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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床丫鬟27(微h)

    疯狂挣扎的女人,仿佛要喊得声嘶力竭,面红耳赤,整个人奋力往前挣扎,手脚并用,不住向前扑腾,跟在赵玉塘身后的几个丫鬟婆子费了吃奶的力气才勉强抓住她,身上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不是女人鲜明的脚印,就是衣服后面被蹬的青紫。

    “——撕拉”

    衣服又被扯毁了一块。

    出来时打扮周全端庄的女人,此刻已经面目狰狞扭曲,眼中是令人惊心的嫉恨,脸上青一块白一块,早前扑的粉、描的眉与女人的鼻涕眼泪混在一起,精心打扮的面容全非,妆粉糊成一团,再找不见一点美感。

    扑哧许久,赵玉塘这些年养尊处优,这些日子她又焦虑过度,连着好些天都休息的不好,折腾这一会儿,她就疲软下来,不用这些丫鬟婆子们费力的阻拦,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整个人无力的软倒在地上,眼泪珠子大颗大颗的落在地上,原来……不管她是不是选择给萧钰送女人,都会有其他人。

    原来,他不是年纪小,不懂得疼爱照顾人,只是……他疼爱怜惜的那个人不是她而已。

    心钝疼的让她喘不过气儿,呼吸困难。

    赵玉塘知道自己今天是冲不过去的,身边伺候的这些人真正放在心尖,畏惧的人从来不是她,是萧钰,她不过是个若有若无的、没有儿子傍身的空头夫人而已。

    狼狈的女人紧紧盯着前方那对男女的一举一动,受虐似的不放过一点儿,眼中嫉恨愈发扭曲深刻,触目惊心。

    她的夫君搂着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腹部轻轻挺动,小腹下隐隐约约鼓出来的那一坨,经过人事,还每天都期待着与自己夫君做这档子事儿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小贱人竟能勾得在她面前一向守规矩的丈夫在大庭广众之下白日宣淫。

    高大的男人抱着娇小的女人亲的越发痴缠,唇瓣相贴,舌齿相抵,津液啧啧交换间流进相互的肚子里,银丝勾缠,水液蹭蹭发亮反光,亲的啧啧作响。

    就是叫那些看着的人也不由得被这暧昧的气氛感染,忍不住酥软了身子,双腿无力,期盼着也能有一个这样极具侵略性的男人能这样怜惜地疼爱她。

    只除了赵玉塘。

    成婚这么多年,她给他生下了一个彤姐儿,他几乎都没有主动进过她的院子,他的身边也没其他伺候的女人。

    所以这样才给她错觉,赵玉塘一直以为他对她是有些感情的,只是年少时她做得太过分了,他的心里面总有个结打不开,她以为……她以为只要她不断地努力,他就能放下,他最终就会爱上她,他们夫妇二人,最后总能毫无芥蒂地走下去,直到白头。

    她以为,她是不一样的。

    男人的手早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小姑娘的衣衫里,隔着一层薄薄的水袖肚兜儿抓住小姑娘那对儿绵软奶儿不断揉捏,疼爱这对儿轻轻晃荡,先前被他给挤得变了形的小宝贝,又大又软,捏在手里舒服的不行。

    萧钰享受的眯起眼睛,一边吸着小姑娘的小嘴儿,一边重重顶小姑娘,撞的小姑娘只能使出全身的力气扒在他身上,免得撑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声音呼吸都断断续续的,被男人大舌一搅,全都被男人混着呼吸吞进自己身体里,像是与小姑娘神交,达到直通灵魂的极致。

    男人下面越撞越快,大嘴越吸越用力,小姑娘整个人只觉得自己一边被男人狠狠往后面撞,一边又被男人狠狠捉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像是要被分开一样。

    小嫩穴被顶弄的快感到了极致,下面的阴唇绞缩着,要把所有的东西都锁在体内,脑子里一片空白。

    想要尖叫,却又被男人裹着,呻吟不出来,只能软倒在长身玉立的男人身上,小脸上雨后春情娇艳欲滴,饱满诱人,娇喘微微的看着男人。

    “阮阮很舒服?我也很喜欢。”

    男人终于放开小姑娘的小嘴儿,细细密密的吻在小姑娘的耳边,低声说。

    小姑娘累得很了,好不容易被松开,胸脯上下起伏着还在喘气儿,听了男人还在调戏她,没好气儿的横了男人一眼。

    她自以为自己凶得很,实则不知,她本就是一副娇媚到骨子的容貌身段,此刻被男人疼爱高潮后春情毕露,眉梢眼角哪里没带着春意妩媚,狐狸精似的眼睛这么一嗔,不过是让男人更加激动,勾起男人更多的暴虐感。

    男人阴茎暴涨许多,撞的小姑娘比先前更狠更快些。

    “……以后阮阮……都来给我送汤……好么?”

