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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在为以后可能会有的合作做打算,而并不是在谋划着从我这里得到其他的东西。 既然有共同利益,那边值得做朋友。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皱了皱眉:“Gary的家族做的是便民快捷酒店,属于中档酒店,跟容家一贯做的还是有区别的。” “也许看上了容家的地产或者经营模式。” 我双眼一亮。容世卿说的也不是是可能。 “父亲。”我收起文件夹,状似无意地问道:“如果顾家陆家相争,哪家胜算大一点?”我捏着文件放入文件夹中的手几乎是下意识地紧了一下,竖着耳朵等着容世卿的回答。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容世卿让我独自去陆家的话,想着背后有什么深意,或者他有什么打算,想了一路也没想出个什么结果。现在他主动来我房间里,我还是想问问他,试试看能不能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直到最后我把文件全部都放在了文件夹里,容世卿也没有回答。我有些疑惑地放下文件,抬头看了过去,却看见他面容沉静稳重,似是胸有成竹,又似乎是已经洞悉一切。 我立刻就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即使两世为人,我大部分时候却仍然看不懂容世卿,反而很多时候都有被看穿的错觉。 “应该是顾家胜算大一点。”容世卿平静地回答。 “……”为什么? 我并没问出口,只是写在了目光里。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何况顾石顾玉兄妹二人对于顾氏的破坏远远不止一个蚁穴的作用。顾氏不过在一年内就成了一副空壳,如今岌岌可危大厦将倾,甚至可以说是徒有其表的空壳,脆弱易折。而陆氏却一直在壮大自己,虽然看起来气焰很小,却实实在在是外柔内刚。 这样的势力比拼,原本胜负就是十分明显的,但是容世卿那么精准的判断洞察能力,面对我这个问题,居然给出了陆家会败的答案,也许唯一的答案就是,他会介入顾家陆家的对峙,并且会帮顾家一把。 可是,为什么? 我想不出任何合适合理的解释。 因为顾玉? 不可能。容世卿一贯沉稳冷漠,虽然拥有一张让很多人趋之若鹜的俊颜,却让大多数人止步于他的冷漠。况且我也并不相信,他这样的人会看上顾玉。从前没看上,如今也更不可能看上废了一双腿的顾玉。 因为利益? 顾氏如今已是如同垂死之人,垂死的人,又能给活人带来什么可观的利益呢?何况容氏原本就和顾氏没什么交集。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容世卿突然叹了一声。 我陷入了自己的思维当中,几乎都要忘了旁边还坐着一个容世卿,蓦地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就拧头看他,却没听清他刚刚的叹息。 只是我们俩中间刚好隔了一盏灯,明亮的光挡在中间,我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我立刻下意识地微微眯起了眼睛,想去分辨他的表情。 “现在我有些怀疑你是不是能独自应付陆家的晚宴。”容世卿往后倒去,靠在沙发背上,脸离光源远了一些,脸上光线虽然少了很多,但是至少表情能看的更清楚了。 “不用怀疑,我当然可以。”我板起脸,有些冷硬地回答。 容世卿盯着我看了三秒,突然就笑了起来:“嗯,可以。”顿了顿,他还含着笑意的低醇嗓音在夜色中酿出一份性感的味道,继续说:“你要是有什么疑惑,可以直接问我。” 我张了张嘴,看着他的脸,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最后,我还是闭上了嘴,咽下了嘴边的问题。 没必要。 我根本就不信他会直接告诉我答案,或者,我也根本不信他说的就是真的。既然这样,问了也是白问,答了也是白答,没必要浪费我们俩的口舌。 说到底,我看不懂他,自然无法信他。 “真是个别扭的孩子。”容世卿低叹一声,叹息里是十足的家长味道,我听得皱了皱眉,并不是很舒服。目送他起身朝外走去,我盯着他的背影,见他突然就回转过身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揉了揉我的脑袋,声音里是少见的柔和:“早点睡吧。” 说着就大步走了出去,还不忘带上了门。 第四十章 我从前倒是不知道,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多狗血又巧合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但是自从我莫名其妙成为容少言以来,似乎这样的事情纷沓而至,应接不暇。 譬如现在,我原本只是想找个地方喝杯酒,下意识就来到了这家属于顾家的“月色”,然后十分不凑巧地碰到了正好在此“玩耍”的顾石。 令我意外的是,我看见他时,他坐在背对着吧台的沙发中,怀里搂了个头发乌黑柔软的小男孩,他一只胳膊搭在对方脖颈上,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对方的后颈,然后突然把对方扯向自己的方向,吻了下去。起初那个小男孩还伸手推拒反抗一下,后来反倒是慢慢松了手,搭在顾石肩膀上头的手一动不动,昂着头任顾石亲吻自己,神情里甚至还有些十分享受的意思。 我养育他长大,却是如今才知道,这个石头一样的顾石,原来喜欢的是这样的男孩子。也难怪从前顾玉还会叽叽喳喳跟我说说学校里头有哪些男生追她、她看上了哪个,而顾石在这方面却从来没什么可说的。 见我眼光新奇地时不时看向顾石那个方向,面前的调酒师一边擦拭着被子,一遍调笑着问我:“你看样子倒嫩得很。” 我收回视线,淡淡道:“还好。” 从前还是顾文冰的时候,手底下自然也是有人往我床上送过人,男孩子也有,女孩子也有。毕竟四十岁的人了,该有的经历也都有,实在是跟嫩这个词扯不上什么关系。 尽管现在我占的是一具才不到二十岁的躯体。 见我神情冷淡,也没有什么交谈的欲望,调酒师倒也不再跟我搭话。 我端着酒杯,反身背对吧台坐着,看着酒吧里熟悉的场景,微微眯起了眼睛,不由得稍稍放松了心情。 还是顾文冰的时候,我从前也很喜欢来这里。在人多的地方,尤其是在这些人都不认识我的时候,这种站在旁观角度的身份总是能让我紧绷的精神得到放松。毕竟面对一群不认识的人是感受不到责任,也不需要承担责任的。 显然,同他们来说也一样。月色易主同他们也并无关系,甚至他们至今仍旧对此不知情,然而他们仍旧来次放松、喝酒。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酒吧里头的音乐声虽然震耳欲聋,我却觉得心情格外的平静镇定,难得的好心情。等到手中杯子里的酒差不多见底了的时候,我一口气喝完,转身让调酒师再倒一杯,余光里看见顾石正好搂着那个小男孩站了起来,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