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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大不小的房间里,时光似乎在流动,又像是禁止了。就像宁呓凝的心,这世界上最长的事情,莫过於等待,她希望时间可以快快的过去,可她又怕它真的一晃而过,除了等待,什麽也没有留下。 她一直平静的坐著,纤细秀美的手轻轻的搭在膝盖上,单薄消瘦的肩膀却优雅的挺著,眼睛平视,面容清冷。可是在花炎的眼里,这样的宁呓凝已经开始让他担心。 “滴──!” 铁门上正中悬空的一盏红灯猛然亮起,发出的声音并不响,可却让原本静坐的宁呓凝突然一惊,她大大的眼睛带些慌张的掠过那盏灯,眼内竟带著一丝委屈。 灯亮,意味著後索探视的时间已经到了。 始终静立的狱警踏步上前,再一次对他们做出了请的手势,这一次,他们不得不走了。 花炎道,“走吧。” 宁呓凝有些愣,半晌,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还是来时的路,只是回程要更快了一些,宁呓凝拉了拉身上的披肩,突然觉得有些冷。 踏出後索的大铁门後,宁呓凝慢慢回头,然後向著南面的那一幢楼,站定,不再动了。 花炎在一边看著她清臒的背影,缓缓握紧了拳头。 这一站……就是一天。 下午四点三十分,到五点,是後索的放风时间,原本静寂无人的大广场内三三两两的出现了身穿浅灰色制服的少年们。 他们有的围站著说话抽烟,有的就在原地四仰八叉的坐著。然而大部分还是贴著厚厚的铁丝网和铁栏向外张望。 他们并不是向往自由,也不是在那里缅怀外界的美丽时光,而是企图找到什麽有接近这里的东西,动物也好,人也好,可以供他们枯燥乏味的生活发泄一下。 才一下下,就有人注意到了站在这里的宁呓凝。 猛然间,口哨声,咒骂声,嘶嚎的脏话都铺天盖地的向他们袭来,完全形成一种强悍且污浊的声音暴力,狠狠的将他们从上到下的包围起来。 花炎上前两步,企图用身体挡住纹丝不动的宁呓凝,立马换来了一片的嘲笑声。 “小白脸!哪里来的小白脸……快过来给哥哥摸一下……” “你马子一看就是要男人,是不是你在床上不行啊……” 此起彼伏的讥笑和侮辱一声声都打在了花炎铁青的脸色上,花炎绷紧了身体,咬著牙没有上前封住那些嘴。 ──────────────── 昨天回来好好晚好晚,今天一大早又出门加班了。。 今天就早那麽一些些发吧 自己感觉写的有些急,希望大家表觉得很烂…… 感谢派达迪大大的玫瑰花哦~~阿满很喜欢 谢谢x7721和annaerica的围巾和其他的礼物~~谢谢~~ 之後的更新应该还是会正常的~~ 第一百零七章 第一百零七章 此起彼伏的调笑声越来越高,不知道是谁开始一把抓著厚厚的铁丝网用力摇晃起来,有些在铁栏边的甚至探出手去向满面冷色的花炎做著猥亵的的动作,一时宁呓凝所站的区域,无比嘈杂热闹。 宁呓凝不为所动,甚至连头也没有转一下,花炎只有忍著不发。 忽然,操场的一角似乎来了几个少年,同样身著浅灰色的衣服,只是身形很修长,脸面也白净。 走在中间的男生竟然留著一头柔顺的中长发,在一干整齐的平头里特别的出挑,不过五官却是很硬朗很深刻的那一种,甚至隐隐的带著一股凶悍之气。 他一出现,就像有人拿著遥控器按了静音键一样,四面“唰”的一下鸦雀无声。 那些或趴或坐的人全全的站起,原来还死赖在栏杆边挑衅宁呓凝和花炎不停耍贱的那些人竟然老老实实的全部垂头倚墙立著,连眼睛都不敢抬起。 而那长发的男生似乎只是从人群里随意的走过,一边和身边的人说著话。 “阿桀,快看!那妞超正!”长发少年一旁的一个有些粗狂的男生捅了捅他挑眉猥琐的笑道。 叫阿桀的长发男生目不转睛的继续往前走,直到被身边的人大呼小叫了很多次,才不耐烦的丢过去一眼,原是有些冷然的眉眼微微一顿。 “怎麽样,真是正呐,後索这鸟地方也有这样的货色啊,不知道是哪家的!” 阿桀向著宁呓凝的方向眯起了眼,半晌才淡淡道,“别乱动脑筋,你知道她是谁?” 身边的人摇头,一开始还带著玩味的笑意倒被阿桀一本正经的神色给唬的一愣。不过一个妞嘛,有什麽来头,他们什麽货色没玩过。 “四大联校。”阿桀道。 男生顿了顿,片刻又龇牙笑了起来,“拜托,这里四大的衰鬼还少啦,看老子出去不干死他们。” 阿桀停了两秒,才接到,“泓铭,宁呓凝。” 男生琢磨了几秒,这下笑不出来,他不是被泓铭的名号吓住,而是因为“宁呓凝”这三个字。 “她就是那个……每个季度都会来等一整天的女人啊……” 阿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男生还在自顾自道,“沐老大真是好福气……要是被我遇上这样的马子该多好啊……” 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狠狠的挨了一脚,差点连尾椎骨都要被踹断了。 男生一个踉跄,狼狈的稳住身体,回头捂著屁股苦著脸道,“老子就说下喽,不让碰还不让说了!” 阿桀撸了把头发,径直往前走去,凉凉的甩下一句,“你是要我来踹还是沐老大亲自来?” 男生摸摸鼻子,苦水往肚子里咽。 突然,走了几步的阿桀又回过头道,“吵死了。” 这句话却不是在对那男生道的,而是不远处的那些目标。 男生接到这话,挺了挺快要断了的腰,点头哈腰的做作道,“行,小的去处理。” 花炎看著刚才还在铁栏前聒噪叫嚣的一群男生们,现在只三两下就被全部放倒,有些甚至被直接踩的手脚都扭曲的变形了,偏偏还死吭著一句都不敢喊叫,不敢逃。 只因为那个揍人的人之前放了句话,“谁敢叫,今天留下的就不只是手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