    男人渐渐开始得寸进尺,仗着小姑娘此刻被他困在怀里,干的身子酥软,意识混沌,不能说出拒绝的话,一步步诱导小姑娘答应他的不平等条约,不知不觉把自己卖给他。

    小姑娘僵着不答应男人,男人就用下面那根灼热的大肉棍教训她,狠狠的撞小姑娘下面娇嫩还没人插进去过的穴儿,顶的小姑娘支离破碎。

    只能软软的答应男人,借着男人大腿的力量挂在他身上。

    “……好……阮阮…答应…给侯爷送汤……”

    “要阮阮亲手熬的,最好还要阮阮亲手喂的……”

    男人暧昧的咬着小姑娘的耳朵,音调低沉婉转,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迷离的小姑娘隐隐觉得不对劲。

    “嗯?好不好?”

    男人下面的动作大了几分,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像是小姑娘不答应就誓不罢休要干死她的模样。

    “……呃……啊……好……”

    男人的嘴巴捂在小姑娘的嘴上,把小姑娘的还没完全说出口的答案吞入腹中。

    这边意乱情迷的两人痴痴缠缠,黏黏腻腻,情话绵绵。

    但在另一个女人的眼里,就像在剜她的肉一般,嫉妒的不行,恨不得自己成为被萧钰怜爱的那个女人。

    她渴求着的人亲昵的搂着前不久她差点害了的女人,甚至那个女人只比她的女儿大了三四岁。

    她都是可以做那个小姑娘母亲的年纪了。

    她的丈夫这般温柔的抱着那个女人,这般激动的如狂的在她身上发泄,不愿松手,搂得那么紧,怕被别人抢了去似的,亲昵的咬着她的耳朵不知说些什么话,逗得小姑娘没好气儿的拍打男人的胸膛。

    像夫妻一样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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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床丫鬟28

    赵玉塘最后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去的,是怎么跟受虐一样看完了自己夫君与其他女人抱在一处亲昵地亲吻做爱一幕幕的。

    嫁入侯府后素来在意自己穿着打扮以期摆脱过去那个庸俗自己的女人,顾不上她自己此刻衣衫褴褛,裙摆变成破破烂烂长条搭在她身上,精心装扮的脸上已经被毁了的妆粉遮盖的看不出原来的肤色。

    提不起一点儿心思收拾。

    赵玉塘呆愣愣地坐在椅子上,望着外面的天,从蓝变黑,从明亮变得暗淡,就像她的心一样。眼睛干涩的要命,嘴唇也干的裂皮,却都没有她的心里难受。

    屋子的丫鬟婆子闭口不言,跟着赵玉塘出去后回来的那一拨人都沉默的守在屋子里,腿站的酸麻也不敢稍作休息。

    “钱嬷嬷留下,你们都出去吧!”

    仿佛失去了精气神的女人终于开口,干涩的喉咙让她霎时间不适应张嘴讲话,声音嘶哑,像被扼住喉咙一样,难听狰狞的厉害。

    像一把钝刀子一样,敲在这些下人们的心上,面面相觑胆战心惊的退下去。

    钱嬷嬷是先前最先拦住赵玉塘的那个婆子,她也是赵玉塘的奶妈,几乎是她在府里的唯一的可以信任的人,早些年的陪嫁丫头,因为心思不纯想要爬床,被老侯爷亲自下令乱棍打死。

    跟着她一起从小县城来到偌大京城的人,真正能为她着想,推心置腹的人,这里大概也就只有钱嬷嬷一个人了。

    女人回来呆愣许久,连脸上糊了眼睛的妆粉都没有擦,带着哭腔,像一个走入迷途的孩子,渴望着别人的肯定或是建议。

    “嬷嬷,你说我该怎么办?”

