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入魂

    光线明亮的房间里，厚重遮光的窗帘严丝合缝地拉着，像是切断与外界联系一般隔出了一个安静且封闭的空间。空调低低送着风，温度有些偏低，正好缓解了夏夜的气闷。

    容貌姣好的少女坐在床沿，在冷白色的光线中微微低垂着睫毛。因为从家里跑出来得急，她身上睡裙也没换下，只在外面套着一件牛仔外套，光脚踩着一双鞋。看起来不伦不类，却也昭示了她今晚慌乱可怜的境地。

    周以殷耐心地替她把膝盖上的擦伤消了毒，一点点用棉球蘸着清理了血迹，又贴上创可贴，像是在呵护自己极昂贵又极心爱的玩具一样，连创可贴边缘都要认真地贴得端端正正。

    云甄就这样沉默地看着他忙碌，灯光阴影中，脸上神情不明、悲喜不辨。直到发现对方处理完伤口的手并没有离开，反而得寸进尺地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腿把玩，才骤然回过神来，视线聚焦在周以殷的脸上。

    周以殷察觉到对方回神后的视线，却没有抬头，而是看着手中这段白皙光洁的小腿，开口说道：下次有事也可以不跑这么急，在安全的地方等我，我很快就会赶到的。

    云甄只是沉默，在暗色的阴影里低垂着眼看着他的发顶，好一会儿，才出声说道：周以殷，你想要我，对不对？

    周以殷抬头，云甄看着他的眼睛，似月沉入云中般，她说道：可以。

    好像不需要什么理由了，又好像云甄突然意识到她其实是需要做这个交易的。就像刚刚被那个醉酒的男人一把扯住胳膊，她在对方露骨的眼神里所感受到的惊惧一样，刹那间如惊雷般鞭笞在她的灵魂上，抽着她清醒地意识到：她其实没有能自己控制的东西，哪怕是自己的身体，她再不做下决定，也会被夺走。

    可是在她终于松口答应了要求时，一直以来似对她身体抱有极大好奇的周以殷脸上却没见着什么得逞雀跃的神色，而是一双黑眸饶有趣味地盯着她，有些恶劣地轻笑着问：现在要也行吗？

    他这话问得太突然太轻浪，云甄惊得眼睫颤了颤，抿着唇沉默看了他好一会儿，却仍是启唇答道：可以。

    今晚云甄能答应到这个地步的确是大大出乎周以殷的意料，他顿了一下，却一点也不打算放过这种稍纵即逝的好机会，于是慢条斯理地起身，又撑着床沿俯下身，趁着云甄本能地后撤时更近一步。膝盖毫不含糊地卡进对方的双腿间，分开了她紧闭的腿，在云甄就快要抵挡不住这种过于强势的侵略想伸手来推的时候，蜻蜓点水般沾着云甄紧抿的唇角说道：可是我没有准备避孕套。

    云甄的动作愣了愣，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说今晚其实不会来真的的时候，便听周以殷问道：所以不带套行不行？

    不行！这个没得商量，云甄的脸色白了白，推拒的动作也大起来，压着头躲避着不给亲，这个不行！

    那怎么办啊？周以殷早就被推习惯了，对云甄挣扎抗拒不给亲的动作也不恼。他抱着云甄倒在床上，低头轻轻靠在她的颈上，身体与云甄贴得更加紧密，语气正经，动作却如流氓般顶了顶，你看，都箭在弦上了，总不能再出去找店买吧？

    身体一贴，云甄明显地感觉到周以殷身体的变化，不自在地动腿避了避，低声提议：那我去买行不行。

    你穿成这样怎么去啊？周以殷摸着她身上薄薄的夏季睡裙，在云甄轻微的抽气屏息声中将睡裙掀到了腰际，手掌伸入其内，贴着对方温热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上摸去，按在少女的文胸上时，有些意外地轻笑出声：睡觉也穿？看来，你是防你继父防得很紧啊。他摸着少女酥软的胸口，像在安抚那颗肌肤之下咚咚狂跳的心一样，捏了一把，又缓缓拍了拍，亲了一口她的脸颊说道：骗你的，我买了，去书包里找找。

    云甄顿时惊恐地看了周以殷一眼，眼神似在说：你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随身装在书包里！这是想干什么！

    周以殷见了她的眼神哈哈一笑，歪头眨眨眼看她：难道我看起来像个好人吗？他舌尖舔了舔看起来就很好亲的红润菱唇，毫不避讳地跟云甄承认：空教室、艺术楼、天台楼道，我都想跟你试试。

