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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动静。 他很少像现在这样关心顾书成的来去。 平日里一贯是顾书成盯着他,生怕一不留神他又去哪里惹了情债,缠得他烦不胜烦,躲还来不及,何时会轮到他去计较顾书成的去处? 但今晚听了顾芸洛的话,再加上小丫头泪水涟涟地扯着袖子要他帮忙,他心一软,口一松就应了下来。 可答应过后,却有些后悔。 这两个人,一个是淮西王世子,一个是当今圣上,他们之间的事是外人能随便插手的吗?何况那顾书成还满腹计量,难缠得不得了。他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而且,除了这个原因以外,许修祈一想起顾书成和皇帝纠缠,心里那种莫名泛起的阻梗感,也是让他后悔答应顾芸洛的原因。 说起来,顾书成缠起他来手段百出,保不准就是让别人给缠多了,学了不少经验。 手里折扇展开,陆卿寒亲手绘制的扇面也嫌碍眼起来,甩手将扇子丢在一边,许修祈在心里把自己暗骂了一顿。 他真是昏了头才会对那小丫头心软,答应去趟这趟浑水。 色令智昏这句话还真没错。 而且这色还是别人家的。 你说他亏不亏? 行馆外更声又一响,许修祈在房间里坐得直打哈欠。 北方偏冷,京城里三四月的天气不比江南,晚上露一下来,寒意也就下来了。 打开的房门灌进来一阵冷风,许修祈猛打了个喷嚏,人一冷,脑子也冻清醒了。再听隔壁屋里依旧没动静,许大少爷心里突然就有了点火气,几步走过去将门一关,回身吹了灯,转进内室,踢掉鞋就往床上倒。 软枕一垫上后颈,那种舒服感让许修祈轻舒了口气。 他真是中了邪,这么晚不睡觉,居然还在这管顾书成回不回来。 那姓顾的真被皇帝压了才好! 一报还一报。 可说是这么说,许修祈在床上翻了两个滚,还是觉得不舒服,睡不着,最后猛地坐起身,恶狠狠地瞪着床前屏风。 正所谓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许修祈心里不舒坦,说话也有些火气。 “凭什么本少爷要白白被顾书成那混蛋欺压。趁他被皇帝管住之前,我怎么样也要压他一次,把原来吃的亏讨回来。” 然而诅咒还没完,屋外回廊上却突然有了脚步声,那脚步声渐渐离近,最后在门前停了下来。 只听门吱呀一声响,有人踏进屋来。 “修祈,你睡了吗?” 许修祈人坐在床上,暗处里不见一点光,他满心不悦地翻了个白眼,根本懒得回顾书成的话。 而顾书成问了话,却没人应声,对许修祈的行踪就想歪了。他自己摸了桌上火石打火,一面道:“不会又陷进哪处温柔乡里出不来吧!要让我抓到,非狠狠收拾他一顿不可。”口吻颇为恼怒。 许修祈听着,气几乎要从鼻孔里哼出来。 教训他,顾书成当自己是他谁啊! 自己也一身麻烦事沾着,还好意思管他。 待光亮慢慢从外面屋子移进来,顾书成举灯进内室,看见床上坐着的他,有些吃惊,但紧绷的脸色却缓和不少。 将灯放在一旁桌案上,顾书成走到床边坐下,问道:“你怎么灭了灯还不睡觉?” 许修祈人往床里边挪挪,没好气地应道:“反正我睡了也会给你吵醒。顾世子你不是要来查人在不在吗?” 顾书成听出许修祈口气中的不满,先是奇怪,再瞧许修祈脸色,以及那琥珀色眼眸里闪烁的小簇火焰,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他坐到许修祈旁边,微微笑着,“修祈,你该不是久等我不回,孤枕难眠,生气了吧?” 许修祈闻言立即将眉挑得老高。 真是笑话! “谁会等你?顾书成你脑子进水了吧,自以为是。” 他会孤枕难眠?多少人等着上他床还没机会呢! 有手指扣住下巴,顾书成的脸慢慢贴近来,眼底全是笑意,“真不是在等我?口是心非吧?”完全是情人间调情的语调。 许修祈见多了这些,只挥开顾书成手,“要我玩欲拒还迎的戏码,你还不够格。” 被拍开手,顾书成倒没生气,只是觉得许修祈今晚上好像全是都是刺,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扎上他几下。 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 平常时候的许修祈虽然也容易被他逗气,但也是个看得开放得开的爽朗性子,三两句逞了口舌之利顺了心也就罢了,像今天这样不依不饶,外带冷嘲热讽夹枪带棒的,实在少见。 伸手拉了许修祈手,顾书成轻声问道:“修祈,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许修祈本要摔开他手,但猛地一想,讨债要趁早,今天先把这顾书成就地正法,明天再和顾芸洛想办法将他和那没眼光的皇帝送做一堆,也让自己顺顺气。因此,许修祈就势反抓了顾书成的手,将人往床头一推一压,两人已换了姿势。 顾书成人斜斜靠在床头,许修祈在他上面,手指掐了顾书成下颌,抬起他脸细细看了眼。 烛火下,顾书成面貌俊朗,长眉下眼眸深邃,如一泓流泉,认真看人的模样,颇有几分深情的味道。 许修祈皱皱眉,品评道:“虽然模样差了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就像你说的,本少爷今晚孤枕难眠,差点也将就了。” 顾书成闻言不禁发笑,看着许修祈,眼底那些似深情的东西顺着眼尾蔓延,他张口含住许修祈手指,舌头在那指尖上一舔,手掌轻车熟路滑到许修祈腰间,就要将人往怀里带。 “你要主动伺候我,这算是惊喜吗?” 许修祈差点一巴掌拍他头上。 “做梦!本少爷是你要侍寝。” 但本着对情人要温柔的心思,许修祈还是把那巴掌省了下来。虽然顾书成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既然要和对方红罗帐一夜春,他也该对人家态度好些才是。 只是,他只顾拿着温柔体贴的字眼往自己身上贴金,却完全忘了他当初对着顾书成说过的话——他总不能为了报复,就勉强自己吃不喜欢的东西。 顾书成微微一笑,挑眉看许修祈,口气中满是怀疑,“让我侍寝,你确定?” 懒得多费唇舌,许修祈低下头,直接吻住对方的唇,舌尖滑入顾书成口中,目标明确地追逐对方的舌,火热交缠。手掌也抚过对方胸膛,往下移动。一面抚弄亲吻,他一面暗暗起誓,今晚非得把顾书成做得欲罢不能,一雪前耻。 许修祈久经情场,早尝过鱼水之欢,自然知道要如何挑起对方的□。而顾书成本就对他有意,此时更不会推柜,两人唇舌间的你来我往,引得身体密切贴合,舌尖交缠带起酥麻战栗,在加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