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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阵痒,没忍住掩嘴低低咳了两声,扭头端起床头的水喝下两口润了润,才觉得舒服些。 “哟,生病了?”对方上扬的尾音听起来有几分幸灾乐祸:“原来学霸也不是百毒不侵嘛。” “跟你没关系,有事说事,没事就挂了。” “有啊当然有,没事谁找你啊。” 对面传来踢踢踏踏的声音,像是拖鞋踩在木地板上故意拖拉出来的声响,余惟把自己扔进沙发,拉过一只抱枕舒舒服服抱在胸前:“同学,劝你最好对我客气点,不然要指定后悔。” “......” 能用三两句话耗尽他耐心的,估计也就余惟一个了。 想干脆直接挂掉,对方不知是巧合还是察觉他的意图,在最及时的时候悠哉悠哉点出重点:“你校园卡落我外套兜里了,还要不?” 温别宴动作停住。 他在回来的路上就发现校园卡不见了,找了一圈没找到,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补办的准备,原来是在余惟那儿。 只是捡了他的校园卡而已,听余惟这个语气,嘚瑟的尾巴都快翘上天,明显不怀好意:“我要没记错,明天你去参加英语竞赛得带校园卡,是吧?” “你想怎么样。”温别宴直截了当问。 “没想怎么样啊。”余惟说:“我现在已经到家了,估计你现在应该也没时间过来,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你叫我一声哥,再说句谢谢,明天我亲自把校园卡送你考场,怎么样?” “......” “哈啰?行不行的,到底说句话呗?” “余惟,你别太过分。”温别宴本来就不舒服,现在被余惟弄得更心烦意乱,太阳穴突突地疼。 “这就过分了啊?”学神一身的教养,斥责起人来都是不痛不痒的,余惟一听,咧嘴笑得更灿烂,反正只要他不爽,他就爽了。 “你校园卡被我捡了,我千里迢迢送过去还给你,你对我说声谢谢,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不劳烦你送,我明天上午还会回学校一趟。” 热潮磨得人说话都费劲,温别宴捂着半张脸,阖着眼睛细细地吸着气。 余惟听见了,但是听得不真切,皱了皱鼻子,出于人道主义还是问了句:“喂,你怎么样啊,死不了吧?” 温别宴生硬地扔回一句:“死不了。” 哦,死不了就行。 余惟撇撇嘴,又把话题绕了回去:“就算你要回学校,现在校园卡在我身上,我明天还不是要花力气帮你带学校去?你也别不服气,大家都是经过了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基本的礼貌得懂吧......” 一个校园卡而已,能有几斤几两?还花力气! 他真是被余惟紧箍咒一般没事找事的碎碎念气得血气上涌。 肚子里那团火如同被泼了一手油,热潮一下子旺盛起来,浪潮迅速淌过全身,一个没忍住,夹杂着低吟的喘息脱口而出—— 软糯甜腻的柔软,像是一片最柔软挠人的羽毛,尾巴还带着细小的钩子,从脆弱毫无抵抗的耳蜗轻扫而过,直愣愣勾住心尖。 电话那头的哔哔叽瞬间噤声。 “......” “......”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温别宴喉间一紧,用力咬住下唇将未出口声音咽回去,和着浓重沙哑的鼻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咬牙切齿的谢谢,然后飞快挂了电话。 干脆利落,完全没有给余惟任何开口的机会。 嘟...... 余惟握着弹回桌面的手机僵硬地定格了一秒...两秒...三秒... 在那声低软好听到出奇的喘息不受控制地在脑海循环过第五遍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 操啊! 耳朵脖子骤然爆红,烫手山芋一般扔掉手机,嗷地一声将一张脸猛地埋进柔软的抱枕,平时三天不打就能抢房揭瓦的大男生心跳如擂鼓,耳垂红得都快滴血。 温别宴这个狗逼! 不就一声谢谢吗?连声哥都没叫,居然就小心眼到用这种办法报复他,让他一个未成年承受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诱惑! 太无耻了,太鸡贼了! 他才不会上当!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车祸就在下章了,甜甜的恋爱终于轮到你了!期待吗期待吗!! 温小花:…… ☆、车祸 温别宴困得不行,倒头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外面已经是夜幕降临,霓虹一片,微弱的灯光爬上二十三层从窗户没有拉上窗帘的一边照进来,让房间看起来没有那么漆黑。 客厅很安静,门缝里也没有漏进灯光,温爸爸温妈妈还没有回来。 睡了快一整天,浅性发情的热潮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后遗症就是浑身没力气。 仰面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才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打开开关,骤然亮起的灯光让他不适地眯起眼睛缓了好一会儿。 看一眼时间,刚过八点,不算晚也不算晚。 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不舒服,温别宴寻了套干净的衣服带进浴室洗了个澡,身体苏醒的同时饥饿感也苏醒了,咕咕接连叫了好几声。 顶着一头擦到半干的头发回到床边坐下,拿起手机开始思索是先点外卖还是先给他爸妈打个电话问几时回来。 没等他犹豫出个结果,倒是有条消息进来率先点亮屏幕。 解锁一看,是他前桌杜思思发来的,没有文字,只是一张没头没尾的图片。 杜思思是班里语文课代表,温别宴下意识以为是老师出了什么新的通知,揉着眼睛点开了大图仔细看了前几段—— 【......余惟的信息素太过霸道,丝丝缕缕渗透进入空气,再将他的Omega严丝合缝地裹住,将因为与其他Alpha近距离接触而沾染上的信息素驱逐得分毫不剩。 “宝宝,为什么要那么靠近别的Alpha?”余惟凑近温别宴的颈窝,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冷白的皮肤上,滚烫的唇瓣在腺体上流连。 “我吃醋了,你哄哄我。”他像条大狗一样蹭着人撒娇,毫不避讳将所有的占有欲暴露出来。 “哥...”温别宴哑着嗓子小声叫他,清冷如月光的眼神蒙上一层水雾,双手无助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料:“快上课了,我们放学回去再说好不好?” “好啊,宴宴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余惟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随后将颤抖的Omega用力拥进怀中:“不过回去哄可能就没这么简单了,宴宴得做好准备,不要哭得太大声。” ......】 “............” 内容和想象中天差地别,温别宴脸都青了。 这都是什么东西???? 锁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