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耽美小说 - 重生到穷途末世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席末看小孩过家家样子就点头了,小孩也就这点企盼,他没理由不答应的,是心尖上的人所以舍不得。江夜鸣再不高兴,席末就带着他进了芥子,去逗弄他养在芥子里面的猪牛羊,还有幼小的鸭子。

    江夜鸣果然是个小孩,看着毛茸茸的小东西们后就将烦恼的事情抛到脑后,手里捉了两只小鸭子玩的不亦乐乎。小羊羔咩咩叫,江夜鸣也学着叫,半大的牛犊子拿蹄子踹他,他就借用着身轻如燕的身体飘来飘去。

    江夜鸣知道黑蛟衡修已经化成龙形沉在湖底闭关,就对席末嚷着要去湖底看看衡修闭关的样子,湖水的深度席末是不知晓的,他就没理江夜鸣的请求。江夜鸣目的没达到,就跑到树林里去摘果子吃,典型的摘了芝麻丢西瓜,江夜鸣有些疑惑香蕉居然能和梨子长到一起去,果实都还这么硕硕。席末跟在后面随时预备着给小孩解惑,顺便捡起小孩只啃了一两口的梨子或者苹果,浪费是不好的。

    空间的瓜蒌也收获了不少,席末懒得开瓢取瓜子,这可不是一个小工程,等以后那两亩地的瓜蒌子收获了,席末就预备请几个人在院子里给他剥瓜蒌子,顺便将空间里面的也解决一些。

    瓜蒌果实也算得上是一味寒性中药,江夜鸣的身体不宜多食,还好这东西味微苦,要不然以后炒出来江夜鸣是铁定要吃的。长江中下游的省市地区到了夏季也是极热的,江夜鸣每天都要吃两三支雪糕,晚上要是吃了油腻荤腥,上床一吹空调或者风扇,肯定是要闹肚子,一个晚上都要在马桶和木床之间徘徊。

    席末最后没得法子只得减少雪糕的供应量,屋里阴凉打磨光滑青砖地板也不准江夜鸣赤脚踩在接地气贪凉。席末加急在徐云峰那里打了一副矮脚木榻,搁在木床的前面,木榻上铺了毛毯,木榻前方也铺了一块柔软的地毯,地毯到浴室间,席末还添置了一方三米长的光滑木板,从根本上杜绝江夜鸣与地面接触的机会。

    房间的墙壁原先就是古朴的青砖本色,灰扑扑的,江夜鸣口头嫌弃过屋内光线不好,席末就趁着江夜鸣在学校的时候将房间的墙壁都刷上了粉白的油漆,房间是亮堂了不少,开上日光灯,就亮如白昼。

    席末在芥子里备了不少节能灯,多孔实惠的插排,买了不少可充电的蓄电池,节能灯的灯头是插头形式的,到时候用的方便。八月中旬,席末接到海滨市张海的电话,说是太阳能发电机到了,让席末去海滨市验货付款。

    电话里张海的声音僵硬还略带嘶哑,席末以为他生病了。

    “我已经打电话给席末了,你最好说话算话,要不然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张海挂掉电话对着坐在身后不远处沙发上的蒋万东怒吼,席末的事情已经触及他的底线。

    “哟呵,你这是在威胁我么?张海同志你不要搞错了,我们这也是接受上级的命令,要调查你的朋友。至于原因我也跟你说了,他在走私。张海同志你可要想清楚了,走私啊。”蒋万东的强调不阴不阳,靠在沙发里慢条斯理的吞云吐雾,模糊的样子也是美的。

    “鬼才信你!我们交了海关税,算什么走私,你当我没读过书,是法盲么?谁让你在我家吸烟的,你滚出去!”…………

    席末收拾行装,准备隔日就坐客运汽车去海滨市。距离九月开学不到十天,席末也没问江夜鸣要不要回海滨市,免得他又借题发挥。

    江夜鸣懂席末的意思,天热,他反正是不想在烈日下晃悠,要是省城还好,海滨市那么远就算了,当然他是不会主动告诉席末他已经休学了的,签字当然是那家的女主人。席末晚上在厨房烧了好些菜,瘦肉丸子汤也做了现成的,在冰箱里冷藏了一大盘,烧了两只量的啤酒鸭,尖椒炒牛柳也备了足够的分量,还红烧了三条鲫鱼,蘑菇烧仔鸡也是准备三大盘,素菜都是席末切好了,到时候张奶奶还可以掌勺现炒着吃,他就备了三天的伙食,他顶多在海滨市逗留一天,来回路程得花两个日头。

    江夜鸣晚上很主动,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撩拔的席末就差喷鼻血,席末如他所愿,将人按在地毯上为所欲为。江夜鸣经过多次试验,才发现老屋的青砖墙壁隔音效果好的不得了,再说他和席末的房间与张奶奶房间是一东一西,中间隔了一条十几米的走廊还有两间空房,张奶奶还睡的熟,他跟席末在这西厢房怎么闹腾,张奶奶只要不在房门口,应该都是没多大事的。

    所以现在的江夜鸣声音叫的特缠绵,很勾人,席末被蛊惑也不矜持了,扣紧江夜鸣细瘦的手指,抵在他头顶,毫无保留的进入着身下的人,每一次深入似乎都比上一次更深更彻底,任由身下人失魂的呻吟,哽咽,求饶。江夜鸣时而倔强的样子勾的席末一身邪火,当然最后自食其果的人还是江夜鸣自己。

    席末的持久性很好,曾经在芥子里创下了六十多天不停止的记录,所以一个简简单单的晚上足以让江夜鸣死去活来的承受着,哪怕是晕过去,也是要被做醒的。

    这次席末的不细心,引起了张奶奶的怀疑,小孩晚上被操弄的狠了,第二天席末出发了小孩还缩在床上没动弹,等太阳绕过头顶,都快下午了,江夜鸣还没有起床的征兆。

    张奶奶看了进到门口的阳光,又朝着西厢房的方向望了眼,浑浊的眼里有了丝清明。张奶奶人老是老了,但也不代表她就老糊涂了,平日里两伢子互相小动作,神情交流,席末细心照料江伢子的行为,江伢子那股受之不愧的劲头,再加上两人一向都是同进同出,这不就是两小口子处对象么,当她老人家什么都不知道呢。

    张金兰戳着拐棍走到堂屋后方的供桌边,枯瘦的手指摸索在席老席国行的遗照上,“国行啊,席小伢子估摸着也是像全了你了,连着这不爱红颜爱须眉的本性都错不了。他还想着要瞒着我呢,可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着呢,我不打短,他爱就爱呗,横竖将来我眼睛一闭两腿一蹬,就什么事也没了,什么事情也不用操心。可是我还是会怕小伢子以后被人戳脊梁骨啊,跟个男的到底有个什么好,老了膝下都没个知心的子孙,小伢子将来要是老了该怎么办哟,大伟家的又不是个有眼力见的,大丰家的都已经飞黄腾达了,以后还有哪个会惦念着我可怜的小伢子。国行啊,小伢子可是个知冷知热好伢子,他孝顺着呢,你要是管事,就保佑保佑我可怜的小伢子吧,保佑他一生安康,老来也不会孤苦无依。”

    老人这一番由心而发的话,被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