    云甄立即避开他黑沉沉的眼神，甩开他的手坐起来，拉下裙子走到扔着书包的小沙发前，打开书包拉链认真在里面翻找一番，还真找到一盒未开封的避孕套。

    光滑的，凉凉的，有点分量的，这是十分真实的触感，表示着她又往深渊坠落了一步。云甄拿着盒子的手顿了顿，抹杀掉脑子里犹豫的念头，转身向床边走去。

    周以殷已经脱去了外衣，露出修长健康、看起来十分有生命力的躯体。他的骨架已发育得成熟，肌肉线条漂亮，穿着衣服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下一看，竟觉那身躯矫健有力，像在溪边休憩的雄狮，正坐在床沿等待着她的靠近。

    云甄停了半步，在床边也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和睡裙，仅着文胸内裤躺上了床。

    两人都是认真地想要做这件事情，也无需多言。云甄慢慢躺下后，周以殷翻身半跪着撑在了她的上方，看着她漂亮又平静的眼睛，指尖顺着腰腹向下，来到她内裤的边缘，把腿打开。

    云甄闻言不由得条件反射性把腿闭得更紧，但下一刻，她又像是在违反自己的下意识一般，听话地打开了腿，顺带心一横脱去了内裤，侧头看向一边。

    今晚跑出家门的时候，已经夜深人静的凌晨，她早已洗漱睡下。此刻沐浴露带有的花香还未散去，混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女性气息，在褪下下体最后一片布料后将这片隐秘的少女花园缓缓展露，引人深入。

    云甄的腿还是没有完全放得开，跟她头发一般柔软的毛发下开着一条小小的粉色缝隙，周以殷灼热的视线停在那处，喉结滚动，圆润的指尖顿了顿，轻轻顺着那条温热柔软的缝隙往里贴去。在摸到那颗小小软软，仿佛一用力就会融化掉的阴蒂时，云甄果真像教学片里那些女人一样，无法控制地抖动了一下身体，一下子夹紧了腿。

    怎么了？周以殷明知故问，手指被夹在少女柔软湿润的阴唇里，索性也不抽出来，就这样笑着轻轻地用指节蹭起那颗让云甄态度大变的阴蒂来。

    唔云甄难耐地夹紧了腿，不知是想要更舒服的揉弄还是要他离开。身体自发分泌出液体，带着一股说不上好闻却十分诱人的腥甜气息，发酵在这个温度升起来的封闭空间中。

    她脸上染着好看的绯红，眼神也褪去了平日里的冷漠疏离，变得迷离起来，好像沉醉在一种难以言说的快乐中，却又不肯袒露自己的真实感受，只轻哼着忍着声音。周以殷看得好玩，忍不住吻了吻她轻咬着的唇，换了个姿势将人抱起来，手指依旧玩弄着那颗柔嫩脆弱但竟然还会变大的小肉珠，贴着云甄的耳朵询问：再舒服点好不好？

    云甄的腿间滑腻一片，她有点没法思考周以殷在说什么，只本能小幅度扭动着腰，眼神润润的，不知在躲还是在迎合。直到周以殷解开她的胸衣，抚上她另一处同样能得到快慰的乳尖，才一下子呼吸加重，像是缺氧一般微微张开了口。

    周以殷趁机侧头吻上去，贴着对方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咬，在一阵极度缺水的口干舌燥所以只能从对方柔软的唇上汲取水分中，又感叹着云甄的身体怎么会这么软。发丝软软的，脸颊软软的，唇软软的；胸也软绵绵的，好像可以被肆意揉弄成任何形状，像一团能握在手里的水，皮肤质地又像是慕斯一样细腻绵柔。乳珠也软，摸得硬挺起来也软，惹得他每次都忍不住去咬两下。当然最软的，周以殷今天才知道是哪里，那小小的花穴又湿又软，嫩得他连力气都不敢加，怕一碰就坏了。

    陌生的快感越发清晰起来，叠加着攀升。云甄被周以殷抱在怀里亲吻玩弄，呼吸越发急促，克制不住地小声抽气起来。她好像在渴求什么，但又不说，被动的被摸得浑身发软发颤，没一会儿便感到一种浑身发麻的战栗快感从阴蒂处冲上来，双腿一下绷直，忍受不住地抖了抖，一下子夹紧了周以殷的手指，不让他再动了。

    周以殷知她是阴蒂高潮了，摸着人软软的发丝问道：舒服了？

    云甄闭着眼呼吸着等待着这阵让人浑身发软的窒息高潮过去，在周以殷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时，又不禁抖了一下。她被重新放倒在床上，高潮后的身体变得粉红，又像是能任人摆布般变得软软的，穴口流出晶莹的汁水，看起来已是准备好了下一步。

    周以殷压着眉头深吸一口气，快速拿过床边的避孕套盒子拆开，彻底解下裤子拿出早已剑拔弩张的阴茎，戴好避孕套后便打开云甄的腿要往里面进。却在头部刚挨上云甄的穴口时，一下子感觉到了云甄的抗拒。

