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毁容后我成了年级第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3

分卷阅读193

    了,该怎么办?”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划过白皙的额头,经由挺翘的鼻尖,最终落在饱满的唇珠上。

    鼻前嗅闻着淡淡的雪松香,其中还掺杂着酒精的味道。

    谢微心脏怦怦直跳,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拒绝,偏偏又有些舍不得。

    她觉得自己像是话本里被精怪迷惑的书生,明知道面前就是陷阱,却心甘情愿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上你了,现在的我,很爱你,想和你共度余生。”

    “不反驳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152.  第152章   心意(第二更)

    谢微不知道是如何返回的卧房, 她脚步虚浮,踉踉跄跄走进洗手间,看着镜中双颊绯红的自己, 一时间有些恍惚。

    江牧居然喜欢她, 甚至还打算继续履行那桩婚约。

    谢微抬手按着胸口, 藏在胸腔中的心脏不住狂跳, 似悸动, 似期许。

    她下意识摇了摇头, 用冷水洗了把脸, 等情绪恢复如常时, 便躺在柔软的床榻上。

    一闭眼,江牧俊美的脸庞再次浮现,不断在耳畔唤着她的名字。

    嗓音低哑, 亲昵至极。

    也许是酒精刺激了神经,谢微辗转反侧, 直到天光微亮,她才涌起几分睡意, 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翌日清早, 江牧驱车将谢微送回学校。

    路上, 两人仿佛约定好了似的,谁都没有率先提及昨晚的那个吻,谢微坐在副驾驶上, 时不时用余光觑着江牧,发现青年神色如常,并无丝毫变化,不由松了口气。

    汽车停在西苑通道前, 谢微轻声道谢。

    她刚想打开车门,左手却被江牧握住了。

    谢微有些愕然地回过头,“阿牧,怎么了?”

    “昨天夜里我曾问过你,如果你不拒绝,就是同意了,对不对?”

    青年目光灼灼,仿佛燃烧的烈火,带着炙热难言的温度。

    谢微张了张口,眼底透着茫然。

    相处了这么多年,她早就把江牧当成最亲近的人,亦不想让他伤心难过。

    似是猜出了谢微的想法,江牧身躯略往前倾,声音压得极低,四周萦绕着的雪松香也带着一丝缱绻的意味。

    “我不逼你,我可以等。”

    说完这句话,江牧陡然后退,拉开彼此的距离。

    他不想让谢微觉得不自在。

    “何必呢?”谢微拧起眉,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觉得江牧做的这一切不值得,他是天之骄子,耀眼出众,偏偏从不恃才傲物,淡漠外表下藏着的心十分柔软。

    自己根本没他想的那么好。

    “我不是说过吗?我爱你,这就是唯一的答案。”

    江牧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下车绕到副驾驶的位置,打开车门。

    “昨晚没睡好吧?你眼眶有点泛红,先回寝室休息休息,免得伤身。”

    谢微神情复杂,轻轻颔首,脚步比平日里加快许多,推开通道处的铁门时,她似有所感,回头望了一眼。

    江牧仍站在原地,冲着她笑了笑。

    两名女生恰好出门上课,瞧见不远处的青年,双眼瞪的滚圆。其中一名女生问:“那个人好帅啊,是我们学院的师兄吗?”

    “哪是师兄啊?他叫江牧,是咱们学院的教授,年纪轻轻的便成了硕导,听说要不了几年就能带博士生,简直优秀到了极点,可惜他很久以前就跟大四的学姐订婚了,今年学姐毕业,说不定会举行婚礼。”

    听到“婚礼”二字,谢微眼睫颤了颤,像是翩然振翅的蝶。

    她深吸一口气,抿紧唇瓣,一步步往后退。

    退至通道拐角时,青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不知为何,谢微只觉得心头空落落的,说不清究竟是何感受。

    ******

    转眼又过了半个月,薄远再次来到C大法学院前,他怀里抱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配上那张英俊的面庞,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他唇角勾起一丝笑,不多时,便走到了教室外面。

    江琰坐在最前排,正在专心致志地听老师讲课,时不时低头写笔记,认真极了。

    将少女的侧脸收入眼底,薄远倒是格外满意。

    江琰虽然被拐卖了整整十五年,但这副皮囊却完美继承了江家人的优点,肌肤无暇,五官清冷而美丽,只看一眼,便让人生出征服的欲.望。

    薄远曾经见过不少美人,江琰算是其中最为出挑的,如果能和她结婚,带来的利益也尤为可观。

    这么一想,薄远面上的笑容更加浓郁。

    伴随着悦耳的铃声,法学二班正式下课,江琰没走几步,便发现了主动迎上前的薄远。

    她拧了拧眉,只当没看见这人。

    活了这么多年,薄远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忽视过,他眼神变得凶恶,一把攥住少女的手腕,强硬地将那束玫瑰塞进江琰怀里。

    “江小姐,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薄远皮笑肉不笑。

    照比自小在城市中长大的姑娘,江琰有很多不懂的事情,但她对人的情绪非常敏感,也能察觉到薄远的不怀好意。

    她挣开青年的钳制,将花束还给他,冷声道:“薄先生,我好歹也是江家人,如果你不怕惹怒江氏,大可以继续纠缠下去。”

    薄远到底还保有几分理智,即使胸腔内怒火灼烧,他面上却没有显出任何变化。

    “好好好,我走就是,江小姐别生气。”

    话落,薄远拎着那束饱受摧残的玫瑰花,顺着走廊离开,花瓣被风扫落,红的像血。

    当天晚上,江琰以受到惊吓为由,邀请谢微来江家老宅做客。

    汽车停在岸边,水面有一艘游艇和一尾小船。

    江琰挽着谢微的胳膊,不断摇晃着:“谢微姐姐,今年我还没划过船呢,咱们坐船回去好不好?”

    谢微自然不会拒绝。

    等谢微和江牧先后走上小船时,站在岸边的江琰冲着二人摆摆手,佯作懊恼道:“小船只能坐下两个人,你们先走,我坐游艇就好。”

    谢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