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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风流潇洒爱面子的许少主怎么能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呆着?他他他……他当时一定是被欲火冲昏了头,居然顾忌顾书成当着霓裳郡主的面庇护自己,同那女官争执是否会激怒太后,不想场面一时弄僵,便自己牺牲自己到这天牢里来受罪。 他真是伟大得不像自己! 只可惜现在后悔了。 细究起来还是要怪美人皇帝,自己若不是先见了他的面,再听他说了太后赐婚背后自己和顾书成所不知晓的东西,他就不会替顾书成瞎担心,也不会一时间大义凛然……哎,壮士不是他这样的人做的,天牢这么脏,呆久了一定会长虱子。 太脏了……许少主欲哭无泪,悲愤到想挠墙。 许修祈正无聊地想东想西,突然听得外面铁链哗啦作响,不一阵牢门就被打开来,牢头的声音传来,“世子你请,这地方狭小,你当心些……”那谄媚的语气听得许修祈一阵阵恶寒。 之后跨进牢里的人果然是顾书成,他一看许修祈蹲在墙角可怜兮兮地样子,忙三步并两步走过去,察看他有无异样。 “修祈,你怎么样,身子有没有不舒服?你放心,再委屈不了多久,我很快就接你出去。” 许修祈觉得自己浑身冒霉臭味,自感丢脸,只无奈摆摆手,“我轻薄你未婚妻,太后打算拿我怎么办啊?” 顾书成皱眉道:“胡说什么,我知道是你给我那个香囊有问题。对了,你那东西哪来的?” 许修祈长叹口气,之后道:“哎,你先猜猜……” 顾书成想了想,摇了摇头。 霓裳郡主当日就被太后接到宫中,他没机会再遇上,而钟萃女官更不会告诉他什么,只能想办法来见许修祈,趁机问个明白。 “以霓裳的个性,应该不会给你这种东西才是。但……” 许修祈伸了个指头在他眼睛面前晃,“错了错了!那香囊就是霓裳郡主给的,只不过不是要给我,而是要给你。太后亲自挑拣的香料,让她研成香再做成香囊,更吩咐她要亲手交给你,只是不想我硬掺和进去,要替你转交……结果就中了招。” 顾书成一听,再想想那日种种巧合之处,哪里还想不明白。 “太后居然不顾霓裳郡主名节……” 许修祈没好气白他一眼,“一个郡主,太后再怎么宠爱,但和自己亲生儿子比起来,谁的名誉更重要?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顾书成听见这话一愣。 那日小太监将书信递到他手中的情形再度被回想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 许修祈看顾书成反应,再度叹了口气。太后已发觉顾书成和美人皇帝间的怪异了,顾书成还蒙在鼓里不知情。 “对啊,你还不知道吧,太后因何费那么多心思,死活都要把霓裳郡主赐给你做老婆?” “为什么?” “因为太后发现她儿子心里装着你,你这么无耻下流,谁敢要你当儿媳妇?” 第五十二章 太后为什么花那么多心思都要将霓裳郡主赐给他当老婆,顾书成自然比许修祈知道得清楚。但他隐瞒在先,这会倒不敢承认了。 不过他知道是因为有顾定睿使人报信,那许修祈呢?他又怎么会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许修祈觉得四周那种霉臭味都快浸进骨头里,心里郁闷,连带着就没去注意顾书成现在的反应。 那反应一点不像是因为不知情而惊讶。 但他也没往多的地方想,只道:“在霓裳郡主来之前,我见过美人皇帝。” 许修祈觉得顾书成握住他的手紧了些,“陛下出宫见你,为了什么?” 不提还好,一想起顾定睿的目的,再想起那日他同自己说的话,许修祈就觉浑身气不打一出来,他满不高兴甩开顾书成的手,“总不是为了向我示爱吧。” 顾书成伸手揉揉他头,“他说什么惹你生气了?” “他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也没舒坦!” 许少主哼哼笑了下,他是让美人皇帝气着了,但美人皇帝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他受气,顾定睿心里也不见得多享受,大家算扯平。 顾书成闻言眼中满是无奈,但握着许修祈手说的话却带了十二分严肃。 “修祈,不管皇上说了什么,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解决眼前的麻烦,带你出去。” 许修祈的个性的确不会委曲求全任人欺负,不管顾定睿找他说了什么,只要许修祈心里不介意就好。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先得把人丛牢里救出去,他可舍不得这人在牢里受苦。 “好好好,我相信。只是你能不能让他们这牢房弄干净点,又臭又脏,要再多呆两天,我都担心出去后会不认识自己了。” 自入京以来,这是顾书成第二次进宫面见太后。 太后寝宫中的气氛一如以往的冷寂,但在冷寂背后,又有种风浪欲掀的蠢动。 顾书成按规矩给太后跪安行礼之后,太后便命人给他看座。因为霓裳郡主受惊吓的事,太后颇有几分不悦。 而在往牢里走了一趟以后,太后这种不悦看在顾书成眼里,便又多了种含义。 太后的恼怒,恐怕并非真的心疼霓裳郡主,而是因为自己的计划被许修祈无意打乱,不能借此逼迫他娶霓裳郡主,心有不悦而已。可怜的是许修祈恰巧撞到刀口上,太后不管是为了泄愤,还是替霓裳郡主正名,都得先拿他开刀。 “书成,霓裳是你未婚妻,她受了委屈,你要多安慰安慰她。至于那姓许的狂徒,他竟敢冒你之名轻薄郡主,理应处以极刑。” 顾书成闻言暗暗在袖中将那香囊握紧,起身掀了袍摆向太后跪下,恳切道:“霓裳郡主为了见微臣才在行馆中受了惊吓,微臣难辞其咎,愿凭太后发落。但许修祈轻薄郡主一事实有隐情,还望太后详查此事,还他与郡主一个公道。” 顾书成迟迟不肯松口答应这桩婚事,半路上又惹出许修祈这档子事,现在他还胆敢为许修祈求情,太后的耐心比起上一次来差了些。 “我听钟萃说过,那姓许的狂徒是你的朋友。但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他胆敢对郡主无礼,就要受到惩罚。纵然他是你的朋友,也不能就此开脱。” 顾书成摇头,看向太后的眼中多是肯定,“微臣并非是为他开脱,而是实话实说。许修祈的品性微臣最清楚,若非受人陷害,他绝不会失去理智轻薄霓裳郡主。此事若就这样以治他的罪简单了结,才会令幕后黑手逍遥法外,无法真正还霓裳郡主一个公道。” 顾书成每说一句,太后的脸色就差了一分,虽上了年纪但仍不失艳丽的五官蒙了晦暗色彩。但等顾书成说完,太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