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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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沈书然感觉天旋地转,酒意上头,难受的想吐,哥哥背着光,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委屈又害怕,好不容易才从沙发上直起身坐好,还没来得及说话下一刻沈修之压着她的身子抵上来 沈修之膝盖挨着她的大腿整个人贴上来,将她抵在沙发上,他微俯着身一手撑在沙发上檐上一手捏起她的下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声音冷漠的不近人情,沈书然,你后悔了,你后悔什么了呢?后悔当时没有对我说出更狠的话吗?还是后悔来这里又看到了令你厌恶的我?嗯?你后悔什么? 他的话好像一把把利剑刺穿她的心脏,明明不是这样的,哥哥还在生气,沈书然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手臂生怕他厌烦,讨好又乖巧的蹭了蹭,哥哥你别这么说,我没这么想过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宝贝,告诉我,你后悔什么呢?沈修之依旧冷静逼问,手指摩挲她的下巴动作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语气始终心平气和 久违的一句宝贝,逼出了沈书然的眼泪,心酸又难过,他多久没这样叫过她了?他刚才叫的她第一声是她的全称,冷漠的好像陌生人,她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膛呜呜地哭,一切全凭着本能呜呜哥哥我后悔了,不要分手,我不要分手了,是我错了呜呜哥哥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随意的提分手,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后悔了,我这几天每天,每天都睡不好,真的好难过呜呜哥哥对不起,求你别不要我 凭什么呢?然然?凭什么?沈修之对她的眼泪无动于衷,任她哭泣,边拉开她的手不让她碰他边冷静问道凭什么你说一句你后悔了就觉得一切都可以恢复原来的样子?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必须要分手,你想复合就可以复合?凭什么你的情绪你的难过可以主导一切事情,而我只能被动接受?凭什么我爱你爱了那么久你却从不考虑我的感受就那么轻易地和我提了分手?凭什么你觉得你没有做到你的承诺我不会生气我对你永远都只会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呢?凭什么呢然然?从头至尾你对我公平过吗? 沈书然眼泪哗哗的流着,可她实际上一点也不委屈,沈修之的难过不比她多吗?沈修之的委屈不比她多吗?她无法出言反驳只能哭着伸出手想要去抱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看起来可怜见的 沈修之抽出皮带抓住她纤细的双腕用皮带绑住,将她往沙发上一拎将她整个人翻过去趴在沙发上,抓住她的长裙用力一撕,漂亮的裙摆变成了破布,沈修之将她的内裤扯下来,倾身覆在她身体上,掰开她的腿扶着自己的阴茎,巨大的性器直直插入她未经润滑尚且干涩的小穴 呜,好痛沈书然哭声凄厉,好像被人劈开了一样,干涩又尖锐的疼痛,疼的身体发颤,满脸泪痕,手还被反绑在后面,被他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 就是要你疼你才会长记性沈修之将她的肩带剥下来低头恶狠狠地咬住她的肩膀,唇压到她的耳畔近乎咬牙切齿道还敢再和我提分手吗?嗯?操你死好不好? 沈书然疼的呜呜哭着说不出话,沈修之毫无怜惜,在她白皙圆润的臀部狠狠打了一巴掌,一下一下重重撞击着说话,还敢不敢了? 呜呜不敢了......不敢了哥哥,不要......好疼啊,求你轻一点臀部和小穴都是火辣辣的痛,她眼中蓄满了泪水,疼痛难忍,屈起膝盖求想往前爬 你再说了怎么办?把你绑起来,把你漂亮的四肢全部都用铁链栓起来,好不好宝贝?