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含住喷出精液拒绝妻子请求(含女口男,
命根子握在她的手心,被挑逗的一颤一颤,孔上冒出几滴淫液,滴在了她的虎口处。 若不是盛观南今日送表带让他心里熨帖了,他不舍得强压着她弄,鸡巴早就同进温热的小穴了。 想起进入盛观南湿淋淋娇嫩的小逼的感觉,秦玉的鸡巴在她手里翘的更高。 “嗯‘ 他低低的回了那边一声,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他的手还包着盛观南的小手,有些觉得这通电话实在碍事。 盛观南咬了咬唇,看着秦玉有条不紊的回应着那边,丝毫察觉不出异样,她不想再看,移开了眼,想着秦玉若想骗一一个人,还真是天衣无缝。 盛观南蹙起秀眉,不想听他和妻子的对话,只想拿着沙发上的资料逃离这里,手却被他紧紧的攥住。 “你放开呀” 她压着声音斥他。 秦玉的大腿卡在盛观南的双腿间,一手撑在桌面上,像座山压在盛观南面前,她动弹不得,心中更是恼他。 “你快放开我” “大哥你这样压得我腰痛” 她出声,顾不得对面会听出她话语里的不对劲,坏心眼儿的想看秦玉露馅儿的样子,若电话外是秦父,她是断断不敢这样的。 她会像只小老鼠似的只敢窝在他身边静静听着,大气都不敢喘,秦玉这样这样想着不自觉低声笑了声。 “你笑什么” 盛观南见他不以为然更是羞恼的嗔他。 “娇气” 偏偏秦玉他面不改色,还轻咬了下她的鼻尖,仿佛当那边不存在似的,轻退开些距离,撑在桌上的手放在盛观南的腰上,怕桌沿再膈着她。 “阿玉,观南是怎么了?” “耍小性子了” “你还有什么事?” “我” “没什么事就挂了” 秦玉还没挂电话,她自然也不会先他一步,只能静静的听着那边的声响,他的那句娇气是对盛观南说的。 岑青云不是聋子自然是听到秦玉那声带着些许纵容的语气。 两厢对比截然不同,让她不自觉的脸色变得僵硬,索性秦玉不在面前,她脸色再难看也没关系。 盛观南见他还是一本正经和岑青云平淡对话,心里有些气闷,她眼波转了转,想看看秦玉表情崩坏的模样。 她突然揽住秦玉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灵活的蹲下身子又含住大龟头舔舐,小手有频率的撸动。 盛观南没什么经验全靠着上次挑逗秦湛时的招数对付他。 秦玉一时不察,被她含住,心思本在电话上现在被她全部转移到身下去了。 “嘶” 她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吞吐,硕大粗壮的肉棍在粉唇间消失又出现,盛观南的小手还搓弄着他的子孙袋。 秦玉觉得盛观南变坏了,以前给他欺负时都是含着眼泪可怜巴巴的瞪他。 哪像现在自然的含着男人的肉根,还仰起小脸眸子天真妩媚的看着他。 又纯又坏,他拒绝不了。 肉棒被温热的小嘴包住,她还在努力的裹吸着柱身。 秦玉将手插于盛观南发间,挺动着腰腹,这么会勾人的小妖精,都是被他一个人的精液滋生出来的。 “啊…呃” 一时快感来的太猛,他将电话扔在桌上,也不管是正在通话中,将肉棒塞进盛观南喉间,她被粗长抵的干咳出声。 怕再多的动静真的会引起岑青云怀疑,小嘴紧紧裹着秦玉的鸡巴,不敢再放肆。 她没想到秦玉竟直接不顾对面,丝毫没有面临被扯破的惊慌。 盛观南觉得自己每次想玩弄秦玉,却被他反将一军,她有些泄气,伸手拧秦玉的屁股。 他还穿着硬挺的军裤,没拧动,反倒是捏的自己手疼。 秦玉把她作乱的小手包住揉了揉,肉棒从她嘴里抽离拍在她的脸上,鸡巴还控制不住的跳了跳。 他扶着鸡巴龟头滑蹭在盛观南的唇上,紫红的肉棒和她粉白的小脸形成强烈的冲击,秦玉呼吸一滞,想捅进更温热的小逼里。 她被他拉起抱在腿上,秦玉是要准备在椅子上坐着操她。 盛观南腿间还有些痛,又怕秦玉发现自己跟岑衍的痕迹,有些后悔为什么撩拨秦玉,受罪的却是她。 