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H 重伤
第三十二章 H 重伤
昏暗灯光下的酒吧中,震耳的音乐不断响起,伴随着人群的尖叫和DJ带动气氛的声音,气氛正是热烈。 权言与慕北柠靠的很近,他看着慕北柠转眼就灌下一杯威士忌,有点无奈。 她根本就不会喝酒,一杯威士忌也不知道稀释,这么猛的喝法,一杯下去就要晕。 慕北柠眼睛已经失去焦点,她是真的有些晕了。 白嫩的小脸通红,呆呆地眨巴着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喝醉后倒也不吵不闹,脑袋一歪,靠倒在权言的肩上。 权言本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送上门来的女人哪有不要的道理,抬手就把慕北柠抱进怀中,炙热的大掌上下摩挲着纤细的腰身。 这腰和他想得一样,纤细柔软,明明没有喷什么香水,他偏头嗅了嗅,却是好闻的很。 荣五看的脸都黑了! 他都不敢把这一幕告诉荣炀! 两人亲密的靠在一起,慕北柠嘴里嘟囔着什么,权言低头认真的听了听,只有两个字:荣炀。 权言啧了一声。 他看着靠在怀中的女人,好兴致消退不少。 心有所属的女人,上起来没什么意思,而且他也不屑干这种事。 之前只当慕北柠没有动心,原来不是不动心,而是把喜欢的心思藏到他都没看出来,还以为他有机会呢。 想到这里,权言轻轻地把怀中的女人放开,凑到她耳边说:我一分钟后回来。 他要去找个热毛巾给慕北柠擦擦脸。 却不成想,荣五偏偏出去接荣炀,一时没人看着慕北柠,就叫人钻了空子。 有人给她递了一杯下了致幻剂和烈性春药的酒,等权言看到的时候,眼看着慕北柠把那杯酒喝了下去。 他的脸色顿时一变! 上前把不怀好意的男人一脚踹开,他微微俯身:慕北柠? 慕北柠本就喝的醉,这样一杯酒下去,神志更加不清醒,身上也开始火烧火燎的发热,难受极了。 她的双手胡乱的抬起,摸到权言的脸,冰冰凉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发出一声轻哼,接着便揽着权言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权言眯了眯眼,反客为主,抬手捏住她的后脖颈,舌尖探进慕北柠的嘴中,一时吻的难舍难分。 身边响起欢呼声,权言没有在意。 他呼吸有些粗重,这才反应过来,慕北柠的嘴中,还可能有药物的残留,现在全被他吃下了。 荣炀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他的怒火简直无法控制! 浑身发抖,慕北柠居然主动和别的女人接吻! 荣炀快要嫉妒疯了! 跟着他来的荣三和荣苒,顿感不妙,还没反应过来,荣炀眼睛通红,愤怒的抬脚踹倒一个高脚椅,大踏步走过去拎起权言,一拳打在他的脸侧! 权言没有防备的被打倒在沙发上,荣炀咬牙切齿的冲上来又是一拳!被他抬臂挡住! 妈的权言,你敢碰她?你居然敢碰她!!!荣炀怒吼道:这可是在南城!我荣炀今天就要你权言死! 权言本来无意跟荣炀对打,毕竟慕北柠的状况比较紧急,荣炀却步步紧逼,招招致命,他也被揍得来了点怒气,挥拳反击! 荣苒是第一个注意到慕北柠的状态不对! 哥!别打了!她焦急的说:嫂子,嫂子的状态不对劲! 荣炀一时分神,被权言掀翻在地。 权言药劲上头,眼睛血红,抹了下嘴角的血,开口道:她被下药了! 荣炀闻言,顾不得询问更多,站起身跑到慕北柠身边:慕北柠? 慕北柠此时的药效已经发作,浑身如火烧一般,裙子被她自己撕的乱七八糟,呼吸粗重,摇头晃脑的带着哭腔哀求:好难受呜呜好热!