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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秦尚文哼了一声,取了井水,给长巾冲洗拧干,往头上擦去。 谢琼莞尔一笑,关上木窗,开始擦洗身子。 幽暗的长廊,只有一盏油灯点亮,小小的客栈里,没有其他客人。 秦尚文站于门外,听着屋内水声,心中悸动。 寂静的客栈,楼梯发出铿兹的响声,崔柳氏端了热粥上来,道:“我想着你们可能光喝粥吃不饱,还做了酥油饼。” “多谢!”秦尚文接过盛碗的篮子,见里头安静下来,敲了敲木门。 谢琼从屋内出来,她穿了单薄的里衣,青丝散乱,身姿曼妙,略小的里衣,让那粉嫩如荷花花蕾的乳尖凸显。 秦尚文面色如常,将篮子放在,睨了一眼挂于靠椅上的抹胸,这才正对面看向谢琼,眼光如炬:“陛下也太看得起我了。” 他眼神极具侵略,谢琼怒瞪道:“色痞子!” 秦尚文不以为意,反咧嘴笑道:“陛下,兴许我被狼咬了,真会变成狼?”?úyúsんúщú.χy?(quyushuwu.xyz) “唬人,怕是色狼。”谢琼坐于桌前,拿了筷子开始用餐。 “哈哈哈!”秦尚文也随之入座,看着完全不当回事的人儿,目光深邃,却寂寞无声。 夜色深如海,星空烁似火,谢琼擦了擦长椅,对秦尚文命道:“今晚你睡这。” 秦尚文略挑眉,看着还没他肩膀宽的椅子,无奈摇头,竟没有任何抗议,听之任之。 更阑人静,耳边是谢琼细细的呼吸声,秦尚文双手撑头,看着上方的木梁,开始琢磨,怎么让自己名正言顺。 然而就这么一走神,他无意识的转身,忘了处境,下一秒,砰得一声,重重摔落在地。 谢琼猛地惊醒,听到秦尚文落地的声音,担心道:“秦尚文,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伤处?” 窄小的屋子,没了灯照,便是漆黑一片,谢琼只能小心翼翼下床,点亮油灯。 秦尚文本想应声说没事,但她焦急的身影让他动容,内心深处,那股邪念涌上。 他捏了一把伤口处,啊得一声应道:“摔到了。” “疼吗?”谢琼这时点燃了油灯,走向秦尚文,看着他受伤的手臂,确认有没有流血。 秦尚文活动了一下筋骨,捂着手臂,往椅上一趟,道:“这椅子实在太窄了,一翻身我就摔了。” 确定秦尚文的伤口没有再出血,谢琼松了口气,看着秦尚文的宽肩有一半腾空在外,她纠结了。 秦尚文观察着谢琼的眼神,在她望向地面时,抢先道:“琼儿,我们已经算是夫妻了。” 谢琼柳眉紧蹙:“谁和你是夫妻?” 秦尚文起身,拉住谢琼的双手,将她拉进:“掌柜叫你秦夫人时,你有不应?” 谢琼瞳孔睁大,回瞪他道:“你别得了便宜卖乖!” 秦尚文低叹了口气,揉着肩膀道:“这伤也不知道何时好。” 谢琼静默许久,往床上一趟,道:“把灯熄了,睡觉。” 秦尚文愣了一下,随后吹灭油灯,叁下五除二脱了外衣,往柔软的床铺一躺。 身边,谢琼裹着褥子,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秦尚文扬唇一笑,从后搂住谢琼,埋进她颈间道:“怎么不让我睡地上?” 她的身子娇软似水,声音却冷硬如冰:“你要想睡地上,就滚下去!” 秦尚文低声长叹,搂着怀中人儿,沉声道:“睡吧。” 两人同床共枕,抵足而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