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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厉害。”说完后还竖了个大拇指。

    许月阳直点头附和，“冬哥高中时一个月可以只花两千块的人呢！我爸每个月都给他五千块的，就说他是男人开销得大些呢。”

    李伶子张大嘴巴，随后又收敛惊恐，两千块对她来说就是一件普通衣服的价格，但对比冬日盛的性格，想他那么抠门确实干得出一个月只用两千块的事。

    “那一个月你们多少生活费？”既然聊到这里就顺便问一下了。

    许月阳笑，“我爸说不能学冬哥，每个月给我五万块的。”

    李伶子挑挑眉，“许书记这么有钱呀？”

    赶紧摆手解释生怕引人误会，“是有副业啦。冬哥管理的生意全是我爸的。才不是贪污来的哦！”

    “那你呢？”她不再过多深入这个话题，扭头询问陈怀。

    陈怀回：“我就没有月阳那么有钱了，一个月只有二万而己。”

    “那也不少了呢。要知道很多高中生一个月也就两三千块吧？”

    “不知道啊。”许月阳很无辜，“我们上的学校只有贫困生才两三千吧？”说着用询问和不确定的眼神看陈怀。

    获得陈怀点点头，“确实贫困生才这么低的钱。”

    虽然黄秋月是个大富婆，但她也有平民的常识，毕竟就是从普通人走过来的，对普通家庭支付一个孩子的育儿费很是了解。这个两三千对普通人而言绝对是平均线了。

    摇头叹气，这些高官的子弟投胎投得好。

    “以前冬日盛上的是贵族学校吗？一个月一千块怕是用不下来吧？”

    “是贵族学校。但冬哥超级厉害的，他打架很厉害，当了学校里的黑老大，他每顿饭都有小弟买单的。”许月阳满脸的祟拜。

    李伶子掩面，然后抹了脸，有些人天生就是那块料子，大混混都是从小混混出来的。

    陈怀在一旁很安静，顺着话匣子打开后，他问了一句：“对了，被冬哥逮到的那几天，你去哪呆着呢？”

    “小旅馆借住的啊。”随口回答毫无破绽，李伶子摸摸肚皮，似乎并未在意陈怀的这个问题，托腮支使许月阳，“月阳，你肚子饿不饿呀？我想吃点其它东西，光喝饮料没小吃太奇怪了！”

    “伶子要吃些什么？我去附近看看！”许月阳很积极。

    李伶子扳着手指头数着：“热狗肠，鸭脖，然后冰淇淋……”又把话题移开了。

    陈怀不动声色，“这里有冰淇淋，我去买。”起身，朝柜台走去。

    没有动机

    陈怀去了别墅。这里一直空着没人住，但却有定期的家政来清洁卫生。因此，如果有人要在里面安装摄像头一定很容易，如果有心的话。

    他之前已经来过一次，这里很干净，至少家政尽心尽职的没让可疑的指纹留下来。

    “那视频的角度……”陈怀手举相机对准客厅回忆性爱视频拍摄的角度最张，定格在一间保姆房里。

    陈怀推开保姆房，屋里很整洁，虽然没人住人但是棉被一类的一直铺着。站在门口手举相机，继续对着客厅调整角度，最后复原到李伶子所站的位置与最终的偷拍角度，“是站在门口虚掩着偷拍的……爸和那个女人做爱的那天晚上是三月四号……在那前两天，我，李伶子和许月阳还有冬日盛都来过这里……因为没有住人，家政是十天打扫一次……这视频时隔半年才发布……有什么证据早没了。”

    一边喃喃分析着，一边环顾四下，最后的视线定格在那张一米五宽的床上。他低着头去寻找着什么，十分小心而缓慢的，然后发现了什么目光一凝，伸出手去深色的被单上捡起一根黑色的有一米长的头发。

    目不转晴地盯着那根黑色的长发，它的长度在他所认识的人里，只有李伶子拥有……

    仅仅凭一根头发就认定是那个女孩的……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密封袋子将口袋给装了进去。鉴定DNA对他来说是很容易的事。装好后，他再寻找，并未再发现第二根同样的长发。

    所以只遗留了一根。

    之后离开了保姆房，再走到楼上，一一检查着这房子里的情况。

    因为房子一直空着没有住人因此并没有在这里安装防盗设备，现在看来，是个极大的失误……

    **

    李伶子漫不经心地盯着陈怀的背影，这个男孩身高还不错，身材削瘦，不过喜欢驼背，也不喜欢笑。因此显得很没精神也阴郁得多。

    他和许月阳外貌真的没法比，可能是因为自卑，总是混在一起的朋友俩，一个优秀一个普通要说一点也不嫉妒绝对是假的。

    低头，纤纤玉手搅拌着吸管，漫不经心地吸一口果汁，陈怀刚才那句话是在怀疑她了吗？

    虽然问得那样不经意，而她也回答得那样随性。

    陈怀回来时，见李伶子百般无聊在玩手机。将冰淇淋递给她，李伶子一声谢谢后拿起勺子秀气而优雅。

    他觉得她一定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姑娘，举手投足间都赏心悦目，陈怀不由问，“你的父母一定很优秀才能培养出你这样的姑娘吧？”

    她微微一笑，笑容是少女中混杂的一点成熟女人味。“我是孤儿。”冬日盛为了避免她被人注意，直接做了假资料，和她对好口供，从此以后她不再是失忆的女孩，而是一个身世可怜但又清白的孤儿。

    陈怀不着痕迹移开视线。

    头发的DNA配对鉴定结果显示这不是李伶子的，而是他请的家政保洁人员留下的。他们家的床单什么的一个月也会换洗一次的前提下，真的不能指望这房子里能留下凶手的痕迹。

    “之前你和我们说的不是这样的。”他还记得她和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她的说词。

    “不管我之前说了什么，现在开始，我是黑道大哥的女人，一个没有家庭背景的孤儿。”

    “以前的事就完全不好奇了吗？”

    “不要对过去太好奇，时间到了一切疑惑都能得到答案。”

    “有时候你说的话很像一个四十岁的人才拥有的。”陈怀感慨一句。

    李伶子噗嗤一笑，声音拔高两分：“我的天呀，四十岁？！我可才二十一岁，正是女人最好的时间。别把我说老了！”

    “只是思想，你的脸蛋看起来才十六岁。”

    “我的这脸确实好看的……”自恋的拿起手机盯着脸蛋，确保是美美的。

    陈怀视线漫不经心，许月阳进来的，手上用食品袋提着很多，用肩膀推开了玻璃门。阳光瘦高又帅气年轻的脸蛋自一进来就不自觉地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他总是如此，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

    而他，则是他身后的影子，必须存在却又无法被人注意到。

    “我各种都买了点，你看看你要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