我这是在哪里? 没事了。荣炀把她打横抱起,对荣苒说:这里的事情你来处理,把权言给我关起来!荣三荣五,留下给我查!是谁给未来荣家夫人下了药! 语毕,带着慕北柠头也不回的离开。 荣家大宅,慕宝回到属于他的小卧室,沉沉的睡着。 荣炀踩着月色踏进玄关,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衣,西装外套包裹住怀中不断扭动的慕北柠,另一手不断的轻拍她的后背,笨拙的安抚着她。 一路走进主卧,把人放在床上的时候,慕北柠以及忍不住伸手自己玩自己的双乳了。 上半身近乎全裸。 荣炀喉结上下动了动。 这种药,唯有做爱可解,没有其他办法。 他先去放水,随后脱掉自己的衣服,抱起慕北柠去泡澡。 刚把她的裙子脱掉,人就不安分起来。 慕北柠只觉得浑身又热又痒,尤其是空虚的小穴,里面像有蚂蚁在爬,她只希望被填满! 手指无师自通的向下探去,指尖碰了碰小逼豆子,浑身就重重的颤抖一下。 粉嫩的小穴猛烈收缩着,渴望被填满。 这幅骚媚的样子,让荣炀立时激动起来,沉睡的大肉棒苏醒,顶住内裤,形态可观。 此时慕北柠的手指已经顺着小缝探进逼穴当中,浴缸中温热的水流也流进小逼,立时变得很是舒服,慕北柠轻哼一声:嗯啊哈!好舒服! 荣炀顿时理智全无,他伸出手指,在小逼口戳弄两下,顺着慕北柠的手指,一起探入进去。 啊!!!慕北柠舒爽的媚叫一声,红唇亲启:好粗!被填满的感觉好舒服! 荣炀觉得她再说几次就要被自己操死了,便附身堵住她不断发出轻哼的红唇,肆意舔吸,要把刚刚权言的痕迹全部抹掉。 手指也快速的抽插起来。 慕北柠爽的浑身发抖,小逼也收缩的很紧致,在药物的作用下,只用手指,就把她送上一次高潮,粉嫩的小菊洞也规律的收缩着。 她的另一只小手捏住自己的乳尖,揉捏磋磨:嗯啊啊啊啊啊!高潮了额啊!好爽!乳尖也要!! 慕北柠只觉得自己快要爽翻了! -- 荣炀一向整齐向后拢起的头发此时有些乱,发丝垂在额前,伴随着汗珠落下,他忍得很是辛苦。 喝下烈性媚药的慕北柠,在性事上就像完全变了个人,开放主动,敏感非常,呻吟着妖娆的求欢。 慕北柠此时的脑子并不清醒,她还产生一些幻觉,难受却又有飘飘然的感觉,神经异常的兴奋,所有动作只不过是遵循药物激发出的本性而做的。 她微微仰着脑袋,长发披散在水中,白皙的肩膀微微颤抖,热气熏得她脸蛋通红,虽睁着眼,却无法对焦。 荣炀凑近慕北柠的脸侧,轻声开口:看看我,我是谁? 慕北柠摇头晃脑的,看向荣炀,眼前的视线模糊不清,她下意识地回答:你,你是谁? 我是荣炀。他哑着嗓音回答道:我是荣炀! 慕北柠闻言摇摇头:不,不要荣炀。 我恨他!我不要荣炀! 荣炀看她情绪突然激动,不再乖乖的坐在水中,赶忙开口安抚道:好好好,你不要荣炀,那你想要谁? 慕北柠没有回答,而是开口骂了句:荣炀,狗比!欺负我,威胁我,还总用他的大肉棒捅我,每次都捅的好深! 我恨他,我好想恨他。慕北柠带着些哭腔说:我也好恨我自己!为什么对他就是恨不起来!人的感情,为什么总是无法控制?我想要忘记他,但他是慕宝的爸爸,我,他 疼痛从心脏传至五脏六腑,荣炀听着她的喃喃自语,痛苦不堪。 那段时间,他究竟干了多少混账事? 威胁,引诱,强迫,欺骗,桩桩件件。 如果,他能早些发现自己的感情,是不是他们两个,就不会走到今天? 他们本该是两情相悦的啊! 荣炀喉结滚动,轻声开口:荣炀知道错了,他给你道歉,好吗? 慕北柠似没听见,媚药的药效再次复发, 她浑身灼热, 小逼迫切的希望有东西抽插,一手握住荣炀的手臂,示意他插在小逼里的手指动一动。 荣炀深深的看了眼慕北柠,说道: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语毕,中指微微弯曲,在慕北柠的小逼中抠挖起来,指尖不断的触碰着敏感的一点,给予最大的刺激。 