    怕？周以殷停下动作，看起来好言好语地询问云甄：那不做了？但没等云甄回答，他已抓住云甄的大腿根将人往自己身前一拉，握着云甄弯起的后腰，使坏地往前磨了磨，让那阴茎饱满红润的蕈部正对着花穴亲吻起来。亲亲肿大的阴蒂又亲亲下面的穴口，好几次都像是要不管不顾地插弄进去一般。

    云甄忍不住看了两眼周以殷那东西，翘起来的一根。不是以前在初中同学那里看到过的图片里的那样黑黑皱皱的，而是很健康很干净的样子，头部是可口的深红色，也算对得起他那张好看的脸。一时间倒也少了些抵触，轻轻问道：会痛么？

    做得不好才会受伤。周以殷扶着阴茎轻轻地往里进，云甄未经人事，里面太小太紧了，吃他的手指都费力，所以他每次都只是浅浅插入一点，等适应了再慢慢往里进。他连做这事都很认真，低垂着眉目盯着身下的进度，偶尔指挥着云甄配合再张开些腿，安抚着她的身体让她放松，那从容的神情好似在说：我么，肯定是让你好好的。

    前面润湿扩张还算到位，周以殷也的确怜香惜玉不妄动，整个进入的过程云甄倒是真没吃什么苦头，就是下身涨得难受，两片花唇被撑开到最大，好似要被撑破了一般。巨大的、不属于她的东西埋在她的身体里，即使不动，存在感也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

    云甄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脸红不红了，整个空气都变得黏腻稀薄，她的手根本毫无作用地推拒着周以殷。按照社会眼光，她早该知廉耻地合拢腿推开周以殷了，但心里却有种隐秘的欲望，在推着她离周以殷更近一些，去贴着他那具跟她完全不同、硬邦邦的身体和温热光滑的肌肤，去抱住他。

    而这一刻周以殷仿佛心有所感一样，低下头来蹭了蹭云甄的脸颊和脖颈，柔软的发丝上带着淡淡的香气，简直就是让他最上瘾的那一款，克制不住地又往里动了动。

    啊！云甄急促地小声叫了声。

    周以殷听得心痒难耐，轻轻咬着云甄的耳骨和耳垂问：好了么？我可以肏了么？

    这低低的语气里压抑的危险感太重，云甄有些害怕，她光是这样容纳周以殷进来就已经觉得够了，不太想期待后面，想也不想便摇头。

    不想给我肏，周以殷从她的耳垂吻到下颌骨的线条，又吻到唇边，这怎么行呢。他抬眼，欲色浓重的眸子直视着云甄的眼睛，看得云甄心头一跳，接着便根本无视云甄的意见，捉着她的腿一下子直顶到最深处，撞上宫口。

    唔！云甄的身体一下子发麻酸软，她立即往上退了退想逃离这种不可控的恐怖感觉，却被周以殷完全掌控住身体，掐着腰按回来，将硬挺灼热的阴茎重重插进去，不再忍耐地抽送起来。

    云甄被一下一下顶得晃动，红唇喘息，黑发披散，白皙皮肤在明亮的灯光下几乎泛着碎光。周以殷看不见自己眼里的迷恋，却知道自己的心里无限的膨胀的欲望终于被满足的这一刻有多么深刻，甚至现在才刚开始，他就已经在开始留恋。

    你知道我每次见你都想这么干吗？他掐着云甄纤秀的腰肢，仍然也不敢使力，下身舒爽地在云甄湿润柔嫩的穴里抽送。那柔软的穴里面又湿又热，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他，爽得他差点没直接交代出来。喘息着缓了一会儿才又动起来，带着咕叽咕叽的情动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吞吃着云甄断续的呻吟。又揉又亲，控制不住地在她身上撒野驰骋。

    嘉懿的女生校服最是没趣，明明都选用西式的格子裙了，裙长却保守死板，直达小腿，将女生的腿部线条掩盖得严严实实。所以嘉懿稍微爱美点的女生都会去改成短裙，只要不短得过分，校领导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那些同样生性保守或将老师的话奉为圭臬的乖乖女才会维持原样，不改动裙长版型。

    云甄自然也是这些乖乖女其中的一员，只是不知为何，同样是穿着长到像修女服的黑色长裙，当她走过周以殷面前时，周以殷看着她那露出的一小截脚腕，只想很流氓地想掀起她的裙子看看里面是什么模样。

    当然，他也没有只光是想，也真的掀起了这位乖乖女的裙子，在昏暗无人的学生活动室拉住她，让人坐在身上抱着人放肆地亲吻揉弄。就像拉开了一个神情阴郁冷淡根本不相信上帝的修女的裙子，堕落着掉下地狱。

