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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熟路的找了个干净的杯子给施宜倒热水。 施宜吸了吸鼻子,没有回应陈言御扯的慌,也没回许子镜。她就这么红着眼望着许子镜,其实隐隐约约,她也知道他猜到什么,只是不愿相信。 他越是信她,她越是愧疚。 许子镜直接扶着施宜进了刚刚她出来的客房,没有回头跟陈言御说一句话。 陈言御脸色难看,最终还是深吸了几口气,他早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希望不要来,至少来迟些。 可终究... 许子镜一言不发,眼神四处打量这间客房。以往他也来住过几次,简约装修,的确没什么可以变动的。施宜坐在床边,端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热水,试图湿润唇瓣,暖暖心肺。 “还有一个月要高考了,怎么想着来s市的?”施宜还是开了口。 许子镜走到她面前,半蹲,看着她的眼睛道,“想你。” “想得要命。” 说罢他微微起身去亲她,施宜偏头,“我感冒了,不能传染给你。”感觉到他的失望和委屈,施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阿镜,乖呀!你要高考了!” 高考高考高考! 许子镜真是讨厌这玩意!若不是高考他也用不着那么辛苦读书,还与她分离两地。 施宜见他生气了,放下杯子,双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阿镜,待会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好吗?” 许子镜无端升起了怒气。她总是喜欢用哄小孩的方式哄他,他想要的是跟她在一起,看着她抱着她,亲她吻她陪着她。而不是一顿饭或者游乐能替换的。 他拿开了她的手,一头栽进被子里,开始生闷气。 他生气,可又不忍心责怪她,便只能责怪自己。 施宜愣了愣,坐在一旁默默的看了会,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漱,这里终究不是谈话的好地方,她得带许子镜出去。 床边一轻,许子镜便知道是施宜起身了。等了半天的安慰和拥抱都没有,他心底愈发狂躁委屈。 “阿镜,我们走吧!” “去哪?” “你想去哪就去哪?” 少年从被褥里抬头,鼻尖还有她留在被褥上的清香,让他无法自拔,那其他男人呢?会不会也对她,虎视眈眈? “我想去...”他一把将施宜拉扯到床上,倾身上去,吻住她。又急又躁,大舌缠着她的小舌,追逐不停,又咬又舔,吮吸着她甜美的津液。 施宜拍打他,他却搂得她更紧。 亲她的脖颈,扯开她刚刚穿戴整齐的衣裳。 “啊啊阿镜...”施宜喘着气,“这里不行...”这里是别人家啊,还是陈言御进来呢? “怎么就不行了?”许子镜红着眼问她,“你是我的,在哪我都能肏。” 狰狞的肉棒戳着她的穴口,他扶着拍打了几下她的阴户,便开始冒水。 他伸手到施宜背后,“嘎哒”一声,解了她的内衣,然后叼起一个奶头就开始咬。 吃得啧啧作响,乳肉上全是水光。 粘腻腻的,却色情满满。 粗壮的肉棒早被贪吃的小穴含住,施宜忍不住发出高昂的欢愉声,“阿镜...阿镜....啊啊啊啊嗯嗯嗯啊~” 随着他身下的耸动,紧致的甬道包裹着巨大,圈出了他肉棒上遒劲的青筋,每动一下,每一寸都被碾碎,剩余快感重重。 “想念阿镜的大鸡巴吗?”许子镜问着,身下却动得更快,捣鼓出了不少汁水,溅在俩人的毛发上。 “想...想阿镜的...”施宜被撞得声音断断续续,满眼的情欲,情欲里有一个小小的他。 “我的大还是...他们的大?”他问完这句后,突然附身吻住她的那张小嘴,像是不给她回答,提臀快速抽插,次次碰到那块敏感的软肉,施宜舒服得脚趾蜷曲,花穴深处喷出一股热液。 “你是我的,施施,你知道吗?”他胡乱的亲她,嘴里不断的呓语,“我爱你,施施,你只能是我的,等我,一定要等我。”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施施。” 许子镜喘着粗气去舔她的脸,热气腾腾,俩人都是香汗淋漓。 许子镜憋着要射的那股劲,将施宜翻了个身,捏着她的屁股,后入式的肏逼。 少年的肉棒本就比常人粗大,他发狠似的去撞宫口,把施宜刺激得嗷嗷直叫。 “大声点宝贝,我喜欢听你叫。” 喜欢听你在我身下叫,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谁都不可以有非分之想。 他干脆搂着她的腰那她扯到门板处,让她扶着门框撅起屁股给他肏,一声又一声的呻吟,随着宫口被撞开,圆润的龟头深陷其中,两人都是刺激的不行。 无数小嘴嘬着他,而她都被大力的鞭挞,次次击中花心,又酸又胀,还带着隐秘的快感。 一墙之隔,陈言御自然听到了施宜的声音。 表弟的这种行为,跟小时候差不多。 拿着他有的玩具车,一遍一遍的在他面前开,响起音乐。 往常他不在意。 可这次,陈言御眸里翻滚着怒火。 施宜的声音有多娇媚,他就有多生气。 她根本就不是他俩之间的赌注,更不是物品的炫耀! “阿镜,要肏烂了...” “轻点,轻点...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阿镜...你出去...啊啊啊啊小逼要烂了...” ... 或许这个女人,也存在了故意惩罚的心思。 陈言御看着自己腿间逐渐苏醒的欲望,咬了咬牙,去了卫生间。 哎,可怜巴巴陈言御,精神满满许子镜。 送他走 许子镜亲吻这漂亮的蝴蝶骨,舔舐因两人的疯狂而顺着背脊滑落的汗珠。身下的力道不减,泥泞不堪。 最终,他咬着施宜的后颈,释放出了精液。就像是兽类对自己所有物的归属认证,咬了后劲,就是他的人。 拿捏住最柔软致命的部位,非死即伤。 事后俩人躺着都没说话,许子镜紧紧搂着施宜,不顾此刻的粘腻,还帮她清理了身体,最后扶着施宜出门。 陈言御就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看报纸,瞥见他们出来,冷冷的扫了一眼。 “我已经叫保洁阿姨来打扫了。” 听许子镜这么一说,施宜有点脸红。刚刚他俩在陈言御家玩得有些过分了。 “不需要。”陈言御翻了一页,“会有专门的阿姨来打扫。” “那谢谢了。”许子镜撇了撇嘴,拎起自己的包要走。 “我建议你,现在回青源。”陈言御将报纸搁置在茶几上,转头看他,“尽快。” “凭什么?”少年眉头皱起。 陈言御没回他,直接看向施宜,“施小姐,觉得我说得对吗?” 许子镜觉得那具搂着的身子微微一颤,“我带阿镜吃个饭送他回去。” “为什么?”许子镜不可置信的望着施宜。他想方设法的要过来给她惊喜,提前完成功课,千里迢迢怀揣着小激动,可现在呢? 她居然也要让自己走。 “阿镜你还要...” “高考!高考!高考!除了这个还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