太爽了! 慕北柠抬头,显出优雅美丽的脖颈,红唇微张发出美妙的声音,身体里的那股子痒劲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 荣炀单膝跪在瓷砖上,附身吻住慕北柠的红唇,另一手捏住她的双乳用力揉捏,自从慕北柠离开,他已经许久没有发泄,事态开始变得有些失控起来。 用手指第二次把人送上一个小高潮,荣炀抽出手指,站起身脱掉内裤,挺立的肉棒微微颤抖,柱身颜色很暗,龟头巨大,热度灼人。 他看慕北柠还是很难受,抬脚跨进浴缸,把人抱坐在自己身上,还没动作,慕北柠就一手握住肉棒,一边抬起自己的小屁股,对准穴口慢慢坐下去。 只进去一个头,慕北柠的满足的尖叫着:啊啊啊啊好粗!小逼被填满了! 荣炀低喘一声,这小逼又烫又紧,还很湿,夹得他无法动弹,猛然发力,慕北柠一定会受伤。 他之前从不会考虑慕北柠的感受,可后来一个人度过的每个夜晚,荣炀都会反省自己对慕北柠在性事上的粗暴,潜移默化间,他潜意识就会照顾到慕北柠的感受。 荣炀一手掐住慕北柠的细腰,另一手的拇指揉上慕北柠的小逼豆子。 嗯啊啊啊啊啊!慕北柠双手撑在荣炀结识的腹肌上,小逼豆子不断被挤压玩弄,产生奇异的快感:好爽额嗯啊哈! 她甩着小脑袋,畅快无比的说:好喜欢呀嗯啊哈!啊!! 荣炀半靠着浴缸,微微低头,看慕北柠的小逼吃着自己的大龟头,却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握住纤腰的手慢慢使劲,叫慕北柠坐下去。 疼吗?荣炀抬头看了眼慕北柠,却看到她的双手正玩着自己的一对乳儿,长发微乱,半闭着眼睛,一副迷醉的样子。 只这一眼,就让原本挺立的肉棒,更加硬挺几分,他的手再次微微使劲,大肉棒终于整根没入。 太爽了!荣杨低吼着透过水看向两人的交合处,耻毛碰在一起,他的肉棒被紧致的小逼有规律的夹着,爽的他想要立马狠狠地撞击! 还不等荣炀有动作,慕北柠就开始自己前后的扭起小屁股来,腰腹使劲,插得极深:嗯啊!额啊哈啊!啊!啊!好深啊!她玩着自己的奶子: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自己还没动几下,就敏感的高潮,荣炀被夹得无比爽快,双手掐住细腰,由下至上的狠狠挺动起来。 额啊啊啊啊啊啊!慕北柠被巅弄的上下起伏,刚刚高潮过得小穴被快速撞击到深处,整个人神志都有些不清,胡乱的喊道:小逼要被插坏了!慢一点额啊啊啊啊!又高潮了!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啊! 荣炀一言不发的猛力抽插着,不管慕北柠的尖叫求饶和呻吟,操了几百抽后,把浓浓的精液抵进深处全部射出。 他享受着射精的快感,抬手捏住慕北柠的双乳,喘息着平复。 慕北柠浑身无力的坐在他身上, 要不是他的手撑着,可能早已倒下。 荣炀坐起身,抱住怀中的慕北柠:我们出去好不好? 慕北柠动了动,没有回答。 荣炀手臂发力,抱着人迈出浴缸,在洗手台上铺了块浴巾,让慕北柠坐在上面,自己则半蹲下身,用手指伸进小逼给她清理小穴。 发泄过好几次的慕北柠,神志有点清醒,她终于看清眼前的人:荣炀? 荣炀看她一眼,勾起嘴角笑了下,突的附身,用唇舌含住刚刚被操的通红的穴口舔弄起来。 慕北柠的脑袋轰的一下,直接炸了! 这是荣炀第一次舔女人的逼,因着是慕北柠,他不仅没有嫌弃,反而觉得味道不错,灵活的舌尖挑开逼缝,钻了进去,高挺的鼻尖抵住小逼豆子,碾压辗转。 慕北柠从来没有被这样弄过,舌头滑溜溜的感觉划过小逼,她浑身颤抖,忍不住抬手推他的脑袋:不,不要! 