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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扎进了民政局。 “怎么了亲爱的?” “我有点紧张……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吧!” 走进大门时,阮一诺听到了这样的两句对话。 总要有人开心的。 虽然他大概是不配的。 等候区都是两两坐在一起,阮一诺觉得自己一个人坐过去多少有些尴尬,转头找了一个少有人路过的走廊的长椅上坐下。 周遭满是欢喜,如果他没有从前种种,是不是他早就也和他的言言手拉手来民政局领证了呢。 深吸了一口气,阮一诺发现自己最近格外念旧。 别人不都是老了之后才开始念旧的么,他怎么来的这样早? “嘶——” 脚尖处传来的尖锐、不可忽视的疼痛感让他险些在公共场所大声痛呼起来。 细长的高跟鞋尖精准不差分毫地刚好碾在了他的脚背上。即使隔了一层真皮的鞋,阮一诺还是感觉,自己的脚上不出意外应该是已经出血了。 “抱歉,我没看路。”踩了他的女人转头向他道歉。 “没事没事。”阮一诺也没有因为这不大的事抓着人不放的习惯,况且他确有不对的地方,“是我的不对,腿没缩回来,占走廊了。”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如果需要包扎上药什么的及时处理……” 两人本还要推搡挣拒一番,女人忽然住了口,一脸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向阮一诺。而后,迎着阮一诺不解的目光,拉下了自己的口罩。 “……许双双?” ------------- 许双双那年因为诸多绯闻出现在大众视野里。之后因为一部她是女一的剧一路飘红,反手拿下两个影后,虽然紧接着就嫁入了豪门,但是也保持着每年一部戏的频率。 这些是阮一诺即使没有刻意留意过,但是多少也知道的。 凭借着人脉,许双双和阮一诺很快就到达了一个钻石VIP包房,召来了侍者,两人分别点了自己要的,准备在一起度过午餐时光。 阮一诺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看窗外风景的许双双,目光沉沉。 “这层是72楼,据说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飞机飞过的。”许双双忽然转头看向阮一诺。 “早几年的时候我说的最多的话还是平平淡淡才是真,没想到现在我也会用资本的力量插队享受了。” “这还真是,奇妙的体验。” 阮一诺一早便知道,许双双才不会是仅只只约他出来吃午饭这么简单。 尤其是在那天被许双双一盆水泼到头上之后,“不过没想到你我也能这样面对面坐下来吃午餐。” “噗。”许双双笑得开心,“我婆婆找了不少私家侦探跟踪我。她不喜欢我,想方设法想找出些什么来,然后让我和我先生离婚。” “太累了。豪门少奶奶没我想象的那么好做。今天你在民政局见到我,就是我去整理资料来着。” “不过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太麻烦了,正好借你来用用,让我婆婆找到证据了,我也好趁早解脱。” “…………嗯。”阮一诺听罢,只是沉默地一应声。 “阮一诺,你这几年变了好多。”许双双接着道,“没人爱自甘堕落的日子很难受吧?” “真遗憾。不过也是,反正也总要有人不幸福的。那些人里面如果没有你,那老天得多不长眼啊。” “你说的对。”阮一诺觉得许双双的精神怕是不太正常,便也没什么好多说的,只是附和。 许双双说的也没错什么。他如今确实是不配得到幸福的。 “行了。”许双双看了眼腕上的名贵表,“大概侦探的照片都已经拍完了,感谢阮先生的帮忙。饭就不吃了,钱付好了,你自己慢慢待着吧。” 许双双径自走到电梯间,等电梯的间隙想起了什么,折返回房间内对阮一诺道:“几天可能会有人找你麻烦,你多少小心点。” 不过按照阮一诺的家庭背景,应当也是不会对阮家动手的。 “多谢你的提醒。” “……那就这样了。” ------- 许双双走后,阮一诺紧跟着也从餐厅出了来——他本来也没有想吃午饭的念头。只是见了许双双之后,他多多少少,还有点莫名的情绪在吧。 阮一诺觉得自己自从昨晚见了那个和叶褚言几乎一模一样的单贝贝之后,自己整个人都不太正常,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走了一个又一个地方,和一个又一个人对话,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莫名的情绪。 这不就,他又莫名地一头扎进了鲜花礼品店。 然后到了玫瑰的花桶前,每一样玫瑰都捡上几支。 叶褚言之前被他叫“小玫瑰”是有些缘由在的,除了不堪摧折的娇艳外,叶褚言是顶喜欢玫瑰花的。 他那时还是不是打趣她土里土气,喜欢玫瑰这样俗的花,尤其是大红色的玫瑰。 热烈爱你。 怎么会俗呢。 阮一诺将自己捡出来的花递给了服务员,由着她们包装好,交到阮一诺的手中。 家里的花瓶许久没有插鲜花了。 阮一诺如是想。 走出店门,阮一诺和一个身着碎花裙,带着森系小白帆布帽的长发女人擦肩而过。 触电一样,阮一诺猛地转过身,扎到了女人面前,将原本在自己怀里的花递了过去—— “不知道,你现在还喜欢玫瑰么?” 第33章 换个地图叭 单贝贝看着眼前连神色都有些局促的人,抿了抿嘴,最后还是将花收下了。 “谢谢你的花。”单贝贝朝阮一诺道谢,“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很喜欢玫瑰的?插花瓶里几乎是三四天就要换新的,太麻烦了。而且刺儿太多,好像有人因为被玫瑰花刺刺破了手没当回事,结果染了破伤风去世了……” 阮一诺听着单贝贝讲着玫瑰的如何如何不好,沉默着说不出话。 他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现在的叶褚言呢。 于是,在最后单贝贝说完“不过我还是收下阮先生的花了。顺便,说句不该我来说的——我不喜欢的我是不会要的。如果阮先生是陷在了过去对哪个人的回忆里而来追求我的话,那还是不必了——我没有意愿做任何人的替身。” “……你想多了,我没把你当成是谁的替身。”阮一诺想解释他从没把她当成是谁的替身,但他如果一五一十什么都说了,不论单贝贝相信与否,他的渣男形象属实是立的稳稳当当。 于是阮一诺也放弃了解释什么,“我可以加你的联系方式么?” “嗯?”单贝贝一愣,旋即反映过来话题的跳跃,拒绝了阮一诺。 “我想我说的很清楚了,今天之后,我并不想和阮先生您有更多的牵扯。”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