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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折子合上放在那一摞已经阅了的折子上面“送去翰林院吧。” “诺” 用过午膳后,叶茗有些欲言又止的,陆晏修看到后道“皇兄可是有何事情?” “皇上,君妃,臣想去看看父君。” 他之前一直都被拘束在后院,根本无法出府,如今他得了自由身,心中最放心不下的便是父君,父君一夜之间疯了就被先帝送到了那冷宫中,也不知这么多年了,父君如何了。 “去吧,你若是想要将他接到你自己的府上也无妨,皆时朕会派一个御医随你一道去府上看看还有没有清醒的可能。” “多谢皇上,皇上君妃,臣先退下了。” 叶茗心中激动万分,他微微福神行礼后就匆匆离开了,叶茗走后,陆晏修就将叶纪棠的手一把抓来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凑到她的身边抵在她的肩膀上直哼哼“皇上,臣又一不小心吃多了,难受……” 叶纪棠看着靠在她肩膀上的小娇气,忍不住伸出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任劳任怨的为他揉小腹“难怪我瞧着小毛球又胖了一圈,原来是毛球随了你这个主子,贪吃,倒是小毛球吃了再长,你吃了我怎么没瞧见你长呢?” * 叶茗随着宫人前往冷宫,被路过的越泽看到“那人我怎么瞧着有些眼熟,可知他是谁?” “回公子,那位是大皇子,如今的定康郡王,瞧着郡王去的方向,应当是要去冷宫。” 叶茗在宫里的时候一直都是深宫简出,越泽虽说是时常往宫里走动到底没见过两次,后来叶茗嫁给单夏后,他更是很少出来,他自然是觉得有些眼生,不过昨日朝堂上的事情他也听说了,如今瞧着只怕是进宫谢恩的。 越泽瞧着叶茗离去的背影,心中思索了一下,皇上既然能为这叶茗做主,想必对他也算是颇为照顾,他若是与这叶茗交好,让他在皇上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他的计划是不是就能实现了? 打定这个主意,越泽索性领着宫人去那御花园的亭子里面坐下,等着那叶茗回来。 冷宫阴森荒凉,几乎连一点人气儿都没有,不过是隔了一处小树林子,此处与那富丽堂皇的宫殿简直是天壤之别。 冷宫门口不过只有两个年迈的宫人在那儿守着,他们倒还是穿得体面,不过许久没见到有人来了,看来人穿着华贵无比,两人也不敢怠慢,走上前来叩首行礼“见过主子,不知主子怎屈尊来到此处,此处是冷宫,主子还是快些离开吧,莫要让这儿的晦气冲撞了主子才好。” “这位是定康郡王,郡王想来看看关在里面的连侍君,不知侍君可还安好?” 叶茗身后的一位宫人走上前来,到底是在交泰殿侍奉的,不是那等眼高于顶之辈。 “奴请郡王安。” 两人在这冷宫里就没出去过,哪儿知道眼前这位是郡王,顿时有些慌张“那位连侍君在的,在的,只是依旧疯癫,之前奴们还听到那位连侍君在哼什么小曲儿呢,郡王可是要进去?” “还要劳烦打开门锁,皇上准我将连侍君带出宫去,这两位便是交泰殿的宫人,若是两位不信可确认一下。” 叶铭这般说着,不等那两位老宫人询问,交泰殿的两位宫人就麻利的将挂在腰间的对牌取下递到二人的面前,二人确认后连忙起身取出钥匙将紧锁的宫门打开。 门后面的冷宫虽说是荒凉,但也不是那种残破不堪的,虽说是杂草丛生到底也能走路。 “郡王小心些。” 宫人扶着他走了进去,另一个则是去寻那位疯了多年的连侍君。冷宫不大但是房间却有点多,里面关押的不止是连侍君,还有一些先帝在时犯了错的侍君和宫人,他们都是被这座皇宫遗忘了的人,任由他们在这儿自生自灭,若是死了就一袭草席裹了了事,若是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等着死亡罢了。 自从进了这冷宫叶铭的眉头就一直紧锁,那些昏暗房间中的人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叶铭,似乎在好奇他是谁,莫不是又是哪个宫的侍君被贬到了这儿。 守在门口的宫人也跟了进来,胆儿大的凑到他二人身边“那人是谁,莫不是又是哪宫被贬到这儿来的,还是又得罪了谁才到这儿来的?” 老宫人瞪了他一眼“那位是定康郡王,可不是什么侍君,去去去,别在这儿待着。” “切,你不过也就是个守门的,得意什么,每次送饭的宫人一来你还不是点头哈腰的,就知道在我们面前装大爷,呸!” 那人自然是不敢在两位老宫人面前说的,能在这儿的谁都不是善茬,尤其是那两个守门的,那私底下腌臜的手段多得是,只要谁稍微不听话了,指不定会怎么收拾呢,那人也就敢小声议论。 “诶诶诶,怎么样,可有问出什么了,那人是哪个宫的小蹄子?” 打探消息的那人骂骂咧咧的回到一处房间后,里面的人顿时围了上来。 “说是什么定康郡王,定康郡王又怎样,也不过是那些氏族人玩儿弄的宠儿罢了,还是个身份尊贵的宠儿。” 那人眼神恶毒的看着外面的叶铭,嘴里说出来的话也是污秽不入耳。 “郡王,找着了,找着了,连侍君就在这边。” 叶铭连忙闻声而去,宫人站在一处树下,伸手指了指那躺在地上的人,那人倒在那儿嘴一张一合的不知在说什么,叶铭连忙走过去,不顾他浑身污秽同宫人将他扶起来,那人披头散发仰着头露出他的面容,痴傻的看着他笑,叶铭看着熟悉的面容,眼泪顿时夺眶而出,他将人抱在怀中,似乎闻不到他身上那股酸臭的味道一般。 “父君……” “郡王,连侍君找到了,咱们也快出去吧。” “好。” * 懿祥宫内,太君后刚刚午睡起来正坐在铜镜前由宫人为他梳妆。 元左死后,就由元左以前的徒弟元义顶上,他弓着腰匆匆从殿外走来凑到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太君后猛地一拍桌子将身后正在为他梳发的宫人吓了一跳,生生扯断了他几根青丝,太君后眼神阴冷的对着铜镜看了他一眼,宫人浑身哆嗦着连忙跪在地上“太君后饶命啊,奴不是故意的,太君后饶命啊!” 元义动了动手,站在一旁的宫人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将他拖了出去,很快,殿外响起沉闷的声音。 “本宫倒是没想到皇上对一个疯子竟然还有仁慈之心,本宫好歹还养了她这么就,现在倒是成了白眼狼了。” 太君后自然也是知道昨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保养得水葱似的指甲在桌上用力的划过,发出刺耳的声音。 “奴跟在师父身边曾听说过那位连侍君的事情,据说他是在那凤时死后没过两日就疯了,随后就一直待在那冷宫中,直到今日被定康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