但荣炀吃的依然很美味,不时的发出声响。 脑袋差不多清醒的慕北柠,快被这一幕刺激疯了! -- 慕北柠从来没有想过,那个看起来不可一世、永远高高在上的荣炀,会半跪在她的腿间为她口交。 她垂落着的脚趾紧紧蜷缩,双手忍不住推搡着荣炀的脑袋,但那灵活的舌却一直没有离开,顺着小缝不断舔弄。 很快,荣炀加了个手指进去,微微弯曲,抠挖着她体内敏感的一点,小逼豆子被火热的唇舌不断舔弄吸吮。 慕北柠尖叫一声,求饶似的说:不,不要!我不要了!额啊啊啊啊啊! 荣炀扫兴的啧了一声,果然,人清醒了就没那么好操了。 还是骚的时候玩的爽。 他站起身,双臂撑在慕北柠两侧,把人困在怀里,低头凑近她的脸,微微偏头:清醒了?还难受吗? 慕北柠以及被羞怯和恼怒占据大脑,闻言抬手狠狠地推了下荣炀:你在干什么?! 荣炀没有防备的被推后两步,浑身赤裸,腿间的大东西还挺立着,闻言懒洋洋的笑了下:慕北柠,你没有心啊。 要不是我救了你,你现在能有力气推我? 语气里的宠溺都快要溢出来。 慕北柠合上大张着的腿,刚刚被使用过度的小穴还有些难受,她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跳下洗手台,直直的扇了荣炀一个巴掌。 这个巴掌她用了不小的力气,荣炀的脸直接被打偏过去,打出清脆的声音。 慕北柠打完就后悔了! 她刚刚实在太生气,也或许是荣炀对她态度的改变,让她把那些警惕心都抛在脑后,觉得自己丢了脸而打他! 荣炀被打偏的脸慢慢转回来,脸上是火辣辣的疼,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帮,这是他荣炀这辈子,第二次被女人打。 第一次被人打脸,是为了保护荣苒被她那个妓女妈妈卖去夜总会,后来,那个女人就消失了。 慕北柠光脚踩在瓷砖上,微微向后退了退。 荣炀的怒火险些就要控制不住。 他深呼吸一口气,冷冷的说:穿上衣服,出来。 语毕,随手扯下浴巾围在下半身,转身离开。 慕北柠看着他结识、健壮的背影,害怕值已经要达到顶点! 荣炀的怒气简直毫不掩饰! 磨蹭许久,慕北柠终于穿好浴袍,光脚走出浴室,长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白嫩的脚踩在地毯上,站在原地看着荣炀抽烟的背影,没有动。 慕北柠。荣炀开口:刚刚打的一巴掌,解气吗? 慕北柠:? 她没明白荣炀问这个问题的意思,垂眸,没有开口。 荣炀深呼吸一口气,转身把手中的烟摁灭,妥协到:既然你的药性已经解了,就休息吧。 慕北柠开口道:慕宝呢?我去和他一起睡。 荣炀的动作顿了顿,眸中划过一抹受伤:究竟要我怎样做,你才肯原谅我? 慕北柠不肯和他对视,倔强的站在房间角落不动。 荣炀心中疼痛,却时刻把蓝成樾的话放在心上,控制住自己阴暗的脾气,说:你在这睡,我走。 慕北柠注意到荣炀的妥协,心中未有一丝开心。 荣炀的本性有多恶劣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一时的改变、妥协,能坚持一辈子吗?三五年,可以,未来又会是怎样呢? 他这样一个人,会为了她改变吗? 荣炀说完这句话,去衣帽间扯出浴袍穿上,转身离开。 他轻轻地关上厚重的木门,走向慕宝的房间。 慕宝正撅着屁股趴在他的小床上睡的打小呼噜,像极了荣炀的小脸被压的肉嘟嘟的,眼眸似慕北柠。 荣炀的眸中是温柔和爱意,他抬手碰了碰慕宝的小手,不由得无声的轻笑。 这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儿子,刚刚得知这是他儿子的时候,他并未有什么实际的感觉,甚至像看待一个陌生小孩子一般,不懂得怎么做父亲,怎么爱自己的儿子。 