    钱嬷嬷心里着急,她只是一个没有见识的乡下妇人,她这辈子做过最大胆和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跟着还是赵家大姑娘的赵玉塘一起嫁到了京城。

    来了京城,她又因为不怎么聪慧,不会说那些花言巧语,在大姑娘这里的地位也一日不如一日,很少能想的起来她,不过凭着少时的情分,在这里勉强度日。过些日子其实她已经准备像赵玉塘辞行,回去照顾小孙子了。

    此刻被她奶大的姑娘问她,这些年心里积压的怨气虽然还在,但她心里还是心疼她的,她知道自己出的主意不怎么样,还很有可能害了大姑娘,最后还会连累她自己。

    只能委婉退却说:“不若找小公子来商量商量吧!他到底是个读了书,在外面有见识的男人,办法自然比咱们多的。”

    赵玉塘点点头,她恨不得杀了那个女人,折磨透她,可是她……又害怕萧钰发怒,更厌恶她。

    林哥儿能跟着赵王做事儿,大概也是有办法的吧!

    “着人去把林哥儿请过来吧!”

    钱嬷嬷点头应是,出去在一个丫鬟的耳边嘱咐几句,挥挥手让她快去,转身又回了赵玉塘身边,她虽不想惹麻烦上身,但她对赵玉塘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是足以让她好生守在此刻脆弱的赵玉塘身边。

    遇上这种事情,谁都不好受。

    不过依她来看,侯爷这么多年身边都没个旁的女人,也没个后,现在找个女人,好像……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钱嬷嬷了解赵玉塘的性子,这样的话她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

    萧钰隔着衣服在小姑娘身上发泄了一次,男人的亵裤上全是他本应该射在小姑娘身上的腥浓白精,全部白白浪费掉。

    男人发泄后,抱着他的小姑娘,大口喘着气儿,故意把自己湿热的气息吐在小姑娘脖颈上,弄的小姑娘身上酥酥麻麻的,刚刚高潮过后,好不容易撑起来些气力的敏感身子,又一次软在男人怀里。

    声音娇娇软软的,像只累狠了的小猫。

    “……别……不要……”

    “不要什么?阮阮不说我怎么知道,莫非阮阮想要我进到阮阮的小肚子里,以后都知道阮阮的心事?”

    磁性低沉的声音油腔滑调的在小姑娘耳边开黄腔,舌尖在小姑娘的耳廓里打转儿,痒的不行。

    又肿大起来的热腾腾的阴茎又轻轻的在下面顶弄小姑娘。

    动口又动手,一点没有君子风范。

    像个无赖,又有心计。

    脸皮薄的小姑娘怎么斗的过?

    “好了,不逗我的小阮阮了,让爷抱抱缓缓。”

    小姑娘怒瞪男人,一点儿也不相信男人的鬼话,头次的时候男人就是这样说的,让他抱抱就好,最后把她抱到床上,折腾的她一身斑驳痕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被早早等在一边的秦老夫人吓了一跳。

    小姑娘一边挑逗似的挣扎着想要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去,却被男人狠狠搂住,有力的大腿固定住小姑娘的细腿儿,动弹不得。

    低低的嗓音里带着威胁。

    “再动,爷可就不敢保证了。”

    小姑娘听了,终于不敢再动,安安分分的让男人抱着缓解。

    “阮阮,你知道么?爷特别想现在就要了你,让你乖乖的,妩媚灵动的样子都只能在床上给爷看,也只能在爷的床上哭。”

    男人声音含混,一边用舌尖舔抵小姑娘的耳洞,一边呢喃的说着情话,小姑娘被男人搂的这么近,都没听清男人嘴里念念叨叨的说些什么,只觉得男人的对她的动作越发温柔怜惜,今日似是真的准备放过她了。

    就像男人最开始说的那样,只是想要和她一起走走。

    他们之间并不应该只是情人的关系,萧钰想要真正走进小姑娘的心里,占据那个独一无二,还没有人入侵的位置。

    二人站在花园子里静静拥抱许久。

    “陪我走走吧。”