    空调的制冷机制分明还在运作，两人周遭的空气却仿佛燃烧起来一般，灼热，缺氧，只有靠着彼此接吻才能缓解。云甄的身体出了汗，快速的不停的顶撞让她的腿几乎夹不住周以殷的腰，刚要无力地掉下去，就被一把捞住，让他进入得更深，像是不会餍足一样要着更多，两人气息纠缠，在结合的性爱中感受绵长的快感，在无尽的深渊中坠落。

    第一次不知是如何结束的，云甄只觉得连自己这个躺着的人都已经十分疲惫，见周以殷肯退出来了还以为今晚应该结束了。但她低估了开荤的少年食髓知味的贪心，或者说，周以殷重新硬起来的速度比她想象的更快，她才休息不到两分钟，周以殷已经新换了避孕套，将她从床上抱起，打开她的大腿熟门熟路地从后又肏了进去。

    你还来！云甄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恼怒。她声音有些哑，舔了舔唇，流汗与情热流出的体液让她有些缺水，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周以殷抱着她亲吻肏穴，要怪就怪云甄你太香了，太软了，太好肏了，让人根本舍不得松口。

    周以殷明明才是第二次跟她再做，却好似已经知道哪里能让她受不住，次次都顶过她最要命的一点。云甄被摸着胸锁着腰，抓着周以殷的手臂颤抖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呼吸间都是周以殷的气息，密集剧烈的快感如同一张通电的电网将她死死包裹在其中，呼吸不得，逃脱不得，求饶不得。全部意识都被下身的快感操控霸占着，她忍不住在迅速攀升的快感中泄露了一丝哭音。

    怎么了？周以殷听见她难受的声音，吻着她的脖颈问道。

    不不要这样。云甄被撞得一颠一颠，她背对着周以殷的姿势让她觉得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抓不住，忍不住回头去抱周以殷，只吸气喘息着，却什么也不说。

    但周以殷还是知道了她的意思，换了个姿势将人放在床上，随手拖过一个枕头垫高在她身下，从正面再次入了进去。

    龟头再次撑开阴唇进入的感觉让云甄拖长鼻音轻哼了一声，她抬手勾着周以殷的脖子，感受到快速进出抽插的阴茎将她填满，不仅是身体，也填满了欲望。

    快感的堆积让云甄的呼吸越来越急，她害怕地抱紧了周以殷的身体，双腿乱动着被顶到最深处。在感受到对方的热汗滴落在她身上时，似被烫到一般，一下子被灭顶的快感冲击，在一种几近濒死的窒息中穴里冲出一大汪春水，失声高潮了。

    本就紧窄的阴道这下夹得更紧，层层叠叠的褶皱抽搐着吞吐着周以殷的性器。他慢了下来平复着呼吸，没再让云甄在欢愉上更加痛苦，一下一下爱抚着她颤抖的身体，等这阵可怕的高潮过去，才又动起来，吻着云甄大喘气时潮红的脸颊，宝贝快乐吗？

    也不知狂热的性爱是否会隔离人的其他注意力和感知，两人完全没了时间的概念，只剩下欲望的贪欢和如兜头拍来的海浪般带来的沉沦。射过一次的粗大灼热的阴茎还胀鼓鼓地插在穴里，云甄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喘了口气，一身大汗淋漓。

    被汗濡湿的发丝贴在单薄白皙的背上，又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拂去，一边吻着肩头，一边捉着腰往里挺送。周以殷吻到她的唇，这下才终于后知后觉察觉到云甄的唇有些缺水了，停下来退出去，接了杯水端来喂给云甄喝。

    云甄喝了半杯就不要了，剩下的水便被一转杯口，送进了周以殷的嘴里。喝完他把杯子放到一边，将人揽在怀里，摸着云甄的头发说道：要什么，要告诉我，知道吗？我不舍得委屈你的。

    他总是这样，在把人欺负得很过分的时候，会突然的贴心一下，让人没有办法把后面的拒绝说出口。云甄恼怒于他这样的毛病，更恼怒于自己的心软，推了人一把，迁怒道：不来了！

    但是不来怎么可能不来，周以殷将人压在床上一顿好哄，亲吻抚摸弄得云甄很快便受不住意乱情迷起来，不自觉地磨着腿，默许了周以殷再次进来给她最纯粹的快乐。

    夜色已经沉寂下去，室内的灯光依然明亮，床铺上一片狼藉。云甄今晚体验到的身体的快乐已经过量，她不知道该不该真的言辞坚定地拒绝周以殷再来了，只觉得意识里她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个切实的空洞的容器，终于在今晚得到了片刻的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