大概的转变是在海岛度假的时候,他看着儿子一脸好奇的问东问西,又崇拜的说:爸爸懂得好多!的时候,心中软的一塌糊涂。 他会想,或许,这就是父亲的责任? 可这时候,慕北柠却带着儿子,给他最痛、最重的一击。 也用那样的方式,逼他认清自己的感情,让他学会什么才是爱,什么才是喜欢,什么才是正常恋人的相处方式。 慕北柠就是照亮他人生的一束光,可惜,他明白的太晚。 在那之前,都是他单方面的索取、强迫、威逼、利诱。 荣炀坐在儿子的身边,轻手轻脚的为他盖上小被子。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那么他一定搞价买,只为了能回到过去,让那个脑子不清醒的荣炀去死。 想到这里,荣炀的眸中,划过一丝光,他看着睡着的儿子,思索一下,抬手摁响床头的呼叫铃,把李姐叫了过来。 另一边,奢华的卧室中,慕北柠躺在床边,瘦弱的身子看起来没什么存在感,虽闭着眼睛,却未睡着。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过往种种再次如电影一般播放,荣炀的冷酷,荣炀的威胁,荣炀的逼迫,荣炀温柔的笑着与陪慕宝的身形,以及他那偶尔流露的温柔。 也正是那一丝丝的温柔,让慕北柠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慕北柠从小就没怎么感受过爱,父母死后,她更是孤苦伶仃一个人与弟弟相依为命,花着父母留下的那点抚恤金。 那些难熬的日子,也都是她一个人,以长姐的身份扛过来的。 她自卑,敏感,追她的人不在少数,她却很少动心全部拒绝。 当荣炀再次出现的时候,即使他对她不好,那泛滥的少女心也一发而不可收拾。 慕北柠想,看来她真的是有受虐的倾向,不然为什么还会对荣炀动心? 为什么荣炀之前在床上有性虐的动作的时候,她还会有快感? 慕北柠就这样东想西想的,渐渐沉睡。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宿醉后遗症向慕北柠袭来。 她翻了个身,却不成想,腰间被一双手臂揽着,直接把她抱进了怀里,与结实的胸膛来了个对对碰。 慕北柠: 她脑袋瞬间清醒! 荣炀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他走吗? 薄被盖得很严实,此时的慕北柠被他抱在怀里,毫无阻隔的亲密相贴,他的长腿自发的缠上她的小腿,好像怕她跑了似的。 醒了?荣炀带些沙哑的声音响起:饿吗? 慕北柠脸颊通红,这次是被荣炀气的,她抬手推了推面前结实的胸膛:放开我! 荣炀懒洋洋的笑出声,胸腔震动着,真的松手把慕北柠放开。 慕北柠逃也似的下床,站在床尾处看着荣炀:放我和慕沅还有慕宝离开! 荣炀还保持着刚刚侧躺的姿势没动,开口道:好啊,你叫谁来接你们? 权言! 听到这个名字,荣炀眯了眯眼,站起身:权言? 呵。他语带嘲讽地说:他现在都自身难保,还能来接你? 慕北柠看着荣炀,一个人的本性,果然难改! 荣炀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显出块垒分明的腹肌:不去看看慕宝吗? 慕北柠倔强的站在原地没有动。 荣炀叹了口气,伸长手臂拿起烟盒,微微低头抽出一支烟,妥协似的说:今天就送你们走,以后也不会强迫你,但是,陪陪我好吗? 荣炀示弱,带点哀求的说:以后我不会再跟你抢荣正,也不会强迫你,就今天一天,你和荣正,陪陪我好不好? 也许是此时的荣炀看起来落寞又孤独,与他以往强势的形象大不相同。 