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 权言X荣苒
番外七 权言X荣苒
荣苒在医院养病治疗的时间,每天都会收到权言亲自送来的花束。 有时是白色桔梗,有时是火热玫瑰,有时是漂亮的花束。 可荣苒从来都不看一眼,要么扔垃圾桶,要么送给照顾她的小护士,总之不会摆在病房。 权言每次都亲眼看着那束花被拿出病房,但他只是站在走廊尽头,面上也不显什么难过的表情。 之所以不能靠近病房是因为门口的保镖收到荣炀的指示,说权言靠近一次打一次。 他已经被揍好几回了。 可即便这样,权言也从不放弃。 这天,看到自己送进去的紫色桔梗又被拿出病房,权言无声的叹气,准备转身离开。 这时走廊那边却突然从电梯里走出一个人,男人。 来人身材高大,典型的白人长相,眼窝深陷薄唇微抿,宽肩窄腰,是极有男人味的外国人。 那人手中拿了捧漂亮的粉色玫瑰,上面撒了水珠,看起来娇艳欲滴,被黑色的包装纸包着,路过权言的时候,带去一抹极淡的、好闻的花香味。 权言准备离开的脚步顿住,眯了眯眼。 他插兜站在原地没动,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男人从病房出来的时候,那束花显然已经被荣苒收下。 外国男人目不斜视的离开走廊,看都没看权言一眼。 回到自己车里的权言,深呼吸一口气,吩咐手下,冷淡的说:去,给我查那是谁? 外国男人的身份很好查,他本就是有头有脸的企业家,在华尔街颇有盛名,一双手掌控着大半个股市,轻轻一动,就能叫股市翻云覆雨。 属下看着权言的眼色,小声说:他和荣小姐...曾经有过一夜情,在派对上相遇,后来就去开房了,这是开房记录。 看着权言骤然冷掉的颜色,他赶忙找补一句:但已经是去年的事情了!就是不知道那人从哪里知道荣小姐受伤的事情的... 权言把手中的资料扔在桌上,向后一靠,抬起手臂颓丧的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说:你先出去吧。 下属离开后,权言感到无尽的烦躁和无力感。 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荣苒了。 这段时间,足够他冷静的思考当下的情况,作为成年男人,他知道自己对荣苒的感情不简单,之前只是因着责任,故意忽略,可当看到荣苒在自己面前开枪自杀那一幕时,那点子感情,再也无法压抑,伴随着害怕的情绪喷薄而出。 他明白,自己这是栽了。 可荣苒却明显不打算在喜欢他了。 想到这里,权言不由得深深地叹口气,他这可真是活该。 现下见不得荣苒,只是通过护士知道她恢复的很好,每天的病房里都有欢声笑语。 现在还有狗男人来看她。 权言咬牙,觉得自己不能这样等下去。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形晃了晃,觉得有些头晕,可他也没在意,带着保镖开车出门,停好车后,踱步到医院后墙。 荣苒的病房在二楼,墙并不高,权言徒手就能爬上去。 他脱掉西装扔给手下,卷起衬衣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和名贵腕表,深呼吸一口气,徒手向二楼爬去。 荣苒已经关灯准备睡觉,但其实她的睡眠质量并不好,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想起权言,体会那撕心裂肺的痛苦,这快要把她折磨疯了,却又不想让荣炀担心,便强自忍着。 当窗户响得时候,荣苒警觉地睁开眼,下意识的从枕头底下拿出枪对准窗口,却见高大人影背光跳进病房。 咚咚咚! 荣苒听到自己的心脏跳的飞快! 权言站在窗边,低声说:是我。 熟悉的嗓音响起,荣苒手微微一抖,却举着枪不肯放下:滚!不然我就打死你! 好啊。权言透过月光看到荣苒强撑着的表情,胸有成竹的向前走两步,站在病床前,离枪口很近,他开口:那你就打死我好了。 荣苒眼眶通红,咬着牙:权言!你究竟要怎样!再不滚我就叫人了! 深夜的医院走廊,安安静静的,只有荣苒的病房门口守着两个保镖。 荣苒不知道的是,那两个保镖已经被下枪控制起来了。 权言眯了眯微微上挑的眼眸,弯腰,用自己的枪口抵住荣苒的枪口,暗哑着开口:我想你了。 荣苒慌乱的握紧手枪,却不肯扣住扳机,只是色厉内荏的大喊:保镖!保镖进来! 可门口却悄无声息的没有任何声音。 突然反应过来的荣苒瞪大漂亮的双眸,一时间说不出话。 权言握住她握枪的手,轻声说:如果打我一枪能弥补你的话,你就开枪好了。 荣苒却在听到他这句话时,突然情绪崩溃,眼中浮上雾气,她颤抖着说:权言,你为什么要逼我? 我都听你的话,不再缠着你,不再烦你,你可以过回以前的生活,没有人管着你,你可以想养女人就养,想约炮就约。你为什么又要来看我,说想我? 我都已经死过一次了,你还要我再死一次吗? 权言瞳孔猛地一震,听到荣苒的口中说出死字时,那藏在心底的恐慌再次浮现,他骤然停下靠近的动作,站直身体向后退一步。 顺手抢下荣苒手中的枪。 他的手臂不易察觉的颤抖着,看着荣苒好好地坐在那里,虽然唇色还有些苍白,脸蛋儿却圆润很多,不似之前的瘦骨嶙峋又气色很差。 看样子,这段时间,她被护的很好。 权言动动嘴唇,垂下脑袋:对不起。 荣苒却突然笑了一声,对不起? 她不稀罕权言这声对不起。 权言高大的身形站在那里,看起来有些无措:我,我不求你的原谅,只是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的接近,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荣苒冷哼一声,低下头不接他的话。 面前的权言小心翼翼的单膝下跪,跪在病床前,抬手想要抚摸她的长发,又被她躲开,权言的手僵住,他苦涩的说:你,你还缺床伴吗? 荣苒:...? 她骂了句:你神经病吗?床伴你妈啊床伴!你赶紧给我滚! 权言第一次听荣苒这么声音清脆又干净的骂人,突的笑了下,帅气的脸庞挂着温柔又宠溺的笑意,被骂了也不生气。 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好了以后,不要找别的男人,找我就好。 不谈情,只做爱。 权言不能忍受荣苒被别的男人操,从她当自己女人开始,这种占有欲就隐隐有。 荣苒被他的不讲理气笑,故意恶心他:你睡完我不还照样操别的女人? 权言心虚。 荣苒继续说道:我现在想开了,不再是非你不可,想操我的男人很多,喜欢我的也不少,我为什么非要在你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你算个几啊你? 她撩了撩长发,说句违心又刺人的话:把我操的爽的男人多的是,你都排不上号。 权言心下疼痛,却无法阻止荣苒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是他伤他在先,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权言垂下眸,突的又抬起头说:在让我操一次,我肯定比其他人操的你爽! 荣苒:... 她忍无可忍,抬手就在权言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吼道:权!言!你他妈给我滚啊啊啊啊啊你个傻逼!!! --与正文无关的作者的话-- 权言,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