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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乖巧巧,自小懂事,我把淑儿当亲生女儿对待,遭此大劫,她日后可怎么活?” 恭亲王妃气的直发抖,想到寻到淑儿时,她衣不蔽体,浑身都是印子。趴在她怀里大哭,多次想寻死,都让她给拦了下来,作恶者就算被千刀万剐,犹不解恨。 “夫人,这事交给我,无论如何必须给淑儿一个交代。” 祁墨一直暗中窥视京城动态,比恭亲王早一步查出。 很快,书信递到了裴书珩手里。 裴书珩莫不吭声的读完,直接借着钰旭桀暗卫的手,做了手脚。 倒也巧了,那欺辱少女的垃圾不久前在赌坊出老千,被恭亲王察觉,直接让手下的人一顿揍。 那人作恶惯了,街上碰见俏丽的女子,总能心生邪念。借着是镇国公府旁系的身份,顶着镇国公府的名号,作恶多端。残害的女子数不胜数。 寻常百姓,哪里敢闹? 就算报官,上了衙门,可官老爷一听,当下就把人赶走,成了所谓的真正报官无门。 不过,垃圾也知收敛,惹不起的向来不招惹,只敢欺负那些寻常百姓。 恭亲王妃这个表侄女是宜城来的,刚没了娘,那个无情爹转眼又娶了一个。 恭亲王妃心疼不已,没了娘的孩子,在那个家里哪儿还有容身之处? 当下写信,快马加鞭就让人送过去,让淑儿来京。 淑儿性子温顺,没了娘亲,她还不曾从悲恸中缓神。又怕打扰表姑清静,当下拒绝。 可继母不久后,私下就给她定了婚事。对方其貌不扬不说,还是个跛脚的。 她娘刚没啊,她定要守孝三年,如何能依? 继母怕出幺蛾子,日日要婆子监视,她是在她娘留给她的婆子帮助下好不容易才逃出的府。 一路奔波,灰头土脸。可耐不住身子娉婷。 刚来了京城,就被人盯上。 恭亲王妃往前时常发怒,可这一次,是彻底的怒火中烧。 淑儿的娘是没了,可她还活着呢。 那些眼皮子浅的,竟然闹到她头上,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当下遣身旁伺候最是得力的婆子,去了趟宜城。把那不知死活的继母直接捆了,逼着淑儿的爹写下休书。 这件事并未藏着掩着,声势浩大,恭亲王妃做的很绝,压根不想给那继母留活路。 手下的人刚入宜城不久,这事就传遍了。 惹怒恭亲王妃之人,自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那妇人被休,还有谁会和恭亲王府的人过不去?娶之为妇? 可恭亲王妃怒火未消半分,一面亲自照料当日就发起高烧的表侄女,一面紧盯着恭亲王那里的消息。 恭亲王一得消息,信纸都没拆,就拿着给了恭亲王妃。 恭亲王妃急急开了信。一目十行。 内容被裴书珩改了改。 原先只是垃圾见色起意,不知淑儿身份,见她这般,只当她是个平常女子,出了事,大多使些银子即可,闹不出什么事。 他是镇国公的旁支,说到底,也不亲,逢年过节都见不着镇国公几次,是一支血缘不知隔了多少千里的亲戚。 他做得这些事,镇国公也有所耳闻,早间,他没当回事。 毕竟镇国公府无人撼动,不过是糟蹋几个姑娘,那小子后也会给不少银子摆平。 可这些日子,举步维艰,不想再生出旁的事,让人抓住了把柄他曾对垃圾耳提面命。 谁知垃圾就是垃圾,压根没当回事。 裴书珩正愁这些日子收集来的情报,没人上报给官家。 瞧,来了不是。 没有人比整日里只想着赌,不参与任何纷争的恭亲王更合适了。 ☆、第344章 我也不想让他好过 被他一改,却成了另一个意思。 ——垃圾对恭亲王在众人面前一番毒打他一事,怀恨在心。玷污淑姑娘,是有意为之。 恭亲王妃看见信上的字,直接把一半的怨落在恭亲王身上。 她直接把信扔在恭亲王身上,尖声道:“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在沾上赌这个字,早晚出事。” “她才多大?她母亲尸骨未寒,我就该照顾她,让她享尽荣华富贵,给她找个好夫婿。可如今,你让我有何颜面去见淑儿?” 恭亲王听此,直觉不对,捡起飘落在地的信,见此内容,当下脸色大变。 可他也算有脑子。 “你先别急,我觉得这事有蹊跷。” 紧要关头,淑儿逃脱不开,定然会报上与恭亲王府的关系,那垃圾就是个怂货,不管真假,在确定淑儿身份前,段不敢造次。 难不成垃圾喝醉酒了? 裴书珩知道这事,恭亲王万千谨慎,可让理智丧失的恭亲王妃相信足矣。 “这是你手下的人查的,你却和我说有蹊跷!你骗谁呢?” “我不管,这事你若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就算官家不同意你我和离,我也会带着淑儿青灯古佛。你看着办吧。” 恭亲王妃说这话是从来没有过的坚决。 恭亲王好赌,这些年来,她劝阻没有丁点儿的作用。几个孩子也都成了家。淑儿的事,小姑娘定然想一口毒酒就真这么去了。 还不如陪她去可带发修行的寺中,烧香念佛,远离尘嚣,等她自己缓过劲来。 恭亲王只听耳畔‘嗡’的一声,妻子是来真的。 恭亲王能如何,当下恨透了镇国公。 只好火急火燎的处理这事。 为彰显他办事极快,看重这事。恭亲王当下直接把垃圾抓了起来,关进密室,一番刑法。 手下调查的人手分为两派,一继续调查,想知是否有人暗中操作,手伸到这么长,妄图左右恭亲王府的事。二则便是对镇国公吴巍的。 他不想让吴巍好过。 吴巍管不了家族里的小辈,他帮着教训,脱一层皮都算轻的。 在裴书珩的默许下,恭亲王手下的人很容易的查到这几日他和祁墨花了大功夫调查的事。 皆是吴巍身边得力的左右手,私下的贪污受贿。 恭亲王得到这些,沉默半响:“先是闹得夫人对我大怒,后又送上这些,倒是好手段。” 亲信也觉得奇怪,这些私事,哪里是如此轻松就能查到的。闻言不可置信道:“王爷的意思是,两者都是一人所为。” 恭亲王凉薄的看着罪状:“左右是吴巍的仇家,对方不想让吴巍好过,便想着借我的手。好手段。” 恭亲王府的立场很明确,除了官家,谁也不能左右我赌。禹帝对此极为放心。 亲信一听,只觉得被耍了。当下有些恼。 “那可要把这些上报官家?” “报,作何不报,本王也不想让吴巍好过。” 对方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