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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沉默寡言满脸冰冷,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小宝奶声奶气的在枫璟安耳边问道。 【大哥哥,他说的孩子,是我吗?那媳妇儿,是小哥哥吗?】 枫璟安低睨他一眼:“小孩子别多嘴。” 陈裕之和白箫见他现在才追赶上来,不禁疑问。 “道师,你方才干什么去了?” 枫璟安摆了摆手,一脸一言难尽,连忙转移话题:“那食芳斋在哪啊,怎么走了这么远还没到。” 闻言,陈裕之指了指前面:“就在前头,道师请随我来。” 食芳斋中的饭菜,号称是雪城味道最好的,而枫璟安随着陈裕之来到这里,也的确认同了这一说法。 为了照顾到两位道师,陈裕之特地点了一桌子的素菜。 虽是素菜,倒也色香味俱全。 光是前菜就令人胃口全开,食指大动,更不用说之后陆陆续续上的一些味道鲜美的主菜。 然而味道再好的菜,也有被吃完的时候,食用过午饭,三人满足的出了食芳斋,谁知一出门,便碰上了个眼熟的人。 “兄长?”陈裕之看着对面的于祁莫,对方似乎喝醉了,面色酡红的喘着粗气。 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气恼的一挥衣袖:“别叫我兄长!我不认你这个……嗝!” 白箫抿唇撇了撇头,对方打的那个酒嗝,味儿可真令人感到不适。 “嗝……别挡我道!给我滚开!”这于祁莫似乎很不待见陈裕之,说起话来都毫不留情面,此时借着酒劲是更甚之。 陈裕之也不太看好他,默不作声正准备离开,却忽然看到从他衣袖中掉出一只耳饰。 他瞪了瞪眼睛,连忙蹲下身将之拾起,放在眼皮底下瞧了又瞧,惊讶道:“这不是夕情生前的耳坠吗,她以前和我说掉了一只,怎么会在你这儿?” 一股鲁莽的力道袭来,于祁莫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那只耳坠,紧紧握在手心生怕人抢去,借着酒劲,甚至出手用力推了他一把:“滚开!” 陈裕之被他推得一个踉跄,白箫眼疾手快的连忙扶住他。 望着于祁莫拂袖而去的踉跄身影,枫璟安一手摩挲着下巴,深沉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暗光。 …… 距离陈府请那班道士来做法已经有两日的时间,第一晚便闹的凝光小宝心神不宁,枫璟安虽对其不满,但也束手无措。 毕竟是自己种下的果,再有意见也不得不憋着,第二日晚上,枫璟安把小宝蒙在被子里,特地用棉花做了两只耳塞给凝光。 这下,那些做法之声就扰乱不到他们了。 夜晚灵堂前是要有人守夜的,枫璟安正想出门叫上白箫一起去看看,谁知一直不愿主动与人交谈的凝光,忽然拦住了自己。 【……那具女尸,有阴气。】 不算静谧的空气中,一道幽幽的男声传来,枫璟安第一次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过,听到他的话,却是一怔:“有阴气?” 尸体与尸体之间的感应更为敏感,有些死尸身上微弱的阴气,或许阴阳道师一时间察觉不出来,但同为尸体却能迅速感应到。 只不过……刚死不超过十天的女尸,尸体居然这么快会有阴气? 枫璟安不得其解,凝光却是不愿再多言,默默转了身坐回床边。 即使没有讲的十分清楚,枫璟安也认为自己与他的关系,应该是更近了一点,相比较平日里的相对无言,此时他的主动开口相告,或许也是愿意助自己一臂之力。 注视着那绝美却清冷的容颜,低声道了句。 “多谢。” 作者有话要说: ~ ☆、疑踪诡迹 子时三刻,天地间一片寂静,这纷纷扬扬的雪却并未停歇,落在地上,层层覆盖。 冰凉的夜,人心亦是冰凉,做法的道士已经停了工,空荡荡阴暗的灵堂,惟有几根粗短的白蜡,隐隐燃烧出光辉,烛火随着夜里的冷风摇摆不定。 陈裕之跪在灵堂前已有许久,一袭单薄的白衣,削瘦的背影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凄凉,可他却似乎感受不到这寒冷。 白蜡微弱的光芒,照亮着上方那一黑色的“奠”字,以及那口漆黑发亮的棺材,气氛阴暗而诡异。 枫璟安和白箫站在大堂外面,白箫啧声摇了摇头。 他倒是第一次见到,为死者做法不是在本家,而是在一个即将成婚却还未成婚的男子家里。 不过,他这情况比较特殊,一般死者做法完毕会直接下葬,而这女尸原本是要与陈裕之完成冥婚,再超度,再下葬。只不过如今卦象不允婚,又要拖延时间寻找原因,自然是先给她做法。 这冥婚是在男方家中举行,做法自然也是在男方家中一套完成。 陈府老夫人早年已故,陈老爷身体不好,冷冬的晚上不宜出来吹冷风。于老夫人傍晚时分来看了一次,哭的肝肠寸断,几欲晕厥,被家丁抬回去后,唯一能来守夜的便只有陈裕之和其姐姐陈云。 陈云在两年前嫁到邻县一个富商家中,听闻娘家出了事,需要人手,今日入夜之时才迟迟赶回来。 听闻陈裕之还有一个兄长,不过早些年入朝为兵去了,至今为止已有十年未见,期间偶尔有书信传过来,据说在朝中混的不错,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副将。 陈云刚去安慰陈老爷回来,看到两个陌生男子站在灵堂外面,还有一个男子身子单薄的背对这边,看不清模样。 稍微犹豫了一下,陈云试探性的问道:“两位可是裕之请来的道师?” 白箫礼貌的颔首:“正是。” 跟他们简单的打完招呼,陈云走进灵堂,轻轻扶起已经跪了好几个时辰的陈裕之,又心疼又心痛:“你别把身子搞垮了,先回房间休息吧,二姐替你在这儿守着。” 陈裕之还想亲自在这里陪着于夕情,无奈双腿已经冻僵的没有知觉了,走一步便踉跄的差点扑倒在地。 只好点头同意:“那就辛苦二姐了。” “说的什么话。”陈云怪他太客气,心中却越发的怜悯他。 “我来送陈公子回房吧。”见他走路都吃力,枫璟安上前几步一手揽住他肩膀,便带着人往后院走去。 一个弱女子独自一人在这里守夜,无论如何都是放心不下的,白箫得了陈裕之的托付,吩咐澜尘在外面守着,便进了灵堂守在一旁。 寒夜的风呼啸着刺骨,白箫不禁拉紧了身上披风,有些困倦的微微阖眼。 心中想着,反正有澜尘在,出不了什么事,他便放心的靠在门口闭眼休息。 枫璟安这边刚把陈裕之送回房间,打倒回去的时候,途中还回了一趟自己房间。看到凝光和小宝皆安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