慕北柠心中一软,点头应下。 在慕北柠转身离开的瞬间,荣炀得逞似的勾勾嘴角。 他就知道,慕北柠对他也并不是全然无情。 -- 南城的天气总是四季如春,偶尔降温的时候也并不会很冷,大部分得时间都是晴空万里,绿色的植被延绵数万里,隐藏在那青山绿水之中。 荣炀带着慕北柠和慕宝,声势浩大的出行。 他的身份特殊,前后两辆保镖车同行,他自己乘坐得则是一辆防弹车,慕北柠抱着慕宝坐在后座位上,看慕宝捧着块小蛋糕,像只小仓鼠一样的吃东西。 慕北柠的脸上是一片温柔的笑意。 荣炀贪婪的盯着她的脸,目不转睛,似要多看一会。 坐在前座的荣三和开车的荣五,却是明显的紧绷着精神,时刻注意着周边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 此时的荣炀,不该这样草率而又高调的出门,被荣炀悔婚的柳家,已经破产,苟延残喘的柳家人,正在谋划刺杀荣炀的计划。 他们作为下属,不能干涉荣炀的决定,只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保护荣炀。 一行人行驶在去往边境的高速公路上。 这里的高速公路通行车辆不算多, 大部分都是货车,也正是车队超车的时候,旁边的大货车突然变道,不管打头的车怎么鸣笛也没用。 荣三看到前面的情况,大喊一声:不好! 慕北柠惊慌的抬起头,眼睛却被一双大掌蒙住:抱好慕宝。荣炀低沉的声音响起:没事。 语毕,那双手又拿开。 慕北柠看到的,就是荣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而下车的场景。 震耳的枪声在高速公路上响起,慕北柠把慕宝死死的抱在怀里,颤抖着唇,眼泪不自觉的留下,窗外是一片杀人地狱! 那是从来未曾见过的真实的枪战! 荣炀守在车旁,和荣五一起举枪反击,震耳欲聋的枪声不断响起,车身不断的被子弹击中,响起沉闷的响声! 正在这时,荣炀的人终于赶到,却因为枪声太密集而无法靠近。 荣炀观察着现场情况,打开慕北柠这边的门,伸出手臂:愿意相信我吗? 他眼神坚定,语气沉稳,身上带着丝火药的气味,另一只手中还握着把枪。 也是这种情况下,慕北柠唯一的依靠。 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荣五很快举着盾牌过来,把慕北柠和她怀中的慕宝牢牢地挡上,一边反击,一边护着他们向接应那边的人走去。 荣炀跟在后面守护着他们,慕北柠突然感觉到一阵安心。 终于到达安全地带,接应的人还在反击,他们则是登上安全的车辆快速撤离。 慕北柠先是放开慕宝,小声问:害怕吗? 慕宝摇摇头。 他在缅甸的时候,时常玩慕沅的枪,慕沅也总在他面前演示枪是怎么用的,对于枪声,他并没有很害怕。 慕北柠松了口气,这才看向荣炀。 他黑色的西装有些乱,靠在座椅上,手臂有些微微的颤抖。 慕北柠一眼就看到,那深色的西装上,全部都是血迹! 她瞪大眼睛,脑袋嗡的一声,心脏犹如遭受到重击,慌乱的开口:荣炀?你,你中枪了?! 荣炀的薄唇没有一点血色,额上沁出细密的小汗珠,上挑的眸专注的看着慕北柠,微微勾起嘴角:不碍事。 慕北柠摇摇头,眼中含泪:不,你不会有事的!荣,荣三!快去医院! 荣炀的手臂中弹,蚀骨的疼痛,却艰难的抬手握住慕北柠的手,有气无力的低声说:求你,不要离开我 慕北柠的眼被泪水填满,她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大喊着:荣炀?荣炀!! 面前的男人俨然已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