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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胖子真火了,教训这小白脸他一只手都嫌多,就在他一拳即将挥向向瑯侧脸时,一只手横空伸过来,硬生生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止住了冲势。 光头胖子光顾着跟向瑯较劲了,忘了对方不止一个人。他转头略带意外地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林青,这家伙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货色,这一分神间,向瑯二话不说就绕过了车屁股,拔腿狂奔。 “我靠——”光头胖子眼都大了,这肇事逃逸得也忒光明正大了吧?全世界都看着呢!正要去追,林青强硬地卡到了他面前,“大哥,这事我来处理。” 向瑯的行为他也很吐血,可除了护短他能怎么样?去把向瑯追回来吗?,万一一时没揪到向瑯,可就真的是铁证如山的肇事逃逸了。关键时刻,他确是尽到了保镖的职责,然而说他处理……他特么倒是怎么处理啊?! 后果就是,林青死去活来地折腾了半天,深夜才赶到了医院。 医院静悄悄,走廊静悄悄,病房静悄悄。 向瑯独自坐在病房外面不远处,低着头,一动不动。 林青走到他身旁。 向瑯毫无反应。 “喂。”林青轻轻开口。 没有回应。 “喂。”林青加大了音量。 没有回应。 “起来。”林青省得废话了,直接行动,抓着向瑯胳膊就想把他拉起,向瑯猛地扭头,目光里满是显而易见的不耐烦,瞪了林青一眼,“走开。” “你脚不要了?”林青没好气。这段日子以来,除非遇上十万火急的事,否则能不和向瑯说话他就不和向瑯说话。 现在……说不上十万火急,也有五万火急吧。 向瑯穿着拖鞋的右脚,五个脚趾头,一片血迹。 如今看来,基本都干了,林青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弄伤的,如果来医院之前就这样了……那他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一路跑到了这里? 林青有一点对向瑯刮目相看了。 一直认为他在吃喝玩乐之外没心没肺,其实…… 把心肺藏起来罢了。 林青找别人了解了情况,今天向老爹在公司开会时突然倒下了,送到医院才发现,是心脏病发。 幸亏问题不算太大——人还活着,就是要在医院好好休养一阵子。 当上向瑯保镖以来,林青记忆中,向瑯和向老爹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向老爹时常不回家,回也是早出晚归,和向瑯的时间完美错开,有一次好不容易两人同桌吃饭,中途向老爹接了个电话就走了。而向瑯对他爹,在林青看来,基本也没表露过什么感情。嗯,林青眼中,向瑯就是个脑子里只有那档子事的糜烂富二代。 向瑯的头发依旧没梳,身上一条休闲裤,一件T恤,面容苍白,嘴唇干裂。看着这样的向瑯,林青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心疼。 可能,心疼的不过是曾经的自己。 “起来,”林青不由分说道,“带你去看急诊。” “啊?”向瑯茫然道。 “脚不要了?” 向瑯看了林青好一会儿,才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良久,一屈膝,把右脚蹬到椅子上,左右瞅瞅,“小指头破了而已。” 实则他也吓了一跳,一脚的血,残废了怎么办? “……”林青没说什么,忽然脱下自己的外套,犹豫了片刻,放到椅子上,“穿上,别着凉了。”言毕,大步离开。 一阵子后,林青走回来,坐到向瑯身边,伸手递向他。 他手上,是几片创可贴。 “小指头也得管啊。”林青说。 向瑯无言地接过,撕开,把小指头围了一圈,包了个严严实实。 空气回复了寂静,唯独冷漠的惨白灯光孜孜不倦地氤氲着整个空间。 “咕——” 打破寂静的,不是两人的话语,而是向瑯的肚子。 林青转头。 “吃了没?”林青问道。 “不饿。”向瑯还是看着前方。 林青起身,再度走开。 又一阵子后,林青回来,这次,伴着两股香味。 林青把其中一个饭盒和一瓶矿泉水递给向瑯,向瑯顿了两秒,接过了。 打开,一堆说不清是鸡肉还是鸭肉的东西油光油光地铺满了盒子,向瑯利落地拆开筷子,埋头大口扒拉起来。 这是不饿的样子? 林青不自觉地笑了笑,也打开自己的饭盒,说实话,他没比向瑯好多少,给向瑯擦那破事儿的屁股擦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上呢。 向瑯扭头瞟了瞟林青的饭盒,“为什么咋俩的不一样?” 林青抬头,口里的饭正嚼到一半,和向瑯怔怔地大眼瞪小眼了一会,“你这个……已经是最贵的了。” “我这是啥?” “烧味双拼。” “你这是啥?” “红烧茄子。” “你什么意思啊?” “啊?”轮到林青茫然了。 他尽力了啊,难道买个盒饭也要跑去星级大酒店吗? 向瑯手一伸,“给我。” “什么?” “你的饭。” 林青不明所以,向瑯不等他回答,索性抢了过来,再把自己的盒饭塞给他,像没事一样继续埋头大口扒拉。 很不爽的感觉,就像当初林青为了保护他伤了手却依旧无动于衷一样。 说不清是不爽林青,还是不爽自己。 红烧茄子? 红烧茄子算什么? 他连别人的剩饭都吃过。 林青默默地吃着烧味双拼,这种豪华快餐他向来是只有看的份没有吃的份的,但此时此刻,比起肉味,他更关心某些事情。 向瑯堂堂向家公子——还是独苗,怎么他一个人坐在老爹的病房外,竟像个隐形人一样?医院当然不只是向瑯一人,向家和向氏集团都有人在,但深秋夜里,向瑯穿得这么单薄,没人过问,脚上一滩血,没人过问,饿着肚子,没人过问。 林青不好问——这与他何干? 吃完饭,喝口水,向瑯站起身,却非走向病房的方向,“去哪?”林青连忙问道。 “下去走走。” “外面风大——” “我就想吹吹风。”向瑯头也不回。 走到电梯口,那里正好站着一个中年男人,听到脚步声回头,他看向向瑯,向瑯也看向他,“走楼梯。”向瑯想也不想道。 那人,林青有点印象,是向老爹的一个得力下属。显然,他不喜欢向瑯,向瑯也不喜欢他。 向瑯在前,林青在后,向瑯的第一脚就差点踏空,林青一惊,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扶住,向瑯才没一路滚下去,林青没辙,紧紧跟着他,免得爷俩一起住院。向瑯右脚要顾忌伤口,有点蹶,走路没了平日的不羁意气。风果然大,能把人吹成傻逼。医院的院子里几乎没什么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