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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付出都得不到回报,不论是谁,都会难过失望的吧。 他不想看到原来灰心落寞的样子,也舍不得,而且,在经历了火场这件事后,他是真的想要宠原来的。 新出版的写真集销量火爆,经纪公司甚至开始为穆择筹备一个庆祝晚会,偶尔走在医院走廊里,也能听见那压抑不住的兴奋又激动的低喊,穆择这样的男人,实在太过抢眼了,不论身材气质还是脸蛋,都是无人可比。女人们爱极了有安全感又夺人眼球的穆择,而穆择那深入人心的温和体贴,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原来侧躺在病床上,还在翻阅那本临无数影迷为之疯狂的写真集。 “挂水了哦。”年轻的小护士推门而入,脸上挂着可爱的笑容,熟练地将插管插好,一切妥当了,才抬起头,看到原来手中的写真集,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啊,穆先生的写真集。” “恩?”原来看着兴奋起来的小护士,心里涌起了一股由衷的自豪,不禁笑了起来,“很好看吧。” “恩恩。”小护士脸都红了,“昨天我定的五本刚刚到货,值班的时候都在翻,而且穆先生人很好,还帮我签名了呢。” 小护士花痴地陶醉一番,见穆择还没有来,就失望地推着车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羡慕原来,“阿来真是好命,可以和穆先生整天呆在一起,而且穆先生对你都好体贴,相处模式像恋人一样。” 原来不知怎么地,一下子就不好意思起来,结巴着想要解释,却见小护士已经黯然伤神地走开了。 所幸医院里的人都被经纪公司收买,才没有对外面乱嚼舌根,否则按穆择这样不知遮掩地对待原来,娱乐周刊的头条恐怕早就变成“影帝新宠,烧伤幼童?!”这种字眼了。 的拍摄已经进入尾声,大牌们陆陆续续地离开剧组,连钟醒都在两天前搭机前往国外,参加某知名电影节,据说还要角逐最佳男主角的奖项,搭档是传闻与某富商有染的漂亮女演员。 国内媒体一窝蜂地赶去凑热闹,想顺便八卦些有价值的绯闻回来,对穆择的关注自然就少了很多。 过了一周,历时四个多月拍摄的悄然杀青,当沈多下令可以离开剧组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含泪感恩戴德。 原来正好出院,被阿道和铭德接到了酒店。 一路上阿道铭德的话倒是很少,不再像以前那样出言讽刺,看着原来的眼神也多少温和了些,下车的时候阿道甚至拍了拍原来的肩,“包子,虽然穆先生现在对你……不过,还是不能太蠢啊。” 原来听不懂阿道的劝告,只是迷茫地点了下头,身边的铭德长叹口气,呢喃着,“还真是无知呢。” 酒店里,原来还未坐热凳子,就见穆择和严怀开门走了进来。 “回家吧?”穆择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原来愣愣仰头注视着,看穆择一步一步走到自己身边,微微弯腰,牵起了自己的手,掌心微微发烫,“要快点逃哦,要不然被导演逮到,可是要罚跪的。” “恩?”原来纳闷不已,却还是听话地跟在穆择身后,下楼后刚坐上车,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沈多类似于咆哮的嘶吼,“你们都给我滚回来,今天是杀青晚宴,一个个都走了,留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 严怀不怕死地伸出脑袋,哈哈大笑,“沈导演你自己吃嘛,就当我们这是在孝敬您老人家。” 可怜的副导演满头大汗从不远处跑来,“导、导演,道具组那些人……也买了今天的票,正往火车站赶呢……” “什么?!”沈多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一群人……一群人就这么巴不得尽快脱离我的魔掌吗!” 车子越开越远,飘来严怀的一句话,“沈老爷子,您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哈哈哈哈哈哈。” 25、Chapter 25 ... 电影拍摄告一段落,剩下的剪辑都是沈多的任务,穆择又借受伤之名推掉了几个时尚活动的工作,一时间倒是清闲了起来。 演员就是这样,一旦成功了,工作弹性就很大,可以耍耍大牌,让自己多少休息一下。 在这种随机的节奏下,穆择将得到主治医师认可后可以出院的原来接回了家里。 背部不论弯腰或是做事都不会再痛了,原来困惑地跟着穆择回到家,还以为穆择是要他帮忙收拾做家务,不用穆择吩咐,就立刻脱了外套,弯腰收拾起来。 “你在做什么?”刚刚将行李放到房间,走下楼来的穆择见到原来居然在打扫卫生,就好笑的揉上原来的头,“多休息一点吧,家里不脏,不用打扫的。” “诶?可是……”原来诧异地看着阿道铭德无语地摇头离开,转而对穆择说,“那……没事了吗?” 穆择笑着点头,正想俯身亲吻原来,就见原来抿唇一笑,转身拿起外套,“那穆先生,我、我也先回家了。” “……恩?”穆择罕见地愣住。 原来却是睁着干净的眼,“不、不是说没有工作了吗,所、所以……我想回家了。” 穆择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种想要圈着原来好好宠爱一番的心情一下子就被不懂情调的原来浇熄了,又不忍心强留下这样期待着回家与母亲相聚的原来,苦笑了一下,只能叹息着妥协,“恩,可以回家了。” 原来果然笑眯眯地,不做丝毫犹豫地朝门口走去。 穆择眼睁睁看着原来朝自己挥了挥手,轻轻合上门,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凄凉起来。 然后就想问,原来对他的恋慕思慕,到底有没有对母亲的眷恋多呢? 这样幼稚的对比,他明知可笑,却还是会忍不住想要寻个答案来。 原来一路浅笑着回到家,推门而入,急切地想要在家中看到母亲的身影,却在找寻一圈后,失望地坐在了沙发上。 照理说,下午时分的母亲应该绝对在家才对,这次却反常。 原来不禁担忧起来,翻出手机,犹豫着,还是拨通了电话。 在母亲未露面送给他围巾之后,他打过数次电话,都被掐掉或是无人接听,想着母亲大概最近很忙,不方便接电话,原来就忍着欣喜不再去骚扰母亲,可现在担心母亲胜过了害怕被母亲讨厌的心情。 原来坚持不懈打了五六次电话才被接通。 电话那端是母亲略略慵懒,明显疲惫的声音,“打了这么多次,有什么事吗?” “……妈妈,我……”他习惯了母亲的冷淡,却习惯不了在听见母亲声音那一刻而生出的欣喜紧张,“我、我回家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