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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的小狗?

    

你是谁的小狗?



    你是谁的小狗?坐在椅子上的女人俯下身,支在交叉的双腿上的手托着下巴,没有低头,只挂着眼皮看他。

    我是,老婆的小狗。跪在她面前的男人选了一个词,他显然还没有适应被她俯视。

    她用另一只手背拍了拍他的脸,让你叫我什么?手背还贴在上面。

    光是这样,他就可爱地动了下屁股,她看到他勾了勾脚趾。

    主人我是主人的小狗。

    真可爱,她想。卷发乱蓬蓬的,刘海不像平常喷过发胶时一丝不苟的精致,但也不会把他双漂亮的大眼睛遮住。

    漂亮,原来抬头看人的时候眼睛是这样的,灯光在他曜石一样的瞳孔里点了碎银,盯着她看不了太久,就要去看点别的地方,鸵鸟绒毛一样的长睫毛一扇一扇地,真是漂亮。

    她贴着他脸的手翻过来,让他在手心里闭着眼蹭了蹭。

    真乖,她夸他,怎么一跪下就知道怎么做小狗?

    他的眼睛又看到别的地方去了,脸还贴在她的手心里,喉咙里发出一点嗯呜的声音。

    她用手托了他的下巴,这个问题也要回答,每个问题都要回答,明白吗?

    他下意识点点头,刚刮过的胡子蹭在她手心里,明白过来似的,明白,见她还在等待的眼神,他试探地加了一句,明白了,主人。

    被她托着的下巴,无意识歪了点头,好像在问,对了吗?

    刚才还问了什么问题?她移开了手,拿了一支黑色的羽毛棒。

    因为喜欢主人所以想做主人的小狗。他用她教的姿势跪着,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他不知道自己被允许坐在腿上,已经可以算得上是被溺爱了。

    这样啊羽毛划过他的下巴,用手代替她在喉结拂了两下,算是奖励。

    放过那个颤动的小东西,在乳晕上绕了一圈,不意外地听到了短促的两声吸气。

    他的小奶头比哪里都要敏感,她第一次看到这么高大的一个男人,奶头这样小,又这样敏感,以前每次一舔就要叫,像刚才那样绕着奶晕吸一口的话,他会发出很好听的声音,妈的,待会儿把他舔到哭着求。

    第一次进入角色,他比她想得要可爱太多,她有足够的耐心和负责任的素养,但这不能抵消她的欲望。因为一切都来源于欲望。

    轻柔的羽毛经过他小腹卷曲的体毛,延伸向下。

    怎么啦?怎么顶起来了?她划过他把内裤撑起来的凸起,又恢复了那个托着下巴的姿势。

    姿态的对换和权力关系的对调给他带来的精神刺激显然很丰富,她想。在那么久的日常生活中,她都是让渡权力的一方,撒娇或者哭泣,她都能得到他的宠爱。

    把手背到后面,胸挺出来,眼睛一直看着我,语言涉及哪里,羽毛也像呼吸一样跟随。好了,回答我的问题。

    舒服主人,他有点僵地挺了挺胸。因为莫名的期待,他眼睛里有一点湿漉漉的讨好。

    把问题回答完整,为什么,内裤被小狗鸡巴顶出来了,嗯?这是第二遍提醒你,下一次没有好好回答问题,会有惩罚。

    嗯被刻意地幼化,让他有一种很舒服地想要撒娇的感觉,并且即使他意识到了,也没有跳出角色。他想,这一定与她的声音和语气有关。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这样会说下流话,那么甜蜜地让人想贴近,又那么毫无起伏地让人不敢贴近。

    他近乎甜腻地回答,因为,被主人玩得太舒服了,小狗鸡巴硬了,就把内裤顶起来了,主人。

    自己把你的大东西露出来,她靠到了椅背上,漫不经心地下令。她知道男人聪明,但他表现得比她预想得还要好,投入,服从,她并不为自己开头的温柔而后悔,只是想让他给得更多些,她知道他会。

    阴茎被掏出来,翘得很高,他有点犹豫,因为她没说要不要把阴囊也露出来。

    掏出来呀。她的声音轻轻的,看着他那根大东西,红红的头,流出一点液体,亮晶晶的,微微弯曲上翘,一个手勉强能圈住,两个形状很好的球坠在下面,因为她仔细的注视,那根东西翘了一下。

    眼神回到他的脸上,他很乖地看着她,强忍着一点害羞,仿佛一个初体验的男生。

    那片确是初体验的羽毛落到了他湿润的龟头上,他忍不住嗯了一声,柔软轻盈的绒毛绕着冠头打转,他也有一种浮于空中的痒意。

    舒服吗?她问。

    痒他咬了下下唇,唇肉从齿间弹了出去,她突然靠近了,鼻尖悬在他的上,还是用她轻轻的声音说:不许咬嘴巴,小骚狗。

    他一下子就酥了一样,她的呼吸触到的地方,细小的电流汇聚成麻意,从后背钻到下面。

    真骚,她又说,毛都被你弄湿了。坐回椅子里,看着他变得急促的呼吸,小狗咬嘴唇,看得她心痒。

    告诉主人,什么东西把毛弄湿了?好整以暇的模样。

    他水流得更多了。小狗鸡巴流的水,把毛弄湿了主人不行,想撒娇好想撒娇。他无所顾忌地渴望着。

    她继续问,把什么毛弄湿了?说说看?

    他想到这根羽毛的材质,但马上反应过来,把自己的毛和玩小狗的毛弄湿了他终于忍不住呜了一声。

    心口有一阵热流,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了,看到自己的爱人露出臣服的祈求的模样,她感到一种爱的满足,伴生着权力的获得,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理智。

    骚狗,是不是不乖?她握住那根硬得可怜的东西,拇指按在那个流水的裂口轻磨,发出一种巧妙的疑问,不是主人的小乖狗了,是不是?

    到这时,男人呜咽着往前膝行一步,把脸贴在她的大腿上蹭,一叠声地告求,不是,不是小狗乖,是主人的小乖狗,他憋不住,呜呜地长哼起来,不是哭,但是眼睛里水汽潮湿,贴在女人大腿上也蹭出一点湿,他着急了,鸡巴也急了,却乖乖地被女人握在手里。

    主人他眼睛不知道聚焦在哪里,只是顺着自己的愿望叫着。

    他想要像一开始一样被摸摸脸,被这个支配他的人夸赞,被他的主人疼爱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不再分析什么,他已经成为了她的狗,舌头都拖在外面,还想要听从这个女人的语令,想要溺死在她营构的统治里,想要她摸摸他的狗鸡巴,或者随便怎么对待他都好。

    他急得都忘记了,游戏开始前,她的统治规则中有一条,一令一动。

    (那啥,备忘录里写的,标点没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