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玄幻小说 - 退圈后,老祖宗靠玄学爆红了在线阅读 - 第148章

第148章

    这特么都是什么离谱的事情!

    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陶峰站在那里,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对,就是为了这件事。”白清微跟蒋子文说清楚情况。

    蒋子文闻言,便问道:“陶家那个老爷子,叫什么名字?你是他儿子?”

    他望向陶建国,“你又叫什么名字,你的父亲死于哪一天?”

    陶建国对上他的目光,才醒过来,听见自己的声音,呆愣愣地说:“我,我叫陶建国,我爹叫陶富贵,死于五十多年前,具体是哪天……我,我也不记得了……”

    第二百三十章 其中隐情

    陶富贵死亡当日,陶建国并不知道。

    他们是在事后几日,才知道这件事的。

    老爷子具体是哪天死亡的,他们也不知道。

    蒋子文闻言,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道:“好,我知道了,代我查询一下……”

    语毕,他的掌心里,就多了一本册子。

    陶峰见此,默默地在心里想,这本书该不会就是生死簿吧?

    别说,还真让陶峰猜对了。

    蒋子文拿出来的,确实是一张生死簿。

    但真正的生死簿,是无字天书。

    在上面写上,需要查证的人名和生辰八字,便能够查到相对应的信息。

    蒋子文熟练的操作下,很快便查到陶富贵的信息。

    他的神色,一时间有些讳莫如深,他转头望向白清微。

    看见他的神色,白清微眉梢一挑,“怎么?”

    蒋子文直言道:“根据生死簿记载,他是含着极重的怨气而死的,死后,在阴曹控诉他的儿子们不孝顺,害死了他,宁愿永坠十八层地狱,也要自己的子子孙孙,短命而折,如今还未去投胎,仍旧在十八层地狱,想解决的话,恐怕很难。”

    白清微闻言,一顿:“他儿子们害死了他?”

    说着,她询问的目光,落在陶建国身上。

    陶建国连忙道:“我,我可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没做过,我保证,我爹的死,跟我没关系……”

    白清微见他不像是撒谎似的,重新看向蒋子文。

    蒋子文解释道:“从生死簿来看,在轮流被几个儿子家嫌弃后,他曾经又回到过大儿子家里,但是,大儿媳向他泼了一盆热水,烫伤了他的腿,旁边的长子也并未阻止。然后,他拖着伤腿,回去的时候,不小心落入河水之中,他是会凫水的,可惜腿受伤,使不上力气,所以才溺亡在河水之中,临死之际,便是对孩子们的诅咒。”

    蒋子文把所有的事儿,说了出来。

    陶建国脸色惨白得吓人,整个人也愣住了。

    “还,还有这种事情,我,我怎么不知道……”

    蒋子文道:“他死后,因怨气太重,无法投胎,去见了判官,判官见他生前受苦,孩子不尽行赡养义务,所以同意了他的请求,让他的后代子孙,个个短命而折。”

    白清微听得头疼,按了按自己的额角,“这都什么事儿……”

    也就是说,陶富贵的死,并非单纯意外,也并非自杀。

    算是间接性,死在自己儿子手上。

    难怪怨气这么重,宁愿要自己断子绝孙,也要报复他们。

    叶芳听见这话,脸色发白,有些着急地道:“可,可这终究和孩子们无关啊,我愿意去给老爷子偿命,只要他能消气,放过我的孩子们!”

    白清微闻言,叹了口气,望向蒋子文道:“还是先把老爷子带上来一下,让他们见一面,如若能够冰释前嫌,怨气尽消,对阴曹不也是功德一件吗?”

    如今阴曹的鬼魂越来越多,安排投胎,也是他们的头等大事。

    若是有怨鬼,能够消除怨气,愿意去投胎,自然是一件好事。

    思及此,蒋子文便颔首道:“观主说得是,那我先回去,将他带上来。”

    第二百三十一章 木头桩子

    白清微闻言,道了一声谢。

    蒋子文一躬身,下一秒,身影便消失在偏殿之中。

    看见这一幕,陶峰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

    就在这时候,白清微正好朝他看过来。

    见他对上自己的目光,白清微眉梢一挑,“还觉得是骗子戏法吗?”

    陶峰面上有些挂不住,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来。

    他能说什么?

    都亲眼看见了……

    如果这都是假的,那只能证明,白清微的本事更厉害。

    叶芳听见白清微的话,尴尬地替陶峰道了一声歉。

    白清微淡声,“无事,我还不至于跟他一个小孩子计较。”

    陶峰看了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白清微:“……”

    他忍不住心想,还说没生气。

    这都开始阴阳怪气了……

    明明两个人差不多大,还口口声声说他是小孩儿,不是阴阳怪气是什么?

    “现在你们就在此地等等吧,等老爷子上来,你们尽量跟他好好聊一聊,劝劝他,若是能够和气解决,冰释前嫌,那再好不过。”白清微望向叶芳,又道。

    叶芳和陶兴东闻言,忧心忡忡地齐齐点头。

    两个人已经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和这素未谋面的老爷子聊天说地。

    他们俩有些纠结和害怕。

    陶建国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