握着她的手主动开口,

    “效果不一样很正常。用同样的调料炒菜,我们和厨师做出来的味道也不一样,这并不奇怪。”

    谁知季学崖道:“我不是拿你们的药酒跟外面的比,我的意思是小宋能不能多泡点?我的老战友们都馋着这一口,喝完腰不酸腿不痛,睡觉都不打鼾了。”

    宋时夏捏了捏季惟清手心,

    “爸,你们上了年龄的老人还是少饮酒比较好,我让我哥联系到那位商人了,说不定能把他手里的茶叶存货全买回来。”

    一提到茶叶,季学崖就顾不上药酒了,他就爱喝茶。

    话题被带偏,陈康心急如焚。

    等到两个人独处,宋时夏搂着季教授的脖子歪着脑袋问他,

    “你怎么不让我解释?”

    不等季惟清开口,书房门被敲响。

    陈康站在门口尬笑。

    “我能进来说不?”

    宋时夏把姐夫迎进书房。

    “姐夫是有什么事吗?”

    陈康坐下后直奔主题:“弟妹,弟弟,我还真一件事想拜托你们。”

    宋时夏看向季惟清,然后才看回姐夫。

    “我俩不一定能帮上忙。”

    陈康满脸迫切:“能的,如果是你一定能解决。”

    他说完摘掉帽子,转过身扒拉起自己的头发,宋时夏这才看清楚姐夫后脑勺秃了一块。周边铁丝网,中间溜冰场。

    “姐夫,你这是?”

    陈康满是难为情道:“我之前不是为了这个位置跟人竞争吗,每天愁得睡不着觉,精神也不好。那时候掉头发没在意,等我工作稳定下来才发现后脑勺秃了。”

    其实还多了不少白头发,但是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就姑且归功于药酒的功效。

    宋时夏假装不懂:“姐夫是想让我帮你瞒着姐姐找医生吗?”

    “不是,我偶然喝了药酒发现周围长出来了新头发,所以想问你能不能分我点药酒。我拿钱跟你买,千万不要告诉你姐。”

    宋时夏示意地指了指门口,季冉似笑非笑靠在门上。

    季冉冷笑:“我还以为你外面有人了,动不动遮遮掩掩分房睡。”

    陈康板着脸:“胡说八道,我是那种人吗!你不看看我这后脑勺都成啥样了?我好意思让你看到吗。”

    季冉顺手关上门:“脱发你不早点告诉我,这都快过年了你来麻烦小宋给你泡药,先拖着吧,等过完年再商量。”

    陈康有苦难言:“过完年不就春天了吗,我戴不了帽子。”

    季冉伸手点着他胸口:“你一个局长还怕自己被人笑话啊?”

    陈康忍不住小声狡辩:“这是面子问题。”

    宋时夏算是看出来了,这俩就是过来打情骂俏呢。

    “我暂时没空,不过我家还有没喝完的药酒,但是我不能保证能治疗姐夫的脱发问题,这种还是得去医院看医生。”

    陈康看过医生,医生建议他多吃蔬菜和芝麻。

    “死马当成活马医,医生都治不了脱发,总得有点心理安慰。”

    第69章 烤蛋挞

    期末考试结束, 宋时夏申请到了自己的寒假。好消息是不用写学校的寒假作业,坏消息是家属季教授亲自给她布置作业。

    她的语文作业则是隔壁谢教授布置。她好奇看了眼谢教授给冯婶布置的作业,冯婶的作业是默写古诗词和翻译文言文, 轮到她就是每天一篇命题作文。

    一时之间宋时夏不知道该羡慕冯婶还是心疼自己。

    宋时夏泡完最后一大坛酒终于能有休息的时间。

    自从元旦节不少电话打到了婆婆家里,表面上拜年, 明里暗里都在咨询她的药酒。

    宋时夏目前知道的情况包括不限于脱发、失眠、风湿、盗汗等情况, 最多的理由是失眠盗汗和腰腿痛。

    盗汗只是含蓄的说法, 她认为中年人频繁盗汗更应该去看看男科, 而不是喝药酒。

    冯婶帮着一起整理药材,宋时夏给她装了一瓶药酒, 这次冯婶没有推辞。

    “你能泡这么一大坛肯定是好东西。”

