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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这女孩在玩的,会是哪一款? 浦亦扬心里涌起强烈的好奇,可见女孩仍惊魂未定,又被警察围着,他实在不好因为一些还没个头绪的感觉贸然上前,只好默默转过了身。 他的手机在这时震了起来。 来电并非认识的号码,他接通一看,手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这家伙是从哪搞来的他的手机号? 弹出的空气屏上出现了一张挺熟悉的俊脸,此刻正极不耐烦地皱起眉:“喂,你人呢?” 浦亦扬看了眼时间,立马精神了,撒腿就往地铁外头冲去,一面赶紧赔笑:“向总啊,不好意思,有点小事耽搁了,我马上到。” 向泓一双眼冷冷地盯着他:“人没死就赶紧滚过来。” 说完就结束了通话。 浦亦扬盯着黑下去的手机屏,忽地反应过来。 向泓是如何知道他差点出事的? 新闻都不至于出这么快。 他带着点茫然,再度抬起了头,这一次,一下就落在了两个人身上。 不同于几分钟前,各自赶路的行人已多数将这小小插曲抛诸脑后,只有那两个人,眼睛还一直锁定在浦亦扬身上,只有当他看过去的时候,才匆匆转开视线。 标准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再看看打扮,看看气质,这俩是谁的人,答案已呼之欲出。 浦亦扬想起了那关键时刻落在他身上的第三只手,还没歇多久的心脏又狂跳起来。 登上楼梯,那两个人也就没了影子,可他背上依然冰凉滑腻,就好像那不怀好意的视线,依旧未曾离他而去。 一路狂奔到了FREE,浦亦扬有些惊讶地发现所有人都在等他。 向泓一个人坐在长桌一头,高瘦的身体懒洋洋陷在皮椅里,见他进门,就随意瞥了一瞥,冲主讲人点点头。 这一轮,主持会议的是FREE自己的研发人员,本来就不需要浦亦扬说什么话。 他也弄不明白这位小向总让这么多人等他一个的意图,就按照平常的习惯,低调地溜进门,打算找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得,来晚了,整间会议室只剩下了一个空座,那位向总身边的。 在旁边站得一久,已有人抬眼往他的方向看,浦亦扬不愿惹人注目,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尽可能地把椅子往旁边拉了拉,在向泓旁边落座。 向泓一手撑着下巴,直视前方,连看他一眼都不曾,好像听得还挺认真。 就是没过一会,浦亦扬就感到自己的腿碰到了什么东西。 他低头一看,是向大老板,一双休闲西裤包裹下的长腿像是嫌地方不够宽敞,正往他这边挤过来。 浦亦扬只好把自己的腿往旁边缩一缩。 好景不长,没几分钟,旁边那条腿又往这边伸了一些。 就这般敌进我退,不一会,浦亦扬已没有去处,再往左的话,就得碰上另一边的人。 坐他左边的是FREE的另一名主管,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穿的是一身职业套裙,若是挨再近些,可就有骚扰之嫌了。 天人交战之下,浦亦扬只得选择了原地不动,与向老板亲密接触。 再怎么正襟危坐,恨不能整个人都缩成一条不占地方的线条,可还是扛不住向泓硬往他这边凑。 就算隔着两层布料,还是能感觉到另一条腿传来的温度,身上的鸡皮疙瘩冒得一茬又一茬,浦亦扬实在忍不住,偷偷瞥了眼身边那人,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打算。 这一眼过去,他就愣住了。 那家伙,居然睡了过去。 向泓上半身还维持着单手撑下巴的姿势,微微低着头,大部分人瞧过来,大约都瞧不出什么端倪,还以为他在低头沉思呢。也就浦亦扬离得实在近,明明确确地看到了他那又长又密的眼睫毛早就上下搭到了一块,正随着匀称的呼吸轻轻抖动,就跟微风拂过春草似的,怎么看怎么诗情画意。 连打瞌睡都这么好看,性格却那般恶劣,真是白瞎了这一身好皮囊。 浦亦扬收回目光,难得专心听起了项目会议,半个小时里,既没换过姿势,也没再往边上瞧。 等到会议结束,他那腿也早就麻了,路上出的汗一直没干过。 一旁的人也有了动静:“结束了?” 还带着点没睡醒的鼻音。 会已散场,浦亦扬逮着机会往旁边空处挪了挪,回头挤出个客套的笑:“向总,晚上没睡好呐?” 向泓一拧细长的眉:“你以为是谁害……算了,不提那个。你,给我讲讲,今天会上说了啥。” 浦亦扬真挺想说,您不如把自己公司那员工叫回来,再汇报一遍啊?可看看向泓那样子,估计又是在想办法找茬,只得老老实实坐下,再把会上内容复述给那人听。 向泓听得还挺耐心,一边听一边提问,兴趣不似作假。 说完了会上内容,见那家伙好像没有下一步动静,浦亦扬舒了口气,收拾起书包来。 向泓就在一旁看着他。 临走时,浦亦扬到底没忍住,静静看了向泓一眼,问:“向总,你真的那么恨我吗?” 向泓像是给问住了,臭着脸憋了几秒,来了一句:“少自作多情。” 浦亦扬苦笑了下。 也对,以这家伙的背景,想要弄死他,就跟弄死一只不顺眼的蚂蚁一般随心所以,何至于要当真恨他? 恨这种情绪,毕竟太过强烈,也太过势均力敌了。 他摇摇头,在向泓的注视下走到会议室门口,又回过头,挺诚恳地说:“向总,我就是只没什么意思的老鼠,您玩着玩着也许就觉得没意思了,我自己什么都不在乎,就是您能不能答应我,不要牵连上别人?” 向泓愣了下:“什么意思?”过了会似乎反应过来,脸色不大好看,“你是说……丁苗苗?你让我放过丁苗苗,怎么对你都没关系?” 浦亦扬心里想着的是地铁里的事,见向泓没有承认的打算,又有些拿不准了。 虽然才交锋了短短几天,可他自忖对小向总的为人还是有那么几分了解的。这家伙骄傲到了偏执的地步,就算要杀浦亦扬,也会选择像昨晚那样亲自拿枪崩了他。 在地铁里暗下黑手,似乎不是他的作风。 就是话已出口,浦亦扬决心表态到底,毫不退缩地直视着他:“向总自己心里清楚。” 向泓语气不大对劲:“你就那么喜欢她?” 浦亦扬笑笑,自觉这问题没什么回答必要,单手拎起包,冲向泓一摆手,转身慢悠悠地走了。 一个人留下的向泓,脸色如浸了墨汁的上好宣纸,气得发白的同时,还有黑色一点点晕开。 回到办公室,向泓在窗口站了老半天。 有人敲了敲门,他捏了下眉心,才叫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