沈修之毫无章法的抽插着,惩罚性的顶弄,让她疼,让她哭泣,让她颤抖着,次次破开宫口将性器深深埋入进去,没有一点缝隙,她细白的手腕已经被勒出了红痕甚至已经有些磨破皮,带了点血迹,冷漠平静全部被撕碎,沈修之在她的身体里作恶,翻搅顶弄,眼中满是暴戾和情欲,他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起,用力揉捏掐弄她的臀部,重新咬上她的肩膀,死死地咬出了血,感受到她疼的像小兽一样呜咽身体发抖他才松了口一手掐着她的胸一手伸到前面掐住她的脖子,叼住她的耳垂咬牙切齿又发狠道有时候我真的希望你要是死了就好了宝贝,绝对不许再有下一次了宝贝,否则我真的会把你永远锁起来的,让你再也无法走出家门,把你关进笼子里,不让你穿衣服,让你跪在地上吃饭,整日用精液喂养你灌满你,让你彻底失去希望失去尊严失去自由,将你亲手拖到地狱,到时候你就会彻底变成一个任我操控没有灵魂没有思想的木偶和废物,我想你应该不会希望变成这样吧?所以要听话啊宝贝,不要再惹我生气不要再试图从我身边逃走不要再试探我的底线了,你该明白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啊 咳咳沈书然神志不清只听哥哥在她耳边低语可是脑子一阵嗡鸣头痛欲裂听不清哥哥在说什么,只觉哥哥生气了很可怕,她还被掐着脖子呼吸不过来一种窒息的感觉可是身体却奇异的颤抖着到达了高潮,明明身体好疼好难受可是她下面湿的一塌糊涂不停地在喷水到达了极致的高潮,好像嗑药了一般,似梦似幻,如梦如真 沈修之粗暴的入侵,已经做了许久,阴茎却却来越硬,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他松开她的脖子,不用开灯也能知道上面肯定留下了一圈淤痕,将她翻过身,扯到自己身下,将自己粗大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狠狠插进去然后狠狠的撞击她稚嫩娇弱的宫口狠狠插进去,白嫩的腿根被撞的发红,她真是要被他玩坏了 沈修之用手指在两人交合处一捻,满手湿滑黏腻的液体,带着欢爱的气息,手指插到她的嘴里,夹弄着她的舌搅弄,声音低柔地问她宝贝,尝尝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呜呜哥,哥哥沈书然呜咽着声音含糊断断续续,无法承受的快感,好热好胀,欲仙欲死,太快了太快了,好重好深,无法承受,能不能慢一点,烈酒灼烧了她的理智,想要哥哥,本能的想要哥哥,可是太多了无法承受,矛盾的,一边想要逃离,一边又发自内心的想要臣服,臣服于哥哥,臣服于欲望,再没有任何束缚,伦理,道德,理智,在此刻全部都被抛弃忘却,欲望至上,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哭泣着凭着本能诉说着自己的爱意哥哥,我爱你,我爱你,呜呜哥哥好爱你好爱你啊 骗子。沈修之眼神凶狠又炽热,眼中染上情绪,眼尾泛红,病态又偏执,黑漆漆的眸死死盯着她,带着愤恨,又带着深情,眼神中的疯狂与炽热似能将她燃烧,一边说着爱他,一边用眼泪来欺骗他放她离开。骗子。沈修之重重的掐住她的细腰,野兽般疯狂地大开大合的进出,肉体拍打声响彻云霄,粉穴被狠狠地鞭笞着被撞出白沫,那里的嫩肉一次次被撑开几近透明然后又被撞得泛红。她的身子柔软,娇弱,湿润,温暖,紧致,让他失了神志,如痴如醉,次次深入,极致的占有。插入她的阴道,掌控着她的身体,她的情欲,将她送上高潮,不满足,永远都不会满足,只想永远都占有她,弄脏她,让她疼,让她哭,将她身上刻满他的名字,想让她的眼睛永远只看着自己,永远依赖他,他就是她的神,她将永远臣服于他。 沈书然整个身子软成水,跪趴在沙发上,沙发上一滩黏腻的液体全是从她体内滴落的,她上半身子瘫在沙发上,整张脸埋在沙发里,手还被绑在后面,又酸又疼,呼吸中是沙发皮革和欢爱的浓郁的味道,她头晕目眩,被干到失了神志,意识混浊不清,只呜咽着胡乱哀求,裙子被彻底撕烂,衣不蔽体,身上斑斑红痕和青紫的淤痕还有随处可见的咬痕,昭示着沈修之的暴虐和酷刑,是标记,是占有,是声明 沈修之骤然加快速度,低头死死咬住她细白的颈项,好像要咬破她的血管看她鲜血喷溅然后亲眼看着她在此刻死在他的怀里,偏执又病态的情感将两人灼烧,无法两全,谁也不能全身而退。 连续快速深捣,直直捣入宫口,滚烫的浓浆持续射出,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沈书然哭到嗓子已经哑了,闷闷的,被烫的身体抽搐着,下身和小腹又酸又软,没了力气,沈修之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抚摸她汗湿的碎发,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