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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吧。喜欢一个人久了,就成了一种习惯,脱离了这种习惯,便也活不下去了。” 萧四郎摇了摇头,“你能为二哥争取一段时间,我萧家也免不了葬身战场,何不如你自己苟且偷生?”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萧四郎道:“也是,你这人就是个疯子!” 任怀风闭上眼睛,脑海里回想起的是在欺摇山上,萧延礼那般虚弱将死的模样。 他问:“萧延礼,你敢不敢承认喜欢我?” 萧延礼好像什么也没回答,可好像又什么都回答了。 一月之后,萧延礼能下地走动了,被萧四郎陪着在院子里晒太阳。 任怀风早被奉安伯府的人接回去修养了,萧四郎仍记得大夫说的那句话,任三公子原本身体就没养好,经此一次底子怕是废了,后半生到老的时候,会遭许多罪的。 萧四郎没跟萧延礼提这些,萧延礼好像也没问。 “慎郡王逼宫不成,被我们扣押了,双方在拉锯战当中,又到了年关时节,想来还能安稳度过一些时日。至于沈氏,城外尼姑庵看管不严,叫她跑了。” 萧延礼嗯了一声。 萧四郎继续道:“她也不是真疯。” 萧延礼没说话,萧四郎总感觉这人好像有些悲伤,便说起一些高兴的话。 “析秋快要生了,御医看过,母子都很健康。我之前跟你提过,想将这个孩子过继到你名下,析秋也知道的,她不反对。” 萧延礼淡淡地问:“不反对,便是同意么?” 萧四郎道:“终究是我们萧家的后辈,有什么问题?” 萧延礼摇了摇头。 远处走来一道人影,没走近便开口:“我家儿子那么多,二爷想要,随便拿一个去便是了。” 竟是任怀风又来了。 萧延礼弯了弯嘴角,“说得如此轻松?” 来人虽显得有些瘦削,但精气神还是挺足的,还是以往咋咋呼呼的模样,如同冬日中的暖阳。 “可不是,他们一个个反了天了,巴不得来你宣宁侯府,做你萧侯爷的儿子呢。我想着,既然这些臭小子连爹都不认了,干脆赶出家门,二爷若是不嫌弃便收留了他们,不过实在太闹腾,扰了你们的清净。” 萧延礼笑道:“你这爹当得也太随性了。四弟,你可别向他学。” 任怀风挤开萧四郎,自个儿凑在萧延礼的旁边,“萧四公子,你宝贝儿子就自己揣着吧,你二哥可是要当我儿子的爹,晓得不?瞎凑什么热闹啊你!” 萧四郎一脸莫名,转而怒道:“任怀风,你别瞎嘚瑟!” 任怀风哼道:“再怎么着,你儿子也没我多。” “你……”萧四郎被人怼了这么一着,气笑了,“我现在只有一个,比不上你,但我以后还能再生,你呢,你能吗你?” 任怀风张口就道:“怎么不能了?我跟你二哥生啊!” 话一出,全场安静。 萧四郎看看任怀风,又看看萧延礼,任怀风说这话也挺虚的,偷眼瞅着萧延礼。 萧延礼轻轻说了一句:“任三,你越发没脑子了,两个男人生不出孩子的。” 这话什么意思,承认了? 没等任怀风欢喜,萧四郎就劈头一句:“任怀风,你也忒不要脸了!” 任怀风瞪了一眼萧四郎,“哎哎哎,你还要打我不成?想以下犯上吗?” 萧四郎道:“什么以下犯下?论爵位品级,你见了我得行礼!” “可我是你二嫂!” “臭不要脸!” 两人打打闹闹,闹得没形了,萧延礼终于出声制止:“别闹了你俩,像个什么样子?” 萧四郎愤愤道:“二哥,你看看这臭小子,太嚣张了,管管!” 萧延礼道:“他不归我管。” 任怀风得意地吐吐舌头,“嘿嘿,瞧见没?自己媳妇儿自己疼,这叫护短!” 萧延礼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任三,你别在这儿瞎说八道了,回去。” “咋的,我才刚来,你就赶我走?”任怀风特别不乐意,“我从今儿起,就打算住你家了。” “住宣宁侯府?”萧延礼感到头更疼了。 “是啊,跟你住一起啊。” “不行。”萧延礼直接拒绝了,“回你的奉安伯府住去。” 任怀风不高兴,委屈。 “那我今天晚上跟你睡。” 萧延礼黑着脸,“不行。” “就睡一下下啦。” “不行。” 萧四郎觉得在这两人面前,实在没有自己的位置,更没眼再看了,赶紧溜回自个儿院子找媳妇儿去了。 任怀风当天硬是死磨硬泡没走,非要住下来。 既然要住下来,宣宁侯府也没有赶人的道理,不过却是安排的一间客房。 到了晚上,猪毛来找人,任怀风正在桌子上跟萧家人吃饭,大手一挥,道:“回去把我常用的东西搬来,搬到二爷院子里头,我就在宣宁侯府住下了。” 猪毛一脸懵逼:“三爷,咋……咋回事呢?” 任怀风气他不懂事,“照我说的做便是。” 猪毛瞅了一眼萧延礼,见这位也没拒绝,便应下了:“好的。” 晚上任怀风偷摸地从客房爬到萧延礼的房间,敲了敲窗户,萧延礼起身打开窗,看到那张露着大白牙齿的笑脸,感觉头又疼了。 “二爷,我一个人睡觉害怕。” 萧延礼面无表情地回他:“那就回你奉安伯府睡去。” “不!”说着就手脚并用地往窗台上爬。 萧延礼忍无可忍:“不晓得走正门么,又不是做贼。” 任怀风拍了一下脑袋,“我傻了真的是!” 兴冲冲地转个墙角,推开门,就扑了进来。 “门都不关。” “我快被冻死了。”任怀风掀开被子,就往床上钻。 萧延礼自己去关门,正好看到府里路过打着灯笼巡逻的小厮,忽然觉得头开始疼得厉害了。 可想而知,明天一早府里会传出什么话来。 他一世英名,全被任三这小子毁了。 日后不知传出多少流言来,也罢,传就传吧。 萧延礼好好地关上门,又掩好了窗,见任怀风从被窝里露出个头来,捏着嗓子叫他:“二爷,奴家等你许久了,快来就寝啊,二爷!” 萧延礼连眼皮子都疼了,“少学这些乱七八糟的,正常说话!” 任怀风往里挪了挪,床边露出半块,“二爷,夜深了,赶紧上床睡觉。” 萧延礼似笑非笑,“刚才谁还在外面晃悠,不嫌夜深的?” 话是这么说,人却动了。 站在床前解外衫,任怀风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萧延礼见他这表情,抬手拍了他脑袋,“看什么?” 任怀风吞了吞口水,“二爷长得