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历史小说 - 星际魔物今天找到他们的监狱了吗在线阅读 - 第182章

第182章

    这是她每天的习惯,只不过前几天去中心城太忙了,没来得及看。

    每天数着钱包里的小金币,可以给简语一种满足感。上次她就已经存了几亿的星币了,现在应该更多了吧。

    简语满腔激动地点进钱包,突然感觉账户里的数字不太对劲。

    等等,她是不是看错了?

    账户里的钱怎么缩水了一半?

    简语揉了揉眼睛,手指颤颤巍巍地点着屏幕上的数字,一个一个数过去。最后,她发出一声尖锐的暴鸣声。

    “啊啊啊啊——”

    楼下四仰八叉躺在客厅里的大黑章鱼听到简语的惨叫声,用触手揉了揉耳朵,下意识地翻了个身。

    今天的包子可真好吃。

    他明天还要再吃几百个。

    大黑章鱼砸吧了下嘴巴,陷入满是包子香的梦乡中。

    第90章 黑衣人

    次日醒来, 简语还怀着昨天可能只是做了个噩梦的心态点开了光脑账户,结果心脏猝然一抖。

    ——没有奇迹!

    账户里的小钱钱还是这么少!

    呜呜呜呜呜——

    简语无语凝噎,内心的小人咬着小手绢, 哭得稀里哗啦的。

    虽然她向来对吃喝住行很舍得花钱, 但存款细水流长地被用掉, 和duang的一下用掉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啊!

    最主要的是,她走之前账户里还有满满当当的星币,结果打工回来一看,这次不仅白打工了,而且还要倒贴钱出去。

    打工三年载, 归来口袋仍是空荡荡, 简直就是惨绝人寰。

    就在简语为逝去的星币而哀悼的时候,光脑突然叮咚一声, 房间里回荡起星币到账的提示音。

    “叮——, 到账两亿星币。”

    !!!

    简语垂死病中惊坐起, 连忙点开光脑,打开一看,她光脑账户果然到账两亿星币。

    我天!

    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我了吗?!

    简语激动得直在被窝里打滚,开心得不得了。但开心过后,简语又不免有些担忧,该不会是谁打错钱了吧?

    她撇了眼转账者的名字,发现竟然是不染后台打过来的钱。

    不染系统, 那不是秽物管理局嘛。

    简语仔细回想了一下,还是没想明白秽物管理局为什么会打这么一笔巨款过来,犹豫再三, 简语还是决定去问了明白,不然这钱她拿着不安心。

    简语用光脑发消息戳了戳上官择, 结果对面立马弹出了一条自动回复。

    ——本人灵魂已不在服务区,有事烧纸。

    看来上官择出任务了。

    简语见怪不怪,上官择虽然在秽物管理局的地位不低,但他骨子里是那种喜欢惊险刺激的人,因此时不时就会接下清洁任务。每次他出任务,就会把自动回复改成这句话。

    上官择不在,还有屠武。

    简语又滴滴屠武,屠武很快就回复了。

    “这是秽物管理局给你此次去中心城的报酬。”

    报酬?

    简语愣住。

    可报酬中心城不是给过了吗?

    那块沉甸甸的灵石现在还在她背包里放着呢。

    难不成,秽物管理局不知道这件事,所以又把一份报酬给她了。

    简语心情微微失落。

    她能不能把灵石退回去,改要这两亿星币?

    就在简语忍痛想把星币退回去时,屠武却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好消息,“中心城的报酬是另外单算的,不包括在秽物管理局的奖励中。”

    我天!

    竟然有这么好的事情!

    简语眼睛biu得一下亮了起来。

    她就知道知道中心城是一个出手大方,阔绰的好城,看看人家这手笔,就是不一样。

    “对了,上官是出任务了吗?”简语好奇地问道,自从发现星区里有超s级秽物(某大黑章鱼)后,上官择就没有再出过任务,也不知道这次任务是什么级别的,竟然能让惊动上官择。

    “具体什么任务我不知道,但——”屠武的声音顿了顿,“但据说是去c20污染封锁区了。”

    !!!!

    上官择去c20污染封锁区了?

    他去哪干嘛?!

    简语一脸震惊,但屠武级别没有那么高,也只能知道这些。

    不过,简语的直觉告诉她,隔壁污染封锁区恐怕有大动作。

    想到这,简语的脑海里不由冒出那天污染封锁区的满天雷光。也不知道隔壁污染封锁区的大动作对c19星区来说,是好是坏。

    就在这时,简语突然感觉有一股陌生的秽气朝着这边跌跌撞撞地朝这边跑来,那人的气息不稳,仿佛随时都会彻底泯灭在这茫茫人海中。

    简语从窗口挑眼一看,结果就看到一名浑身上下浸满了污秽之气的老人家跌跌撞撞地朝着这边走过来,他的情况很不好,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身体打着颤,仿佛随时都会栽倒在地上。

    简语蹙眉。

    “扑通——”

    老人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浓郁的秽气早就把他的身体给侵蚀得千疮百孔,他就像是个生锈不灵敏的机器人,挣扎着起来,却一次又一次地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