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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待会操断了怎么办?” 身材纤瘦,腰窝浅显可爱。明景流连在她腰际的肌肤,不轻不重地摩挲,忽然留下掐印问她。 “才不会。……那你别……别弄我呀……”星然仰头呻吟,他的吻落在耳后脖颈,湿漉漉的吻痕一路往下。 好烫。他的唇,他的胸膛,还有他伤口落下的血。灼烧她的神智,口中不知是呼救还是迷醉。 “呀!”星然扭得厉害。 她听见明景似是得意的笑,轻佻至极,“腰也那么敏感。水都喷出来了。 “我没有。” “嗯?”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些,抵在凌乱一片的腿心,前后摩擦。 星然能清晰地感觉到灼热,自他的阳物传进穴里,化作痒意磨她。青筋擦过穴口嫩肉,一下,又一下,水声濛濛一片。 嵌在肉唇中的阳物抽插极快,腿心热乎乎粘哒哒的难受,顶弄时似是被贯穿了。星然难受得不住摇头。 “喜欢这样?” 明景扶着肉棒,对准她的穴口磨蹭。不断吐水的那处张开些许,吮在他的前端,他险些失了理智。急忙停手,顶上她的阴蒂,一股水儿浇下。明景亲吻她战栗的蝴蝶骨,左手环住她的腰肢,生怕她无力摔下。 “高潮了?”他啃咬她的肩头,含入耳垂舔弄,“看看地上,全是你喷的水。” 星然闷闷地应了一声。一双迷离的眼眸瞧他一眼,分明是不愿听他羞辱。 她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娇媚酥软足以惑心。明景身下又硬一分,他用力咬她:“这就不行了?” 没待星然点头,他又按她肩膀。背靠树干,她半坐在地上,粗壮的阳物送到唇前。 明景命令道:“张嘴。” 星然伸舌舔弄,似是劫后余生般格外卖力。 抽出时还被她用舌缠着,精液尽数射在她嘴里,含不住的顺着嘴角落在胸前。她咳嗽间很是委屈:“衣服又不能要了。” 明景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 她满身都是他留下的红痕,衣不蔽体,一个瘦瘦小小的白团子,抱在怀里也不是不可。 “去容城买几身新衣服。”明景又将自己的里衣罩在她头上,“先穿这个” 里衣上也有一道大口子,穿上后胸口全数敞开。星然实在没有办法,又垫脚跑回法坛,摸了两身没沾血的衣物。 明景身材颀长,宽肩窄腰,普通粗布棉服也难掩锋芒。他的伤口已然止血,不多时便会结痂,星然却不放心似的不断看。 “你来给我穿?”明景迎上她的目光,意味深长道:“你吃的仙丹,你还不了解功效么?” 09.偷吃 似是做贼被抓似的,星然立刻挪开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她自然明了仙丹功效,在那户人家三餐吃草根土饼,苦捱几月也没饿死,偶尔肚痛不过片刻便好。若是方才明景执意要她,这时伤口本应恢复如初。 此时黄昏将尽,教门内死尸遍布。明景叫她,她不应,他径自去后厨拿了些馒头炊饼。 回身见星然扒在门边,露出的半张脸跟看贼似的看他。 “你不吃?”他一口吞下肉包子。 “你这假道士怎么可以偷人东西!”星然饿的厉害,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她挪小步过来翻找灶台。 明景笑道:“没了,方才是最后一个。”他捏了一下她险些流口水的嘴角,“下次请早。这可不是皇宫,和死人还有那么多规矩,自找罪受。” 星然被捏疼了,她想咬他的手指,但指上还有肉包子的香味。 鬼使神差的,她舔了一口。 “……”明景低声忍笑,“你属狗吗?” “我……我是看你手上有伤,旧伤。” 方才他在她身上流连时,她感受得清楚。骨感分明的指节与掌心薄茧,还有纵横交错的极淡伤口。新旧深浅不一,不止是剑伤。 “哦?”明景挑眉,手指伸进她口中,揪住小舌搅弄不止。 星然想躲又躲不开,最后咬了他一口才脱身跑开。 又是一道新伤。明景不着急去追她,他走进最奢华的房间,翻找最隐秘的那处,只有一个空钱箱,压着一本卖人票据。 “这教派的人,全靠卖童男童女吃饭。”明景极快地翻过,对眼睛黏在床榻上的星然说:“姿色尚可的贩给容国春院,一般的先留给教主,就在这张床上行淫事,最后全数拖入法坛采补至死。” 已经太久没睡过好觉的星然往后退开一步。 明景拍拍床榻,“还想睡吗?” “不了,脏的。”星然脑袋直摇。 “钥匙定是通过他们卖人的途径运走,我得去容国春院寻人,你若想睡,便睡。” 虽是邻国,但千重国地处偏僻,颇有隔离尘世的意味。此地离那春院所在的央城极远,马车不停也要走上四天。明景用剑鞘打开衣柜,在地上摊开一张喜红色床单,回头问:“一起?” 星然摇头,走过去将床单收好,又从衣柜里找出合适明景的衣服扎成包裹。 “这儿有条出城暗道。”明景找东西时将书架字画全数掀开,回头拉星然的手,“你要点蜡烛吗?” 地道狭窄昏暗,星然是看不清的。 “不了。”她握紧明景的手:“你带着我走。别把我弄丢就好。” 两人一前一后,她听明景沉稳的脚步声,他听她耳坠碎玉的清脆声,出地道时银河迢迢悬于头顶。 她抬头观星辨位。 星光洒落眸中,似水似静,灿烂容婉。 “知道路了?”明景自身后拥住她发凉的消瘦肩膀,“星然,你说往哪走?” 星然合眸片刻,终究指了一条正确的路。 毕竟,他身上还有来救她时落下的伤。 “嗯。真聪明。”在她睁眸前,明景啄了啄她的眼角,竟有些甜软味,像是夏日里庙会时火树银花下的糖果,亮晶晶地闪着光。 大概就是她没买到的糖葫芦味道。 “包裹给我。”明景用剑挑走她怀中包裹。 天际渐白时,包裹又回到了星然怀里。 她扶着明景坐下,两国之间只有荒无人烟的原野,寻不得一口水。 “裂开了。”星然用发干的唇在他胸口舔舐鲜血,干哑道:“是你教门下的毒发了么?怎么不见好?” 明景不答,只是推开她的脑袋道:“你这样无非饮鸩止渴。莫非真想被我在这里操?” 周围只有扎人的荒草。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借道容国五溪郡如何?”星然撕开床单给他包扎,手法娴熟,“我在那儿有旧识。是个毒师。尚且能缓一缓你这毒。” “你的旧识,千重国的毒师,出逃多年的莫涯?”明景玩味地看向星然:“是你帮他逃出千重国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