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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不肯回宫。” 大祭司捻捻食指,不甚在意道:“允。” 得了准许,右护法一肚子闷火,胁迫陈老爷去了。 大祭司等人走了,才暗下眼神。阿烟竟学会了这样同他闹脾气。做错了事还威胁他。是他太娇纵他了吗? 果然,这次回去,该好好管教一下小孩了。 ☆、条件 大祭司一路同江烟回了神鹫山。到了山下,右护法拿了宫主正装送去给江烟,而大祭司却并未现身。 直到江烟到天卜宫门前,才知道大祭司做了什么。 大祭司提前回宫,下了一个指令:宫主外出历练,历时一个月,今日回宫。阖宫大庆,迎接宫主。 这样两句话,出逃成了历练。 江烟被众人拥簇着进宫,心里却急得很。 他不知道小三哥怎么样了,逃出去没有。看右护法的样子,应该是……被捉了。 而大祭司表现出的意思,似乎不打算追究江烟的过错,反而替他遮掩。江烟只略想了一想,就明白会发生什么了。 大祭司……想对他动“私刑”。 这是江烟最怕的结果,却也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 江烟在寝殿床上坐了一天。 傍晚时候,门开了。 江烟微微颤了一下,抬头去看他已经一个月未见的人。 “宫主,今日您没有做功课。”他走进来,步履从容举止优雅。 江烟低声“嗯”了一声。 “告诉我理由。”已经到了他的烟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没有长成,却早已清艳不可方物的孩子。 江烟攥着衣袖,片刻,道:“我担心小三哥。” “宫主出去历练一番,回宫不能再牵念俗世中人。宫主,你触戒了。” 大祭司说话向来不动喜怒,却使人莫名震慑。此刻若是别人在场,定已跪下请罪。但江烟不同,他与大祭司朝夕相对十年,知道求饶请罪没用,早练就一套心里怕得要死要死脸上还一派清淡的好功力,十年来从未破功。 其实江烟却是错了,别人对求饶对大祭司没用,他可不一定。 “祭司,我错了,你可以罚我。”江烟抿唇,接着道:“还请你放了小三哥。” 大祭司看着江烟,他自是看到小孩抿唇的小动作。小孩性子清冷不会求人,每次心里害怕又要硬撑着表现出勇敢和不在意时,都会下意识抿唇。 良久,他轻笑出声:“宫主认罚?” 江烟飞快地,又抿了下桃色的唇。“是。” “好。”击掌,门被缓缓推开,进来两个侍女,一个托了个檀木托盘,上面放了两根足有四指宽的丝绸带子,和一只做工精致的羊脂白玉盒子。走到床边,托着托盘的侍女跪下,另一个侍女上前,把两样东西端放到床边的柜子上。 随后两个侍女悄无声息地退下去,恭敬地关上门。 原本站在江烟面前的大祭司单膝跪下,平视着他家快要吓得发抖的小孩,轻声道:“宫主此番认错太过轻易……恐怕不够深刻。我给宫主重新阐述一遍,如何?” 江烟唇色发白,道:“谨闻祭司教诲。” “昨夜天卜宫亲卫在山家村山下,带回来四个弟子归入天卜宫,说是与宫主相识。只是他们口中的说辞,与我对外公布的宫主外出历练之说有所出入,未免引起不必要的争议,此时四人与……秦三,具被请入地宫。” 江烟在听到“山家村山下四人”时便惊呆了。 他知道,事实必然不像大祭司说的那样和平,那都是他的朋友,大约是因为他直接被抓进来的。 地宫,是天卜宫的思过房,与牢狱。江烟幼时不懂事冲撞大祭司,曾经被罚去过思过房呆了一天,倒是没什么大事。出去时还顺便参观了地宫中的牢狱,对比思过房,牢狱中的劣况真是另江烟吃了一惊。 思过房只给天卜宫地位高的弟子犯错时呆,小三哥他们甚至不是天卜宫的弟子,那他们就只能是呆在…… 小豆姐还是个女孩子,怎么能呆在那种地方? 江烟急了:“祭司,我……” “宫主又记挂着谁?” 江烟哑然,看着眼前完美强大的男人,半晌,低下头去。 终究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便是犯错也不忍把人逼得太甚,大祭司伸手,揉揉江烟的头:“宫主以后可听话?” 江烟点头。 “可还想出逃?” 摇头。 “没关系,宫主出逃一次,我便把宫主路遇的朋友都请进天卜宫陪宫主,可好?” 江烟僵了背。 “宫主身份贵重,犯了错不能罚,就由宫主的朋友以死代罪,可好?” “不……祭司,不要……”江烟彻底白了脸色,抱着大祭司的胳膊道:“我听你的,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放过他们,好不好?” 大祭司由他抱着,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背轻轻抚拍,安抚他家小孩的情绪,道:“好。” 江烟不敢相信地抬头看他,却见他对着自己一笑:“不动他们可以,放他们走,宫主却要拿出点诚意来。” 他的手搭在江烟的肩上,缓缓褪下小孩的外衫,露出雪白的颈部。 已经不是第一次,江烟早料到会这样,便是心里早已吓得不行,也垂下眼帘乖乖地配合着他抬起手,过程流畅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大祭司含笑地看着在自己面前惊惶无措的小孩,这一身如缎般滑润细腻的肌肤,是他养成的,却也让他欲罢不能。 摘下他的发冠,伸手取了大红色的丝带,覆上小孩漂亮的眼睛,不松不紧地,在后脑处打了个结。 小孩看不见,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袖。 大祭司被取悦了,想了想,原本打算用来绑住小孩双腕的那根丝带却是不用了,只俯身低声对自己的小孩道: “宫主,不要哭出来,我便考虑放了他们,如何……” ☆、不哭 江烟愣住。 双眼被缚让他看不到大祭司的表情,却也听不出这人声音中有几分认真的情绪。他被这人养大,不可避免沾染了清冷孤傲的气息,却也正因此,更加明白这人的手段,明白如果他认真要罚自己,自己绝对挨不过。 他幼时村里遭逢瘟疫,全村人几乎没有幸免,因绝望而疯魔的家人失去理智,要把刚满五周岁的他生生掐死。大滴的泪水落在他脸上,耳边是濒死的母亲疯癫的声音:“烟呀,咱家都得病了,就不受那份活罪了……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受这穷苦罪啊……” 他喘不过气,闭着眼。然而母亲也是久病无力,到死也没有掐死他。于是他就躺在母亲逐渐冰凉的手臂间,不哭不闹,安静等死。 那时,就是这样一双玉色无暇的手,将他从死神那里拉开,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