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科幻小说 - 天灾降临后在线阅读 - 第2章

第2章

    “我已经占用家里大半的钱,不能再把你们攒的辛苦钱全部用光,然然以后怎么办?”

    赵自对弟弟的爱护,让赵爸爸和赵妈妈很是欣慰,再加上儿子有个不错的工作,虽然累但是赚的钱多,没几年就把房款还清了。

    因此,赵家才有钱在老家修房子。

    至于赵然,他作为家里唯一的大学生,就连嫁进来的嫂子都对这个小叔子爱护不已。

    别问,问就是小叔子长得好,性格好,还会读书。这要不是自己的小叔子,赵大嫂能把赵然当儿子信不信?

    因为喜欢读书人,赵大嫂还要求自己的两个儿子跟幺爸学,可惜他们遗传了赵自的基因,天生就不喜欢读书,反而对手工很感兴趣,天天跟在赵然的身后跟他学木工。

    “行吧,那我就吃了。”赵大爷接过碗,坐在桌前吃了起来。

    此时赵然也收拾好自己,从楼上下来。

    “妈,嫂嫂。”

    赵然和赵妈妈赵大嫂打了招呼,才坐在赵大爷的对面。

    “哇~有糖水吃哦~”

    是的,在蜀省,这醪糟鸡蛋也叫糖水鸡蛋。

    “快吃,暖和一下身体。”赵妈拿出一袋花生出去和院坝里的人一起边聊边剥。

    “然然,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下点面?”

    赵大嫂一脸稀罕地看着自家小叔子,换成别的小叔子她肯定是嫌弃,觉得小叔子占用了自家资源,以后他们分的就少了。

    但是换成赵然,赵大嫂就不这么想了。

    她一直觉得会读书的娃,以后一定有出息,还看不上家里的仨瓜俩枣。

    赵大嫂别的不好说,这眼光还是有一点的,赵然确实没想过和哥哥赵自争夺家产。

    他觉得男子汉大丈夫,何愁赚不来家业,爸妈的是他们的,想给谁就给谁。而且大哥还有两个男娃,以后会非常地辛苦。

    所以赵然在上大学时就开始规划起了自己的未来,对爸妈的家产是毫不心动的。

    没本事的男人才会盯着父母的那点东西,有本事的都另起灶炉。

    如果是坏哥哥,赵然为了争口气自然不会相让。但是赵自对他好,赵然又不是白眼狼,明知哥哥现在挣的都是苦力钱,他怎么可能视若无睹?

    所以家里的房子和父母手中的钱,赵然都不要。反正他是农村户口,回头分家找村上批块地自己建也是一样的。

    至于结婚?现在赵然才十九岁,根本没有想这么多,而且他有种感觉,结婚生子不是他的追求,他想当袁老那样的人。

    家庭只会成为他的拖累,所以赵然可能不会结婚。但是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他才十九岁呢?就算他说了,家里人也不会相信的。只有等到他功成名就后,他说的话长辈们才会重视。

    现在说这些都太早,所以赵然完全没有跟爸妈和哥哥说过。

    “嫂嫂,我箱子还在外头是不是?”

    赵然呼呼几下把糖水吃完了,赵大爷还有一半。

    “年轻人就是快。”

    赵大爷看赵然吃这么快,忍不住说道。

    “……大爷,这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

    赵然额头上挂黑线,虽然知道大爷没有别的意思,但架不住人家会多想啊!

    “啷个?”

    赵大爷不懂。

    “没啥,你以后想啷个说就啷个说吧!”

    赵然觉得还是不要污染长辈们的耳朵了。

    “??”

    赵大爷被自家小侄儿都给弄糊涂了,一会儿不让说,一会儿又让人说?这娃子出外面读个书,咋子都有点神经兮兮地喽?

    他要不要跟弟娃说一声,让他和弟妹多关心一下然然,别是读书压力太大了。

    心里有了决定的赵大爷不再说话,赵然也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见大爷继续吃糖水,立即跑出去搬自己行李。

    这一次他回来,用自己做家教的钱给家里人都带了礼物,还买好几件超级厚的羽绒服,一件都是一千多。

    想到老家乡下冬天比较湿冷,所以才会花大价钱买了一堆的羽绒服给家人。

    他要不买,家人可舍不得花这个钱。他的母亲和父亲身上穿的还是几十块钱的衣服,穿一年就不暖和了。

    然后下一年继续几十块的走起,再把旧衣服用来干活的时候穿。

    赵然看着父母都不舍得买一件百块钱以上的衣服,心里自然不好受。以前他用家里的钱,实在没资格说父母。现在他能自己赚钱了,就想用自己赚的钱,给家里人买点实用的礼物。

    暖和又轻便的羽绒服,就是他送的第一份礼物。

    第2章

    晚上,赵然一家坐在饭桌前,吃着面条。

    是的,蜀省是个很特别的省份。

    早上不是喝米粉就是吃稀饭,中午吃干饭,晚上吃面条。

    总之一天三顿不重复,还顿顿都要有味道——辣椒。

    早上吃的有泡淑,中午吃的是炒青椒或是虎皮煎椒,晚上吃的是红油面条,看似没有辣椒,实际上最辣的就是这一顿。

    那红通通,油汪汪的碗中,处处不见辣,却能辣到你眼泪鼻涕一起飞。

    赵家人都能吃辣,包括两个十来岁的侄儿,只有赵然是属于爱吃却不能吃的那类人。

    因此他碗里的红比别人的要浅上许多。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