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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还特么是奉子成婚。 配角陈参这次从国外回来,就是为了参加父亲的婚礼,顺便回国读大学。 江怜南在四人中年纪最小,各位大哥亲切地叫他一声老四,他却被渣攻刺激得险些成神经病。 这十多年,江怜南对陈武侯爱得一心一意,当年陈武侯做生意失败,江怜南拿出自己全副身家,支持陈武侯东山再起。 他们四个之中,家境最好的算是江怜南,到头来混得最差的也是他。 现在三十多岁了,就是一个清吧的老板。 他说开这间清吧,只是为了给他们四个留一块自留地,别让珍贵的感情说散就散。 言归正传,陈武侯结婚当晚,江怜南拿着一把枪出现在婚礼上,大闹婚礼。 这个三十五岁却还没被爱过的男人,他一改平时的漫不经心,咄咄逼人地质问陈武侯:这些年的暧昧不清都他娘的只是误会? 得到渣攻说是的答案,他一枪崩了渣攻的肩膀,眼睛都不眨一下,狠得令人拍手叫好。 舒爽的剧情到此为止,之后一路就是男主的受虐史,不停地被虐,不停地被伤害。 因为他在婚礼上让新娘意外流产等原因,陈武侯对他恨之入骨。 之后的剧情是陈武侯跟江怜南在一起,高大魁梧的渣攻,每天把三十好几的男主受上得奄奄一息,说是如他所愿。 期间还各种出轨、放纵玩乐、给男主受喂药。 最后男主受染上了毒瘾,他看着心爱的男人自己面前玩女人的时候,激动地自杀了。 当时看到这里,李冬就很希望这里是大结局! 这么报社的情节,以及这么贱的男主,作者她到底想带给读者什么样的体验? 就是这种卧槽卧槽怎么不去死的感受吗? 但是男主受还真没有死,他被渣攻及时送去医院救治。 后面更神的剧情来了,机缘巧合之下,渣攻竟然被查出得了艾滋。 活该,玩得那么放肆,不得艾滋天地难容! 在他查出有艾滋之前,已经有三个月没有碰过男主受。 得了这种病的渣攻才开始幡然悔悟,他向男主受隐瞒了自己的病情,然后拼命地对男主受好。 我们的男主受这么贱,当然不计前嫌地接受了渣攻的好。 并且得知渣攻有艾滋的情况下,仍然不离不弃,感动全中国。 李冬看完这本书的感受就是:“看把你能的,怎么不跟他来一炮?” 事实上就是,渣攻得了艾滋之后,男主受再也不跟他上床,说好的为爱不顾一切呢? 陈参这个配角,在书中非常讨厌江怜南,他在后面是帮着渣男一起虐待江怜南的刽子手。 李冬分析了一下陈武侯和陈参这对父子,他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典型人物。 表面上豪迈稳重,男人味十足,内心深处却是充斥了大量的负能量,暴戾、自私、极端冷酷,没有爱心。 江怜南跟他们相反,作者在江怜南身上用了漫不经心、游戏人间等字眼来形容他,在书里面表现出的是七分细腻、三分顺从,典型的付出型人格。 李冬能够理解江怜南为什么那么执着爱渣攻,因为江怜南他就是那种性格,就是付出型容易被渣的可怜可恨之人。 作者写过一个很到位的细节,在后来,男主受把自己的一半收入拿出来,汇给那位被自己害得意外流产的女士。 整本书的故事大概就是这样,不清楚作者是为了宣扬爱情,还是为了科普得了艾滋也能正常生活,反正都没达到目的。 读者看完这个故事,恐怕只会更加不相信爱情。 镜头回到飞机上,李冬在这里静坐了半个小时,感觉自己身上舒服了一点。 “女士们,先生们: 飞机正在下降。请您回原位坐好,系好安全带,收起小桌板,将座椅靠背调整到正常位置。所有个人电脑及电子设备必须处于关闭状态。请你确认您的手提物品是否已妥善安放。稍后,我们将调暗客舱灯光。谢谢!” 二十分钟之后,李冬出现在机场出口。 他刚才一下机的时候,立刻打电话给陈武侯说:“爸,我到了机场,你现在有空来接我吗?” 不出所料,陈武侯在电话里说:“我现在很忙,还在筹备婚礼的事,我让司机过去接你。”然后没聊几句就挂了电话,听起来是真的忙。 于是李冬在机场等着,司机来了之后,把他接回陌生的家。 在此之前,陈参在国外跟着爷爷奶奶,读初中高中,身材发育得跟外国小孩一样,人高马大,英俊逼人。 “我爸在家吗?”李冬抬头望着车窗外的豪宅,问身边的司机,想到对方过两天就结婚,他没报多大希望。 “好像不在……”司机知道陈参的身份,就是一个私生子,等陈武侯结婚了之后,地位就尴尬了。 “哦。”李冬没说什么,他下车,自己拿自己的行李。 司机忙过来接:“陈少,我来吧。” “又不重。”李冬说:“就不用了。”他自己提起不大的行李箱,走进陈武侯的家。 这个家不出意外,他以后也不会常驻。 学校有寝室,再者,新娘带着肚子住进来,也不方便。 李冬在二楼选了一间客房,把自己的行李搬进去,他一边思考一边整理,然后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 是陈武侯,他接起来:“爸。” 对方在那边说:“参参,你到了吧?” 李冬一阵牙疼,参参,听起来跟惨惨似的,他忍着郁闷说:“到了,你在哪里?”只是随便一问,也没有别的意思。 “哎,这两天我可忙。”陈武侯说:“晚上在岳父家吃饭,你看是自己在家让厨师做饭,还是自己出去吃,我要明天才能回来。” 结婚确实忙,也不能说陈武侯不疼儿子,起码他打了这个电话:“好吧。”李冬:“你先忙,等婚礼过后,再跟你谈学校的事。” 这个电话说到这里就挂了。 李冬找出一套睡衣,他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躺上床把眼罩戴上,打算睡个觉。 这个点,猫耳朵清吧,江怜南、冯满堂、傅昌殷,三个人都在。 三个样貌出众,气质斐然的成功人士,坐在沙发上喝着闷酒。 安慰和劝解的话,已经说了一箩筐,但是没有卵用。 被另一个兄弟渣了十几年的兄弟,这两天对他来说太难熬,整个人就像死球了一样,行尸走肉。 冯满堂说:“老四,武哥这些年对你怎么样,我们心里清楚,确实是他做得不地道。”之前对江怜南那么暧昧,让大家认为他们最终会成为一对。 “唉。”傅昌殷靠在沙发上,他神情惆怅地抽着烟:“这事儿我们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