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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洲毫不紧张,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单丹惊叹难道艺术家的头脑都是常人无法理解的吗。 骆洲哼了声,冷着脸,头上的呆毛咻地又站了起来,一个小星星在上面闪闪发光。 “跟着感觉走= = ” “……” 单丹最后还是跟着他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一枚小暖文 贺七夕来一发(* ̄︶ ̄*) 照顾单身狗没有七夕发 ps 正在努力填新坑中 心理师小经纪人和清冷歌王的故事嚯呀嚯呀√ 请期待哟 各位晚安晚安(* ̄︶ ̄*) ☆、Sed Day 骆洲的作息是凌晨睡,中午起。当然不是玩手机,而是画画,他的灵感在夜晚中最盛。 到单九家的时候是下午一点。 单丹见到他的时候很惊讶,因为她昨天特地告诉骆洲要来的时候打她的电话,没想到他自己竟然绕进来的。 “您是怎么进来的?” 骆洲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跟着感觉走。” “……”单丹语塞,带骆洲进了门,边走边和骆洲说话,“我哥这个点可能在睡……” 骆洲眉毛揪得和麻花似的,单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哥?”单丹的语气很讶异。 “让他上来。” 骆洲的眉毛这才舒缓了些。 “我哥床头的按键走通话功能,连接我和我爸妈的手机。”单丹解释了下。 单丹刚把门打开,骆洲就听到了铁链在地上拖动的尖锐声,单九套着白色睡衣站在离门半米处,铁链已经被拉直,不能再前进。 骆洲眯起了眼睛,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直到看到开得大大的窗帘才发现室内亮度明显增大。 单丹已经出去了,还贴心地倒了两杯水。 “今天我叫人帮我打开了窗帘,”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虎牙尖尖的,铁链在阳光下反射的光有点刺眼,“我一直站在这里,就是这里,一直一直等小洲过来哦。” 单九慢慢走到离窗前二十厘米不到的地方,转过头来像孩子一样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像是在说夸我吧夸我吧。 骆洲还在单九上一句小洲中纠结,小洲……是谁? 单九看到骆洲一脸完全不懂的神色,故作失落撇撇嘴,“小洲真是呆诶,亏我想这句台词想了那么久,没想到你完全没听懂。” 骆洲终于反应过来,指着自己,“小洲……是我?” 单九点点头,抬起脚一步一步逆光走过来,身体摇摇摆摆。 骆洲把画笔工具都拿出来,抬头却看见他套着件极其宽松的衣服站在他面前,肩膀够宽但很瘦削,一件衣服总能穿出一种飘起来的感觉。 骆洲头上噗地冒出一个大问号。 单九弯下腰把脸凑过来,骆洲下意识身体往后面倒了倒,前者却像浑然不知越逼越近,鼻尖几乎都要贴在一块,骆洲皱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虽然他是艺术家,但他也不是那么随便的! “找到了!” 那张脸忽然离开,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单九摇了摇手里的果汁,骆洲往袋子看了一眼果然空空如也。 “这是我的。” 骆洲呆毛气愤得直立立地左右摇晃。 “可是我想喝……” 单九扭过头,咬着本就没什么颜色的下唇,眼睛灰暗失落。 背后的光让他脸上每一根绒毛都清晰可数,黑眼圈在光的对比下显得更为诡异,脆弱得像即将就要消失在这里。 “果汁……很甜。” 骆洲这时候特别痛恨自己的艺术细胞这样敏感,这种脆弱阴暗的情绪如此深刻地投射到他心底。 “那你要好好坐着给我画。” 骆洲别开脸,没有看见单九瞬间变得得逞的表情。 哎呀哎呀,小洲太好骗了。 昨天早已经铺开了明暗,所以再画起来特别快,又是专业的,没一小时骆洲就把肖像画完成了,满意地擦了擦高光使画面提亮。 然后放下画敲了敲门,单丹开了门进来。 是单丹找上他的,所以他觉得应该让雇主收货。 “画完了。” 单丹点点头,“您问问我哥满不满意吧。” “这不是我!” 身后传来铁链摩擦地板的声音和单九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 骆洲很不爽地转过身,呆毛不友善地竖了起来,“这明明就是你。” “这不是我!” 他又重复了一遍,像受到了什么刺激,眼睛紧紧地盯着这幅画,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苍白的手指轻轻掠过纸上的人,顺着线条滑过耳朵,眼睛,鼻子,嘴巴,下巴。 有时候会突然停下,在某一个地方重重地按下去,魔障似的失神重复着“不对不对这不是我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嘴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呜咽声,像是从喉咙处发出的嘟囔,牙齿不禁开始互相打磨。 这不是他想要的感觉。 他找不到那个东西。 他看不到自己。 那个自己。 单丹走过来看了下那幅肖像画,迟疑了下,“对不起,骆先生,恕我直言,您画的的确不像。我不是说样子,而是神态,我哥哥没有那么精神。” 骆洲很不解,“你们难道不就是要这样的吗?” 客人总是要求他把他们画的精神点,不要有黑眼圈什么的东西。 “毕竟这是我哥哥想要画的,他就是想要画的一模一样。” 骆洲皱着眉,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一句那我再改一下还没说出口,就听见旁边撕拉的一声响亮至极。 “撕拉!” “撕拉!” 破碎的白色纸片洒得满天都是,骆洲惊愕地看着他,单九转过头来露出一个让人心寒到骨子里的奇怪笑容。 “你在干什么!” 骆洲气得呆毛都在颤抖,对于画家来说每一幅画都是用尽心血来创作的,尽管这只是一幅普通的肖像画,骆洲也极其认真地绘画了每一个细节。 它对于画家来说是多么特殊的存在。 “这不是我…… “他……不爱我 “不要……骗我 “它会占有我……毁了它!” 单九嘴里喃喃着完全没有逻辑性的话,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摇着脑袋目光像一个木偶,机械地重复着。 “神经病!!你有必要撕掉它吗!” 骆洲被刚才从门外进来的阿宝拽住了手扣住了腰,只能不停用脚在空中乱踢,他的脸涨的红红的,呆毛以160的速度颤抖,极力控诉着内心的愤怒。 嘴上蹦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