    沉默中男人率先开口,他也不在意自己亵裤中有多么不舒服,今儿个下午的时间快完了,他想顺从自己的内心陪小姑娘逛逛吃顿饭,回去沐浴更衣后,晚上又该出门儿去找齐王。

    今后一段日子他们还有的忙,好一段日子可能不能和小姑娘这样悠闲的在一起了。

    但在小姑娘这里的位置,可不能掉,不能让小姑娘忘了他,得让小姑娘心里一直记着他,不管是他好的,还是坏的印象。

    ……

    晚间,乔阮伺候秦老夫人睡下,提着小灯笼回了自己的房间,反手关上门。

    这个小房间,是秦老夫人给她选的,看上去虽然比较偏,不起眼。但里面布局采光都非常不错,柜子、床等家具都是秦老夫人从她的嫁妆里面给小姑娘精心选的,漂亮又大气。

    梳妆台上装首饰的匣子里,满满的珠宝金簪,都是秦老夫人以各种各样的理由送给小姑娘的。

    除了这个盒子是小姑娘自己找人定做的,藏着些小姑娘的秘密,匣子第二层下面有一个隐蔽的夹层。

    里面装着好多年以前,乔父托人从边关给小姑娘寄回来的信。

    正是这封信,让小姑娘有了坚持下来的动力,一个举目无亲的小姑娘坚持了这么些年,也不改变自己,学其他人一味追求荣华富贵。

    心里始终想着一家人团聚。

    爬床丫鬟29

    亲亲吾儿:

    见字如晤。

    爹很遗憾不能陪在我的小阿慈身边,看着爹的小宝贝长大。爹知道阿慈必然心里怨我,所以爹爹只希望小阿慈见了这封信,心里面能少怪爹爹一些。

    ……

    阿慈年纪还小,不明白跟着爹和你大哥作为流放罪人一起去边关意味着什么。原谅爹爹的自私,不愿意让从出生开始就被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闺女跟着爹一起去边关受苦,受人奴役,吃不饱穿不暖,爹的阿慈长的那么好看可爱,玉雪聪明,爹害怕自己保护不好你,叫爹爹后悔。阿慈放心,爹走前,曾托付爹的故人,靖安侯萧幕,将你暗中接进府中代为抚养你长大,你萧伯伯早些年欠过爹爹一个人情,阿慈不用担心以后的处境,靖安侯为人固执且重情义,阿慈且放心在府里长大。……等到日后齐王殿下登基,咱们乔家就能平反……那时候,咱们一家便可以团聚……爹爹和大哥都期待着见到长大后跟娘一样漂亮的小阿慈。

    ……

    乔阮把这封信看了又看,葱根般的手指在纸页下方摩挲,将它捂在心口,珍惜无比,心里因为爹爹慈爱的话,暖洋洋的。

    泛黄的信纸显示着它的年岁已经不轻,过了好些年头了。

    但是整张纸页被保管的很好,除了最开始被折叠的痕迹,几乎和新的一样,不过,在信的下端,小姑娘手指遮住的地方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里许多地方已经被磨的光滑,比其它地方要薄些。

    显示着这封信的主人,必然是时常将它拿出来观看摩挲的,但又极为爱惜,舍不得留下一点痕迹,让它有一点儿毁坏。

    乔阮把这封信小心的折好,又从匣子里拿出一封看上去程度新了不少,纸页还是白色的,显然它的年纪还并不很大。

    小姑娘对着这封信琢磨了又琢磨,嘴角忍不住带着笑意,又珍惜地把它放在手上看了又看,终于还是把它们收进匣子里。

    按下机关,匣子收缩,从外面看,完完整整的一块,看不出一点儿里面还暗藏玄机,偷偷藏着小姑娘自己不和其他人分享的秘密。

    ……

    又是好些日子过去了。

    男人比之先前更忙碌了些,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候彻夜不归,小姑娘在秦老夫人担忧的心情下天天给男人送汤也见不着男人几面,两人像从前那样亲密的次数屈指可数。

    又过了几天,男人好似闲了下来,不再早出晚归的,恢复了最开始的作息,小姑娘给他送汤的时候,男人还特意嘱咐小姑娘这些天不要外出。

    赵玉塘观察了几天,也终于找着机会,以商量萧彤儿婚事的由头把萧钰请了过去,男人沉默许久,他这些日子忙的焦头烂额,又有善解人意娇柔貌美的小姑娘每日给他亲手炖汤喂汤,根本就没心思关心赵氏要整什么幺蛾子。

    此次赵氏请他,涉及到他心里多有愧疚的萧彤儿,还是他一再明令禁止的婚姻大事,萧钰为了麻痹外面人的视线,再生气烦扰,也借着赵氏给的机会,去了赵氏居住的院子。

    赵氏住在府里数一数二的院子里,还是早些年的时候老靖安侯因为她救命恩人之女的身份,特意给她选的一处朝向好,屋子大,距离主屋近的院子。

    甚至不比秦老夫人的院子差,连萧彤儿的都赶不上,可见他那个一心报恩,弄得妻子儿子都与他生了嫌隙的父亲做得有多么不得人心。

    萧钰冷着一张脸大步走进赵玉塘的院子里,态度冷漠,声音仿佛也不含一丝感情。

    “你找我来究竟什么事?”