盛观南坐在秦玉的腿间乱扭,小逼软软的触感秦玉隔着内裤磨蹭都觉得肉棒爽的不行,这么隔靴搔痒,鸡巴涨的越来越大。 她不如他的愿,就是扭着腰摆着臀坐在他的鸡巴上打转,秦玉的龟头就贴在花心下,都能感觉到一股濡湿感。 他掐住盛观南的屁股让她安分些,他本来看见盛观南在他胯下吞吐就被精神刺激的不行。 现在她又在鸡巴上扭动,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就缴枪投降了。 “别乱扭” “偏不” 盛观南看着秦玉压抑的低喘和脖子上爆起的青筋,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秦玉受不住她的扭动又长久没做,直接抵在她内裤上射出来,温热的精液打湿了内裤。 他的肉棒还抵在花心处微微的动着,她有些庆幸自己蒙混过关了。 秦玉平息着欲念,想着盛观南今天累了,便决定今晚不再折腾她,狠嘬了一口盛观南的桃腮:“磨人精” 盛观南作势要从他腿上下来,秦玉却紧紧揽住她的腰摩挲着。 精液已经滑落了些,蹭到了大腿根处,黏腻的不舒服。 他射过一回,总能放过她了吧,盛观南瞥了一眼电话,他是别人的丈夫,却在自己的腿间间接的当着妻子的面射出来。 盛观南心里涌起一丝背德的不齿感。 秦玉见她扭捏的样子,知道她又起小心思了,鸡巴上还有水渍,他懒得管塞进了裤子里,拍了拍盛观南的小屁股。 “去洗个澡,我马上来” 盛观南点头,眼神还看着沙发上的文件,秦玉站起身挡住她的视线。 “先洗澡,再看不急” “还是我帮你洗?” 盛观南一听两人要一起洗澡,忙不迭的摇头,胸前可还有些红印在,她不敢让秦玉看见,低声说了句自己洗,便急忙出了书房。 秦玉见她身影离开,拿起了扔在一旁的电话。 岑青云不常给他打电话,恐怕是要讲些什么事,怕盛观南听到什么敏感多思,还是先支开她的好。 两人淫乱的声响从听筒里隐隐约约传来,岑青云问了几句没得到回复。 只觉得似乎有秦玉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呜咽声,像极了在做男女情事。 可秦玉的身边只有盛观南,她心里一惊,觉得把事情想复杂了,毕竟盛观南可是从小就养在秦家的,秦玉那样的人怎么会碰自己的妹妹。 听筒里的声音清晰起来,是秦玉的声音传来,嗓音低沉平静,丝毫不见异样。 岑青云的心放下来,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荒谬。 “刚是怎么了,阿玉” “信号不好” “你打电话来是什么事” 岑青云那边停了下,像是有些难以启齿:“前些天回老宅,爸催我们要个孩子” “阿玉,我们年纪都到了,再说我们结婚也这么多年,一直没个孩子不是办法,我知道你因为那件事不肯再碰我,当初我真的是”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秦玉冷着声音打断:“我目前没要孩子的打算,你也别再提了,爸那边我会去说” “阿玉…..” 岑青云恳求的语气,还想再说点话让他答应自己,秦玉这次大选如果能更进一步,那自己在秦家的地位就真的岌岌可危了,她需要个孩子巩固自己的地位。 “岑主任” 秦玉没了耐心,语气也低沉下来,带着威压,岑青云也不能再说什么。 岑青云苦笑了下,他对她生疏至此,连她的名字都不愿意叫。 婚是等军委大选过后稳定了肯定要离的,现在有了盛观南,他不会让其他女人给他生孩子。 他的孩子只能从盛观南的肚子里出来。 挂了电话,将书房的窗户打开,看着地毯上滴落的精液,皱着眉抽纸清理干净。 他一碰到盛观南就没了分寸,在书房干这种事,再瞧见纸上的般若波罗蜜心经,只觉得眉心一跳,亵渎了佛经。 胯下还湿着难受,起身也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