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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尹竹嘶嘶的喘著气哑著声吼道,“住手!你们这帮杂种!” 余延看著陵尹竹绝望的样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和兴奋,触手温度如冰却滑腻弹性的皮肤,在夜晚的灯色里泛出一种白玉的色泽,混合著地面上的积雪,几乎要晃瞎他的眼睛。 他原来是想去亲陵尹竹的唇,但又怕他再咬自己,只能连番在他肩膀和胸腹处啃咬,留下一大片的淤青和牙印。 陵尹竹在一个颤栗中忽然大叫起来,被压制的手脚拼命的用力反抗。原来是有人强硬的拉开他的双腿,手正往他的腿间探去。 余延忙一脚将那人踹开,自己走了过去。 “滚开!让老子来。” 此时另两边的人瞄准了陵尹竹的嘴巴,谄笑道。 “老大,我们能不能用这里让他给我们爽下?” 余延瞄了一眼两人蓬勃的下身,冷哼道,“这小子悍的厉害,你们要是不怕就玩吧。” 一人听後犹疑的放弃了,另一人却被欲望冲昏脑袋,兴致勃勃的就解起了裤子。 陵尹竹原先是把全副精神都放在余延这边,没想到头脸这里却遭偷袭,有人一把捏住他的脸颊,就要强迫他张开嘴巴,企图将自己的欲望塞进去。 陵尹竹震怒之间当然不愿,他任凭那人怎麽施力,宁愿把嘴唇咬的鲜血淋漓也不愿就范,可唇边依然碰到了那恶心的东西。 他此时已经身心俱疲到极致,偏偏身下余延的手已经冲破最後一层薄薄的遮蔽物探到了自己的最隐秘的地方。 那一瞬间,陵尹竹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血红,他宁愿有人可以在他的心脏处给他一刀,或是一枪结果了他,他都会无比感激。 他从未如此绝望。 耳边的那些粗重的喘息,狰狞的诡笑,鼻息间让他作呕的味道,抵在唇间的丑陋物事,摩挲在他的身上的手,还有身下那探寻著想要侵犯他的东西,都让将尊严无限放大的这个少年,神经达到全线崩坏的前兆。 他觉得自己要是可以死了,就好了…… 而就在这些少年忙得热火朝天之际,谁都没有注意,一个身影慢慢的游走到了他们的身後。 余延的喉咙被人从背後猛然掐住时,连余延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满腹的心思都放在地上那个让自己情欲高涨的人,当察觉到喉咙剧痛已经被人直挺挺的提了起来!! 余延双目暴涨的突瞪出来,望著四面八方那些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所吓的凝滞的手下们,他们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惊恐的看著自己。 他们看见,余延的身後站著一个劲瘦修长的少年,他的面容隐在夜色中,只露出那双像狼一般惊悍冰冷的眼眸。 眼眸中,一片杀气。 有少年匆忙回神,见自己老大摸样,忙放下手上的人犹疑著想上前施救,还来不及动脚,就听余延凄厉的嘶喊起来! 他受过伤的声带此刻被死死抑制的更加刺耳。 “别……别过来!” 如果细听,从他喉咙处一同发出的,还有喉骨被挤压的哢哢声。 然後,所有人都眼睁睁的看著那突然出现的少年凭著单手就将壮硕的余延缓缓的举高脱离地面,卡在他脖子上的五指缓缓的越收越紧…… ────────────────── 烧依然没退。。 大概是因为阿竹还在受苦吧……冏。。 继续发存稿。。 希望能在存稿发完的时候病好起来。。 要不然真没力气日更了T_T 谢谢派达迪大大的驱鬼桃汤~~(也驱散阿满身上的霉气吧~~) 小绿大的鞭炮、派达迪、 kneowcov、典碘大的我是小攻、最後是流印大的崔文砖~~ 第一百九十章 第一百九十章 那些人已经从陵尹竹的身上离开了,可明明睁大著眼睛的少年却像是了陷入了无边的梦魇之中般,什麽也感觉不到。 有人走到了他的面前,脱下衣服覆盖在了他几乎赤裸的身体上。 被触碰到的时候陵尹竹本能的踢动挣扎,此时有一个遥远的声音贴附著他的耳朵说道,“是我……,没事了。” 不过一句短短的轻轻的话,用的是一贯冰凉浅淡的口气。却让陵尹竹慢慢的静止了下来。 那人将他抱了起来,陵尹竹倚靠著他转动著模糊的眼睛。他什麽也看不清,眼前只有一片一片苍白的雪色。刚才还围绕著的那些让他恐惧的人,此刻都不见了。 陵尹竹不知道是自己已经失去了感官知觉,还是周围真的如死一般寂静。 白色的雪,黑色的夜,糊成一片交织著打在陵尹竹脆弱的视网膜上。 头被压在那人的胸口,不让他四处转动著去看。 可在一步步离开之时,那掺杂在苍茫灰黔中妖豔的满地腥红,依然灼痛了陵尹竹的视线! 那些四处飞溅的,汩汩流动的,甚至像在雪上绘成点点泼墨一般的豔色。似乎还带著温热。 他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回到那已经有些熟悉的别墅,陵尹竹被放到了主卧室的床上。 沐沈西一离开他,陵尹竹就抱著膝盖蜷成了一团。他埋著头,把整个头脸都湮没在了被褥中,好像这样才稍稍觉得安全一些。 沐沈西回来了,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 “洗澡。” 陵尹竹乖顺的跟著他进了浴室,然後呆愕的坐在浴缸边。 沐沈西站了一会儿要来拉他的衣服,却被猛然跳起的陵尹竹打开了手。 他瞪著眼睛看了他很久,好像才把面前的人认出来。 “我自己……洗……”他嗫嚅道。 沐沈西尽管冷著脸,但还是很配合的出去了。 陵尹竹其实根本就不太能动,浑身的硬伤不说,手脚已经冻的没了知觉。不过走了一步,就在原地摔了一大跤。不过这点疼对他来说什麽也不是,和之前比起来,什麽……也不是。 他就这样趴伏在浴室的地上,冰凉的瓷砖贴近皮肤,竟然比自己的体温还要来的热。他一动未动了很久,才踉跄著扶著洗手台站了起来。 披拂在身的衣服滑落了下来,显露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