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H)
(6)合欢(H)
宋承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红色小丸,摊在手心当中,不紧不慢地说:这合欢噬心玩比那香膏药力更胜一筹,原本是我受青楼老鸨所托,做来给那些不听话的小姑娘使的。这一丸下去呀,石女也能淌出水来,贞烈的处女也会乖乖扭腰,就算是一天接上十个恩客也不会坏。 说罢宋承就将药丸送到了阿切嘴边,可阿切的双手被宋藜安反扣住了,只能努力伸着脖子。宋藜安将她顶得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她如何也够不到那药丸,只是吐着小粉舌,断断续续地舔着宋承的手心,像是乞食不得的小狗。 宋承见状也不帮她,反倒是自己将那药丸含入口中,俯下身去嘴对嘴将那药丸和着自己的唾液一起推到了阿切口中,不等她挣扎就强逼着她咽了下去。宋藜安此时早已操红了眼,完全不顾宋承对阿切的猥亵之举,像野兽一般在阿切身上耸动着,不时发出愉悦的咆哮。 宋承在阿切的口中流连了好一会儿,又用舌头描摹过阿切的脸,最后轻浮地舔过了她的耳朵,但是这合欢噬心丸有个秘密,这个药方子里有我向西域边省的欢喜淫教讨来的蛊虫,单单是几味药草可达不到这么好的效果。现在你连着我的唾液一起吞了药丸,一旦我靠近你,蛊虫就会对我产生呼应,让你动情,要是我再向你的体内射入了精液 阿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不想被眼前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弄脏了身子,开始拼命咳嗽,企图将喉管里的东西吐出,但是已经太晚了。阿切觉得自己小腹顿时一阵酸软,一股邪火开始向四肢蔓延开来,侵蚀着她的意识。好热,到处都好热,皮肤没有被触碰的地方都在灼烧着,仿佛有毒蚁在啃咬着她一般。胸部开始胀疼,乳头挺翘着,渴望有人来爱抚和吸吮。而宋藜安的粗暴动作开始没有了疼痛感,她的阴道里疯狂分泌着花液,努力收缩吞吐着巨大的肉棒。 啊,嗯,好舒服,不要停藜安,给我!她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识地开始说起了淫靡渴求的话语来。还是不够,她还是好热,只恨没有更多几双男人的手来抚慰自己。 不对!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宋承,他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就等着她彻底失去自我,然后将她吃抹干净,她不能就这么认输。 嗯我是不会啊唔,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阿切努力保持着最后的神智。 哦?可是我还没接近你,这蛊虫的效力还没起呢。宋承眯着眼睛,愉悦地说道。他想等这合欢噬心丸的药力充分发挥时再出手,他想看这个单纯无邪的大小姐一点点堕落的样子。想到这里,他也有些把持不住了,身下的鸡巴从他见到阿切开始已经充血兴奋多时了。 此时宋藜安已经射了一回了。宋承索性退了衣衫,赤身走向石砌的浴池当中,面朝着阿切的方向坐了下来,他一边欣赏着自己哥哥和嫂子的活人春宫,一边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嘴里还时不时故意发出些愉悦的声音来,让阿切知道他在干什么。 宋承虽没有宋藜安壮实,但是整个人也无过多书生的弱气,隐约有些紧实的肌肉。他的眼睛和宋藜安一样,狭长深邃,但是在他脸上,这狭长的眼毫无凌厉,与他这狡猾又阴晴不定的性格正好相配了。而他身下的家伙同宋藜安一样,惊人的粗长,唯一不同的是,宋藜安的向下弯曲,而他的向上挺翘。 宋藜安射过一回之后将阿切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跪趴在了地上,他也跟着跪趴在了她身后,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这回二人彻底像是一对正在交尾的野兽了。此时阿切身上的药性被宋藜安的喷射彻底激了出来,男人的精液被她的子宫吸收,她的下身开始渴望更多了。阿切咿咿呀呀地媚叫着,突然觉得自己被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了,抬头一看,是宋承站在了她的面前,翘着鸡巴,看不清脸。 宋承慢慢蹲俯了下来,用阳物戳弄拍打着阿切的脸。阿切只觉得他一靠近,她身上的燥热仿佛沸腾了起来,而他的这根东西味道煞是好闻,让她情不自禁想要更加接近眼前这个人。她痴痴地伸出了舌头,微微低头,从宋承底部的睾丸开始,一路舔到了分泌着淫液的顶端,她啧啧地吃着他的龟头,小嘴一面含糊不清地说着:唔好吃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她知道眼前这个人,眼前的这根东西都让她很舒服很快乐,她只需要顺从他顺从自己的欲望就好。 宋承用手揉捏着阿切的乳房,充分享受着阿切的口交,宋藜安的挺动让阿切自然地前后移动吞吐着他的肉棒。她的小口略显笨拙,并且只能吞入他的一个头部,却让他兴致勃发。她略显幼态的脸上毫无淫猥的神色,但是她正在做的却是如此下贱的事情,这种反差让他兴奋不已。 对,把你的舌头缠上来,别吸哦,小淫娃,真舒服,你喜欢吃我的大鸡巴,对吗! 唔唔,好吃,喜唔喜欢鸡巴。阿切的被宋承引导着,开始说起了浪荡的骚话。眼前这个人她已经认不出是谁了,但是他给她一种亲密和安全之感,只需要乖乖听他的话,她就能快乐。身后正在操干自己的人又是谁呢,已经不重要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她只要眼前的这根鸡巴。 宋承被阿切舔得情迷意乱,几欲射精,宋藜安在阿切身后不知疲倦地抽插,打着桩,三人在这雾气缭绕的浴池旁组成了一道淫靡的风景。 有谁能想到,当朝的将军和她新婚的妻子在婚后第二天就跟将军弟弟一同淫乐呢。此时周府上,周充和周夫人还在草拟着申请扩张丝绸生意的文书,想着自己的女儿日后能如何在这将军府里相夫教子,美满地生活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