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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球体折射,织成张迷乱的网。目之所及皆是此,看不见那高耸入云的书架和如精灵般在空中飞动的玉简。 天灵不见踪影,想来,主殿内又被分成了好几个空间。 幼年澜虎气了个倒仰,他从江丛云臂弯跳下,左前掌往地面一拍,气劲分为数股,各自冲向一方。 那些光线似是凝成了实质,冲撞间发出脆响,有几处还被打断,坠落地面,发出一串弹珠滚落般的声音。 江丛云神色一凝,打出数道剑气,只不过他的目标向着那颗球体。 每逢打中,球体表面就出现一道凹痕,若是功力再深厚些,应能将之击穿。 “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也许打掉这颗球才能找到出路。”九瓷语速飞快,他来到球体底下,双手一抬,蓄力出掌。 陈单也高举法杖,召来风雷。 三人一虎一鸟,拼命攻击了小半个时辰,球体表面也不过微微几道裂痕。那些有了实质的光线倒是断去不少,可随着球体转动,新的又折射出来,并未造成损伤。 流霜停下喘气,他累得跟头独自犁完百亩地的牛似的,身上的毛全被汗水打湿了,黏黏腻腻地贴着,极不舒服,且模样也不好看,瓜兮兮的。他望着球体映出来的影子,无力又不满。 陈单也弯下腰来,手撑住膝盖,汗如雨下,“不如我们退出去,从另一面进来?” 九瓷白他一眼:“进入凛山之志这么久了,你难道不曾发现这里的规则是‘不走回头路’?” “什么不走回头路?”陈单一愣。 “就是同一个口子,进了,便不能从这出去。”九瓷走过去拍陈单肩膀,实则是借力撑在他身上。 流霜在地上滚了下,抱住江丛云脚背。少年用剑身碰了他一下,问:“渴吗?” 幼年澜虎连点头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可怜巴巴地眨眼。 江丛云盘膝坐下,把水倒在手心,让流霜舔了两口。 “如果被困此地无法出去,你……” 他话没说完,就被一道声音打断,“小小年纪竟说这等丧气话,你爷爷我在你这般大时,能单挑整座紫阳洞府!” 那声音是从球体内发出的,有些沉闷,但听得出是个中年人。江丛云和流霜一同抬眼望去,里面人又说话了,“都歇好了?来来来,继续朝我这儿砍,这球破了,爷爷就能带你们去真正的藏书阁!” “快来快来,我给你们加把力,不要停!” 随着他的话语,一阵风扫过诸人周身,江丛云与陈单手上武器亮得惊人,而流霜与九瓷的掌间,也多出一抹银芒。 作者有话要说: 请珍惜如此粗长的我,因为也许明天就短小了_(:з」∠)_ ☆、章四十 章四十 听着这声音,流霜脑子里又跟进了虫似的,瘙痒难忍。他斜斜瘫在地上,前爪抱住脑袋,两条后腿不住互相蹬来蹬去,想把掌间泛起的那道不属于自己的灵力之光踹掉。 江丛云立时将剑收在腰后,单膝跪下,扶住流霜脑袋。 “又似方才那样了?”他半垂眸眼,神色还算冷静,但指节泛白,和流霜灰扑扑的长毛对比鲜明。 流霜把脑袋往他手心蹭了蹭,双眼紧闭,睫毛不住颤动。 这一次不仅仅如先前那般,难受程度更甚,他不止脑袋里痒得无法忍耐,而且胸口也不舒服,隐隐有作呕的欲.望。 他不知道如何向江丛云表达,干脆叫都不叫了,一个劲儿朝他手里滚。 江丛云立起的左膝也放到地面,他抱着流霜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扶着澜虎后颈,一手覆上他胸膛,渡入一丝灵力,细细查探。 另一边陈单脸色也变了,他法杖上灵力暴涨,几乎到了握不住的地步。再看江丛云与流霜,他即刻认定球中人并非良善之辈,斜里跨出一步,把一人一虎挡在身后。 陈单举起法杖对准球体,咽下口中唾沫,问:“你、你是何人?” 球中人大叫:“我与你们是一样的人!七十年前我进入凛山之志寻宝,谁想被关在了这颗球里!” “那为何那只小猫如此难受?”陈单抬高声音。 “我怎么知道,或许是突发某种疾病!你看身后那只呦呦鸟,它尚且好好的,便只能说明是那猫自己不对!”球中人道。 九瓷瞥了一眼自己掌心,后退一步来到呦呦鸟身前,低声问:“你在此间已有数百年,可知主殿里被关了人?” 呦呦鸟抬首望了那球体一眼,冲九瓷摇头。若是无事,它们这些生活在凛山之志里的妖兽不会靠近这七座宫殿,因此并不知晓此人话语真假。 九瓷又喊了一声“流霜”。 幼年澜虎没空回答,那种痒感愈发强烈,渐渐化为一种刺痛,如若针扎。他在江丛云身上翻滚一番,面朝外面,张口作呕,但什么都没吐出。 “这次凛山之志开启,进来的人可不止你们,去晚了,宝物便被人抢了!这颗球只要在你们面前一刻,你们就一刻去不到那边!还不抓紧时间?”球中人又大喊,“难道是嫌我给你们的不够?那便再给你们一些修为与灵力!” 他话音落地,一道气劲从球体中蔓延出,没入触及到的几人体内。 陈单的法杖顶端灵石亮得刺眼,这一次他握不住了,法杖脱手而出,直直往球体砸去。 这一砸,不是撞飞灵石,就是将杖身砸断,情急之下他一跃而起,伸出双手把法杖抱住。可他的重量加上去,也没停住法杖往球体飞的趋势。 江丛云腰间的玄亦变得不安分,它蜂鸣着、震颤着,欲飞出鞘外,令江丛云不得不腾手将之按住。 流霜半睁开一只眼睛,又扭头看向球体。他的四肢也不听发抖,体内灵力胡乱冲撞,想要一股脑朝球体涌去。幼年澜虎只觉得可怕,他张了张口,想让九瓷告诉大家小心,可竟发不出半丝声音。 “他在控制我们。”江丛云说出流霜想说的话,同时把流霜抱起放在身后,起身将剑拔出。 “你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我们不破坏这球,便只能在里面干耗着。”江丛云冷冷掀起眼皮。 江丛云将灵力附于玄漆黑剑身上,随着手腕翻转,带出一抹金光。他错开步子,微微弓身,做出剑术起势。 “如此,好像只能如你所愿了。”九瓷轻轻一笑,尾音上扬,透着几分清澈,但眉眼间泛着寒,“这令人很不爽啊。” 他边说着,边来到另一侧,与江丛云分站东北、东南两方。 “呵,这不是看你们力不从心吗?”球中人不满道,“若是你们境界足够高深,还需老夫借你们灵力修为?” “是是是,你这话说得很对。”九瓷含笑将滚到自己脚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