    宋时夏封好坛口:“本来只是随便泡点自己家里喝, 阴差阳错送了些朋友大家反馈都不错就想从我这里买点。”

    她并不想把药酒当成生意来做,奈何能打电话找到公公婆婆说明关系都还不错,她不想把这条路堵死。

    这次泡的药酒多加了枸杞和一些补身体的东西, 何首乌也放了不少, 总的来说仍旧是各种上好药材大乱炖,大家都只会觉得是药材放得多所以效果好。

    灵泉水把药材的功效全部挥发出来,不论怎么检查都不会让人找到漏洞, 顶多就是觉得水质好。

    冯婶觉得小宋太谦虚:“你手上就没有做出来随便的东西, 院里的青菜叶子放你手上都能做成美味。”

    宋时夏笑了笑,带着冯婶到客厅餐桌一起和面。

    “今天又得劳烦婶子,我得多烤些糕点带回家。”

    季惟清给她准备的礼物可真是别出心裁, 竟然送给她厨房用品和打蛋器。

    她深刻怀疑季教授是之前帮忙做苦力搅拌蛋液累坏了,才给她送了一套烘焙工具。

    冯婶看到烤箱无比羡慕, 她打趣着宋时夏,

    “这可是外国牌子,跟你接触久了才发现季教授是个外冷内热的贴心男人, 瞅瞅这男人多会宠媳妇啊。”

    宋时夏跟着调侃:“送这些还不是为了给他们父子做饭,哪个男人送礼物会给妻子送厨房用品呀。”

    冯婶啧啧两声直摇头,小宋说这话得把脸上的笑容藏起来才有说服力,瞧这小脸笑得跟朵太阳花似的。

    宋时夏表面上嫌弃,但季教授有这份心意她很惊喜。烤箱和微波炉作用很大,不仅以后做甜点方便,热剩饭剩菜速度也快。

    冯婶帮着宋时夏和面,宋时夏做了不少耐放的糕点和小吃,带回家让父母和姐姐都尝尝。

    每出一锅宋时夏邀请冯婶一起品尝点评,冯婶觉得好吃那就多做些带回去,乡下过完年还要一两个月才会升温,放在家里不会很快变质。

    冯婶吃着松软热乎的面包乐呵呵,

    “我今儿沾了你的光,家里又不用做饭了。”

    宋时夏解下围裙:“要不是婶子帮忙,我一个人得忙活到晚上才能收工。”

    剩下的蛋奶液没用完,宋时夏想了想可以做成蛋挞,自己做出来没人家正宗的好吃,但味道应该差不到哪去。

    蛋挞的香味比普通糕点更要香甜。冯婶前脚把小宋给她的糕点拿回家,后脚就闻到了隔壁传来的香甜气味。

    冯婶自言自语:“得亏今天吃饱了,不然怕是闻着味能把人馋死。”

    她每次去给小宋帮忙都觉得不好意思,好吃的刚出锅小宋都会请她一起尝。她没花钱就吃到了蛋糕房买不起的糕点,家里的孩子都跟着有了口福。

    楼上的小家伙一开始下来吃了两个铜锣烧,就又被赶回书房跟爸爸一起学习,这会儿闻到蛋挞的味道坐不住了。

    季教授戴着眼镜查阅资料写论文,两个小家伙趴在小桌子上眼珠子滴溜滴溜转不停。

    季源故意大声提醒父亲,

    “咕噜咕噜,肚子怎么一直在叫呀?”

    季阳也忍不住咽口水,才四岁的孩子哪里顶得住来自蛋挞的诱惑。

    季教授专心致志写论文,仿佛屏蔽了嗅觉。

    小家伙扭来扭去,手上的识字卡片也不想看了,准备蹑手蹑脚下楼吃好吃的。

    刚走到门口,季教授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