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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斥道:“胡闹,这事去寻夫人即可,你搁这儿瞎折腾作甚?” 刚好借此机会,两个主子把房给圆了,岂不是正应一个两全其美? 阿肆有种付之大任之感,他不由正色,挺直了腰板,拿腔作调道:“你好好看着,我这就去请夫人。” 拂冬面瘫:“哦。” …… 墨漪院 楚汐刚沐浴好,墨发还不曾绞干,末梢正滴着水。听到阿肆在外呼唤,她蹙了蹙眉心。 披了件外袍,让人进来。 阿肆一进来,就给楚汐行了一礼,说着他路上就整理好的措辞。 “夫人,主子身子有些不舒服,不若您与我走一趟。” 楚汐困惑,裴书珩死活与她何干? “我又不是大夫,过去还能治他病不成?” 落儿:??? 她也不顾楚汐的发还湿着,当下与阿肆站在统一战线。 “主子,您还愣着?快去啊。” 楚汐懒懒的打了个哈气,也罢,她就走一趟,就当睡前演个小剧场便是。 她!真敬业,自己都感动坏了。 呜呜呜,她是什么神仙影后!!! 一对比,裴影帝只是个渣渣! 楚汐怀着一腔热血,去了裴书珩的书房,待看见拂冬,她抿了抿唇。 拂冬都来了,还能给裴书珩扎几针,一个大男人,还这么矫情,非要让她跑一趟。 在阿肆期盼的目光下,楚汐进了书房。 环视一周不见人影。 好在听见内室传来些许水声,楚汐没有多想,撩开布帘就走了进去。 我!靠!哦! 裴书珩神智清明了不少,可因为滚烫的药浴和适才身子的浴/火。隽秀的脸上面色潮红,原先平淡的眸子,愈发黑沉。 可偏偏眸中含雾,薄唇因为这一番折腾,红艳的适合接/吻。 因为泡药浴,他衣裳全脱了,好在有浴桶遮拦,楚汐只瞧见男子如玉却有力的胸膛。墨发湿透,贴在他侧颜上。有股禁欲的美感。 楚汐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果然,这货有当男主的资本。 尤其是这幅德行!!!最难把持! 这是她的乖乖小奶狗! 裴书珩听见动静,疲倦的抬了抬眼皮。待看清来人,他有过一瞬间的诧异。 他哑着嗓音道:“你怎么来了?” 楚汐觉得她就是个渣女。看见男人只要够奶,她就控制不住想上前揉捏。 她这幅垂涎的模样,裴书珩不由想起那日陪她回门喝醉了后的场景。 她一嘴一句自称姐姐。小奶狗的叫。裴书珩心里划过一丝异样感。那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燥热又有上升的趋势。 他眸中水汽还未褪,周围热气腾腾的,像是营造了一场仙境。 男子墨发凌乱,却俊美的勾人。 楚汐清楚的听见胸口那处的心跳一下快过一下。 然后他看见男子微微勾了勾手指。 嗓音像是带着痒意懒懒的,却让楚汐浑身一震:“姐姐,过来。” 楚汐:!!!我想发出土拨鼠的尖叫。 姐姐来了!等着!!! ☆、第204章 你我是夫妻 楚汐大步上前,极受蛊惑般伸手想要戳男子的脸。 却被人一把擒住。 裴书珩浑身乏力,他这会儿本就是敏感,楚汐刚沐了浴,身上那淡淡的暖香愈发的浓烈且四处弥漫。 裴书珩只觉得这汤药白泡了。 他就知道,这戏精身上的味道比那什么燕燕好闻的不知多少倍。 “怎么了?”楚汐问。 很快,发现攥着自己的手,滚烫的不行。 处于对小奶狗的担忧,她当下伸出另外一只手去碰裴书珩的额,探探体温。 “楚汐。”裴书珩哑声道。 楚汐蹙眉去纠正:“叫姐姐。” 方才裴书珩的那个称呼,听着就像是她包养小鲜肉一样,多么美好。 裴书珩仿若未闻,任由楚汐碰上他的额,女子柔若无骨的手,冰冰凉的摸上来,让他舒服的不由喟叹一声。 这一声在楚汐耳里,她不由脑中放着簇簇烟花。 她有过一瞬间的失神。 直至男子的嗓音把她拉回现实。 “我今日去了镇国公府。”裴书珩言简意赅。 楚汐有些敷衍:“嗯嗯嗯。” 她知道裴书珩和那些官员都是表面做着一套关系,背后交情却是如履薄冰。 他这会儿刚上任,有些宴会还不能像日后权势滔天那般说不去都没人敢发声说一句意见。 “我喝了杯酒。” 楚汐:“嗯嗯嗯。” 好气哦,裴书珩这幅能让人化成一滩水的模样给别人看去了。 她画的宁虞闵和魏恪怎么办! 裴书珩沉吟片刻,又道:“舞姬在我面前脱了衣裳。”就此来恶心他。 楚汐:“嗯嗯嗯。” 不对,嗯??? 什么? 她惊讶的瞪大杏眸,神情略有些无措。 这是什么好事!这也太快乐了吧。 走在街上若有帅哥露着腹肌,那都是一种视觉享受。 裴书珩不花嫖资却看了镇国公府的舞姬,楚汐不由有些嫉妒,凭什么,他能白看。 镇国公府的舞姬可都是绝色。 就因为他是男主吗? 了不起喽! 裴书珩低声道:“我眼睛脏了,你帮帮我。” 楚汐:??? 她有些不懂,可待看见裴书珩暗沉的眸光像极了新婚那晚,她不由想要后退一步。 小奶狗个鬼,狼终究是狼,吃人不吐骨头。 可不等她有动作,腰间扣住一只手来,下一秒天花地转,只听一声‘扑通’落水声。 待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在浴桶中。 楚汐憋足了劲想要往外爬,背后却贴上一具滚烫的不行的身子。 她来的匆忙,也只披了件宽大的外袍,里面是贴身的里衣,外袍被方才那一番折腾,也不知何时被裴书珩褪去。 里衣一沾水,直接贴在肌肤上,身材显露无疑。 楚汐呐呐:“你疯了不是?” 裴书珩以极为亲密的姿势把脸搭在楚汐肩上。 他闷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却是直接含住了楚汐如玉的耳垂,轻轻咬着。 楚汐浑身僵硬,小脸儿一片惨白,手是抖的,唇是抖的,浑身上下都在抖,却是推不开身后之人。 她尖叫:“裴,裴书珩,我是楚汐。” 她想起来了,裴书珩是被镇国公下过一次药,可那应当是半个月后,却因为她蝴蝶效应提前如此之久。 她不再多想,慌乱的想要阻止裴书珩扯开她腰间系带的动作。 裴书珩虽然中了交欢散,浑身无力,可到底男人的力道到底大过多走几步路就喘的楚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