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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在恐怕我们这个任务很难完成了。” 本来这个世界的人不知道他们的任务究竟是什么,自然也就谈不上防范,甚至很可能会按照张宗瑞的心意将所有的光明遗族都集中起来保护——现在看地图上的态势,似乎和张宗瑞猜测的很相似,但是这么快就发生这种变化,这个世界的人类明明还没被逼到这个份上,却让张宗瑞觉得这恐怕是另一种可能。 “我原本猜测他的做法会有两种,一种是将那些光明遗族都散开,散得越远越好,让我们在规定时限内不可能完成。但是他从一开始就问过我们有没有预留任务失败的点数,恐怕不会再选择这种做法,那就只剩下另一种,”张宗瑞弯了弯唇角,“将光明遗族都集中起来,再布下天罗地网,吸引我们去铤而走险。” 所以,这么早他们就看到了渐渐朝着一个地方聚集的红点。 “他知道,如果不把所有光明遗族都弄过去,说不定我们会直接放弃任务,诱饵不够大的话,不值得我们拿生命去冒险。”索尔接上了话。 时楚皱着眉,“要放弃的话……四千点呢。”想想就肉痛,他们攒一点点点数就很辛苦。 如果只是集中一部分的光明遗族,剩下的仍然散得很远,他们说不定会真的放弃任务,因为冒了很大的风险之后,安藤光有很大的可能阻挠他们完成任务,既然反正只要失败的,又何必去冒险。 现如今将所有的光明遗族都集中起来的话——不管他是怎样说服了这个世界的人类,确实让他们像是面前吊着一根胡萝卜的兔子,令他们难以拒绝这种诱惑。 “你怎么看?”索尔征求张宗瑞的意见。 这毕竟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任务。 “不管怎么说,还是有必要去这里看一下的。”张宗瑞指了一下所有红点汇聚而去的地方。 在这个世界时间长了之后,他们还是找到了一套行之有效的补给办法,尤其失去了安藤光舒适的魔法船,有一些物资就成了必须的了。 不过基本上他们还是住在野外居多,而且完全避开那些人口密集的城市,最多在一些村庄和小镇穿行。 夜晚用的是帐篷,结实的军用帐篷能够帮助他们抵御绝大部分的风霜雨雪,从村民那里用猎物换取的一些基本物资也足够用了,再加上时楚和索尔自己制作的木碗木筷和木盆,习惯了江湖风霜的众人完全不成问题,只有狂战士卡斯韦尔感觉不太适应这种生活。 比起和张宗瑞还算亲密的小巴克,这位同张宗瑞的关系其实称不上熟悉,在张宗瑞完成任务的时候,和他只算得上认识,而且是作为反派出现,只是没有太大的利益冲突,所以交恶的程度也很有限,这甚至是张宗瑞第一次召唤他到任务世界来,哪怕对他说明了情况,卡斯韦尔仍然是观察的时候多说话的时候少。 作为一名贵族骑士,他确实不太适应这种生活。 张宗瑞对他已经挺满意了,至少没有像云生那样直接背叛不是吗? “需要再去换几条毯子和一些冬衣吗?”时楚看着阴沉的天色说。 天气越来越冷了,时楚觉得这乌云密布的模样怕是要下雪。他很不希望下雪,哪怕他们的体能远远超过常人,但下雪之后仍然会给他们带来很多麻烦,尤其若是暴风雪的话,恐怕要影响他们的行程。 张宗瑞的传送卷轴是很不稳定的,并不能定向传送,所以他们要到达预计的地点,仍然要花很多的时间在路途上。 时楚觉得自己是很能抗寒冷的,张宗瑞身负光明神术,本身也不太畏惧严寒,可寒风凛冽的时候,穿着薄薄一层单衣的话,绝对不是什么享受的事。 小巴克赶在天黑之前回来,他摘下风帽说:“附近有个小村庄,先看看天气在说,似乎暴风雪要来临了。” “确定是暴风雪?”张宗瑞问他。 “那个村庄里的老人是这样说的。”小巴克回答,“而且我可以确认像这种小村庄并不知道我们被通缉的事,那里消息闭塞,距离最近的城市也有相当远的距离,那些村民更关注如何度过这个冬天,而不是城里的大人物又在抓捕什么人。” 相比较城里的平民,住在偏僻村庄的都是最穷最落魄的平民,否则以现在连城市都填不满的人口,完全可以享受更好的条件。因此这些平民的愿望也很质朴,只要拿新鲜的猎物去和他们交换,他们很乐意将陈旧的皮毛毯子和手工制作的冬衣换给时楚等人。 只要食物不缺,他们更愿意在家中的火炉旁度过这个冬季。所以时楚他们猎到的山猪麋鹿这种大型动物总是很受欢迎。 “恐怕我们真的要在这个村子里住一段时间了。”等他们刚走到村庄附近,雪就落了下来,正如之前小巴克说的那样,暴风卷着雪珠砸得人肩膀头顶都有轻微的疼痛感。 张宗瑞点头,“反正我们也不着急,距离任务完成的限定时间还早,安藤光这个举动可以为我们节省大量的时间。”所需要做的选择不过是冒险还是放弃而已。 暴风雪袭来之后,整个村庄就更封闭了,村里的人并不多,现在的人口连城市都填不满,这种村子本来也是光明遗族都看不上的人类奴隶居住,属于小型的奴隶聚居地,在光明遗族失败之后,就已经有一部分人离开了这里前往城市,所以空着的房屋并不少,说是屋子,充其量也就是木棚子,而且不少地方都漏雨漏风。 他们不得不冒着风雪修缮房屋,好歹木屋要比帐篷要耐得住暴风暴雪。 点起壁炉之后,火光映亮脸庞,众人都感到舒服多了。 屋子不够大,但挤下他们八个人足够了,用两只野兔换了一些粗盐和干硬的黑面包,索尔架起锅,煮沸了雪水,扔进去一小块面包,再加上肉干和冬笋,撒了一点盐粒儿做了一锅汤。 敲开被闷得干硬的泥土,露出鲜嫩的山鸡肉,火上烤得香喷喷的兔肉也差不多好了,饱饱地吃上了一顿,又在火堆旁睡上一觉,疲惫顿时消散不少。 时楚吃饱喝足躺在破旧的毯子上,只觉得懒洋洋地丝毫不想动弹。 “……每到这种时候,我就会生出一股想要放弃任务的欲望。”张宗瑞开玩笑说。 索尔也笑起来,“说的是。” 每一次任务都是搏命,尽管知道,真正做的时候仍然会感到疲惫。 比如这一次,明知道有安藤光在,他们如果真的去了,面对的必然是九死一生的陷阱,就差在那地点上标注“高位陷阱”四个字了,可是他们仍然要去。 看似不是别无选择,但时楚真的很理解他们。 在这个游戏系统的折磨之下,他们并非将生死置之度外,而是知道一次放弃两次放弃,到第三次的时候,会失去搏命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