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脸,倏的一下,红成了煮虾。

    心跳加速,内心深处的羞耻感不断扩大。

    如果她现在有手的话,她一定会捂住脸的。

    ——

    太特么尴尬啊,

    安源理奈不禁仰天长啸。

    这内裤,她昨天晚上刚见过,就在真田弦一郎洗完澡之后,被穿在身上的那一条………

    安源理奈接着风摇摆起来,努力让自己看着面前的少年,

    少年和往常一样,满脸的严肃认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今天的真田君有种难以形容的羞涩。

    咦?

    少年的耳根是粉红的嚒?

    心绪慢慢趋于平静后,才有了脑子可以进行思考,安源理奈一会儿瞥瞥暗色被单,一会儿瞅瞅面前的内裤,醍醐灌顶——哦,大概是如生物书上所写的知识点一样,青春期的男生梦/遗了。

    呼~

    风大了些,

    真田弦一郎的内裤被吹了起来。

    一时不察,帽檐碰到了它。

    安源理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怎么办才好啊qaq。

    {生无可恋.jpg}

    不知是紧张?害羞?廉耻?还是在多种情绪的综合之下,

    安源理奈两眼一白,气没背过来,又昏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晚安

    ☆、看到王中王的蠢帽子

    原来真田弦一郎的这款鸭舌帽不止一顶。

    背过气之后再次回到少年的头上,安源理奈内心骇然,目瞪口呆地望着衣帽间的长抽屉里一排帽子,扬起脑袋数了数,整整二十八顶,再加上自己现在灵魂所寄存的与外面挂在胖次边上的,恰好一个班的人数,三十顶。

    三十顶一模一样的鸭舌帽,搞的跟个批发部一样,想到这儿,安源理奈不禁对真田弦一郎肃然起敬了,同时,得出结论:此少年是个会钟情于一项事物并且从一而终的人。

    这么一想,安源理奈整个人就止不住地开始荡漾——

    表哥曾对她说过,看到喜欢的人下手要快、狠、准,看到不喜欢的人粘上来抬脚踢开更要快、狠、准。

    并且还让她加上一句:滚开,不华丽的公猫。

    “…………”

    道理她都懂,只是实行起来似乎不是那么容易啊。

    立海大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真田君有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称号——黑脸煞神。

    ********** **********

    ——哎——

    倒是走慢一点啊,

    她总感觉自己是抓都抓不牢,要掉下来了。

    晨曦,旭日东升,

    神奈川的一条通往立海大高等部的捷径上,穿着土黄色外套的少年快步走着,说是健步如飞也不为过。

    因为醒来的时候冲澡洗床单等一系列事儿,真田弦一郎比平时晚出门了二十分钟。

    早训迟倒是不会迟到,只是从初等部开始维持的雷打不动的第一个到部里的形象大概会轰然崩塌,这样,他的威严何存?

    默默记住了捷径的路线,安源理奈打算醒来后就走这条路了。

    一路上,她思考了许多,

    比如,对方明明有那么多的帽子,昨晚她为何就穿成了他要洗的那一顶,还有那惊鸿一瞥羞红了她的脸,还有被他的大掌搓洗时她发出的羞耻地呻.吟等等等等。

    她曾经在好友的怂恿下看过几本小说,所以她觉得这是自己和真田弦一郎冥冥之中的不解之缘。

    嘤!

    十分钟后,到达学校网球部。

    长椅上坐着一个非常漂亮的男孩子,他冲着她罩着的少年微微一笑。

    嘶——

    美则美矣,不过不是她的菜。

    她现在是坚定了真田硬汉子不动摇。

    百年家训——责任!

    “弦一郎。”顿了顿,笑地更灿烂了,“你竟然迟到了?”

    真田弦一郎脸一沉,像是宣誓:“不会松懈的。”

    幸村精市明显有点得理不饶人了:“呵,弦一郎对自己不要那么严格。”

    奈何少年充耳不闻:“打一场吧。”他需要把这青春的躁动给宣泄出来。

    “?!”

    “有一段日子没跟你打球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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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与第一次穿越到少年帽子时完全不同的感受,

    那一回是真田弦一郎的单方面虐杀行为,而这一次似乎是势均力敌,又似乎是对方还要强一点。

    一局下来,安源理奈吓破了狗胆——她原本以为她看上的男人是不可一世的王,却没想到这个地方卧虎藏龙,居然还有个王中王。

    厉害了我的哥,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咦?

    那两个人站在一起岂不就是王炸!

    稳定完心绪,安源理奈低下头看了眼流着汗的真田弦一郎,当真是满满的男子气概,滚烫的男性荷尔蒙灼地她血液沸腾。

    ——呼——

    闭了闭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男色当道,还让她怎么沉迷学习日渐消瘦!

    再睁眼时,她回到了自己身上,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

    想鲤鱼打挺起来,却被舒服的被窝给拖住,眼皮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