    男人并不想废话,连坐下来歇脚的意思都没有,只想快些说完离开,这些年他也确实厌了赵氏各种各样换着花式的由头骗他。

    赵玉塘今个儿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精心装扮,从脸到脖子,凡是露出来的部位皮肤都扑的白白的,细细的,她找了巧手的丫鬟给她细致的描了眉,上了胭脂,唇脂,容光焕发。

    背挺得直直的,行不漏风,笑不露齿,一瞥一笑,看上去竟真是个上品的美人了。

    只是男人眼中暗含不耐,并没有注意女人这一番表现,对此视若无睹,赵玉塘的心意只能付诸东流。

    赵玉塘心中早有预料,低下头别过身的一瞬间面目狰狞扭曲,指甲掐进了肉里,不过再抬起头来看着男人的时候,她已经又恢复成了最开始那副温柔贤惠的模样。

    萧钰早知道赵玉塘是什么人,并不过多在意。

    “夫君不若先坐下,妾与夫君细谈。”

    萧钰皱眉冷笑:“有什么好谈的,我说过了,彤儿的婚事暂时先不考虑。”

    赵玉塘心里再难受,再嫉妒,她也保持笑意盈盈,面色不变。

    跟那个小贱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可以那么耐心温柔,对她态度就那么亲昵,而我不过是想让你看看我,对我好些,却这么难……

    赵玉塘笑的越温柔,心里就越恨。

    “夫君坐下来喝杯茶水。”

    赵玉塘对萧钰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说到,一边还给萧钰倒了一杯水,放在萧钰的面前,等他接过。

    萧钰陡然眯起眼睛,并不接过,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凌厉地质问女人。

    “她在哪?”

    今天晚上,赵玉塘在男人面前的表情第一次有了裂痕,僵硬扭曲地冷笑了一下,转而又恢复成原来盈盈带笑的模样。

    “夫君别着急,先喝杯茶水,降降火。”

    在开始之前,赵玉塘以为自己会崩溃的,没想到见着男人冲冠一怒她除了疯狂嫉恨以外,见着这般愤怒像要吃人喝血的男人,竟害怕的身子一抖。

    那天晚上,接到钱嬷嬷的信儿后,赵林马上赶了过来。

    赵玉塘此时才恍然发现,这个她出嫁前还不及她腰高的小弟,已经长得人高马大,比她还要高上一个脑袋。

    赵林问她想要怎么办?

    她想怎么办,她当然想杀光这些勾引萧钰的贱人,把有这个心思的贱人全都发卖出去,可那是乔阮,是老虔婆的心尖尖。

    以她的力气,她怎么做得到发卖她?

    赵林不听她说,见着她这副模样,他也知道这个姐姐怎么想的,不过是些妇人心思。

    他耐心告诉她,仔细给她分析。

    劝……她,劝她如了萧钰的意,说什么在男人眼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赵林一直告诉她,现在那对母子被给小姑娘名分就是为了将来给她个大的。

    大的,大到哪里去?

    贵妾?平妻?

    想都不要想!

    奴才就该是奴才!

    永远也别想她的位置。

    赵玉塘何尝不知道萧钰正新鲜着小姑娘,她只是难受,无法接受自己爱着的男人喜欢上了其他女人,哪怕只是一时新鲜。

    弟弟的声音始终萦绕在此刻犹豫不决的女人耳边:“姐姐,你现在下不了手,到时候生孩子的时候还下不了手吗?姐姐在京城这么多年,不会连个能做手脚的亲信婆子都没有吧!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你侯夫人的地位,如果那个小贱人生了儿子,就变成你的儿子,到时候记在了姐姐名下,还不是随姐姐处置……既稳固了地位,又出去了敌人……”

    萧钰接过茶水,喝了一口,不怒反笑。

    了解他的人便知道他已经是愤怒极了,赵玉塘不由打了个冷颤,却又没有看出哪里不对劲。

    萧钰自小是学习辨识过药物的,又跟在齐王身边做事,做他的伴读,一般的药物他大概能分的出来,他能看出这杯水没什么问题,才喝下去。

    “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