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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他自己自然也是。 神棍离开没有多久,浴室的塑料门被“嘎吱——”推开,Shadow腰上围着浴巾满身潮气地走了出来。 郝鑫抬头去看。 Shadow终于把他脸上蓄着的络腮胡剃了,打理的干干净净的脸庞竟然意料外的俊秀,东方人特有的轮廓几乎没有什么侵略性,柔和的让郝鑫觉得像是古时私塾里的先生,弯月笑眼睨着人看时显得很诚挚,如果穿件合适的衣服,气质应该是儒雅的类型,很难让人联想到他过得是刀头舔血的生活。 Shadow在门口拧干毛巾,水珠哗啦啦地落在地面,手臂上的肌肉隆起,细碎的水珠挂在古铜色的肌肤上面闪烁出晶莹的光芒,他看着郝鑫浅笑,是很亲近又亲昵的那种,带着没有边界的信任和放松:“快去洗洗,洗完舒服多了。” 郝鑫移开目光,说:“神棍说有事找你。” “嗯。”Shadow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床边,背着他将肌肤上的水珠胡乱地擦干净,然后将毛巾“啪啪”地狠甩了两下才丢在床架上,才扯掉腰上缠着的浴巾,赤裸着躺上了床,闭眼说道:“他再来,就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三天没合眼了,谁都不能打扰我,包括你!” 郝鑫扬眉,起身去了浴室,说起来他也该好好收拾下自己了,而且他必须要仔细研究一下这个身体。 郝鑫走进浴室,脱了衣裤,先是看了下伤口,然后打开了淋浴蓬头,哗啦啦的温水洒落在身上,很快从头湿到脚,而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将后背靠在了墙壁上,在那种冰冷的刺激中,他则把手伸向了两腿中间…… 作为男人,首先在意的就是自己那根的长短大小! 郝鑫缓慢地刺激着,微垂下的睫毛瑟瑟抖动,透明的水珠一路蜿蜒着汇聚在了下巴尖儿上,神情专注的注视着自己充血肿胀的全过程,视线游移,从顶端的冠状到根部的毛发无一疏漏,直到感觉比记忆还要强烈的涌上,到达最坚硬的程度他才松了一口气。 这根和西方人没得比,但是在东方人中也是比较不错的了。 既然硬了,没道理不出来,按照自己的习惯撸动了一会,然后又找了找这个身体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地发泄了出来。他摊开手掌就着灯光看了一会手心上的浊白液体,然后一头黑线地洗了手。 从心理上来看,他还是有点儿恶心自己摸到的竟然是别的男人的精液…… 发泄完,郝鑫神清气爽的继续洗,从头到脚仔细看过,很不爽的发现这个身体竟然没长腿毛,一个爷们儿如果没有腿毛算什么?那是男孩儿!这身体到底多大? 洗完澡,最后工作就是刮胡子,或许这个身体真的很年轻,所以就算他蓄了最少有一周的胡子,看起来也很稀疏,当胡须落下,渐渐露出面容的时候,郝鑫必须承认自己和Shadow长的有点像,尖下巴,高鼻梁,虽然没有那种弯月眼,可是笑起来也很柔和,甚至是……嗯……有点儿稚气。 离开浴室,Shadow仰躺在床上呈大字睡得正香,从郝鑫的角度看,隐私部位一览无遗,但是他关注的重点却是胸口和脖子,不断起伏的韵律鲜活地呈现在眼前,可以预见当利器刺入的时候会有怎样艳丽的鲜血喷洒出来。 郝鑫的呼吸突然消失,进入了“狩猎”的状态,暗沉的眸底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忽明忽暗,最后脸色一狞,脚下未停的出了门。 在这里,就这样杀了Shadow? 太可笑了! 郝鑫找到幽灵问了Silence的去向,也就是他原本的身体在哪里?这是他当前非常关心的一件事。 幽灵看着他淡淡地说:“早在四天前就运到了基地。” “基地……”郝鑫蹙眉,又是基地。 幽灵见郝鑫转身要走,突然开口道:“鬼才,你最近很奇怪。” “……”郝鑫转头看他。 “感觉很陌生。”幽灵说。 郝鑫笑了笑,转身出门。 楼内很安静,一路走来几乎所有人都在房间休息,尤其是铁塔和弹匣的房门口可以清楚听见震天的呼噜声,两人像是在比赛一样的此起彼伏。 头顶上的阳光明晃晃的亮,郝鑫站在走廊上发了很久的呆。他倒是不累,毕竟没有战斗任务,而且伤也养好了不少,前几天空闲下来就在睡觉,所以现在青天白日的他睡不着。再加上他和Shadow一个房间,那种仇人就在身边却无法动手的感觉让他难受的甚至窒息。于是,思索了一番,郝鑫下楼出了门,径直往东边走去。 除了自己原本的身体以外,他现在还很在意“利剑”的情况。“利剑”的主要成员在战场上几乎全部阵亡后,佣兵团必定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留守在基地的那些新兵更是让人放心不下,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人申请脱离团队了。 佣兵团就是这样,凝聚力很难培养,毕竟佣兵用命换的都是钱,一个不赚钱的团队不可能留住人。如果老兵在还好,至少还有个盼头,可问题“利剑”除了那几个后勤人员之外,老的战斗人员几乎一个不剩了,这样的形势再想有作为很难。 想到这里,郝鑫就觉得胸口闷堵,脚步也不觉间快了起来。 法国政府为这些私人佣兵团提供的军事区域不算小,但是三十来个佣兵团挤在这个区域里还是远远不够,一路过来,有些路口都能看见很多年轻的佣兵蹲在那里抽烟,就像一头头才出生不久的小兽,有着一双对未来充满期待,却又迷茫的眼。 当佣兵没那么容易,想要出头要拿命去拼,还要十成的运气! 各国的兵王到这里也不过就是那样儿! 有些新成立的佣兵团会和同样的小型佣兵团挤在一栋板房里,然后半年一年没个任务就无奈解散了,当然更多的是和大型佣兵团合作,如果那些佣兵团的人手不够就会找到他们,以任务合作的方式签约,赚的钱不多,但是也足够生活,就像是工作一样,只要能买瓶酒有饭吃有床睡就行,一些干了半辈子却依旧没钱的老佣兵就会选择这样的生活。 当然,一般老佣兵不会再出任务了,会依靠人脉和经验“串”些任务给新人们,从中收取酬劳。 郝鑫走到一半的时候看到了老汉克在树荫下抽烟。老汉克是孟加拉人,十五岁就在这个地头儿混,如今已经五十来岁,两鬓花白,面相看着相当老实,但是眼眸转动间却隐晦地闪烁出狡猾的光芒。他的工作就是给佣兵们“串”任务,不单在佣兵中的人面极广,手上也捏了不少雇主的名单,原先“利剑”就经常和他合作,双方都赚了不少钱。这次“利剑”出事,对老汉克的打击应该也不小。 “嘿,朋友,新来的吗?”或许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