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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来小美人家,和他做爱。男人彻彻底底把他当成妓女,因为有生理需要,上完了还会给他钱,就当嫖资。小美人被折磨得不轻,抑郁症加重了,可是城市就那么大,他能跑去哪儿。 不是没有想过拒绝,有一次主任来敲门他故意没开,躲在房间里装不在,可是不到五分钟主任就开了他的密码锁,从房间里把他揪出来。男人私自配了他的钥匙,还记住了密码,真的很可怕。 小美人感觉自己生活在炼狱,好不容易一个人住,主任却阴魂不散。主任每周六下午两点准时过来,和他做爱到六点,然后离开。小美人找准了规律,就在周六偷偷跑出去,避难。 主任却给他打电话,问他想不想见徐旻。孩子是他的致命弱点,小美人泣不成声,抽抽搭搭跑回去,与主任见面。明明是自己的房子,主任却像上帝一样坐在他的沙发上,主宰一切。 男人答应他,如果他愿意每周和自己做,就让他单独见小孩。小美人好不卑微,有四年没有抱过自己的小儿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主任眉头深皱,看他跪坐在地上哭得要晕过去,很是烦躁。眼泪越来越多,以前虽然也爱哭,但现在未免太敏感。主任不想看他要死要活,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将他抱回房间。 小美人痉挛地抓住他的衣领,抽噎道: “什……什么时候去……去见他……呜……呜呜……” 说话都困难,小脸憋的通红,泪水顺着脸庞流进头发里,将头发和衣领都打湿。主任手指摸到他脖子上湿黏的触感,很抵触,就从他的衣柜里找出一根印花丝巾,将他的眼睛绑起来。 小美人昏昏沉沉躺在床上,任凭男人作为。主任不紧不慢解开他的墨绿色绸缎衬衫,又解开他的黑色胸衣。胸口白花花一片,粉红的乳尖接触到冷空气,颤巍巍挺立,男人看着他胸口上没有消退干净的浅褐色吻痕,微微抿唇。周末下午的阳光有些明亮,纱帘没有全部拉上,光线泄露了一角在小美人胸口,电影里的滤镜一样,让那片胸格外朦胧好看。 主任有些心动,抽出手机,拍下了他衣襟大敞的上半身。拍完了照就将手机扔在一旁,起身解他的裤子。身体莹白如玉,脱了裤子就看到那截秀挺的阴茎软绵绵趴着,主任拨开他的阳物,分开他的腿,看他的私处。生过孩子的私处还是那么娇嫩可爱,鲍穴肥美了一些,在男人的凝视下轻轻吐水。 主任用手摸了摸,就脱掉全身衣服,亲密地和他抱在一起。男人自备了安全套,戴套虽然没有直接插进去舒服,但让他有疏离感,不至于完全沉沦。用了四个套子,每个套子里面都射满了大量的精液,脏兮兮丢进垃圾桶里,整个房间都是暧昧的腥麝味。小美人木偶一样躺在床上任他起伏,眼睛被蒙着,莹白漂亮的下巴轻轻上扬,红唇里吐出敏感的轻哼: “嗯……嗯嗯……” 屁股被干得发抖,小腹都因为阴茎的进入而微微凸出一块,安全套上有螺纹,热辣辣地摩擦着他的阴壁,逼口都被干得微微收缩。 流了一屁股水,主任摸着他屁股下滑腻的淫水,轻蔑地想不知道是泪水多还是骚水多。 应该是骚水,因为他是爱吃鸡巴的骚货。 男人肏了一下午,累的热汗淋漓,借用了他的浴室,冲了澡。 出来时看到小美人呆愣愣地坐在床上,被泪水浸透的丝巾凌乱地挂在他的身上,竟然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主任面无表情地去穿自己的衣服,小美人捂着胸口,克制自己的哭声: “什……什么时候去见旻旻?” 主任收拾好才回答他: “明天下午我来接你。” 没有再和他多说,就果断地走了。 第二天,小美人一直等到晚上七点,才接到主任的电话。男人叫他下楼,小美人饭也没吃,就匆匆忙忙跑下去。 本以为会和孩子多相处一会儿,去只是在主任的SUV后座上看了他一眼,主任带徐旻去玩了一天,小孩已经累得睡着。小美人趴着车窗看自己熟睡的宝宝,又开始哭,哀求主任: “呜……让我抱抱他好不好?” 主任冷漠地将他推开,坐上车说: “已经让你看到了。” 小美人从未有一刻如此绝望心痛。男人将车开得很远还看到他在后视镜里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的长发蓬松地搭在腰上,穿着修身的百褶长裙,很美,美得惊心动魄。 哭泣的样子很美,难过的样子很美,被他伤害的样子更美。男人等红绿灯时回头看了看熟睡的小孩,想着小美人肝肠寸断的模样,胸口郁闷,想抽烟。 他们有孩子,他们曾经有幸福的家,如果很多事情都没有发生,他的妻子现在一定坐在他的副座上,被他温柔凝视。 不是没有想过重新开始。 可是世界太荒诞,他无法忍受某天早上从床上醒来,与他一夜欢愉过的宝贝又躺在了别人的床上。他像个冷静的旁观者一样在梦里面见过小美人与别人纠缠,赤身裸体,淫乱放荡,如果这都能忍受,也许已经对他失去了爱。 人与动物有本质的区别,动物遵从欲望,人类遵守契约,婚姻最基本的契约就是忠诚,他的妻子不忠,不怪他视为玩物。 ———————— 夏天的时候,总裁回了国。 男人还是没有太多自由,被母亲安排的保镖时时监守。之所以允许他回国,是因为总裁闹得太可怕,恨不得将天翻过来。 淑镁玲不想与儿子斗来斗去,总裁造孽的证据已经销毁干净,就随他所去。总裁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查小美人,得知他与主任还纠缠不清,又开始发疯。 小美人某次回家看到自家大门被撬开,心惊胆战。以为进了小偷,却看到屋子站着好几个凶神恶煞的陌生男人,总裁阴沉地坐在他的沙发上。屋子被翻得乱七八糟,小美人看到自己的床头柜都杂乱地堆在客厅里,衣柜更是全部打开,衣服扔了一地,小美人生气质问: “祁珩,你干了什么?!!” 二人大半年没见,疗养院里还算恩恩爱爱,如今却相比陌生人。总裁盯着抽屉里搜出来的一大打安全套,鞋柜里的男士拖鞋,以及厨房里的儿童食物,客厅里的各种玩具,怒不可遏。这套房子是花的他的钱,他的老婆却用来养别的男人,别的野种,如何不让他愤怒。 男人被关了大半年,想到自己一忍再忍,却一而再再而三被小美人抛弃,精神越来越不正常。总裁起身,走到小美人面前,直接甩了一巴掌。 小美人被打懵,跌坐在地毯上,愣愣地仰起头,不可置信。总裁面目如霜,抽屉里的安全套和男士拖鞋已经证明一切,自己在国外为他勾心斗角,寝食难安,他却在国内日日鬼混,与别的男人上床,与别的野种欢乐,用他的钱! 男人出奇的愤怒,想到以自己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情人没有,却偏偏在他身上频频吃亏,当初他与主任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